在國家的暴力機器面前,神馬都是浮雲!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激情亢奮的越猴民眾要打砸的地方除了開國領袖紀念堂,此外還有一個地方,那就是我華夏駐越猴國的大使館。

我華夏駐越猴國的大使館就在八庭廣場附近,一千多米的樣子。我使館建造的非常低調,整體被一個四個院圍著,有辦公小樓一棟,綜合小樓一棟,宿舍一棟,結合了古華夏和法蘭西的建築風格,規模小,但是非常的漂亮,精緻。使館周遭環境很不錯,樹木茂盛,鳥語花香,拱形門正衝著一條直通八庭廣場的寬闊馬路。同樣把大使館選址在這兒的國家有四十多個呢,而選址的原因就是這裡的環境好,離越猴政治心臟很近。

此刻我大使館拱形大鐵門緊閉著,門兩旁各站著一個武官。大使館的院牆被越猴民眾圍得水洩不通,臭雞蛋碎磚塊不要命的往裡面扔。要不是越猴當局排了一百多個警力過來,我使館估計已經被推平了,或者被越猴民眾放火燒沒了。

根據國際法規定,各國據外大使館包括艦船和飛機都是所屬國家的領土。如此說來,我華夏駐越猴的大使館所在的一畝三分地是我們華夏的領土。既然是領土,就不容丟失的哦,誰丟失了誰就是歷史的罪人,人民的罪人。

現在我使館的形勢很不容樂觀,但是看守大門的我兩武官不為所動,犀利的眼神凝視著幾乎發狂的越猴民眾。那眼神好像在說:頭可斷,血可流,但是想衝入我使館,門都沒有。

也許是被越猴當局派來保護我使館的一百多個民警故意使壞,他們組建的人牆不知道神馬情況,突然“崩塌”,一時間數萬亢奮民眾如決堤的黃河水,黑壓壓,一股腦靠近了我使館的院子和大門。四合院的院牆,也就三米高的樣子,怎能阻擋住數萬規模的人群?

我兩武官面對這麼多人,腿腳功夫再牛叉也力不從心啊!三下五除二被打得鼻青臉腫,雙眼一黑就暈了過去。緊接著我使館被越猴民眾佔領。好在我外交官不在使館內,到八天廣場國會大廈找越猴當局領導強烈抗議,抗議他們侵佔我西沙永昌島的土匪行徑。

我使館被越猴民眾佔據的這一幕被新聞媒體透過無線電傳向全世界,當然也包括我們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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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我華夏是禮儀之邦,人民向小綿羊一般愛好和平。但是這一刻我們不能淡定了,我們也得展示一下健碩發達的肌肉。

小綿羊是外界對我們華夏人的認識,實則我們不是小綿羊,我們是能夠騰空而起翱翔九天的一條龍,所有的國民都是龍子龍孫。

哪怕小綿羊,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

京城,我數萬民眾湧上街頭,目標直奔越猴駐我京城的大使館。

江東,同樣也有數萬民眾湧上街道,目標奔向的不是越猴的大使館,而是領事館。

盧雲縣龍海廣場……

……

城裡人透過遊行示威,到越猴大使館領事館抗議,非常具體得表達出了他們的愛國情懷。那我華夏農村人在幹嘛呢?他們是不是向大家一直認為的一腦袋小農思想,小農主義,兩耳不聞國家事,一心只想曬太陽?

錯,大錯特錯。如果這麼認為,純屬思想狹隘。我農民階級雖然有些目光短淺,雖然有些不大把大局當回事,但是在國家危難之時,也是能盡一份力的,也是能做出一些愛國舉動的。

不信的話,在次就寥舉一例。

我華夏大西南,連綿起伏的群山,某個山疙瘩中的某個只有二十多戶人家的小村落,一個貧下中農配置的破敗到不能破敗的只有三間土坯房的窮人家庭。

有錢人,誰家不蓋小洋樓啊!所以光從這三間下雨都要漏水的土坯房就可以看出,這個家庭生活很不富裕,捉襟就會見肘。

土坯房的堂屋正門上貼著一副已經褪掉色彩的春聯,應該是去年貼的,或者前年貼的,上面寫道:一年四季行好運,八方財寶進家門。

這春聯,活生生的起了反作用啊!

不要嘲笑,千萬不要嘲笑。富人,哪個不是從窮人走過來的呢?再窮的人,都有逆襲的可能。

這個家庭是一家四口,一對年輕夫妻,一個孩子,外加尚在人世的老母親。

正屋前面是一塊空地,空地上擺滿了金燦燦的玉米棒子。此刻蒼老得如同一尊化石的老母親正在屋外的空地上曬著已經沒有多少餘熱的夕陽,把玉米棒子上的玉米粒一顆顆掰下來。那雙蒼老的手爬滿了皺紋,曾經烏黑秀麗的長髮也變成了白色,整個人看起來即使沒有八十,也有七十,但是她扔在勞作,為了不讓家人餓肚子。

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在門前的壓井打水洗菜,應該是老母親的兒媳婦了。兒媳婦雖然穿著破破爛爛,但是看起來還是有那麼幾分姿色,個頭不高,皮膚略黑,腰肢纖細,很有小女人的味道,就是,就是,就是左眼角有一塊雞蛋大小的胎記。

如果再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兒媳婦的容貌和我們華夏漢人女子不同,有點像少數民族的女子,或者說有些像南亞諸國的女子。

我們華夏大西南少數民族很多的,不排除兒媳婦是少數民族的女子,比如說,這個族,那個族,等等。

就在這時,一個流鼻涕穿著破棉襖灰頭灰臉的小男孩揹著書包從門前的小路走近了,對洗菜女子說道:“媽,今晚上做什麼吃啊?”

咦,這個小家夥應該就是洗菜女子的兒子,掰玉米棒子老母親的孫子。事實也確實如此。

洗菜女子沒有抬頭,繼續洗菜,說道:“青菜賭,賭,賭面桃。”

哎呦,我去,這漢語說得怎麼這麼差呢?沒上過學還是咋滴?莫非天生的語言缺陷?

小男孩對媽媽犯了一個白眼,吐了吐舌頭,用非常怪異的語氣學著媽媽的話說道:“賭,賭,賭面桃。天天煮麵條,我都要吃成麵條了。媽,我想吃餃子了,給我做一頓餃子吃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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