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快躲我現在所站的位置距離那兒胖子還相隔著一段距離,漢子的手中的那把菜刀已經朝著胖子砍了下來,我就算現在衝上去也絕對來不及。

胖子被我這一喊,肥胖的身子一抖,快速的把頭一歪,那漢子手中的菜刀貼著胖子的臉皮就砍了下去,狠狠地砍在了胖子的肩頭之上。

接著我便從胖子的肩頭上面看到,暗紅色的血跡,瞬間就流了出來。

強烈的殺意一下子就從我的心底躥了上來,本來我們是好心來這北屋裡面救人的,卻被他們恩將仇報的反咬了一口,早知道這個樣子,就不應該管這家人的死活

好人沒好報,我艹你大爺的胖子被眼前的那個漢子砍了一菜刀,也是紅了眼,大罵一聲,一腳就直接把那個漢子踹了出去,漢子被踹倒之後,再次大吼了一聲,舉起手中的菜刀朝著胖子再次撲了過去。

看到這裡,我忙聚集陽氣於雙腿,正準備動手的時候,砰一聲槍聲在這個狹窄的屋子裡面響起,巨大的聲響震的我耳朵嗡嗡直響。

那漢子聽到槍聲之後,嚇得把脖子一縮,停下了身形,忙轉頭朝著趙曼那邊看了過去。

剛才趙曼手中的槍聲也同樣把我給震過神來,心裡面湧上來的強烈殺氣頓時被我自己給壓了回去。

臥槽我自己剛才在想什麼居然想對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漁民下殺手,雖然這個漁民他性格有些衝動,但是設身處地的換位思考,要是我發現自己的母親慘死在這裡,自己會不會也和他一樣失去理智發瘋一般的想要砍人

這不過是人之常情而已,我剛剛為什麼要對他起殺心難不成說又是我身體裡面那股戾氣在作怪

你你有種就把老子給一槍崩了,我就是變成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那個中年漢子看著趙曼喊道。

趙曼聽到他的話後,微微一笑,然後慢慢地把手槍放了下來,看著他問道:

你長點兒腦子好好想想,我們跟你全家都素不相識,更談不上有冤有仇,沒有任何的理由殺你的母親,你母親的死,跟我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一切的源頭,都是那個陰陽島你們肯定去過,對嗎

聽到趙曼的話後,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說話的厲害,僅僅短短幾句話,就能把整個事情說個透徹,而且同時問出了整件事情最重要的問題。

我見那個漢子的情緒已經暫時被趙曼給穩定住了,忙朝著胖子那邊走了過去,把他肩頭被菜刀看破的衣服掀開,看了一眼胖子肩頭上面的刀傷,好在傷口並不深,血也自己止住了。忙從隨身揹包裡面找出了雲南白藥,給胖子倒了上去。

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去過陰陽島那個中年漢子聽到趙曼的話後,楞了一會兒後,語氣有些斷續地看著她問道。

因為你們抬著回來的那個人,並不是一個真的人,而是那座神秘的陰陽島上面複製出來的一個人,而你們的母親,就是被那個複製出來的人所害。我看著這個中年漢子說道。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中年漢子不解地問道,同時並沒有放鬆警惕,右手上面依舊緊緊地握著菜刀看著我問道。

難道你們去那個陰陽島上面的時候,沒有發現在那個島嶼上面有和你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我問道。

沒有。那個中年漢子回答的很果斷。我從他的表情跟眼神裡面並沒有看到撒謊的痕跡。

沒有聽到他的話後,趙曼也滿臉疑惑地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

如果他們去那陰陽島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島嶼上面有跟他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那麼之前我用龍虎七赦印滅掉的那個不人不鬼的怪物又是從哪來的

或許他們自己並不知道,那個人揹著他們掉的包。趙曼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

聽到趙曼的話後,我點頭,也覺得這樣的機率很大,現在我已經完全相信那本解放前的黃河之怪事異聞錄上面所記錄的那件詭異事情了。

你們在那裡嘀嘀咕咕的說什麼你們別以為這幾句鬼話就能騙過我我現在就去報警那個中年漢子之前的衝動勁已經過去了,到了現在,在讓他當著趙曼手中的手槍動手,他卻也沒了這個膽子,反而朝著自己口袋裡面開始掏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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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曼朝著那個中年漢子往前走了一步,看著他說道:

我就是警察。她說著又從身上拿出了一個證件,遞給了那個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先是看了一眼趙曼,又看了看她手上的那張證件,臉上的表情半信半疑:

別以為我們鄉下人好糊弄,那那身份證都能偽造,何況你這個

趙曼笑了笑,又把右手上面的手槍在那個中年漢子的面前晃了晃,看著他說道:

證件可以偽造,那這個呢趙曼的意思很明顯了,如果他絕對證件能偽造,手槍是真家夥假不了吧在現在這個年代,普通百姓根本就沒有權力和渠道弄到手槍。

看到趙曼手中那把鐵傢伙的時候,那個中年漢子之前半信半疑的表情從臉上消失,但依舊沒有完全相信趙曼,他看著趙曼接著問道:

你們既然是警察,那警車停在哪兒這小子並不傻,知道在現在任何的證件能偽造,手槍也可以花錢買到,但是警車雖然也能偽造,但你總不能開著假警車在大馬路上面車四處跑吧那簡直就是找抓。

誰知趙曼聽到那個中年漢子的話後,臉色不變,依舊微笑著說道:

我們的警車就停在你們村子外面的路口,你們要是不想在這裡跟我們坦白的話,那也沒關係,一起帶回警察局,好好審。趙曼說著回過頭對我和胖子使了一個眼神。

我和胖子立馬心領神會,胖子當先開口:

趙隊長,我看就應該把這父子倆都帶回局子裡,狠狠地審他們一審狠狠地審再記他們一個襲警之罪胖子說的咬牙切齒。

那中年漢子聽到胖子的這句話後,嚇得忙把手裡面的菜刀丟在了地上,語氣哆哆嗦嗦地看著趙曼說道:

趙趙警官,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是警察,既然你們真的是警察,一定要幫忙調查清楚我母親到底是怎麼死的這個中年漢子說著,便朝著趙曼跪了下去,放聲抽泣了起來。

很顯然,母親的死,對他的打擊的確很大。

想要我們幫你,那就把你們這一次去陰陽島的全部經過,一個字不少的講出來。我看著那個跪在趙曼身前的中年漢子說道。

中年漢子聽到我的話後,轉過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那個昏迷在炕頭上的老父親,這才嘆了口氣,看著趙曼說道:

趙警官,我我想先把我母親的屍體從房梁上面放下來。

好,你去找個梯子來,我們幫你忙。趙曼點頭同意。

等我們合力把梁頭上面的那具老婦人的無頭屍身慢慢放下來的時候,我仔細朝著她脖頸上面的傷口看了過去,發現傷口很不整齊,就好似被野獸給活活把腦袋給咬下來一樣

深吸了一口氣,我指著他母親的脖頸對那中年漢子說道:

你自己看,你母親的傷口並非是人為所能幹出來的。

中年漢子此刻早已看著自己母親的屍身哭成了一個淚人,全身發抖,哪還聽得進我說的話。

在這個時候,我很瞭解他此時的心情,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我曾經也有過,那就是我爺爺奶奶死去的時候,所以我並沒有勉強眼前的這個漢子,而是起身坐到一旁,靜靜地等待這個中年漢子他恢復情緒,再做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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