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之前我碰到她胳膊的時候,感覺涼的要命,而且她今天非常反常,我回想起今天的一切,心徹底沉了下去。

十三,你怎麼了方子燕一臉關心地看著我問道,問我這句話的同時,她又瞟了一眼我身後那就要落下去的日頭。

我回頭一看,發現太陽離著遠處的山頭只有一點兒距離了,不出多久,馬上便會落下山頭,難道在我跟前的這個方子燕還真是什麼髒東西不成

她正在等到日落之後把我給吃了我此時不禁冷汗流了下來,身子也不由自地後退了好幾步,一臉警惕地看著方子燕對她問道:

你到底是誰你根本就不是我同學方子燕她剛才給我發過資訊,她今天根本就沒有來找過我說你到底是誰我準備用強硬地語氣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

害怕已經讓我忘記了理智,在這種時候選擇把話挑明。

方子燕聽了我的話之後,馬上用一臉茫然的表情看著我問道:

左十三,你怎麼了我就是方子燕啊我們今天在一起一下午了,你怎麼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我不喜歡

別裝了我之前問過你問題,我們班主任根本就不叫李邪你根本就不是方子燕我說話的同時身子繼續慢慢往後退,想與她拉開距離,趁機逃走。

果然,方子燕聽了我這句話之後,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中透露著一絲說不出來的詭異,聽的我全身發毛

哈哈哈還真讓你小子給識破了,不過這也沒關係,今天你是活不了方子燕語氣陰冷地看著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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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話的同時,我看到了她臉上慢慢地生出了一種黑色發亮的鱗片,這種鱗片我好像在哪裡見到過是小時候在大剛哥身上長得那種

難道是那長蟲精又找上來了

現在我什麼也顧不得了,轉身就跑,逃命要緊

我現在只恨爹媽給我少生了兩條腿

就在我轉身剛跑出去沒幾步的時候,就聽到了身後有一陣極為刺耳的響動,就好像有什麼東西破殼而出的聲音,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我現在哪還敢回頭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響,一心只想快點兒跑,別讓那長蟲精給追了上來。

快速奔跑的時候,突然間我感覺腳下一絆,路又是個下坡,身子被這一絆之勢整個兒飛了起來,朝著地上就摔了過去

當我身子摔倒在地面上的時候,也顧不上疼痛,咧著牙馬上從地上爬起來,想繼續跑,卻感覺左腿一陣刺骨地疼痛,一個沒站穩再次摔倒在地上

我低頭一看,左腿整個兒一片都是血,也不知道剛才摔了多大一個口子。

哼十多年前你爺爺害了我的兒孫,今天我就來斷了他的後讓他知道這是種什麼滋味方子燕說著從後面追了上來,慢慢地朝著我走了過來。

此刻的她完全顯出了原型蛇腦袋,人身子,看到我心裡一陣噁心和發憷。

你別過來我告訴你,我鬼媳婦安如霜馬上就來救我了,你忘記上次在墓地裡讓你滾的那個女鬼嗎你要是不想死的話,趕緊滾你現在還有機會。

哈哈哈,我連誰給你打電話,什麼時間來找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那鬼媳婦現在什麼樣子我能不清楚放心吧,我不會折磨你,吸了你的精血,給你個痛快,你有一雙陰陽眼,這還真是難得呢。長蟲精說著伸出一條血紅色的信子,慢慢地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心裡雖然害怕,但是絕不能坐以待斃,剛想再試著從地上爬起來跑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

我去你媽的老子的徒弟你也敢打主意今天看我不把你這條害人的蛇精扒了皮,抽了筋

說話的是清風道長

我認識他這麼多天,第一次感覺他的聲音既好聽又親切

誰知那蛇精聽了清風道長的話,身子一動,顯出了身形,一條十多米長,水桶粗細的巨大黑色蟒蛇出現在我和清風道長面前

臥槽特麼看走眼了,這條蛇精最起碼得有四五百年的道行清風道長說完這句話之後,看著那條巨大的黑蛇一抱拳說道:

前輩,在下茅山派龍虎宗第二十七代傳人清風,之前言語不周,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還望高抬貴手,放了我師徒二人。清風道長接著來的這句話,差點兒沒讓我吐血

我怎麼就拜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人當師父

那條黑色的蟒蛇聽了清風道長的話,龐大的身子一扭,再次化為了人形,轉瞬變成了一個腰肢招展一臉嫵媚地成熟女子。

難道這就是它化形為人的真面目我看著那條長蟲精心裡猜測道。

那化為人形的長蟲精目光兇狠冷森地盯著清風道長說道:

你少拿茅山派來壓本仙,要是不想一塊兒死,你就趕緊滾

前輩,那可不行,他是我徒弟,我是他師父,我這個做師父的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徒弟死還望前輩您高抬貴手,不給我一個面子,也往給我們整個茅山派一個面子,這小子拜我為師,他就算是茅山派的人清風道長看著長蟲精說道。

不過我卻在這個時候,意識越來越模糊,感覺清風道長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皮也開始越來越沉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在北九水深山裡待了四百多年,附近的什麼事情我不清楚你這個被茅山派掃地出門的叛徒,還有臉說自己是茅山派的人你要是真想死,本仙就成全你

接下來我師父清風道長和那個長蟲精說了什麼或又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了,只感覺頭沉的要命,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去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好想感覺有人抱起了我,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正躺在青竹觀的自己的那間屋子裡,搓了搓眼睛,看著這間熟悉的房間,我竟然有一種恍如隔世般地感覺。

我我還沒有死清風道長把我給救了回來

正當我坐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腳步聲隨著推門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我朝著房門那邊抬頭一看,原來是清風道長端著個瓷碗走了進來。

起來了清風道長走到床邊看著我問道。

師父你把我救回來的我看著清風道長問道。

不是我是誰你師父之前示弱那是緩兵之計,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那是戰術,那蛇精哪是你師父的對手趕緊把藥喝了,傷好了起來幹活,雞還等著你喂呢。清風道長說著把手裡的瓷碗遞給了我。

我接過他遞過的瓷碗後,不經意間發展他另外一條垂著的手上纏滿了紗布,早已乾透暗紅的鮮血染透了層層紗布。

師父,你的手我看著清風道長問道。

清風道長一笑,語氣平淡地說道:

沒啥事,和那蛇精交手的時候,受了點兒傷。他那副無所謂的樣子讓我有些佩服他。

那那條長蟲精死了嗎我把瓷碗裡的藥喝掉之後問道。

清風道長嘆了一口氣搖頭道:

唉修煉到它那種道行,哪那麼容易死不過那蛇精昨天被我大傷元氣,短時間內翻不起什麼風浪。聽了清風道長的話,現在一回想,難怪那條長蟲精幻化出來的方子燕跨住我胳膊的時候,安如霜所在的玉佩會發燙,看來她早就察覺到了,要是她在就好了。

我現在越發的想念她了。

那條蛇精怎麼會變成我的同學就連她說話的聲音都一模一樣。我看著清風道長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估計那條蛇精跟在你附近很久了,所以把你身邊的人都摸清了,這妖雖然能修煉成精,大多數極少害人,因為它們跟我們茅山派都簽有契約,任何一隻濫殺無辜的妖怪都會受到整個茅山派的追查和誅殺。清風道長看著我說道。

那為什麼那條長蟲精要殺我它就不怕你們茅山派的追殺我看著清風道長問道。

你和別人不一樣。清風道長看著我說道。

怎麼不一樣我問道。

因為你異生陰陽眼。清風道長看著我說道。

有陰陽眼怎麼了有陰陽眼被妖怪殺了就沒人管了嗎這分明是歧視我看著清風道長說道。

你被殺茅山派肯定也會管,但是還是會有很多妖怪鋌而走險的來找你,我這麼和你說吧,任何一個妖怪只有吸了你的精血,道行就會大增,堪比自己苦苦修煉十數載別說妖怪了,就連我們的人為了錢財殺人搶劫的也屢屢發生,何況是它們清風道長說到這裡,找了個板凳坐下,繼續看著我說道:

這妖和鬼不同,妖的修煉分兩種,一種是正道,而另外一種為邪道,修煉正道的妖怪,吸日月天地靈氣精華,修煉的慢,可是因為基礎打得好,也沒做什麼壞事,心魔不重。而邪道修煉的妖怪,要麼吞食同類內丹,要麼吸人之精血,用之修煉,雖然基礎不固,心魔太重,但修煉速度卻奇快,在時間上能以一當十,所以很多沒有毅力和恆心的妖怪便選擇了邪道,今天那條蛇精就是邪道上的妖怪。清風道長對我說道。

聽了清風道長的話,我頓時對自己現在的處境擔憂了,這遵紀守法的妖怪還好說,要是碰到走邪道的妖怪,那我還不是案板上的魚只有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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