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白若彤見我睜開眼後對我問道。樂文

當我看清楚在的面前的是白若彤,一下子就從地上坐了起來,連著喘了好幾口氣,才緩過神來。

沒事,我剛才就是做了個噩夢我對白若彤解釋了一句,然後伸出手擦了擦額頭上面的冷汗。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剛才的那個夢境太過真實了,夢中安如霜的冷血絕情和爺爺奶奶臨死前的慘狀歷歷在目,就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讓我心裡根本無法平靜。

不過,我十分不解的是,為什麼我會無緣無故地做那樣的夢還有為什麼我老是夢到安如霜不是害我,就是害我的家人

三哥,我看你臉色很差,你真沒事白若彤有些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

沒沒事,我就是被剛才做的夢給嚇到了。我白白若彤勉強地笑了笑說道。

什麼噩夢能把你給嚇成這樣臉都白了。白若彤說著遞給了我一罐壓縮罐頭。

我接過白若彤手裡的罐頭後,撕開坐在地上就吃了起來,不嘴上吃著,心裡卻亂如麻團,本來古墓的那一堆事情就弄的有些迷糊了,不曾想又夢到安如霜要害我全家

算了,先吃東西,只是個夢而已,又不是真的,而且不是有人常說,這夢境和現實剛好是相反的,不管怎麼樣,我都相信安如霜,她絕對不會害我。

對了,我師父和嶽大哥他們人去哪了我吃著手裡的罐頭,四下打量了一眼,發現整個屋子裡除了我和白若彤外,便是躺在一旁的陸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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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大早就出去,說是先尋好回去的路,畢竟這茂蘭喀斯特原始森林裡面到處都是一個樣兒,出發之前肯定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這樣也好,少走歪路。我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然後看著白若彤問道:

對了,白若彤,你晚上做夢不做夢

三哥你傻啊,誰晚上沒做過夢白若彤對我說道。

那你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一個夢,比如在夢中你變成了一個古代的美女,或者說你做夢穿越到了古代。我現就在想試探一下,白若彤她到底和木棺裡的那個女屍有什麼關係,所以才會這麼問她。

白若彤聽到我的話後,先是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好像沒有啊,三哥你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沒事,我就隨便問問,隨便問問我說著悶頭吃起了手中的罐頭。

就在我連著吃了兩個壓縮罐頭後,收拾了一下,剛準備出去看看的時候,外面猛地響起一聲炸雷,譁啦啦一聲,豆大的雨點從天滂沱而降。

下雨了白若彤看窗外一眼,趕忙起身用帳篷擋住木窗,以免雨水從窗外淋進來。

我也站起來,幫著她開始把那兩扇破爛不堪地木窗全部都擋住。

就在我和白若彤剛剛忙完的時候,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清風道長刀疤臉趙曼陳羽洛四人一同狼狽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我天,外面那雨下的也太急了吧天剛剛陰下來,一個雷雨點就下來了。進屋後的陳羽洛時擰著衣服上的水抱怨道。

都先換套衣服,在這裡可千萬別感冒。刀疤臉說著直接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而趙曼則拿著一套幹衣服,去了裡面的屋子。

等他們四個全部換好衣服,眾人都盤坐在這間本來就不大屋子裡,商議了一番,最後決定今天先暫在這木屋裡再待一天,等明天雨停了在出發。

十三,早上吃過了沒清風道長捏著溼漉漉地頭髮對我問道。

吃過了。我說道。

對了,潘道長,你們順著那張地圖尋去有什麼發現沒有這時刀疤臉看著清風道長問道。

清風道長直了直身子,看著刀疤臉說道:

別提了,那張破地圖都是忽悠人的,我和我師姐還有貴真人一起順著那張地圖所指尋去,可是找到地圖上所標出的地點後,四周除了一片亂石堆外,什麼都沒找到,更別提有什麼古墓了,所以我們才反身趕去你們所下的那個墓裡。

看來這鳳凰膽極為稀有,想找到它,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趙曼坐也在一旁語氣有些喪氣地說道。

唉清風道長重重地嘆了口氣,四下變得寂靜了起來。

見眾人都不說話,我便對清風道長問道:

師父,那相田為什麼雀佔鳩巢為什麼他要躲在那青銅棺槨裡面

清風道長聽後,對我說道:

那古墓建在陰宅之下,古墓的整個佈局也是一個養陰聚煞之地,況且那青銅棺槨中,陰氣更為濃烈,他在裡面修煉道行,肯定事半功倍。清風道長對我解釋道。

為什麼那個相田死了連一百年都不到,卻那麼厲害,陸真人就連犧牲了自己的性命,都無法把他給除掉。我繼續問道。

清風道長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其實他在幾十年前道行就不淺,關於這個,有很多種說法,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

一個死了只有數十年的陰魂,龍虎宗兩大真人聯手都不是對手,這要是說出去,恐怕沒有人會相信陳羽洛這時也插了一句。

趙曼也開口對眾人說道:

嶽隊,我們回去之後,必須立刻組織人手把他給找出來,趁他最虛弱的時候除掉他,以絕後患。

刀疤臉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趙曼的說法,然後他又對清風道長問道:

對了潘道長,你們龍虎宗的那個叛徒到底是誰要是把他找出來,不仇恨找不到那相田的藏身之所。

如果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們也不用好現在一樣,處處如此被動,現在無論我們龍虎宗有什麼動靜,那相田都會第一時間知道。清風道長很無奈地說道。

查不出來盜版問道。

目前還查不出是誰。清風道長說道。

刀疤臉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敵暗我明,麻煩啊。刀疤臉他說完這句話後,然後轉頭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

十三老弟,那塊兒屍菌用了嗎

用了。我點頭道。

用了就好,可千萬別丟了,對了有件事我想拜託你。刀疤臉對我說道。

什麼事我好奇的問道。

等你有時間,問問你那鬼媳婦,關於那陰魂相田的事情,我估計她多多少少能知道一些,畢竟她在咱們這個世界這麼久了。刀疤臉說道。

行。我一口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眾人開始坐在屋子裡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我卻沒什麼心情聊天,站起來找了個角落坐下,聽著外面雨聲,看著窗外的大雨,心緒無法平靜。

右眼皮也在這個時候不停地跳了起來,我總預感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要要發生,而這種不好預感隨著時間的推移看,變得越來越強烈

外面的那場大雨斷斷續續一直持續到傍晚才徹底停了下來,眾人一直待在屋子裡也沒事,便早早的吃過晚飯,各自躺下睡了過去,為明天一早的長途跋涉養精蓄銳。

我人躺在睡袋上面,雖然今天什麼也沒幹,但是我卻感覺累的要命,沒多久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六人便早早起床,收拾妥當,我背上陸真人,便一起走出了這個披著廟宇外套的陰宅,朝著茂蘭喀斯特原始森林來時的路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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