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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國成立之後,中國、英國、德國、美國、法國擔任常任安理會理事國,召開了第一次會議,透過的第一個決議,就是滅掉俄國的布爾什維克。**** .2W.這個決議獲得一致透過。1910年的布爾什維克,實力還是很弱的,德國只要抽出一個集團軍,就能攻進聖彼得堡,宋驍飛覺得自己可以踏踏實實睡個好覺了。

各國首腦和代表離開上海之後,宋驍飛抽空陪著容蓉、席慕青坐總統府的郵輪夜遊黃浦,他們的孩子在北京,沒有帶。最新問世的霓虹燈裝飾兩岸,把黃浦江江水染的五光十色,大上海作為亞洲的金融中心,夜色撩人,別有一番旖旎風情。

容蓉穿著一件白色西洋裙,而席慕青穿著一身繡花旗袍,宋驍飛站在船頭,有粗糙的手,左摟右抱,兩位夫人肌膚細膩白皙,好似少女一般光滑柔嫩,她們的容顏只是比過去稍顯成熟了一些。和她們相比,宋驍飛有顯老了,不過身上還是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

席慕青剛開始不喜歡和容蓉一起分享對宋驍飛的愛,但兩人擁有相似的教育經歷,又都出身名門,和容蓉相處久了,她們親如姐妹,也就不在乎了。不過,宋驍飛一直想和她們兩個一起睡覺,享齊人之福, 就像當初和兩位新娘金賢珠、李敏貞一樣,容蓉一直不同意。

關於上海,容蓉和宋驍飛的記憶也很多。當年宋驍飛和盛宣懷搞掉胡雪巖,容蓉就一起來上海了。席慕青和宋驍飛的記憶就更多,他們就在上海認識的。那晚。三人感嘆時光荏苒,玩得盡興,不肯分開。

宋驍飛提議三人到總統套房一起休息,席慕青看了一眼容蓉,笑著:“我沒有意見,不知道姐姐的意思如何。”她臉上的酒窩又露了出來。

容蓉臉紅了,她沒有話。宋驍飛就當她預設了。那一晚,宋驍飛和席慕青纏綿悱惻,之後。他意猶未盡,大手在容蓉嬌羞的身體上輕輕撫摸,她側過頭去看了看微閉著雙目,在細細回味著**帶來快感的席慕青。於是也放開了。芊芊玉手撫摸著宋驍飛的幾塊腹肌,哼哼唧唧和宋驍飛纏綿在一起,不一會香汗淋漓。

那一晚,或許是剛剛的‘戰鬥’過於激烈了一些,宋驍飛的體力有消耗過度,他感覺很口渴,感覺自己確實不如年輕時那樣生龍活虎了,想當年。他一晚上來五次都沒問題。

“歲月不饒人。”宋驍飛輕輕嘆了口氣,下床開了一瓶法國的紅酒。補充一下水分。這時,房間裡的紅色專用電話響起了鈴聲。

聽到刺耳的鈴聲,宋驍飛忍不住皺了皺眉,這麼晚了,誰會打電話來呢?他接了電話,是總統府秘書長阮忠樞打來了。阮忠樞報告,接到情報,遠東總督徐世昌接到了總統的命令,將屯駐於遠東的三十餘萬帝國國防軍,留了一個軍的兵力駐守海參崴,剩下的二十五萬軍隊組成第一軍團,往莫斯科方向前進。 同時,德國、英國、法國、美國都已經對布爾什維克的政府宣戰。英國和法國的軍隊,已經在俄國北部的摩爾曼斯克登陸了。

宋驍飛:“知道了。密切關注俄國的戰事。”完,他掛了電話。

雖然宋驍飛有信心從軍事上滅掉俄國的布爾什維克,但是他也不知道布爾什維克的潛力到底有多大。歷史上,布爾什維克就戰勝了多國部隊的干涉。俄國的窮人,是很容易受到布爾什維克宣傳蠱惑的。不要命的窮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也最可怕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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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有制誕生之後,在人類任何一個社會,貧富分化是既成的事實,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窮人的尊嚴,就是一個現實而不是一個理論性的問題。窮人也應當有尊嚴,社會應當維護窮人的尊嚴,在道理上,這是毋庸置疑的道理,但真正的問題是,誰來維護窮人的尊嚴。在現實中,討好富人明顯比討好窮人的好處要多。窮人,意味著衣衫襤褸、髒亂不堪,靠拾荒、乞討混日子。 窮,意味著買不起好衣服,沒有大房子,山珍海味都吃不起,意味著生活品質的低下。窮人的尊嚴,在現實面前,是脆弱的,很容易褪色成了一種自慰,一種自嘲,甚至是自欺。社會為窮人留下的維護尊嚴空間很狹,有意無意的羞辱在市井很普遍。在菜市場,女人為每一分菜錢討價還價,許多老人為了買幾個便宜雞蛋擠得一塌糊塗。資本家處於食物鏈的端,工人如果不做工,就沒有工資,他的孩子要依靠他的工資上學,老婆要靠他的工資買菜,工人靠罷工維護自己的尊嚴,顯然是不現實的。

但窮人或弱者的尊嚴,關乎社會公平。而布爾什維克的可怕,就在於他們舉世罕見的“畫餅”能力,他們宣稱自己就代表窮人,他們就是“窮人主義”,無產的意思,就是窮人,越窮越革命,用國家**暴力的手段,來維護窮人的尊嚴!雖然這種**暴力,也很容易也傷害到窮人本身!但窮人寧願大家都一樣窮,也不願意社會不公平。所以布爾什維克的思想,儘管不現實,但代表了窮人對公平正義的嚮往。如果富人和政府無視這種“正義的呼聲”,那麼窮人寧願“毀滅”,寧願用暴力或玉石俱焚的革命,來維護自己的尊嚴!

“哪裡富足了,哪裡才會有真正的文明和自由!”宋驍飛知道,要解決窮人的尊嚴問題,除了強化法治,強調法律上的人人平等,還需要壯大中產階級的力量,只有大家都富了,布爾什維克主義才沒有存在的土壤。所以中國在徵稅方面,主要是將目光鎖定富人錢袋,比如徵收房產稅,在城市擁有三套住房以上的家庭開始徵收,每套房的稅率高達0%,而年收入1000萬元以上的個人,稅率高達50%。每年徵收富人的遺產稅高達500億美元。

宋驍飛知道,對於落後的俄國政府來,窮人的尊嚴從來就沒有過。俄國的工業革命1861年才起步,進入0世紀還在慢慢爬坡,是歐洲最落後的國家,所有的工業指標都遠遠落後於西歐諸國,文盲和窮人佔了俄國的90%以上。一旦布爾什維克告訴窮人,他們是國家的主人,國家將用軍隊、警察、監獄保護窮人的尊嚴,窮人們很容易就信了。

宋驍飛用高腳杯喝了一杯紅酒,思考著怎樣才能讓俄國的布爾什維克迅速雪崩。床上兩個雪白的嬌軀,這時也已經醒了。席慕青似乎是被電話聲吵醒了,慵懶躺在床上,翻了一個身,露出完美的身材——生完孩子的她,身材如初,一雙豐滿的**正好對著宋驍飛。

“怎麼啦?沒什麼事吧?” 席慕青看宋驍飛的臉色,在昏黃的燈光下,有不好看,問道。她剛才在宋驍飛的上面,運動過度,現在依舊顯得有一疲憊,聲音非常輕微,不仔細聽的話根本就聽不到。

“沒事,是好消息。”宋驍飛微微頷首,臉上便露出了習慣性的微笑,“剛得到的訊息,英國和法國的軍隊,已經在俄國北部的摩爾曼斯克登陸了。”

躺在床上的容蓉,這時也都睜開了眼睛,:“是嗎?這的確是個好消息。”

“中國真打算聯合各個國家,把布爾什維克的政府徹底解決掉嗎?” 席慕青從床上坐了起來,**輕晃,穿上了衣服,“我聽有一些北大的教授,對布爾什維克抱有好感。”

“那些教授,是出於對窮人的同情吧。”宋驍飛,“但是通往人間天堂的路,卻很容易通到地獄,這是一般人難以理解和接受的。就像你姐姐,多麼能幹的一個女人,還有你的家族,對中國做了多大貢獻。在布爾什維克主義者的眼裡,他們就是萬惡不赦的資本家,是靠壓榨工人賺錢的蛀蟲,是要被踢翻在地,再踏上一萬只腳的罪人。”

席慕青不再話,她是一個聰明的女性,心裡對這一,自然很清楚。宋驍飛走過去,低頭親吻了一下席慕青的額頭,:“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在中國發生。” 席慕青依偎在宋驍飛的懷裡,一臉幸福。

“俄國布爾什維克錯在哪呀?”容蓉這時也坐了起來,道:“他們的問題到底出在哪呢?還是這個世界錯了?俄國的革命會蔓延到歐洲其他國家去嗎?”

“人這種東西,絕對不能用財富的多少來衡量好壞!”宋驍飛又去喝了一杯紅酒,: “我看俄國革命不可能蔓延到歐洲,現在法國、德國、英國等歐洲各國政府已經在大力改善工人的工作環境了,聽多國已經立法透過了八時工作制,加強了工會的權力。流血的革命畢竟是極端的暴力手段,傷人傷己,容易造成國家動盪,聰明的人民不會輕易選擇革命。”

容蓉:“你們男人,就喜歡用戰爭的方式解決問題。”

宋驍飛:“正義的戰爭,是沒有辦法避免的。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俄國人民會感謝我們中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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