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怪莊料子,其實就是圖案特殊,紋路特殊,色彩有特點的料子。這裡需要注意,一定要是紋路特殊的料子,最好是可以組合成一種形狀。

而找到怪莊料子並不容易,需要不斷的學習和機緣。天地間很多事情不是自己去想的,而是緣分的排列組合。

就像有人想找滿意的怪莊料,找了許久都不可得,但有人卻無意間就得到了,就像孟子濤一樣,誰會想到這麼一塊被人已經快要放棄的毛料中,會解出怪莊料呢?

大家紛紛圍了上來,發現切面上有著繽紛的顏色,有紅藍黃綠,一共四種色彩,共同組成了一幅特殊的圖案。

“你們覺不覺得這圖案看著有些眼熟啊。”司馬月瀾有些疑惑地問道。

舒澤點頭道:“確實挺眼熟的,到底在哪見過呢?”

何婉奕恍然道:“我想起來了,你們看這像不像是‘國際和平年’的徽標啊?”

“國際和平年”的徽標,就是用橄欖枝圍繞著雙手放飛一隻鴿子的圖案,它象徵著和平、友誼。

大家定睛一看,四色組成的圖案,看起來還真有些像是“國際和平年”的徽標,這讓大家不禁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人們鍾情於水石,關鍵是色彩的變化,達到三彩以上的水石就已經非常珍貴,而這份有四種顏色水石,可謂少之又少,更別說它還組成了這麼特殊的圖案,價值更會提升不少。

此時此刻,不遠處的盧俁嘴角都抽搐了一下,心裡那叫羨慕嫉妒恨,當然,恨肯定多一些。

此時,盧俁心裡忍不住罵起了娘,明明是一塊不可能賭漲的料子,怎麼會開出怪莊料,而且還是這麼精美的怪莊料,難道這個孟子濤是老天爺的私生子不成,運氣居然會這麼好,真是見了鬼了!

盧俁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別看了,你真羨慕就把自己的毛料解出來,說不定比他更好呢?”

“對,沒道理我會比他差嘛!”盧俁回過神來,不過一看周圍,解石師傅都在忙,當即有些怒了:“這什麼鬼地方,就這麼幾個解石師傅,什麼時候才能輪到!”

同伴覺得盧俁有些矯情,笑道:“呵呵,這裡又不是賭石店,請了三位解石師傅過來已經不錯了,反正這裡也有工具,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盧俁一看沒轍,好在他先前自己也解過石,解石並沒有問題。

另一邊,舒澤等人正紛紛給孟子濤道賀。

舒澤笑道:“我發現了,不能質疑你的決定,不然最終的結果肯定是自己打自己臉。”

孟子濤笑道:“你別這麼說,賭石又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賭漲,萬一接下來我接連賭垮,那你不是又打你自己的臉了嗎?”

舒澤笑道:“我還真不相信你選的毛料能夠接連賭垮,而且這和我剛才說的也沒關係,我發現了,只要質疑你的,沒幾個不被打臉的。”

“得了,不跟你扯了。”孟子濤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想想,怎麼把這塊翡翠利用好了再說吧。”

舒澤拍了拍胸口道:“這事就交給我了,我來幫你找大師雕刻,不會浪費一分一毫的。”

孟子濤笑道:“行,那就交給你了。”

說話間,旁邊的郞索犯了眼熱病,有些等不及了,拿出那塊大家都不太看好的毛料,請解石師傅直接從小綹的那一面切一刀。

不過,這一刀下去,卻讓郞索從天堂掉進了地獄,只見小綹已經已經深入到了內部,把好好的一塊翡翠,破壞的體無完膚,大部分地方都沒有多少加工的價值了。

郞索欲哭無淚:“怎麼會這樣啊。”

舒澤拍了拍郞索的肩膀:“胖子,不是我要打擊你,你又不是子濤,有他那麼好的運氣,連他都不敢挑這一件,你卻不管大家的勸說,一定要選,說實話有這個結果是很正常的。下次你買毛料的時候,還是多聽聽大家的意見吧,別一意孤行了。”

孟子濤在旁邊看著,只見郞索定定地看著自己的毛料,雙眼無神,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舒澤的話聽進去。

半響,郞索咬了咬牙道:“瑪得,我得再開一塊去去晦氣!”

舒澤聞言對著孟子濤搖了搖頭,不要看郞索這人平時看起來笑眯眯,好像挺好說話的樣子,但實際上,這傢伙骨子裡有股倔勁,一但發作起來,就會不管不顧,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想他當初之所以輸掉兩個多億,和他這樣的性格也有關係。

郞索準備解的是那塊表現最好的毛料,對這塊毛料他信心十足,表現這麼好,肯定不會有問題。

看到郞索信心十足的樣子,孟子濤真想給他潑點冷水,別看這塊毛料表現搶眼,但實際上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是塊完垮的料子。

不過,大家都看好這塊毛料,孟子濤也不想做什麼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自己動手解自己的毛料。

為了避免露出馬腳,孟子濤準備連續把那兩塊完垮的料子解出來。

雙方都接連擦了兩個視窗,孟子濤一點綠意都沒有擦出來,而郞索那邊卻是情況頗佳,郞索高興之餘,但也沒有像剛才那麼得意忘形,免得一會又自己打自己的臉。

而另一邊的盧俁看到孟子濤的毛料又沒擦出綠意,再對比自己的毛料的表現,差點樂出聲來。

“就直接從這裡下一刀吧。”盧俁的同伴觀察了毛料之後提議道。

“好的。”

盧俁面帶笑容在自己毛料上劃了一條線,固定好了毛料,按動了電源開頭。

與此同時,孟子濤和郞索的毛料也都準備切割,一時間,場地都是刺耳的切割聲。

三臺機器,差不多是在同一時間關機的,盧俁神情挑釁地看了孟子濤一眼,接著把完成切割的毛料取了出來。

“哈哈,漲了,大漲啊!”盧俁欣喜若狂,手舞足蹈的樣子就好像小孩過節似的。

盧俁的同伴要過毛料一看,同樣也是欣喜不已:“冰糯種,是冰糯種翡翠啊!”

“好大一塊冰糯種翡翠啊!”

“這一塊最少能值50萬了吧?!”

“別開玩笑,這麼大的一塊冰糯種翡翠,哪止50萬啊?!搞不好,上百萬都很有可能啊!”

冰糯種一般是指透明度好、水頭好的糯化種可達到冰種水平的一種翡翠品種,為了區別普通的糯化種,這樣的也叫冰種化底。這種翡翠在市場上屬於中高檔翡翠,頗受大家的歡迎。

此時此刻,盧俁臉上笑得像是一朵花似地,再加上不遠處的孟子濤和郞索都解垮了,對比之下,心情更是暢快,一臉狂傲的看著孟子濤,好像此刻他就是賭石王一樣。也不想想,剛才孟子濤解出的怪莊料,價值不知是他的多少倍。

而這個時候的郞索,整個人都已經傻了,明明視窗擦出來的表現很搶眼,但一刀下去的結果,卻是白花花的一片,全都是白棉。

“怎麼可能是這樣呢?”郞索搖了搖腦袋,又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結果當然並沒有發現什麼變化。

郞索定了定神,連忙對旁邊的段有為說道:“一定是我切錯了位置了,段老師,麻煩你再幫我看看,接下來應該切什麼地方。”

現在這個結果,也出乎了段有為的意料,但他到底擁有豐富的賭石經驗,這種情況雖然少見,但也並不是個案,往往這就意味著完垮。

本來,段有為是打算直說的,但這個時候郞索的情緒不太穩定,他也就沒有多說,在大的那邊憑經驗劃了一條線。

片刻後,大的那邊又分為兩邊,奇蹟沒有出現,和剛才的情況一樣,依然白花花的讓人心慌。

之後又切了兩刀,結果雖然比剛才稍微好一些,但從切面上看去,則是為數不多的翡翠和白棉交加,相互“咬”在一起,想要取料以現在的技術十分困難。

看著郞索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孟子濤微微一嘆,這就是賭石的殘酷,結果往往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幸虧他有異能,不然他最多也就挑選一兩塊便宜的毛料意思一下。

舒澤安慰郞索道:“其實,賭石就是這樣,你這種情況只是更加形象的把‘一刀窮,一刀富’這樣的名言,血淋淋地展現在大家的眼前。賭石一行,是鬼神莫測的,都說‘神仙難斷寸玉’,你以為是說說的嗎?”

段有為接過話道:“是呀,不瞞你說,我進入這行這麼多年,總的賭漲的機率也只有五成不到,至於新聞上說的一刀暴富,情況當然也存在,但現實生活中,這種情況完全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郞索的心理也不至於那麼脆弱,輸了兩個多億都過來了,何況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只是一時覺得太鬱悶了,才有了這樣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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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他長嘆一聲:“算了,我在賭石方面可能就沒有那個運氣吧,把最後一塊毛料解了,無論結果怎麼樣,今後我都不賭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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