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啟恆聞言,點頭道:“這到是的,我以前也買到過一件附著著硫化物的金器,使用常規方法,像什麼酸鹼、絡合劑都無法清除鏽狀物。”

“那你後來是怎麼解決的?”王夢晗問道。

程啟恆呵呵一笑:“還能怎麼解決,就放著唄。”

王夢晗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會問下別人,或者開動一下自己的腦筋,查一些資料啊?”

程啟恆嘿嘿一笑道:“我在學校的時候,就沒學好過化學,看到化學就頭痛,。關鍵是那個金器上的附著物也不多,放著其實也沒什麼影響,我就沒弄。”

“你就是懶!”王夢晗轉過頭,問道:“爸,您有沒有辦法?”

王之軒沒有回答,笑著問孟子濤:“你認為怎麼處理比較好?”

孟子濤想了想,說道:“我記得,硫化物可以在氧化劑存在的情況下,使溶解反應中產生的硫離子氧化成單質硫,使得溶解平衡破壞。那麼,如果溶解反應不斷進行下去,是不是可以把金器表面的這層硫化物最終全部溶解?”

程啟恆有些不可思議地說:“不是吧,連這個你都知道?別告訴我,這也是鄭老給你資料裡面的。”

孟子濤搖了搖頭:“這到不是,只是我現在不是參加自考嘛,就翻了一些基礎化學的資料。”

“呃……”大家這才想起來,孟子濤以前說過要參加自考,不過後來一直沒動靜,也沒聽孟子濤提起過,全都忘記了,沒想到還真付諸實施了。

“算你真厲害。”程啟恆向孟子濤豎起了拇指,接著說道:“對了,我記得咱們市的自考,4月的已經考過了,你沒去考?”

孟子濤說道:“這回我心裡沒底,所以沒去,報了7月份的。”

程啟恆嬉笑道:“那到時要不要給你搖旗吶喊?”

“行啊,反正我又不怕丟人。”孟子濤笑道。

程啟恆摸了摸鼻子:“呃,那我真去啦。”

孟子濤揶揄笑道:“那就去啊,又沒人攔著你,到時一定記得要帶一條橫幅啊。”

“那肯定沒問題。”程啟恆感覺自己跳坑裡了,馬上換了話題:“咱們還是來說說你這只金碗吧。”

王之軒笑了一聲,說道:“我覺得小孟提出的意見挺好的,可以一試。”

孟子濤說:“王叔,那麻煩你幫個忙吧。”

王之軒說:“行,你安心去滬市,我幫你處理。”

孟子濤笑著拱了拱手:“謝謝王叔了。”

…………

“子濤,這裡!”

孟子濤剛剛從火車站出口處出來,就看到於為剛向他揮手,孟子濤笑著快步走了過去。

上了車,孟子濤問道:“咱們現在去醫院?”

於為剛點頭道:“要不要先去酒店安頓一下?”

“好吧,順便買些禮物。”孟子濤接著問道:“這邊的工作怎麼樣?”

於為剛說道:“珠寶店還剛剛在籌備之中,工作就那樣吧,基本上只要按部就班就行。”

“沒人跟你使絆子吧?”孟子濤又問道。

於為剛哂笑一聲:“小人嘛,總會有的,不過暫時還沒敢跳出來。你放心,都是些跳樑小醜,不足為懼。”

孟子濤呵呵一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說。”

於為剛笑道:“那我肯定不會客氣。”

去酒店放好行李,買了禮物,孟子濤他們就坐車去了牧越澤治療的醫院。

問了護士病房的位置,三人來到住院部電梯處等電梯。

等待的時候,一位二十出頭,模樣清秀可人的年輕女子,拎著一個保溫盒站在兩人旁邊。

半響,只見一對中年夫婦快步走了過來,女子一臉惱怒地對年輕女子呵斥道:“你居然真在這裡!”

年輕女子神色有些慌亂,不過馬上就鎮定了下來:“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女子氣憤地說道:“你還有臉問,我們還想問你,你不好好工作,怎麼來到這裡了?”

看到周圍人都一幅好奇的目光看著自己等人,年輕女子覺得很丟人,對著父母說道:“咱們去外面說去!”

“哼!到要看你怎麼說!”

看到一家三口離開,於為剛的用手肘頂了頂孟子濤:“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孟子濤說道:“別人家的事情,你管那麼多幹嘛?”

“閒著也是閒著,好奇一下嘍。”

“行了,電梯來了,你就別作八卦了。”

“你這人夠無趣的。”於為剛和老松跟著孟子濤走進了電梯。

孟子濤笑道:“不是我無趣,只是你太八卦了,又不認識,你問那麼多幹嘛?”

於為剛說道:“所以說你這人太無趣了,你難道不知道,八卦可以讓心情很快樂嗎?我就不相信,你不喜歡聽八卦。”

孟子濤說:“八卦我也喜歡聽,但可不像你這樣,對八卦這麼感興趣。對了,以前也沒覺得你這麼喜歡八卦啊?”

“叮。”

電梯到了樓層,於為剛先走了出去:“我這是生活太無聊,又沒幾個朋友,也只能看點八卦新聞娛樂一下。”

孟子濤笑道:“你就不會自己找點愛好?比如說琴棋書畫什麼的,陶冶一下情操,說不定過段時間,你老婆還會因此對你刮目相看呢。”

於為剛擺了擺手:“得了吧,我家那口子,以前也讓我學習一些附庸風雅的愛好,我就不是這種料。”

“我看你是靜不下心。”孟子濤笑道:“這樣,我建議你學習一下茶道或者香道,對身心都有益,還能陶冶一下情操。”

於為剛想了想,有些意動:“這兩樣確實還挺合適的,學起來也不難,你對它們精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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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濤笑道:“抱歉,這兩樣我只是略通,並不精通。”

於為剛無語道:“靠,我還想向你的請教一下呢,沒想到你居然也不懂。”

孟子濤笑道:“我又不是神仙,會什麼都知道。”

於為剛說道:“哎,我說茶道和香道,和古玩這行的聯絡也挺密切的吧,你怎麼就不精通呢?”

孟子濤說:“我要學的東西多了,這兩個暫時還顧不上。”

於為剛正準備笑話一下孟子濤,就聽孟子濤指著病房門牌號說道:“好像就是這裡吧。”

“對,就是這。”

由於是隔離病房,孟子濤先敲了敲門,沒一會,一位顯得有些憔悴的婦女開了門,正是牧越澤的母親莊葉丹。

莊葉丹顯得有些驚訝:“咦,小孟,你怎麼來了?”

孟子濤笑道:“正好來滬市有事,來看一下越澤,這位是越澤的同學,於為剛。”

於為剛笑道:“阿姨您好,我以前還去過您家呢,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

莊葉丹想了想,說道:“還真有些記不得了。”

孟子濤笑道:“以前他只有一百四五十斤,您會記得才怪。”

於為剛自嘲道:“沒辦法,這幾年發糕吃多了,就成這個模樣了。”

莊葉丹笑了笑,反應過來:“看我,光顧著和你們說話了,來,你們進來。”

莊葉丹請孟子濤他們進了屋,笑著對病床上的牧越澤說道:“越澤,你看誰來了?”

因為病情的關係,牧越澤戴著口罩,看到孟子濤他們,表情顯得很驚喜:“子濤,你怎麼來了?”

孟子濤就把剛才的理由又重複了一遍,指著於為剛說道:“越澤,你還認識他嗎?”

牧越澤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是於為剛?”

“正是在下。”於為剛笑道。

“怎麼幾年不見,你這麼胖了?”牧越澤笑道。

於為剛笑道:“沒辦法,不一小心就這麼胖了。”

牧越澤笑道:“要不是你跟子濤一起過來,我還真不定能馬上就認出來。”

三人敘了一會舊,牧越澤感謝道:“子濤,我家古董的事情真得謝謝你了。”

孟子濤擺了擺手:“越澤,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咱們既是同學又是好友,有什麼好謝的,你安心養病就行,錢的事情不用擔心。”

牧越澤苦笑道:“治好我這病,至少要一百多萬,你說我能不擔心嗎?關鍵治好了,我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樣了,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工作了。”

對急性白血病患者而言,在病情未緩解之前,由於疾病本身或化療的影響,患者生活能力及工作能力及工作能力均將受到極大的影響。此時的患者不適於工作。但當病情完全緩解。患者體力允許,可以考慮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孟子濤笑道:“嘿,這事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有我們這兩個老闆在,還擔心找不到你合適的工作?”

於為剛拍著胸口保證道:“就是,工作包在我們身上,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安心工作。”

聽了兩人的話,牧越澤好奇地問道:“你們現在到底在做什麼生意?都是古玩嗎?”

於為剛說:“我現在做珠寶生意,至於子濤名下的產業就多了,古玩店、拍賣公司、基金會,還有實驗室,要不了多久他都要辦廠了,總歸有一個合適你的工作崗位的?”

牧越澤顯得十分驚訝:“沒想到,才幾年不見,子濤你居然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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