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現金要為最後一件方罍準備,除了石龜之外,孟子濤並沒有拍下任何東西,好在期間沒有能令他非入手不可的拍品,他不用覺得可惜。

“最後一件,是本次拍賣會的重頭戲,大家請看!”

小馬王讓大家看向服務員搬來的拍品,正是孟子濤的目標青銅方罍。

這件方罍和孟子濤手裡照片上的完全一模一樣,孟子濤也是相當驚喜,在小馬王示意大家可以上臺鑑賞之後,他興致勃勃地走上了臺。

然而,孟子濤走近一些之後,就發現這件方罍隱約有些不太對勁,再仔細一看,他頓時大失所望,居然是一件贗品。

雖然這件贗品做的太過逼真了,孟子濤還是一眼能夠感覺的到,它並沒有接受過時間的洗禮,身上的鏽色完全是做出來的。

只是,孟子濤有些疑惑,據他所知,方罍到老狐手裡的時間不長,對方怎麼有時間製作出這麼逼真的贗品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還是說,相同的方罍有兩件,這件是根據另外一件仿製的?或者是其它的原因。

孟子濤若有所思地返回座位,看來他必須要搞清楚方罍的主人了,不然根本搞不清是怎麼回事。

這件方罍做的太過逼真,現場許多人又沒有孟子濤這樣的眼力,於是在競拍環節,價格一個高過一個,錢都好像不像錢了,最終要不是競爭者帶來的現金有限,肯定還會爭下去。

見孟子濤全程都冷眼旁觀,袁自立有些奇怪,還擔心孟子濤會搞事,於是問道:“孟老師,你怎麼沒有舉牌啊?”

孟子濤笑了笑:“這個價格我舉牌又有什麼意義?”

“那您的意思是?”袁自立心裡開始擔心了。

孟子濤看了看他,微微一笑道:“放心,我對它不感興趣。”

袁自立明白過來,訝然道:“您的意思是說?”

“就像你想的那樣。”孟子濤說道:“不過我還是想知道物主是誰,我相信物主手裡很有可能有原物或者看到過原物。”

袁自立點頭道:“您放心,我會盡力的。”

方罍拍賣結束,整場拍賣會也就此結束了,剛才有收穫的客人,都拿著錢去結賬,主辦方這邊也很貼心,給第一個人安排了一個房間結賬,免受打擾。

孟子濤結了賬,正準備回去,工作人員突然面帶笑容地說:“石先生,能不能留步,我家老闆想見您一面。”

孟子濤和袁自立都不禁一愣,孟子濤奇怪小馬王為什麼要見他,而袁自立則十分緊張,生怕小馬王看出孟子濤易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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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情況見多了,又是藝高人膽大,孟子濤根本沒什麼好緊張的,問道:“不知你們馬總為什麼要找我?”

工作人員微笑道:“馬總讓我告訴您,如果您對石龜感興趣的話,一定不會令您失望的。”

如果說剛才孟子濤沒有跟小馬王見面的打算,聽了這番話後,他的態度就不一樣了,不提石龜內的靈氣非常豐富,而且孟子濤意外發現,石龜內的靈氣帶有一種特殊的靈性,居然能夠加快功法的運轉速度。

如果這樣的石龜不止一件,對他的好處實在太大了,而這種可能性還非常高。

要知道,龜在我國古文化中是四靈之一,“甲蟲三百六十,而神龜為之長”,“神龜者??上隆法天,下平法地”。

中華民族的對龜崇拜,源遠流長,由此積澱而成的龜文化蔚為壯觀。上古時期人們認為,烏龜的背甲是隆起的圓形,象天,腹甲是方的,象地。而烏龜的腳就象徵著支撐天的四根柱子,這實際上說烏龜是縮小了的天地。

另外,龜是權力的象徵;遠古人選擇鳥、龜和魚為推崇物件,並在心目中有崇高地位,是氏族的圖騰;龜寓意著祈求氏族,人丁興旺,漁獵豐收。龜,以其旺盛的生命力深受古人青睞。

我國高古玉器中,自新石器時代開始就已經有了以玉做的龜,延伸至各個文化期及夏商周。

所以,孟子濤有理由相信,這個石龜應該是當時祭祀用的,而且還不單單如此,不然哪會有現在這樣神奇的作用。因此,工作人員的一席話,點中了孟子濤的死穴,現在金錢對他的吸引力已經不大了,這種和異能、功法相關的東西,他就不能不在乎了。

“好。”孟子濤點了點頭:“不知現在馬總在什麼地方?”

“請跟我來……”

工作人員帶著他們走出別墅,坐上一輛電動車,行駛到不遠處的另一幢別墅。

相比之下,這幢別墅位置差一些,而且面積也小很多,沒有多少可比性,唯一的好處或許是這裡更加安靜。

電動車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工作人員準備帶孟子濤他們進入別墅,卻並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攔了下來。

青年對著孟子濤說:“你就是石百行?”

孟子濤點了點頭,他直覺在提醒自己,這人對自己有些不懷好意啊。

青年接著說道:“跟我走吧。”

一行人走進別墅,青年面無表情,也不跟孟子濤他們說什麼,孟子濤當然也不會無事找事。

不同於剛才那幢別墅,這邊的風格屬於江南園林,小橋流水,鳥語花香,非常精緻。

孟子濤欣賞著周圍的風景,正當他走過一座木橋時,前面的青年突然腳步一頓,緊接著嘴裡發出一聲驚呼,朝孟子濤倒了過去。

這個時候,孟子濤必須要扶他一把,如果他往後退,肯定就掉到旁邊的小河裡去了。而且,孟子濤相信他是故意的,如果不扶,很可能會出現口舌之爭。

於是,孟子濤伸手扶他,卻注意到青年臉上閃過一絲厲色,再加上剛才的直覺,他知道對方要有動作了。他眼睛餘光一瞥,立馬就注意到青年右手心裡握著什麼,再仔細一看,分明是一個頭部帶著尖刺的玩意,要是扎在自己身上,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更何況,萬一上面帶著毒呢?

孟子濤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和這人根本無怨無仇,他為什麼要用這個對付自己?腦子有問題嗎?再說了,自己是小馬王請來的客人,這人這麼做,不是打小馬王的臉嗎?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小馬王授意的。

不管怎麼說,孟子濤肯定不可能坐以待斃,表面上還是裝模作樣地扶了青年一把,實際上,他左手一用力,把青年手裡握著的尖刺對著他自己的大腿刺了過去。

於是乎,青年嘴裡又發出了一聲慘叫,臉色頓時一片蒼白,從孟子濤身邊掙脫開來,胡亂後退了幾步,噗通一聲掉水裡去了。

孟子濤裝作詫異的樣子:“他這是幹嘛呢,怎麼自己又掉到水裡去了?”

袁自立本來以為是孟子濤搞的鬼,但孟子濤裝的太像了,所以這個念頭一閃即逝,覺得青年是不是有毛病,剛才突然叫了一聲,被孟子濤扶住了,現在居然又自己掉進河裡,簡直莫名其妙,不會是精神有問題吧?

青年被冰冷的水一激,腦子頓時清醒了,指著孟子濤:“你……”

孟子濤詫異地說:“我剛才都扶你了,難不成我還扶錯了?”

青年氣得臉色發白,他當然不能說,自己剛才要暗算孟子濤,卻被孟子濤識破還砸了自己的腳,但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正當青年準備暴起的時候,小馬王走了過來,他看了池子裡的青年一眼,臉色也不太好看,斥道:“快給我換衣服去!”

青年看到小馬王,都不敢說什麼,從池子裡面爬了起來,灰溜溜地向別墅走去。

小馬王先給孟子濤他們道了歉,並且介紹說,青年是他的侄子馬越誠,至於其他並沒有多說,孟子濤也沒有多問。

小馬王帶著大家徑直來到餐廳坐下,隨後問道:“石先生有沒有忌口的?”

孟子濤擺擺手:“馬總,吃飯的事情咱們先放放,不知你叫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另外,你說的石龜又是什麼意思?”

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雖然不怕小馬王,但也不想稀裡糊塗。另外,他關心的是對方手裡是否還有石龜類似的東西,雙方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他就直奔主題。

見到孟子濤對於石龜很重視,小馬王呵呵一笑,說道:“說實在的,那樣的石龜我手裡確實已經沒有了,但我有類似的器物,而且是在同一地方發現的。”

孟子濤淡淡地點了下頭:“那能否讓我看看?”

這個時候,馬越誠換了衣服過來了,他朝孟子濤看了一眼,就坐在了小馬王的旁邊,看著孟子濤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把孟子濤剝皮抽筋。

只不過,他心裡雖然不願意,但不得不承認,孟子濤確實有一手,居然在剛才那麼突然的情況下,還能迅速反應過來,讓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而且孟子濤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居然讓自己連掙扎的力氣都使不出來,眼睜睜地刺到了腿上,還真有些不可思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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