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當初孟子濤逃離那個修道之士的秘室的時候,從屍骨上搶下了一個三連環。

之後,孟子濤查閱了相當多的資料,卻沒有發現那件三連環有什麼秘密,於是只得放在一邊,等哪天有了線索再說。

而這塊玉佩不但材質和三連環一樣,背面雕刻的三連環也和當初得到的一模一樣,並且異能給出的製作時間也是一致的。

因此,孟子濤有理由相信,兩樣東西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而且兩者之間應該有什麼聯絡。

“要是知道地下密室裡的那人是誰就好了。”孟子濤如是想道。

言歸正傳,高賓實見到孟子濤把玉佩放進溫水之中,不過片刻後就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不由非常驚訝。

孟子濤給他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高賓實感慨道:“難怪說,知識就是金錢!”

孟子濤笑著說:“這是古代的一種秘術,如果知道的人多了,也就沒有人會這麼做了。其實要不是我有個好老師,也根本沒有機會知道。”

高賓實笑道:“所以老話說的好,名師出高徒嘛!”

酒足飯飽,孟子濤和高賓實準備回去,走出包間,高賓實就遇到了朋友。

“高哥,你也在這裡啊,怎麼也沒通知我一聲?”

高賓實的朋友鄧高峻是個和孟子濤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打扮的花裡胡哨,孟子濤覺得他穿得就跟二傻子似的。

高賓實笑罵道:“滾一邊去,你來這邊,怎麼不知道通知我一聲?是不是怕我讓你請客啊!”

鄧高峻笑嘻嘻地說:“其實今天我都沒打算來這邊,只是蟈蟈他拉著我來,我才過來跟他撐撐場面。”

高賓實有些奇怪:“他不是下午就要去香江了嗎?怎麼還有功夫過來?”

鄧高峻說道:“這不是程長洋那龜兒子搞事嘛,前段時間他們打了一個賭,說是要鬥寶,本來約定好了是後天,不過蟈蟈他後天還在香江回不來,於是就約在他從香江回來那一天,沒想到程長洋剛剛打電話過來說,他之後一段時間很忙,把鬥寶的時間定在今天。”

高賓實和孟子濤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了笑意,看來程長洋不是因為時間忙,而是因為剛剛得到了“寶貝”想要一展身手啊,不過他應該不知道,所謂的“寶貝”其實是假冒偽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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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高峻注意到兩人的表情,心裡覺得有些稀奇:“你們這是什麼表情?”

高賓實笑了笑,沒有回答,反問道:“既然是鬥寶,你們為什麼又要出來?”

鄧高峻回道:“這不是到了飯點嘛,先吃了飯再鬥寶。你也知道蟈蟈是什麼樣的人,看似四肢發達,實則頭腦並不簡單,程長洋那家夥也夠奸猾,他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我是不想跟他們囉嗦,還不如在外面透透氣,跟小妹們談談心。”

說到最後,鄧高峻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你小子早晚得死在床上!”高賓實笑罵了一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到這,鄧高峻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一看:“蟈蟈叫我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高賓實正有此意,說道:“行,你在前面帶路。”

倆人跟著鄧高峻走進一個包間,他們進去的時候,服務員已經把餐具都收走了。

“程總,咱們又見面了。”高賓實笑吟吟地說道。

“原來是高少,不知你有何貴幹?”對於高賓實的到來,程長洋當然不歡迎,更何況,高賓實一幅風輕雲淡的樣子,好像自己於他之前買下銅爐,沒讓他受到什麼影響,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高賓實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找周兄有些事情,如果打擾到你們了,那我立馬就走。”

周懷英對高賓實再瞭解不過,見他這麼說,微微一笑道:“程總,咱們現在鬥寶,應該沒有觀眾的限制吧?而且我和高總確實有些事情,如果你覺得不方便讓他在,那我們先到外面去說。”

都這麼說了,程長洋哪怕再不喜高賓實,也不可能把人給趕走,不然就是心虛的表現了。

“那行,咱們把各自的東西拿出來吧。”程長洋懶得再囉嗦,直接進入了正題。

這回兩人鬥寶的規矩是兩局三勝,所以各自拿了三樣東西出來。

鬥寶必須要相同種類的古玩,兩人先前已經做了約定,一件瓷碗,一件玉佩,以及一件銅香爐,每件東西的價值都不能超過兩百萬。

當程長洋把銅香爐拿出來的時候,高賓實就笑了起來:“程總,還真是巧啊,我剛才也得到了一座銅香爐,怎麼感覺比你這個要好一些啊!”

說話間,他把那座香爐拿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作為裁判的兩位專家,看了看兩隻銅香爐的表現,暗自搖了搖頭。

程長洋噌地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看著桌子上的銅香爐,脫口問道:“你這香爐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說了嘛,買來的啊。”高賓實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看著陰晴不定的程長洋。

“你從哪買來的,怎麼和我的這一個一模一樣!”程長洋突然感覺到胸口有點壓抑,心中彷彿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一模一樣,那可就奇怪了,這香爐我自然是從蔣水重那買來的,你不是也知道嗎?你這只香爐是怎麼回事,難道也是從蔣水重那買的?那就太奇怪了,怎麼可能有兩隻一模一樣的香爐呢?”高賓實望著程長洋,唇角揚了起來。

程長洋臉色變換,朝旁邊的秦森林看過去,卻見秦森林額頭冒出了冷汗,心裡明白自己是被騙了,頓時火冒三丈,不過硬是忍住了。

周懷英客氣地問道:“程總,你看這事怎麼說?”

程長洋哼了一聲:“銅爐不比了,算我輸了。”

周懷英笑了笑:“勝敗乃兵家常事,接下來咱們看看瓷碗吧。”

兩人把瓷碗放到兩位專家面前,兩人仔細鑑定,不敢有絲毫馬虎,因為兩邊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人,所以必須要做到公平公正。

片刻後,兩位專家得出了結論,周懷英拿來的瓷碗更加珍貴一些,那麼剩下一局也不用比了。

程長洋冷哼一聲,說道:“這回是我輸了,那塊地我退出競爭。”

周懷英對著程長洋拱了拱手:“程總,多謝了,慢走不送!”

程長洋拿著東西轉身就走,秦森林灰溜溜地跟了出去,此時他對孟子濤更加的恨之入骨,然而又很是無力,因為他拿孟子濤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周懷英給了兩位專家鑑定費,他們也都告辭了,不過臨走之前,他們都跟孟子濤交換了名片。

等人走了之後,周懷英有些好奇地問:“這位小兄弟是?”

“這是我兄弟,孟子濤。”程長洋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周懷英馬上就想起了孟子濤是誰,面帶笑容地跟孟子濤握了握手:“原來是孟兄弟,真是幸會!”

孟子濤也客氣了一句。

鄧高峻笑嘻嘻地說:“兄弟,你是不是給小林子寫了一幅書法作品?”

“你說的是林正琦嗎?我確實給他寫了一幅。”孟子濤點了點頭。

鄧高峻嬉皮笑臉地說:“原來真是你寫的啊,我還以為他吹牛來著。給我也寫一幅怎麼樣?”

高賓實笑罵道:“滾,給你這個敗類寫,簡直是有辱斯文。”

鄧高峻撇了撇嘴:“這話說的,小林子也不比我高尚到哪去啊!”

高賓實說:“那你拿五百萬出來,子濤就給你寫一幅。”

鄧高峻一怔:“難不成小林子也給錢啦?”

孟子濤笑了笑:“這到沒有,不過他送了我一件筆擱。”

孟子濤就算沒說價格,鄧高峻也能想到筆擱的價值不菲,忍不住說了一句:“靠,你的字難道是金子做的呀,那我還是不要了!”

高賓實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念你第一次這麼說也就算了,下回再這樣沒禮貌,朋友都沒得做!”

鄧高峻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說:“抱歉,我這人有些嘴臭,你們別在意啊!”

孟子濤笑了笑,鄧高峻說的話他一句都沒放到心裡去,反而還要說聲謝謝,因為這件事情也提醒他,自己今後做事得慎重,不然別人還真以為他鑽到錢眼裡去了,這對他的名聲肯定是有影響的。

氣氛有些尷尬,大家不過換了話題之後,沒說幾句,氣氛又恢復了。只不過,因為鄧高峻要趕飛機,大家並沒有多聊。

看著高賓實和孟子濤上了車,鄧高峻就忍不住嘀咕起來:“這高賓實也真是的,不就那麼說兩句嘛,居然發火了,虧我和他還做了多年的朋友呢!”

周懷英不客氣地說道:“哼!你也別抱怨,如果換作是我,也會罵你。”

鄧高峻心裡不舒服:“我到底怎麼啦,你們都要這麼說我。”

周懷英說:“打個比方,你不是喜歡收集各種名錶嗎?我如果把你這種行為,說是敗家子行為,你心裡會不會生氣?孟子濤的書法水平在國內確實是數一數二的,憑他的名氣,一幅作品的價值也確實值那麼多錢。你說話陰陽怪氣的,能不招人恨嗎?”

鄧高峻有些忿忿地說道:“我說話怎麼就陰陽怪氣了,再說了,我確實覺得太貴了,難道還不能說他一兩句了?有本事,他別賣啊!”

“你覺得一個身家幾十億的人,會靠賣書法為生?”周懷英白了他一眼。

“啊!”鄧高峻一臉愕然:“你做什麼的啊,居然這麼有錢?”

“你自己打聽去。”周懷英懶得跟他囉嗦,也上了車走了。

“靠!這叫什麼事啊!”鄧高峻罵了一句,不過心裡對孟子濤更高好奇了,直接拿起手機拔起了電話……

晚上,孟子濤返回了酒店,高仿瓷的事情圓滿解決,讓他輕鬆了不少,離家這麼多天,也有些想家了,他準備再去一趟老狐的老家就準備回家。

孟子濤之所以去老狐家,還是因為老狐展現出來的一些源自“鬼手王”傳承的修補技術,他想要調查清楚,老狐是從哪裡學到的,畢竟“鬼手王”的技術太逆天了,可不能讓它流落在犯罪分子的手中。

然而,第二天一早,孟子濤居然接到了一個非常意外的電話,羅詩怡昨天晚上失蹤了,並且有可能已經死亡。

訊息是林正琦傳過來的,他照著孟子濤的吩咐調查羅詩怡,本來一切都比較順利,但今天一早,調查人員卻傳來了這個訊息。

孟子濤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個變故,自己剛剛才想要調查羅詩怡,她居然就失蹤了,並且生死不知,難怪是因為調查觸及到了什麼,引起了什麼人的誤會,所以殺人滅口了?

孟子濤沒有多想,直接出發前往警局,瞭解到了事情的原委。

報案人是住在羅詩怡對面的一位大媽,她說經常有人去找羅詩怡,昨天晚上十點多,有個戴著帽子,看不清楚面目的男子來找羅詩怡,至於大媽為什麼要看到,是因為八卦心理,在門口聽到腳步聲,從貓眼裡面看到的。

因為時間比較晚了,大媽就去睡了,沒一會,她突然聽到喊叫聲,好像有人在叫救命,因為家裡就一個人睡,她害怕的要命,不敢出去看,後來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早晨起來,大媽看到樓梯口有血跡,想到昨天的事情,她嚇了一大跳,連忙報警撥打電話。警察來了之後,在門口喊了幾聲發現沒人應答,就破門而入,結果發現屋子裡面一片凌亂,而且地上還有大量血跡,但沒有看到屋裡有人。

之後,經過現場調查發現,應該有人在屋裡進行過搏鬥,從血跡量來看,血跡的主人很有可能已經死亡,但屍體去了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地上掉了一隻鍾,上面的時間是將近零點,估計搏鬥就是在那個時間,而發現的時間已經是早上六點了,這段時間有太多的事情可做。

而且由於這是一個老小區,周邊的監控壞的壞,根本沒有多少可用的資料留下來,晚上又下了雨,調查起來很麻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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