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密室出來,寂堯站在雪地裡很久都沒動。

要離回來之後就一直守在門口,也聽到了一些。

他說:"想必他們的目標並不是攪亂東國朝政或者偷聽機密,而是想要除掉各個皇子,怪不得根本沒有發現他們向外送訊息。"

寂堯沒說話,轉身就離開了王府,去往元國公府。

由於發生了嬴妃與夜王妃兩件的事,這個除夕東國皇室過的並不安寧。

晚上。

赫瀾窩在他懷裡,手穿過男人的腰間摸著他的背,動作比以往更為輕柔。

兩人心裡好像都有事,也沒有多聊什麼。

夜深,赫瀾背對著他睡著了。

寂堯的目光落在她的背脊上,手指輕輕的拉開她的衣衫,他盯著那半朵花出神。

那花很妖冶,栩栩如生,漂亮的不可思議。

寂堯眉目微蹙,他記得赫瀾這朵花在很久之前就有了。

他深深地看著女人的睡顏,把她輕柔的摟進懷裡,閉上的眼眸,阻隔住了他眼底的流光。

*

"王爺,需要屬下跟您去麼?"

"不必。"寂堯沒回頭。

今日,是師父的生前的生辰,他想要去看看師父。

師父當年的死太蹊蹺,死了之後一樣查不出死因。

寂堯沒有告訴赫瀾,她還在睡,只留了話給涼止,說他出門辦事,等回來他們就進宮。

郊外。

寂堯騎馬來的,下了馬,他便拎著酒肉朝著墓地的地方去。

可遠遠的,他發現師父的墓前有個身影,那人跪在地上,背對著他,看不清面容。

但也能看出,那是個男人。

是白一軒還是扶更?

寂堯慢慢走過去,墓前的男人似乎也沒想到會有人來,他忙低下頭準備離開。

"大祭司?"

寂堯一走近就認出了他,雖然還沒有看見臉,但身上那種氣質,很明顯。

子良的腳步一頓,終於,他還是微微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他的眼底還是一片平靜,衣袍下沾了雪,卻看不出絲毫的狼狽。

寂堯眸色深深,"你怎麼在這兒?"

他掃了眼師父墓碑前的酒肉,與他帶的一樣,師父生前最喜歡喝的就是梅花釀。

他怎麼知道?

子良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繞過他準備離開。

寂堯卻開了口:"師父的死,你知道麼?"

子良的身子明顯一僵,一貫靜默的眼睛,終於起了一絲波瀾。

他依舊什麼都沒說,抬腿離開。

寂堯靜靜地望著子良離去的背影,他跟著師父很多年,都不見師父同這個人有什麼瓜葛。

忘年交?

這不可能。

師父幾乎足不出戶,哪裡能交個當時跟他差不多的友人。

師父的死很突然,只留下一個上山採藥的赫瀾,若不是因為這個,赫瀾可能也會被殺了。

時至今日,他們四個徒弟都在尋找殺害師父的兇手,但依舊沒有任何頭緒。

*

赫瀾醒來以後就沒發現寂堯的身影,聽涼止說完她才點點頭。

走到屏風後更衣,她的動作微微一頓,手伸到背後摸了摸背脊,那上面有朵花。

赫瀾捏緊了手指,心下越來越慌,更衣後,早膳都沒有吃便出了公府朝著知春客棧去。

她披著斗篷,帶著面具直奔二樓,一推門,裡面做著個女人,看到赫瀾,她一拍手:"我正打算讓人去找你。"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我查到了一點訊息,但死了我十幾個人,這個損失得你賠償。"

赫瀾一步躥過去,抓著那女子的手臂,眼神緊張而兇戾。

"查到什麼了?"(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