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這傢伙每天待在屋子裡。好吃好喝好招待,大肉包子蒸酒可勁兒的造。伙食好的,小白都有些嫉妒。

“畜生!”趙江的屋子裡發出震天巨吼,雲玥搖了搖頭關上窗戶,繼續和夏菊討論三圍比例和童顏****,這兩個神秘話題。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實踐驗證。對於科學發展觀,和深入一線調查研究。雲玥還是遵守太祖的話,調查取證事必躬親。夏菊紅紅的臉膛貓兒一般的呢喃,嗯!還得繼續深入一下……話說九淺一深……!(此處略過五千字,回頭別把老子書封——編者注!)

小白與趙江如何結怨雲玥不清楚,估計是和小白背上的傷有關。如果真是趙江傷了小白,那趙江只能求老天保佑了。這是一隻心眼兒比針鼻兒小的豹子,對此窮奇應該有足夠的發言權。在趙江之前,窮奇被小白折磨得生不如死痛苦不堪。對於小白轉移了攻擊目標,他是拍手稱快。

一盤包子被丟出來,沒法兒吃了。剛夾起一個,當空便落下幾縷豹子尿。加了佐料的包子,趙江就是餓死也不會吃。

趙江在乎,門口的獵犬們可不在乎。都眼巴巴的蹲門口看著呢,現在小白是院子裡所有非人類的老大。獵犬在它面前,完全成了哈巴狗,沒有絲毫的兇悍作風。

包子還沒有落地,便進了獵犬的嘴裡。這些傢伙還嚼得“吧嗒”有聲,趙江拎了棒子出去。立時便面對數張護食的尖牙,此時手腳軟得跟麵條似的,隨身佩劍又不在身邊。跟這些畜生鬥,還不被撕成碎片!

雲玥沒收了趙江的佩劍,不是怕他傷人而是怕他自殺。堂堂墨門第一殺手,居然被一群畜生折磨成這個樣子。傳揚出去,趙江怕是不要活了。

小白高高的昂著頭,已藐視眾生的神情藐視趙江。現在它可以完虐這個病歪歪的傢伙,這種機會不多得好好把握。

前些天的突襲沒有奏效,這傢伙和窮奇的反應一樣快。爪子只是差那麼一點點,就抓到了重要部位。那東西良裡晃盪的,很能勾起貓科動物捕食的**。

儘管趙江躲過了那驚天一爪,不過傳靴子時一腳踩進去。臉當時就綠了,小白居然在他的靴子裡放了一隻也不知道死了多久的老鼠。黑乎乎的老鼠皮下面,似乎有一群群正在蠕動的小生物。趙江只看了一眼,不顧拉得虛弱的身體。“哇”的一聲便吐了出來!

這兩天趙江可謂是身心疲憊,慘遭非人的折磨。每天過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趙江覺得還是讓雲玥一刀殺了自己來得痛快些。他有些羨慕被小白一口咬死的五毒童子,現在他寧可當初被咬死的是自己。

趙江咬牙切齒的每天嚷嚷著殺豹子,可每次都只能望豹興嘆。小白的速度太快了,快得好像一道白色的閃電。竄縱跳躍,拉稀拉得四肢無力的趙江根本不是對手。每每趙江奮起餘力對小白發動致命一擊,這傢伙便跑到烏孫季長的身後。

兇惡的烏孫大爺就會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現,掐著腰站在趙江面前。“z咋的兄弟,哪不舒服烏爺給你捏捏!”

沒辦法,有後臺的豹子惹不起。趙江站在門前,看著自己的包子被分食殆盡。腳下傳來一陣冰涼,這時才感覺到還光著腳沒有穿鞋。

回身從床下將靴子拖出來,這是趙江唯一滿意的一點。雲家都睡這種叫做床的東西,睡上去比地塌舒服多了。可靴子拖出來,他就笑不出來了。靴子被咬得稀爛,旁邊似乎還有一些水漬。提鼻子一聞,床鋪上居然有一股子騷臭味兒。

“死貓!”趙江再一次發出震天怒吼,墨門第一殺手差一點兒被氣哭了。此刻的小白正撅著尾巴,趾高氣昂的巡視自己的一眾小弟,獵犬們伸著舌頭排成一列恭候老大的檢閱。若是此時小白披上紅斗篷,穿上一條紅**。活脫脫的便是一個超級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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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江十分無奈,唯一的一雙靴子被咬爛。只能去撿前幾天扔掉的那雙,一想到那只巨噁心的死老鼠。他便覺得腳底癢癢的,胃裡再次有翻江倒海的衝動。

刷著充滿腐臭味兒的靴子,趙江憤恨無比。小白忽然出現在對面屋頂,齜牙咧嘴的似乎在發笑。

“死貓,你下來有種單挑!”墨門第一殺手頗有一番西部牛仔的風範。

小白舔了舔爪子,嘲弄的看著趙江悠然的打了一個哈欠。

“給老子死過來,老子要弄死你。”趙江憤怒的將手中的靴子擲向小白,卻被小白靈巧的躲過。

“呃……!”趙江有些傻眼,這是他唯一一雙靴子。若是被這死貓叼走,自己只能光腳了。

小白嗅了一下刷了一半的靴子,好像想起了什麼。轉頭瞥了一眼不知所措的趙江,叼著靴子便跑。

“死貓,還給我!”趙江剛剛追了兩步,便停下來心裡是拔涼拔涼的。小白居然叼著靴子進了狗窩,那裡有七八只站起來有一人多高的猛犬。見到趙江,嗷嗷叫個不停。若是沒有籠子擋著,怕是會衝出來將趙江撕成碎片。

“還給我!”趙江大吼,回答他的只有獵犬更加瘋狂的吠叫。

人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肚子再次疼起來。這幾天不停的拉,趙江覺得自己都快將腸子拉出來。每次用竹籌刮屁股,都好像上刑一般的難受。那種火辣辣的感覺,真的讓人有想死的衝動。

顧不得這麼多,趙江提著褲子來到茅房。用頂門槓子頂住房門,就連門下的空隙也用石頭塞緊。手中拿著大棒子唸唸有詞,既盼望又懼怕。若是小白那該死的小腦袋伸進來,定然一棒子打死。

此刻的小白已然從狗圈裡面跳出來,見趙江的屋子裡沒人。便鑽了進去,用爪子扒開凌亂的毯子,屁股一撅便開始痛痛快快的拉了起來。

“死貓你在做什麼?”一腳屋裡一腳屋外的趙江看到了小白,眼睛都綠了。揮舞著大棒衝上來,便欲與小白拼命。

與夏菊探討了許久生理衛生知識,雲玥覺得腳步虛浮。兩天腿真的有發軟的感覺,剛剛夏菊的那一招********真的是造詣非凡。箇中滋味兒,不可道哉!

在夏菊的侍候下沐浴更衣,今天他打算與那位墨門第一殺手談談。看看這位兄弟能不能落戶雲家,成為自己麾下一員干將。將來萬一自己要搞個暗殺什麼的,也有個方便人選。

鄭彬非常狗腿的跟著雲玥來到趙江居住的院子,院子裡一片凌亂。房門緊緊的關著,仔細聽聽似乎裡面有一些奇怪的聲音。

一抬頭,牆頭上有好幾個小腦袋瓜子。尤其以梳羊角辮的小丫最為顯眼。

門開了,雲玥看到裡面的情形。抽風似的笑,鄭彬已然笑得不成了。兩隻手捂著肚子笑得大跌,蹲在地上模樣痛苦。

趙江渾身的衣服有如墩布,臉上滿是灰土好像只貪玩的小花貓。一張大床幾乎被弄塌,被褥丟得滿地都是。桌子翻了,茶壺碎了。趙江就那麼赤條條的趴在地當中,一身衣服碎裂如絲根本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後背上佈滿了交錯的血痕,屁股上還有一口醒目的牙痕。

最讓人吃驚的是,那顆剃著板寸的腦袋上,居然頂了一坨灰白色的豹子屎。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小白,正高高蹲在房梁上。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蔑視的看著趙江好像是在示威。

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趙江悲憤的抬起了頭。昂起被小白抓得滿布血痕的臉,無比的憤怒、委屈、不甘、屈辱……等等等等各種情緒都有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開門進來的雲玥,用盡全力怒吼道:“雲侯,士可殺不可辱!”

雲玥盡了最大努力,方才憋住笑容。小白這兩天與趙江胡鬧,他也有所耳聞。卻沒料想鬧到這種地步,強忍著笑雲玥問道:“這是怎麼了?你們在幹嘛?”

趙江徹底被氣昏了,咬牙切齒恨恨的道:“要殺就殺,給老子一個痛快。別這樣羞辱人……!”趙江覺得自己再也說不下去了,現在他腦子裡只有一種想法,幹掉那只該死的貓。

“趙先生,你說得哪裡話來。雲玥感佩先生的身手,故而留先生在雲家休息一下盤恆幾日。讓雲玥也好有個親近的機會,若是先生想走,雲玥定然附贈儀程,命人送先生上路才是。又怎麼會妄圖殺死先生?這純粹是無稽之談!”雲玥擺了擺手,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趙江越發的惱恨,高聲喝道:“雲玥,有種不要放了老子。待老子身子康復,定然還要取你的項上首級。”

院子裡悉悉索索的響,幾個小丫頭翻過牆頭摸了進來。

“啊!”走在前面的小丫,看到幾乎一絲不掛的趙江不禁驚叫一聲。一雙小手慌忙的捂住了眼睛,只是手指間的距離似乎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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