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薑?”洛蔓兒眉頭一皺,“這成嗎?這東西不是專門燒菜用的嗎,能賺幾個錢兒,雖說賣的還挺貴。可一塊生薑真的能用老長時候了。”

香玉笑道:“我來用呀!咱們做的洗髮膏裡可是加了很多生薑的。姜可是好東西,會讓頭髮越來越好,還能改善脫髮。相信以後用的人會越來越多,這姜不就用得越來越多?還有艾絨,你也要做呀,以後這方面我就全交給你了。”

“哦!成,我記下了。”洛蔓兒還是皺著個眉頭,“我明兒個回去給他做飯時,說說吧。不知道能不能成?我爹他就是個頑固的。還好手裡沒握著錢兒,要不然,準是又被徐胖花我那大伯錢給摳去了,唉!”

香玉對於他們家的事,真的是無能為力,拍拍她的肩道:“放心吧,總會解決的。我看這段時間洛嬸子也想開了,以後回去這日子就好過了。”

“嗯,我見天的跟我娘說呢。總算是讓她想通了。”

香玉笑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呀,好在譚墨的本家離這裡很遠,她才能這麼逍遙地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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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李玉凝便嘰嘰喳喳地跑來煩她,“香玉啊,聽福伯說你做了一種香皂?那是啥,好用不。說是洗手沐浴用的?”

香玉道:“是啊,洗手、沐浴都行。只是囤皂的時間還沒到,眼下還不能用!”

“啥叫囤皂?”李玉凝又再次變身好奇寶寶,問個不停!

香玉嘆道:“就是必須讓香皂先睡覺,要不然不熟。就像是果子一樣,不熟能吃嗎?咱們手工做的香皂若是不熟也是不能用的。明白了吧!”

“哦,還有這麼一說?好生奇怪!”李玉凝咬著指頭,說道,“不行,我得記下來!”

說著李玉凝就又跑到自已的小屋裡,認真地記了起來。

“哈!”香玉被她這種動不動就記下來的習慣逗樂了,“這姑娘真跟以前不一樣了。堂堂大家閨秀竟咬手指頭,這要是被她娘看到了還不知道怎麼心疼呢!不過,是時候讓福伯做些香皂模子了,到時候出來的香皂美倫美奐,一定受歡迎。”

勤勞的香玉立即去跟阿福商量,兩人共同想出了幾個花樣,都是很傳統的花樣,牡丹,荷花,都很逼真。

香玉覺得下次再做的時候,得想辦法讓香皂有兩種顏色。這個其實也不難,她種了很多花,將這些汁液擠出來就可以加顏色了。

想到精彩之處,香玉不自覺地笑了,生活若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那就精彩了。

天色已到,香玉有些累,便隨便吃了點飯跟大家打聲招呼回房睡了。

躺在床上時,她反而睡不著,索性進了空間收拾蔬菜。

空間裡的菜還是那麼氾濫,還有另一個池子裡的魚兒們,它們越長越大,完全不是當初指頭粗的小魚了。

這都是些草魚,香玉又收了幾條香承宗魚塘裡的魚,這段時間也長得很歡快。可是香玉已經沒了精力收它們,連魚幹都沒時間做,她太忙了。

一邊控制著精神力摘著蔬菜,嘆道:“要是譚大哥還在就好了。這人呀,就是這樣,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

弄好蔬菜的香玉重新躺在了床上,可是頭腦中一直想著譚墨,“不知譚大哥這個時候到哪裡了?”

就這麼想著想著慢慢地入睡了。

初夏的天還不怎麼熱,此時的夜晚不冷不熱的剛好入眠。但剛剛入駐驛站的譚墨他們卻不這麼想,一直趕路的他們,風塵僕僕,身上除了塵土就是汗水。

這讓驛站中的店小二們紛紛捏鼻子,那味道實在是不好聞。好在這幾人雖然衣裳看不出顏色來了,可通身的氣質卻還在,倒也能好生伺候著。

待大家梳洗一遍後,譚墨進了秦烈的房間。

此時齊震已經在這裡等著了,“小墨,我們來說說那邊得到的最新消息。”

秦烈拿著一隻剛剛飛回來的信鴿,面色凝重道:“小墨,小齊,我們的行程暴露了。”

二人立即皺緊了眉產頭,譚墨道:“難道是我們這裡有奸細?”

秦烈搖頭,“不,不是我們這裡,而是我外祖父那邊。外祖父的身子越發不好了,還得忍著疼痛每天巡防。奸細,當真可恨!”

說到最後咬牙切齒,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這些人該死!”

“確實該死!”齊震冷聲道:“我們大明朝人才濟濟,可都用在跟自己人消耗上了,可笑,可悲!不殺對不起咱們邊關的將士!”

“是,我們此去不就是清理這些內奸的嗎?”譚墨摸了一下下巴上的胡碴,突然想到了香玉,若是她的話會怎麼做?想來不會以暴制暴的吧。

秦烈面色凝重道:“話雖如此,可我們還不知道外祖父的傷到底有多重,我怕他等不到我們過去。若是外祖父不在了,京裡的那些蛀蟲們就更有理由換將了。到時……恐怕於我大明不利呀。可恨我那兩個兄長還在內耗!”

“砰!”又是重重地拍桌子聲。

譚墨跟齊震互看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各自要表達的東西。

不是他們自私,而是大明朝不應該就此內耗下去,都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一個朝代興盛的時間長了,裡面的蛀蟲也會變多。

要想讓大明朝一直昌盛下去,必須有一位跳脫性子的人來治理一下,要不然長此以往,再好的梁木也能被蟲子吃掉的。

“放心吧,我帶來了上好的藥,老將軍定不會有事的。”譚墨篤定地說,因為有香玉給的靈參,還有那治外傷有奇效的靈泉水。

說著譚墨便拿從那從不離身的大揹包裡拿出一塊魚乾,吱吱地嚼了起來。

長途跋涉時還能吃上這樣的零嘴,實在是種享受。魚乾的香味讓剛才悶悶的氛圍立馬變了味。

秦烈不由自主地吧唧了一下嘴,厚著臉皮道:“小墨啊,這有媳婦的人就是不一樣。這等美味也不拿來分享,你好意思嗎?來,給點!”

譚墨撇撇嘴,他就知道自己的魚幹保不住,但好兄弟的討要,他也不忍心拒絕。便一人分了一個小一些的魚幹。

三人各自嚼著,話也就此說開了。

齊震道:“小墨,說說香玉給你帶了些啥好藥過來。”

譚墨再次撇撇嘴,墨紫的眼神瞅他一眼,不滿道:“一般的傷藥,她自個兒配的。”

“這可不行啊,據情報上所說,老將軍的傷非常嚴重,我怕咱們帶的藥都沒有用呀。”齊震皺眉,有些擔心地說,但內斂的眸子裡卻是閃著亮光,他才不信呢。

說起這個,大家的心情又沉重起來。

“快了,再過兩天就能到邊關了。且行且看吧!”秦烈嘆道,“眼下最怕還不是這個,就怕有人在半路劫殺我們。”

譚墨一愣,“邊關的奸細猖狂到這種地步?不是說老將軍剛剛拔了一枚隱藏極深的釘子嗎?”

“唉!”秦烈再次捶了一下桌子,又狠狠地咬了一口魚乾,痛心道:“那只是對方的棄卒保車罷了,這裡面一定有朝中高人在指點。我這次前去,並非只是為老將軍送藥,還是要揪出裡面最大的蟲子,從而扯出朝中的某人。”

“嗯。如此甚好!只是……那位會不會怪罪下來,你畢竟……。”譚墨抱拳拜了拜東邊方位。

秦烈笑道:“不會,老爺子知道我愛玩。特地說了,只要我不闖禍,大明朝的天下沒有我不能去的地兒。不過有條件的,讓我年底送交國庫二十萬兩銀子呢。所以呀,小墨,這事就仰仗你家的香玉了。”

“二十萬兩啊,你還真看得起我家香玉。”譚墨呵呵一笑,二十萬兩說多不多,說少也決不是少數。

秦烈道:“放心吧,只要香玉種的菜多多供應我們酒樓,這點銀子不算事兒。”

“呵呵!”譚墨但笑不語,那是不可能的,為了不暴露香玉的空間,他們還想減少供應呢。

“什麼人!”

正在這時,外面的站崗的護衛一聲厲喝,繼而箭矢破風聲響起。

“當心!”譚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先一個撲倒秦烈,並將桌子掀翻擋在了身前。

齊震的動作也很快,幾乎同一時間躲到了桌子後面。

三人互看一眼,譚墨抓起香玉做的揹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窗戶衝了出去。再然後便聽到數聲慘叫,局勢已經被控制。

“啊!”香玉突然從惡夢中醒來,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待看清房間裡的擺設後,才長舒一口氣,後怕道:“原來是個夢啊,幸好是個夢。”

夢中她看到譚墨被人圍攻受傷了,傷得還極重。知道是夢後連忙說道:“夢是反的,夢是反的。譚大哥一定不會有事!”

拉開窗簾,看到外面已經矇矇亮了。

既然睡不著,香玉索性穿好衣衫出去走走。

走到外院,看到大變樣的院子,香玉微微笑了。

“快了,真的快了。等譚大哥回來時,一定會大吃一驚,女子也能蓋房子呢!”

房子是蓋好了,可是還不能馬上入住,裡面潮溼著呢?這可如何是好?

在這個時候的鄉下蓋房子也就只能這個時候,再過不了多久中稻就要成熟了,大多數泥瓦匠家種的都是中稻,必須早點翻蓋內院的房子才行。

隨著太陽的慢慢升起,趙大也揹著從地裡摘的菜回來了。

香玉眼睛一亮,譚墨帶著他們建的竹屋真的很不錯,防水性也好,不如就再蓋幾間這樣的房子?先把內院的房子蓋起來再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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