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依依他們坐著火車朝著北平的方向開去,這個時候他已經醒了,只不過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低著頭,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雲飛揚此刻也特別的低沉,因為大發回來了,卻沒有看到李劍的身影,所有人都知道很有可能出現了一些變故。

老鼠整個人都是狂躁的,不過他現在知道自己要抑制住自己那暴躁的心情,必須將所有人帶回安全的區域才行。

看著趙依依,老鼠心底有些愧疚,不過他絕對不後悔,這個時候就應該將她安全的帶出來,只有這樣才對得起隊長的囑託。

“各位……這次我們的任務完成了,雖然產生了一些犧牲,不過隊長說過,這一次,我們將拯救千千萬萬軍民的生命,所以我們所付出的犧牲是值得的。”

老鼠向來不會說煽情的話,就說他向來就不會說這種套話,但這個時候他必須說,因為他們確實完成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任務。

同時它們也有可能損失了一個最重要的人……

一天後,重慶統帥部。

委員長他們接到了東北傳來的訊息,那就是那個化學武器製造工廠被炸燬的事情。

本來中筒的人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可情報剛剛交到委員長那裡,沒想到委座抄起茶杯往桌子上一砸,隨後興奮地叫道:

“好啊!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將那個毒瘤給除掉了!”

沒有人知道委員長口中的那個他是誰,不過有些人卻能夠猜到,但卻沒有想到他能夠完成這次任務。

山西,八路軍總部!

八路軍總部早在第一時間就接到了訊息,不過這個時候卻沒有多少人能夠高興起來。

劉司令在一旁不停的抽著煙,一句話也不說,鄧政委也是,這個時候一言不發,地上的菸頭丟了一地,但房間裡卻安靜的出奇。

副總指揮就看著窗戶外面,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不過卻能夠感受到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

總部沉默的氣氛總歸要有人來打破的,鄧政委沉默許久,隨後率先發言了。

“任務完成了,是一件好事,雖然其間有一些同志出了點變故,不過我們要相信自己的同志。

以前發生過那麼多的事情,那麼多的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一次就這麼點小事而已,我們要相信他!”

政委的眼睛有些溼潤,李劍平時和他關係很好,這個時候突然發現人家可能死了,任憑誰都接受不了。

不光是他,一旁抽菸的劉司令也一拍桌子,有些激動地朝著眾人叫道:

“我不相信那個小子死了,以前沒有遇到過這種危險,現在也不會有,以後更不會有。

你們難道忘了嗎?那個小子以前在上海的時候……”

劉司令說這話的時候越來越激動,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說什麼,無非是想向眾人證明李劍還活著,要將這種意識打入到每個人的腦子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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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人問他,只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沒有人說李劍死了,只是劉司令一個人在孤獨的強調著……

獨立支隊,劍門軍分區指揮部!

徐明再一次抽上了煙,秦紅剛剛想過來阻止,可當她看到丈夫的眼神以後,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這種複雜的眼神,她到現在都沒讀明白,其中蘊含的憤怒,焦急,緊張,衝動,還有悲傷和失落。

儘管兩個人結成夫妻,已經有幾年了,孩子都在眼前晃悠著呢!

徐銘的岳父岳母似乎猜到了徐明現在心情不好,便抱著孩子離開了。

老根叔這個時候也把煙槍放在後面,整個人低著腦袋,皺著眉頭,無精打采的走了進來。

將煙桿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沒有看任何人,悄悄地從身上掏出一包菸葉來,兩根手指頭搓成一個大丸子,隨後往煙桿裡面一壓,掏出一個打火機就點著了。

似乎是感受到二人這種不和諧的氣氛,秦紅忍不住問了句: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你先去忙你自己的工作吧!”

沉默了幾分鐘,徐明終於開口說話了,不過卻沒有說出任何有用的內容。

秦紅三步一回頭,想從丈夫的眼神中讀出什麼,不過終究她還是失望了,因為徐明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等到指揮部裡就只剩下徐明和老根叔以後,卻發現徐明的手放在了桌子上,一份快被他搓成廢紙的黃色信封露了出來。

“我不相信!”

“我也不信!”

沒有人知道老根叔和徐明二人究竟再說什麼,只是從那張皺巴巴的的紙上隱約看到:

“華北任務已完成,趙依依等人馬上回來……

李劍失蹤……勿傳……”

李劍失蹤四個大字特別的醒目,老根叔和徐明都不是傻子,很清楚,總部的人非得直接用人送過來這份情報的目的。

他們獨立支隊好幾個電臺,為什麼不直接發報呢?

隨後的一個星期以內,這附近的鬼子徹底遭了殃,本來他們已經在準備物資進行冬季的掃蕩了,沒想到這個時候獨立支隊突然來了一個反撲,直接將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徐明這一次指揮全員作戰,連炮兵團的人都沒有落下,坦克,裝甲車全軍出擊,碾壓式的勝利都沒有能讓她血紅的雙眼冷靜下來……

三個月後!

重慶統帥部,戴老闆收到這樣一份情報:

“已尋,無果!”

這樣四個字看起來極為簡單,想來也只有戴老闆能夠讀懂,隨後他便朝著情報員說道:

“命令東北那邊的人,繼續搜尋訊息,一旦有情報立馬彙報!”

隨後大步的離開了,走出門的時候,嘴裡還在不停地默唸著:

“委座到底為什麼對他這麼上心呢?”

沒有人知道戴老闆口中的那個他是誰,而這個時候,東北那邊也發生了一些事情,比如身穿和他的上級吵了起來。

至於爭吵的內容,沒有多少人知道,不過從森川暴怒的臉色可以看出,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想要殺人的那種。

與此同時,新津城鬼子憲兵隊外面有一個人扯了扯自己的帽子,隨後便離開了,嘴角還在默唸著:

“他到底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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