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動作不大,卻輕易的把木菱麻衣身上和服的一邊領子扯開了。霸道而粗魯的動作,卻讓人無法反抗的力道,白皙修長猶如藝術品的手掌,用力時讓那手的骨節更分明,被細嫩無瑕的皮膚包裹,看得人目眩神迷。

木菱麻衣再次驚呼一聲,半邊肩膀和鎖骨都暴露在空白中,冰涼的空氣和她發熱的皮膚接觸,讓皮膚表面都起了一層小顆粒,瑟瑟發抖的樣子特別的可愛。

外面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什麼聲音?"緊接著是腳步聲,越來越近。

司凰似笑非笑的用手指滑過木菱麻衣的鎖骨窩,使得木菱麻衣抖了一下,用一雙水霧霧的眼睛屈辱般又可憐楚楚的瞪著他,咬著下嘴唇憋著聲音。

司凰手指滑動,那細嫩的指腹,比女人身上的肌膚還細膩,滑在身上更有不可思議的麻癢感。

只是溫柔的觸控在下一刻,就再次變成強硬的撕扯——另一邊的衣領也被扯開,一片春光暴露。

司凰低頭,額發落下遮住了她的眉眼,以木菱麻衣的視角,只能看見她上揚的豔紅嘴角。

一想到自己在他的目光下看光了,木菱麻衣敏感的顫動了兩下,腳趾頭都捲曲了。

"有人在那裡嗎?"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伴隨著推門被拉開一個小小的縫隙。

木菱麻衣脫口而出的呵斥,"滾開!不準進來!"

她的聲音掩蓋不止動情的沙啞,讓外面的侍女驚呼一聲,連忙把縫隙再次合上,耳邊能聽到急促走開的木屐聲。

木菱麻衣松了一口氣,一抬頭就對上一雙魔性的眸子,墨綠色的光澤,含有意味深長的笑意。

她的臉頰更紅了,此時再掩飾什麼都是多餘,如果自己不願意的話,剛剛就是最好的逃離機會,還能把司凰給告了。然而她本能的選擇卻是把人趕走,其代表的是什麼意思,誰會不明白呢?

木菱麻衣扭著下身,主動對司凰張開了雙腿,顫顛顛的雙腿讓人無比的憐惜又很容易產生施虐欲。

只是這份誘惑對於司凰來說,等同於給瞎子看了。

司凰伸手撓了撓木菱麻衣的下巴,像逗一隻發情的小野貓,看著她在自己手底下意亂情迷的模樣,然後低笑一聲,"該回去了。"

木菱麻衣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過了好一會見司凰轉身離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K!你...你不能這樣,你竟然這樣丟下我?"

司凰流露一絲茫然的樣子,好似聽不懂木菱麻衣在說什麼。

木菱麻衣想起來眼前的男人聽不懂自己的話,只能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不滿,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妄想用無限的春光留住司凰——飯局上的飯菜,哪裡有她好吃?

司凰似乎明白了,她笑道:"離開太久,會被懷疑。"

木菱麻衣撅嘴。

司凰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意味不明的低笑一聲,然後轉身推門離開。

木菱麻衣過了好幾秒才明白過來司凰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離開太久?...太久?

木菱麻衣的臉龐紅成了一片,眼睛更水潤得像是要滴出水,身體的情潮怎麼都消不去了。

原本只是對司凰感興趣,不明白一個大男孩怎麼讓那人那麼推崇,親眼一見就覺得很對自己胃口,現在...

木菱麻衣顫抖著身體,腦子怎麼都忘不掉那張臉,那雙眼睛,那只撕扯自己衣服,觸碰自己的手,尤其是他說的每句話。

比起木菱麻衣的衣裳不整,說不定原來衣服都不能穿了,司凰則衣裳半點都沒亂,平靜的回到洗手間,把自己的手放在洗水池裡沖洗了幾遍,然後返回原來的飯局包廂裡。

木菱麻衣還沒回來,上原建他們看到司凰時,眼神有點意味深長。

司凰不為所動,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準備分開時,木菱麻衣才回來。

她身上衣服已經換了一件,再見幾人還是一副端莊淑女的模樣。

沒有人問她去了哪裡,又為什麼換了一件衣服,心照不宣的互相告別。

"K,剛好我家順路,不如送你?"木菱麻衣示好道。

司凰:"不用了,我有開車。"

木菱麻衣不強求,笑容甜美,"那以後再見。"

司凰點頭。

"再見。"千葉白也走過來和她告別,然後走向木菱麻衣那邊。

司凰看著兩人一起上車,隨口對旁邊的上原建問道:"木菱小姐和千葉先生關係很好?"

上原建笑了笑,看著司凰的眼神有點深意,卻不瞞著她,"木菱小姐是個大美人,追求她的人總是很多,不是嗎?"

司凰不置可否。

上原建又說了一句,"木菱小姐是個女人,但已經是木菱集團的繼承人,如果能得到她的喜歡,不管是在東京還是在整個R國,路都會好走很多。"

司凰看了他一眼。這人...還真是不予餘力的拉皮條。

羽烯臉色不愉,一開始還覺得上原建挺知趣的,現在卻覺得這人太猥瑣,多管閒事。

以司凰的資本,需要靠女人上位嗎?

你當誰多稀罕R國的市場了!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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