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烯吐槽歸吐槽,覺是睡不著了,思考著秦梵這個電話到底意味著什麼。

任性的秦某人完全沒想過凌晨給人打這個電話,會給人帶來多大的影響。

他從羽烯那裡確認了一些事後就又聯絡了郭成雄,讓他儘快定位司凰的手機資訊位置,得到一個訊息是定位被遮蔽。

這樣一來就讓秦梵完全確定了心裡的猜測,他冷冷盯著手機收到的資訊,一想到是個陌生人用司凰的手機給他發這些曖昧不明的話,秦梵的嘴角一抿,形成一條冰冷殘酷的弧度。

這才安靜多久?蹦躂的蟲子越來越多了!

秦梵把衣服披上,大步走出門的同時又用備用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江城,前往H國的船上。

夏棲桐已經挪到了司凰的身前,然後彎腰蹲下。

司凰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奇怪的舉動,打趣道:"我沒怪你,不用裝可憐。"

夏棲桐眼裡閃過一絲奇異的光彩,他還是第一次...聽人對自己說這種話。

裝可憐?

聽起來好像不錯,有點意思。

夏棲桐雙眼彎了彎,一副無辜的望著司凰,輕笑道:"你摸我頭。"

司凰:"..."

Why!?

她的表情取悅了夏棲桐,耍了個小心機的男人沒忍住笑出聲,哪怕牽扯嘴角的傷口也沒止住笑。

司凰一看就知道自己被耍了,看著夏棲桐笑得開懷的模樣,那雙始終寧靜清澈又深不見底的眼睛,第一次明亮閃爍著純粹的快樂。

司凰扯了下嘴角,生不起氣。

本來就不是多嚴重的事。

夏棲桐並沒有笑多久,就恢復了平日從容的模樣,對司凰低聲解釋道:"我頭髮裡藏著東西,你小心點摸。"

司凰目光一閃,沒有客氣的把手放在夏棲桐的頭上。

夏棲桐的髮質也屬於柔軟順滑的那種,就算短,摸在手裡也柔滑不沾,除非發尖扎在手上才有點癢癢的感覺。

司凰摸了一會就找到了一根鋁絲樣的東西。

夏棲桐的手被綁著背後,他反身把鋁絲接過來,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就把鋁絲擰成想要的模樣,然後往司凰的手銬鑰匙孔插進去。

進去出來再重新擰,這樣來來回回三次後,司凰就聽到'咔擦';一聲,手銬開了。

她看著淺笑如春風的夏棲桐,給他豎了一根大拇指。

夏棲桐抬手,"給我解開。"

司凰沒著急,"你試試自己來?"

夏棲桐也不生氣,用剛剛開鎖的鋁絲刺進綁著他手的特製繩裡,也不知道他怎麼弄的,眼睛一花那繩子就開了。

司凰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對這位好友知己刮目相看了。

這一切看起來出乎意料,等看到了又覺得理所當然。

夏棲桐,畢竟是野火組的少東家。

野火組一直都是個神秘又強大的黑道組織。

如果夏棲桐沒有一些保護自己的特殊本領,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兩人雙手得到了自由,各自又把腳上的束縛開啟。

夏棲桐對司凰微笑道:"現在可以在我的人來救援之前,繼續你的計劃了。"

司凰看了眼他臉上的傷,"也只能這樣了。"

"扣扣扣——"

門從裡面的橋響聲,有節奏的響起。

外面守著的四個男人面露詫異,一開始沒理會。

不過敲門聲依舊在響,節奏不亂,很有禮貌。

"艹!敲什麼敲!?"一個漢子掏出槍,同時把門開啟。

開門的漢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眼前一黑,昏迷過去的前一秒,只記得一瞬間脖子的劇痛,以及手裡的槍被人利索的搶走。

砰——砰!

兩道槍聲響起,伴隨著人體倒下的悶響。

司凰解決了最後一個人,見倒地的兩個屍體,再看已經微笑看過來的夏棲桐,以及才被他丟開的盾牌——第一個昏迷的男人。

再一次真實意識到野火組少東家該有的樣子。

司凰不動聲色的收颳倒地壯漢的武器,又丟給了夏棲桐一把槍,然後繼續前進。

這一艘走私船,上面差不多都是崔正煥他們的人。

他們鬧出來的動靜不小,逃不過監控。

崔正煥八卦的挖掘秘密正挖掘得好好的,突然就接到下面人傳來的壞消息。

"人到哪裡了?"崔正煥立即收拾好心情,嚴肅的向手下問道。

來報的人把平板放在他面前,讓他可以第一時間得到最新情報。

這個平板連線了船上的監控系統,崔正煥現在看到的畫面就是司凰和夏棲桐行走在船艙裡的畫面。

把影象放大了看,恰好這時候視屏裡的司凰抬起眼皮,往他看了一眼。

這一眼讓崔正煥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對方不可能看到自己,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司凰這會兒正在看船艙走廊的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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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中的司凰指著攝像頭,轉頭就對身邊的俊雅男人不知道說了什麼,旁邊的夏棲桐就也抬頭看向攝像頭,對著攝像頭笑了一下。

夏棲桐長相氣質就彷彿古代謙謙君子,既有錢有勢又有風度的那種大世家公子,這麼一笑也是謙謙有禮,讓人忍不住給予他一個禮貌的回應。

只是這種情況下,這個禮貌的笑容就顯得詭異了。

崔正煥把大畫面切下去,又在平板上操作就能看到其他地方倒在地上的人。

長得越好看的人或物,越容易是個危險的陷阱!——這是崔正煥打小就接到的教育。

今天他明白了,這句話說的不止是女人,放在好看的男人身上一樣的受用。

把平板交給身邊的人,"準備圍捕。"

"他們的身手都太厲害了,不止是身手,槍法也很準,想要在不傷害人的情況下把人活抓很麻煩。"接住平板的人為難道。

崔正煥嘴角流露一抹殘忍的弧度,漫不經心的說道:"Z國有句話說得好,就做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他們不肯好好呆著,那就打斷了腿運過去好了。"他吩咐道:"只要別打死了,上胳膊上腿的都沒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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