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和司凰八字不合,周天潢早就對司凰做過簡單的調查,知道他以前在華星藝校的時候,專業是書法和舞蹈。
"可是,周哥,我們還不出去嗎?他就要把人救走了!"
"當然...出去!"周天潢撿起早就準備好的木棍。
當司凰剛要解開樂賢身上的繩子,耳邊就聽到個熟悉的聲音,"上吧,小綿羊,咬他!"
樂賢本來就被司凰之前的一幕驚豔,心裡正想著事情,突然聽到這句話,本能就朝司凰張嘴。
半途中他的下巴被人用力捏住,力氣大得他想動都沒辦法,驚愕的回神過來,樂賢的臉就瞬間漲得通紅,"不,不是,我...咳咳,我的設定是聽話,不能反抗主人的話,那..."
司凰看著他臉紅耳赤的樣子,本來就比女人還秀美的長相,這樣羞愧的表情竟然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性感和誘惑,讓人忍不住去欺負。難怪當初會被莊燼看中。
只是一個男人比女人還誘惑柔弱,再對比起自己,讓司凰有點無語。
她更捏緊樂賢的下巴往上抬,迫使他昂頭看著自己,冷笑道:"也就是說,等我成了你的新主人,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
樂賢身體被綁著,被迫使昂頭,動作做得很艱難,不由的流露出一絲不舒服的表情,配合通紅的臉色,更渲染出說不出的味道,不想惹司凰生氣,也是為了讓他更相信自己之前的解釋,就應道:"嗯,嗯!"
兩人沒有發覺到,周圍太叔伍和周天潢看向他們兩人的眼神有多怪異,氣氛又不知不覺變得多曖昧不清。
只是兩個當事人卻都沒有發覺到自己現在的動作,配合上對話是多麼的讓人浮想聯翩。
司凰放開樂賢的下巴,手指放在他衣服上擦了擦。
然而,位置有點微妙,恰好是胸膛。
太叔伍和周天潢他們的眼神更微妙了。
司凰不再急著給樂賢他們解繩子,轉身看到周天潢,伸手就打了聲招呼,"呦,小火雞。"
周天潢一怔,緊接著兇笑起來,"老子不受你的激將法!"他把木棍敲擊著自己的掌心,自認為兇悍的冷笑道:"我等這一天很久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敢這麼掃我面子的人,從進這個圈子裡,也就你一個!是男人今天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定勝負,別讓我看不起!"
"行。"司凰彎腰撿起地上的小石子。
周天潢被她的爽快弄得又是一怔。
"既然要堂堂正正的打,多餘的人就先放倒吧。"司凰說著,拿著手裡的石子朝周圍偷偷覷視的7人相繼丟過去。
"啊——!"
"靠!好痛!"
"嘶,他怎麼打得這麼準!"
"嗷!我的頭啊,痛死了!"
連續的聲音響起,之前還偷窺的男人們都嚎叫起來,然後有幾個從林子裡跑出來。
周天潢看到這一幕又是一陣愕然,拿著木棍的手有點抖起來。
"不想捱揍的話,就在一邊乖乖呆著。"司凰丟完了手裡的石子,掃視周圍的青年一圈。
7人面面相窺,各自揉著腦袋,對司凰有氣卻又有點慫,不敢主動第一個朝她動手出氣。
"靠!怕什麼,他一個,咱們八個!"周天潢大吼一聲。
司凰看了他一眼。
這個眼神看得周天潢臉一紅,不過他想到當初自己去演唱會的時候,被一群飛車黨攔截的一幕,就一點不覺得自己現在群毆人有什麼不對。就算有不對,那也是司凰先幹這種沒品的事情,他不過是回報對方而已。
"一起上!"周天潢喊道。
有他帶頭,其他人也來了血氣和勇氣,一個個朝司凰衝過去。
樂賢和太叔伍都看得目瞪口呆,不敢想象一個真人秀綜藝節目怎麼搞得這麼真實,這明擺著是要真打啊!就連虞憐筠也愣了愣,表情糾結走神。
"喂!你們別忘記了,這是在拍節目,哪有你們這樣欺負人的!"樂賢回神大叫。
太叔伍也跟著喊著,不過他的話怎麼聽都更像是在幸災樂禍,"藝人的臉很值錢的呀,打人不打臉啊,打壞了要打官司的。"
周天潢一向是個膽大包天的個性,對於樂賢他們的警告,不但不怕還回應道:"真人秀,就是玩真的,假的誰看?今天是我和這只小黃雞的私人恩怨,這是男人之間的戰爭,和作秀沒關係,不管輸贏,後面誰也不準借題發揮,要不然就是慫貨孬種。司凰,你說呢?"
司凰看著8人包圍自己,聽到周天潢的話,點頭道:"好,這話不要剪掉。"
然而大家的耳機裡就聽到了杜小光久違的聲音,什麼契約達成,生死狀正式打響。
每個人額頭都出現幾根黑線,你以為真的是在玩遊戲麼?暫不提這複雜的心情,確定司凰答應了周天潢的話後,《挑戰無限》的8人互相對視一眼,眼裡就都出現躍躍欲試的興奮——哈哈哈哈!把這個在圈子裡混得風生水起的小子揍一頓,想想就好過癮!
他們的表情就好像是在看一隻即將被狼群宰殺的小白兔。
然後他們眼裡的小白兔,微微彎腰,腳一蹬地面就主動衝刺到了狼群裡。
"嗷嗷嗷~!"狼群的眾人快興奮壞了,握緊了拳頭,心想在哪裡下手比較好?太叔伍說的沒錯,藝人的臉很重要,不過真的很想揍那張帥翻天的臉一拳怎麼辦?想想就好爽!
"啊!臥槽——"第一個人躍躍欲試的人,被司凰長腿一腳踹翻,痛得在地上打滾。
司凰腳步沒停下,反手匕首擦過一個人的喉嚨。
那一瞬間,倒黴的那男青年臉都白了,差點沒直接暈過去。
"忘了。"司凰把沒有開封的匕首插回腰上的槽內,對呆在原地的青年惡意嘆道:"如果是真的,你現在已經死了。"
青年身體一抖,見鬼了似的連續後退三步,然後摔在地上。
司凰握了握拳頭,眼睛也浮現一絲亮光,好久沒有用拳頭和人打過架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