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記們一個個問題也甩了上來,九成九都是向司凰提問,問題上偶爾攜帶樂賢。
這一幕看得歡姐一陣無奈,連連向羽烯投去眼色,用眼神表示:絕對不是我們不想負責,只是人家娛記根本不鳥我們啊!
說起來也憋屈,明明記者是她叫來給樂賢撐場子的,結果人家都把目標轉到司凰的身上。雖說有司凰在,絕對更有話題性,讓樂賢借一把風飛得更高。
雖然圈子裡傳聞司凰對娛記一向囂張不客氣,實際上只要對方的態度友好,問題不過度尖銳刻意針對的話,司凰一樣會給予禮貌。
正如現在,面對這群小門戶的記者,司凰給面子的把口罩取下來,正經的回答他們的問題,"我和樂賢在同一個劇組拍戲,同一班飛機回來並不奇怪。"
這句話讓歡姐和樂賢都向她投來隱秘的感激目光——他們還真怕司凰脾氣不好,直接說兩人沒關係甚至更壞的話,到時候對司凰沒什麼影響,對他們來說就壞菜了。
娛記卻不會滿足於這模糊的回答,他們需要的是話題,可以引爆民眾八卦之心的話題。
"最近一段時間,無論是出國還是回國你都選擇低調的封鎖消息,為什麼這次會選擇和樂賢同行,是不是在國外發生了什麼?"
歡姐立刻站出來,對提出問題的娛記開玩笑似的笑道:"巧合巧合,都說了是巧合,司總一直都很低調,只是我們高調了。"
娛記並沒有為此放過司凰,一群人你一個問題我一個問題,鏡頭鎖定著司凰不放。
司凰低頭看了眼手錶的時間,然後抬起手示意他們安靜,等聲音消減些才說:"在國外的工作已經結束,這段時間在國內我也不會再接通告,會回校專心學習備考。"
"你打算暫時退出娛樂圈嗎?"
"現在正是你如日中天的時候,為了考試不再工作,會不會太可惜了?"
司凰聲音稍微提高,雖然比不上娛記們的嗓音,不過她的聲音最具有識別性,一開口就能輕易分別出其他的聲音,讓別人自覺的閉嘴。
"我想大家是為了樂賢來的,不應該把問題都丟在我的身上。"司凰笑著側頭看向樂賢,示意他站出來,"現在時間交給你們。"
"等等!司凰,等等..."
"請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大家見到司凰要走,一個個都追著過去。
羽烯解釋道司凰坐飛機累了,讓他們不要再跟著,把注意力放到樂賢那邊去。
可惜並沒有人聽他的。
突然,一個方向響起一連串的驚叫聲,司凰抬頭看去,一個高大的身影大步的朝她的方向走來,沒見他多粗暴,就用一雙手隨手的撥開擋在前面的人,愣是把人推得人仰馬翻,男人則一臉淡然冷峻的走到了司凰的面前。
他的出場方式讓在場的人都了驚愣莫名,打量著男人的樣子,卻見他戴著黑色的口罩,頭戴一頂黑色普通棒球帽,大半張臉都看不清楚。
保鏢?
一個念頭剛起來,男人伸手就拉住司凰的手,把人直接拉走。
臥槽——!保鏢能這麼囂張?話題啊!天大的話題啊!
"這位先生,請問你..."一位回神的記者立馬雙眼冒光,拿起話題就湊到秦梵的面前。
結果話還沒說完,一隻手抵住了他的額頭,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就把一個不算瘦弱的男性記者固定在原地。
帽子陰影下冒著兇光的雙眼盯著他,男性記者額頭就冒汗了,本能的後退好幾步讓開道路。
有了這位男記者前例,後面的記者都猶豫起來,想上前又不敢上前,最後眼睜睜看著司凰被男人牽走。
羽烯哪來敢留下來,他相信只要他落單了,絕對會被這群娛記煩死,所以二話不說就緊跟著兩人的身後。
本來還有賊心不死的記者想跟在後面,結果秦梵腳步一停,回頭冷冷瞪著他們,"誰不想混了就跟。"
"..."這麼囂張,你以為京城是你家的?還是說你在總統他兒砸!?
雖然心裡不滿得都要吐血了,結果竟然沒一個人敢跟過去。
娛記們互相之間面面相覷,用眼神對話——
你去啊,平時不是很有膽量的嗎?
老紙慫了行不行?有膽子你先上啊,你上了我絕對上!
喂喂,人都要走了,再不跟著就跟不上了。
最後司凰三人真不見了,也沒見一個娛記跟著,倒是一群女粉絲們開始YY起來,猜測那個男人是誰。
"陛下的緋聞一向很少,認識的男性也多少,個個都是優質男,你們猜這個是誰?"
"其實我覺得他的聲音有點耳熟。"
"咦?我也這麼覺得..."
不管是記者還是粉絲們的心思都落在了突然到來男人是誰的問題上。
樂賢看著這一幕竟然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他覺得自己就算現在走了,也沒有人能注意到。
歡姐悄聲安慰道:"你別太難過,心放開點。你想想,就算是一線明星,現在對上司凰都得讓路,何況是我們呢?我們現在算起來可是和一線明星一樣待遇,這樣想想是不是舒服多了?"
樂賢笑出來,"歡姐,我沒難過。"
"真的?"
"真的。"樂賢擺出一副樂天派的模樣,"我已經被司凰虐習慣了。"
歡姐:"...你還是難過一下吧。"
突然有點怒其不爭了怎麼辦?
另一邊,司凰三人已經坐到車上。
由秦梵開車,司凰就坐在副座上,在後座的羽烯簡直坐立不安,尤其是車上一陣安靜,直到秦梵先把他送到了風皇娛樂公司的門口,羽烯逃出生天似的立刻下車。
少了羽烯這位電燈泡,秦梵話就來了,"要去哪裡?學校?"
司凰白了他一眼,別以為她沒聽出來男人的口是心非,懶得和他耍心眼,懶懶的說道:"累了,先回家睡覺。"
"好。"秦梵答應著,車道完全沒變化,可見他一開始就打算往司凰的家裡去。
明明說是累了才回家休息,不過很明顯有餓了大半個月的牲口梵在,司凰就算想休息也沒機會。
結果坐飛機沒多累,回到家後才是真的累了,也累得夠痛快,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醒來的司凰直接把身邊又湊過來吃肉的牲口梵推出去,掀開被子就去衛生間沖洗身體,等出來一邊穿襯衫一邊走。
秦梵早先就梳洗好了,不過是看司凰還在床上,又忍不住鑽進被子裡和她肌膚相親。
現在看司凰一副剛出浴的樣子,眼神立即深沉,深吸了幾口氣才忍下來,起床去衛生間拿了吹風機就出來,"說多少次了?洗完頭不吹乾也要搽幹。"
司凰被他拉到床上坐著,懶洋洋的享受他的伺候,還在慢悠悠的扣襯衫釦子。
秦梵看得起火,扯開她的手,幾下迅速把她衣服釦子扣完,連脖子那塊都不留個空。
結果上面利索了,下面兩條大白腿卻晃得他眼花舌燥,不得已之下,秦梵再次心塞的放下吹風機,轉身去衣櫃隨便拿了一條長褲走過來,"穿上。"
司凰懶勁犯了,笑眯眯的抬起一條腿,"我自己穿你不給,那就服務到底吧。"
秦梵一口氣衝上喉嚨又狠狠咽下去,眼神危險的瞄著她的大腿根,理智掙扎了四五秒,才狠狠把褲子一丟,沉沉的說道:"好,我給你好好服務。"
砰——
高大的男人沒防備的摔出去。
幾分鐘後,司凰提著褲子,拉上褲鏈扣皮帶,看著男人左眼的熊貓眼。
秦梵神色深沉不知悔改。
這樣子讓司凰最後一點愧疚都沒了,她罵道:"該。"
秦梵眼珠子動了動,這是說他該打的意思?"你也爽到了。"
聽他這一本正經的反駁,司凰突然有點想念以前那個剋制禁慾的高冷軍官,瞥了他一眼就往外走,"這段時間我要專心上課,你不用來了。"
"我送你去。"秦梵抓起地上的背心往身上套去,跟上司凰的腳步,"上課是上課的時間,課外時間一樣能做別的事。"
司凰無語,"你最近很閒?"
以前不是老是有任務,一去就是幾個月見不到面。
秦梵:"不算閒,不過把外出的任務都推了。"
"難道你也要上課?"巧了,她這段時間也推掉大部分的工作。
秦梵看向她,"給你上課。"
"嗯?"
秦梵表情突然嚴肅起來,特別有鐵血教官的範兒,就這樣看著他還真想不到前幾分鐘,這男人還跟狗皮膏藥一樣的黏糊。
"在暑假入伍之前,我會在你的課外時間給你做特訓。"說話間已經到了大門口,秦梵換上鞋子,順手幫司凰把鞋子拿出來放在她的腳邊,提醒她道:"之前你和王瑾崇打架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想法是好的,不過還不夠,一旦入伍,你的第一身份就是軍人,我對你的要求比其他人都高,更不會對你留情。"
"現在對我有幾分留情,以後我要是單獨遇到危險,就會增加幾分險情,這點我明白。"司凰繫鞋帶,聞言笑了笑。
秦梵暗松了一口氣,其實他多少有點擔心司凰聽這話會生氣,或者埋怨他。忍不住湊頭在司凰的臉上親了一口,就在她臉邊低聲道:"知道我是怎麼走到這個位置上的嗎?作為我親自培養的學生,不要丟我的臉。"
"報告長官,絕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司凰舉了個軍禮,然後推開他靠得太近的臉,一看到他左眼的熊貓眼就笑了。
她不會告訴這個正經起來的男人,之前聽他說課外時間一樣能做別的事時,其實想歪了。
如果被他知道的話,肯定會順杆子上爬,得意忘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