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人是否願意去承認,神魔的能力都高人一等。

他們應該能夠輕易的洞察人類,洞察他們的身體洞察他們的情緒甚至是感情。

他們擅長掌握人心。

無論是神令人們信仰,還是魔鬼引人們墮落,追根究底都是引誘的人心的一種手段。

許多浪漫的神魔小說裡,或者神魔電影裡,總會出現一些'單純';的神砥和惡魔,凸顯出人心的多變狡詐,又偉大博愛,最後將神魔吸引,促使結局的走向。

在司凰的理解裡,所謂的'單純';真的是天生單純麼?不過因為強大所以單純,因為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浮雲。

強大,就是最令人著迷的存在。

強大,就足以令人信仰令人為之墮落。

司凰是個人沒錯,不過前世她也是演藝圈裡的'大神';之一,曾貴為連貫影帝掛冠的她,毫無意外是許多圈子裡的神,也是無數粉絲心目中的神。

這個神的意義和真正的神魔有所差別,不過司凰可以肯定,她在演藝這個領域裡是最強大而無所無懼的,別說是神魔就算是創世祖,只要拿到這個角色,她就敢去做。

陷入了某種狀態中的司凰不自覺已經發揮了渾身解數,展現出在秦梵的面前。

她的眼神,她的聲色,就連神態都能把人拉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秦梵覺得自己彷彿成了小孩的祭品,對方正在思考著從哪裡下口?或者說從哪裡下手?

先不說司凰的狀態奇怪,秦梵覺得自己也被帶入了個奇怪的狀態裡——心甘情願,甚至還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被小孩下手下口!

"你這裡有東西。"司凰的手指點在秦梵的小腹丹田的的位置。

在她開啟的雙眼異能裡,能看到秦梵這塊火熱熱的圓形光能,還真是跟個小太陽似的。

難怪五寶會給男人取了這麼個外號。

"什麼東西。"秦梵問。

司凰盯著男人面無表情的模樣,眼神深邃如冰封的深海,好像沒什麼能令他有所觸動,就笑了一聲,"又熱又大的東西。"

艹!

秦梵的雙眼一瞪,他肯定小孩是故意的,故意說得這麼模糊撩撥。

他閃電般的伸出手抓住司凰的手臂往下一拉,"你說的東西在下面。"

司凰的手稍微用點力氣,男人的胸膛就震了下,眼神也瞬間像破冰的深海泛起了驚濤駭浪,要把人給卷進去。

兩人的目光交觸到一塊,跟天雷勾地火一樣,有種炸開了的感覺。

一剎那間,彷彿福靈心至,互相之間都看出對方身體裡的火,本能和理智裡升起的渴望熱情。

媽蛋的,這樣還能忍就不是男人!

這裡面還真有個不是男人的,所以司凰就是比真男人的秦梵能忍。

她鬆開手,單憑心意的想先來點前戲甜點,先吃點男人的豆腐,畢竟這身材真的挺迷惑人,放著不做點什麼實在浪費。

然而她的鬆手的行為落入正谷欠火焚燒理智的男人那兒,就誤會成了她又想做個甩手掌櫃——畢竟這事兒司凰真沒少幹。

這怎麼能成!?

秦梵覺得今天的小孩,讓他更難耐了。

怪只怪小孩就是不學好,非要幾次三番的來撩撥他!

不給小孩點教訓,以後指不定因為這個性惹出點什麼麻煩事來。

秦梵理由找得好,說到底就是不想忍了,就是想弄死弄好身上這個撩撥死個人壞小子...不對,是壞丫頭!

管他是小子還是丫頭!反正就是個性賊壞兒,放縱了這麼久,也該教育教育了!

秦梵做好了心理建設,理智那根弦就真的崩了。

一崩,就是野獸出籠,啥都拴不住!

男人剋制禁慾的臉色瞬間崩盤,眼神要吃人,表情更要吃人,手腳上的動作就更別提了,扒人衣服那叫一個快,說是用撕的都不為過。

司凰一怔神間,上衣的釦子被扯掉了好幾顆,褲子的腰帶也被解開了。

她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腦袋上。

長這麼大都沒被人打過腦袋的男人,眼神可怕的盯著她。

"不是不讓你脫,"司凰慢慢的說:"悠著點。"

一句話就把男人的火氣給驅散又點著,手腳一點沒見悠著點,反而更霸道。

從來沒有見過外人的束胸布被男人看見了,大概知道裡面的東西很柔軟脆弱又極度美好,所以男人解開時候的動作稍微慢了。

趁男人專心解布的時候,司凰的手也沒閒著,該吃的豆腐想吃的豆腐都吃了,還吃得很有條不亂,並面帶微笑的悠閒摸了摸男人的狗頭。

秦梵沒心思和她計較這個,就算真計較了,瞧見小孩那看著好像沒什麼,其實就是在勾死人補償命的笑容,升起再多的不滿也會變成別的衝動。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一點司凰明白,所以吃了男人的也要給男人吃,真被咬了她也沒阻止,不阻止有準備就該讓自己享受著來。

只是貢獻出了身體的一半,男人竟然還貪得無厭的想連下半身也想動?

司凰眼睛一眯,一腳不輕不重的踹過去,"你夠了。"

小腿被男人灼熱的大手握住,對方一昂頭給司凰個冷笑,"呵呵。"

這笑容是夠有魅力,配著男人浮現薄汗的額頭,狂野又性感。一道笑聲就表達了所有想說的言語,咧嘴露出的牙齒森白森白的,彷彿擇人而噬的獸類。

"知道怕了沒有?"男人大手摸著她的腳裸,逼近她邊問。

司凰看了眼他額頭都凸起來的青筋,喘了口氣,"說怕了,你會放開我?"

"..."男人沉默著,好像還真的去認真考慮這個問題。

司凰見他垂下眼皮,臉色慢慢恢復冷靜,心底為男人的自制力點了個贊,有了更一步的佩服。

下一刻她眼前天旋地轉,股縫間就感覺到很熱很熱...

"先這樣幫我一回。"男人用沙啞的嗓子嚴肅說著,就跟手下的兵吩咐重大任務似的,"三個月後,我掂量論功抵過,減少對你的懲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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