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這勁爆的歌聲立即捕獲了大部分的男女,恰好符合他們現在的興奮心情。
這麼一來,就好像米露是配合他的一樣了,大家不但沒有讓傑斯下臺的心思,反而更想他呆久一點。
米露嫌棄的轉頭看向傑斯的方向,那眼神毫不掩飾不屑的冷漠。
她突然站起來,一手扯住剛剛坐下的女人背衣領,把她拖到舞臺的邊緣,毫不客氣的就把人推下去。
舞臺上還剩下的孤零零的緊身服舞女,有點驚訝的看她,見米露又踩著有節拍的舞步,腰身又是故意和傑斯作對的改為慢搖,就覺得她像一條美女蛇,根本不按照規矩來,不知道會對自己做什麼。
舞女一咬牙,跟著傑斯歌聲和鼓聲的落點節拍,舞步跳得開啟大放。
"不行啊不行啊,下去吧!"
"不是一個檔次的,不過愛蘭那邊的歌手真不錯耶!"
"下臺下臺!"
大舞臺下面的客人們起鬨,大聲開始轟緊身服舞女下臺。
這是客人們有的權利——如果一方被大部分觀眾們一起轟炸下臺的話,就代表那一方輸了。
舞女不想就這樣結束,她突然一個到空翻,成功落地後,就聽到客人們的尖叫驚呼,然後又站立朝走來的米露飛腿過去轉了一圈。
米露眼裡露出一絲詫異,卻依舊沒有給舞女一個正眼,沒有受她的影響挑釁用勁舞鬥,還是慢搖腰身,配合肢體的動作,用絕對的魅力把舞女給打壓下去。
不談舞蹈的功底,兩人在舞臺上的掌控力和氣場根本就不是檔次。
時間拖得越久,就越明顯起來。
米露就好像如魚得水,舞女在她的氣場壓迫下,反像擱淺的魚垂死掙扎。
如果不是有傑斯的歌聲和打鼓鎮住場子的話,他們早就該輸了。
"快看,他們在幹嘛!?"
"上話筒架了,這是要鬥歌了嗎?"
"哈哈哈哈!我就說一男一女,一個唱歌一個跳舞怎麼能鬥出勝負,最多給個平局,現在終於來高潮了!噢耶——!"
大家的注意力暫時都被大舞臺這邊吸引過來,心裡都在猜測:見識了傑斯的實力後,爵士酒吧裡會派出誰來迎戰?如果是唱功比不上傑斯的,上來反而丟臉!
等工作人員把話筒架和話筒都擺好下臺後,一道身影就直接輕鬆的跳上臺。
大家先看到就是和米露差不多打扮的高挑的身形,一頭凌亂的頭髮在昏暗和光火裡,呈現令人迷炫的銀藍色。
舞臺上的米露當即就不管那個舞女了,轉身踩著輕快的步伐,幾乎的飄到了那個人的身邊。
這動作就好像是玩膩了玩具的野貓看見主人,飛快的撲過去渴望撫摸。
野貓也會認主人嗎?
正常來說不會。
一束聚光燈掃射過來,讓舞臺有短暫的通亮,站在話筒前的人就暴露在客人們的視線裡。
一瞬間短暫的安靜後,最後聚光燈離去的前一秒,眾人見到那半眯著眼睛的人,好像勾起了嘴角,意味深長的壞笑。
根本好像是故意掐好了點,剛令人看見,聚光燈就不見了,光在腦海裡留下了個模糊的卻無法忘懷的影子,把人撩撥得心肝脾肺癢。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聲瞬間了突破了一個平衡點。
早就下了卡座,跑到舞臺下方,近距離看著司凰他們表現的阿翔聽著幾乎要衝破耳膜的尖叫聲,忍不住想:還真是刷臉就能完爆對手了!
這個念頭才生出來,一個絕不尖銳也不渾厚的聲音透過電容麥傳遞來,低低的一個音就像衝破所有聲浪的利劍,瞬間狠狠鑽進人的耳朵裡再像羽毛似的輕輕撫過心尖尖,帶動渾身的感官,激起了雞皮疙瘩,甚至引起了生理反應。
臥槽!臥槽!臥槽——!
阿翔猛地瞪大眼睛,右手緊緊抓住左手,渾身打了個顫。
這特麼是什麼聲音!?
以前他從沒想過有人唱歌還能唱得令人忍不住想犯罪!
一個低音出來,沒有勁爆,也沒有配合的音樂,只有人的清唱。
光是聽著清唱,卻讓人覺得夜店裡劣質的電子配音根本就配不上眾人的歌喉。
爵士音樂街拍感、像唱進人靈魂裡的低啞嗓音、每個迴轉都帶著迷人的酒香般,要把人深深醉進裡面。
之前還大部分靠近傑斯那邊的女性都往這邊湧過來,發揮了巨大的潛力,把男人們都給擠開,趴在舞臺的邊緣,踮起腳蹦著跳著恨不得再聽清楚一點,把歌唱者的臉也看得更清楚。
偏偏酒吧的燈光好像就是愛和他們作對,不像傑斯那樣直接一束燈光持續照下來,就是愛四處亂晃,偶爾掃到司凰的身上,讓人能驚鴻一批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冷淡、高傲、帶有墮落的誘惑。
這和她歌唱的嗓音相反,就好像披著一層禁慾的外殼,令人更恨不得扒了扒了!
"天啊!聽聽他在唱什麼啊!太太性感了!"女人壓抑不住的尖叫聲,無法阻止大家被歌聲吸引,分出一點理智去仔細聽歌聲裡的歌詞內容,大家的內心反而更加騷動了。
我又從黑暗中驚醒。
熊熊的火光令我著迷。
我看見,我看見。
她塗著紅色的嘴唇。
像火。
燃燒了我的理智,放出了心裡的野獸。
撕裂了我的偽裝,打破了身體的平衡。
她扭著柔軟的腰身。
像貓。
走進了我的思想,佔據了所有的視線。
這個她是誰?!
多想成為歌聲裡的這個她,令這人為自己著迷,為自己瘋狂,最好神魂顛倒。
只是結果,真正神魂顛倒的卻是她們。
舞臺上的米露就是著迷的其中一個,她扭動著腰身,踩著貓步,渴望的接近司凰的身邊,想貼身和她的熱舞,像小心翼翼接近又大膽求愛的性感甜心。
只是司凰卻冷漠的側開身體,一伸手點中她的腦袋,將她推開了一段距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