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盯著林天,問道:“雷君究竟對你說過什麼?”

林天微微一笑,說道:“雷君倒沒有對我說什麼,只是他見到你,彷彿見到了老熟人,那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你跟丐幫的人有關係……”

“雷君臨死問為什麼要害他,一開始我還認為雷君是在跟我說話,後來我才突然想到,你就在我的身後,雷君的那句話有可能是在問你,難道你敢說自己不是閹裡正男?”

“不錯,我就是閹裡正男——”老者仰天一笑說道。

林天還有一件事不理解,繼續問道:“雷君既然是你的人,為什麼你卻將他的命門告訴我?”

“你早已經察覺到了雷君的命門,要不然你也不會引誘那個人主動踢你。我就算是不說話,你也會殺了雷君,為了取得你的信任,我才將雷君的命門告訴你,以便博得你的信任……”

聽了老者的話,林天心中暗歎,姜是老的辣這句話果然不假。

“怪不得世人都說小鬼子狡詐,閹裡正男,你果然是個奸猾無比的老鬼子。”林天盯著對面的老者嘆息了一聲說道。

“他不是閹裡正男——”不遠處的小樹林中,突然傳出了一個女人的嬌喝聲。

見到又有一名穿著長裙的女人突然出現,林天才知道剛才暗中傳紙條,叫他提防無名的女孩是誰。

剛過來的女人身上的長裙,跟龍飄飄的一襲古裝看起來有點像,那個女人的身體卻格外豐滿凹凸,不像那名少女般看起來柔弱單薄。

如果說龍飄飄是一個身材誘人蘿莉的話,剛來的女人就是一名已經成熟透頂、風情萬種的美麗御姐。

“宦娘,你來了?”看到李宦娘突然現身,林天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喜色。

他對自己打敗閹裡正男沒有太大的信心,如果加上不弱於他的李宦娘,兩個人聯手,也不是沒有與閹裡正男一搏的能力。

林天卻對李宦娘說的話有些不理解。

經過反復推敲,他斷定眼前的老者,便是倭國最出名高手之一的閹裡正男,那名老者也當場承認了他的身份。

可是李宦娘卻說老者不是閹裡正男。

林天才有些糊塗了。

老者是銳金境強者,對他敵意頗深,又與丐幫多名長老關係密切,如果這個人不是閹裡正男,那個叫什麼閹裡假男人的傢伙又在哪裡?

“林弟弟,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是我們李家的出的一個敗類,而不是什麼閹男人。”看著對面的老者,李宦娘嬌美的俏臉上露出了明顯瞧不起的表情。

“你胡說八道,我不是華夏人,我是土生土長的倭國人。”老者失去了以往的從容,如同一隻垂死掙扎的野獸般大聲怒吼了起來。

由於嘶喊的時候用的力氣太大,老者不但額頭青筋暴起,一張臉也憋得通紅,就連說話聲也變得有些嘶啞。

林天露出了一臉奇怪的表情。

就算李宦娘說的是假話,老者也不該這樣氣急敗壞。

難道這個老家夥以前真的華夏人,被李宦娘揭了老底,才會露出這樣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李燈灰,今天我就替李家的列祖列宗,剷除了你這個不認祖宗的敗類。”李宦娘的俏臉上閃過了一絲深刻的恨意說道。

“祖宗算個屁,當年是皇軍養活了我們一家人,我跟哥哥也是在皇軍的資助下才有今天,皇軍對我們一家人恩同再造,我就算生在華夏,一顆心始終在倭國,你再敢提我以前的華夏名字,我絕不饒了你這個小丫頭?”老者盯著李宦娘,目露兇光說道。

隨著李宦娘娓娓道來,林天明白了這個女人與眼前老者的很多恩怨。

原來這名老者年輕的時候是一名華夏人,他的父親以前是華夏很出名的一個大漢奸,後來透過關係去了倭國留學,還起了一個倭國名字。

再後來,老者的父親被華夏鋤奸會虐殺,屍體掛著一處城樓上足足吊了半月。

失去親人之後,李燈灰與他的哥哥再也不將自己當成華夏人。

長大的李燈灰變本加厲,做的壞事又超越了他的先輩,在出賣華夏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李家是沿海的一個大家族,一位很有影響力的長輩,還對李家子孫下過一個家族式的命令。

李家子子孫孫,都有誅殺家族漢奸的義務。

老者人品雖然差,身手卻很厲害。

李宦娘多次行刺那個人不成,反而好幾次受了重傷。

她上次將聖果讓給了林天,一個附加條件便是幫她聯手殺掉閹裡正男。

聽了李宦娘的話,林天看老者的目光滿是瞧不起的表情。

一個出賣祖宗、數典忘祖的人渣,就算成為了全天下第一高手,依然會遭受世上所有人的唾棄。

“呵呵,我以前還以為這個老家夥是一個老鬼子,現在才知道他只是一個鐵桿漢奸,我曾經覺得你的那個綠帽子小老婆不要逼臉下賤……”

“如果將你與那個女人相比,你的小老婆簡直可以當聖母了,我林天自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卑鄙無恥之人。”林天目視對面的老者,用諷刺的口吻說道。

“不——我叫閹裡正男,跟你們這些華夏賤民沒有半點關係。”老者嘶聲竭力的大漢起來。

大概是太憤怒,閹裡正男的一雙眼睛都變成了嚇人的血紅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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