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十一月,正州的氣溫驟然下降,從白天十五六度,晚上七八度,一下子降到了白天兩三度,晚上零下五六度。如此反常的天氣,是正州近五十年來所沒有的。

天氣的突變,讓很多人都感冒了,薛飛也沒能倖免,這兩天一直有點咳嗽。在家唐糖看著他吃藥,在辦公室龍一看著他吃藥,就怕他會病倒了。可即便如此,薛飛還是感覺不太好。

傍晚快下班的時候,薛飛覺得身上有點發冷,右眼皮還一個勁兒的跳,這是發燒的徵兆,薛飛就給龍一打電話,龍一馬上就把管退燒的藥給送了過來。

吃完藥,在龍一的勸說下,薛飛決定提前下班,就穿上羽絨服回家了。

路上,薛飛接到了薛家強的電話:“家強。”

薛家強聽出薛飛說話的生意變了,就問道:“是不是感冒了?”

薛飛一邊閉著眼按摩睛明穴,一邊說道:“嗯。你打電話有事?”

薛家強明顯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剛剛到正州,現在正在去市裡的路上。你方便去深藍酒店嗎,有點事跟你說。”

薛家強一向喜歡玩驚喜,薛飛也沒太往心裡去:“直接來家裡唄,去酒店幹什麼。”

薛家強有點犯難:“最好還是去酒店。你要是實在不想去,去家裡也行。”

薛飛一聽話鋒不對,問道:“你來正州到底有什麼事啊?”

薛家強支支吾吾:“有點事,見面再說吧。咱們就深藍酒店見吧,你先過去,然後告訴我在哪個房間。”

不等薛飛再說話,薛家強就把電話該掛了。

薛飛看著手機,心說這小子有點反常啊,找他到底什麼事?

想來想去,除了東方影都或者其他生意上的事情,薛飛實在想不到薛家強還能有什麼事情找他。想到薛家強已經都來正州了,還非要在深藍酒店跟他見面,那就見吧。

薛飛讓司機賺到去了深藍酒店。

等了半個多小時,薛飛一個人喝了將近一壺茶,才把薛家強給等來。不過進屋的時候,並不是薛家強自己,身旁還有一個女的。

女人身前揹著一個書包,身穿黑色的長棉服、深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AJ11籃球鞋,臉上又是戴著墨鏡,又是戴著口罩的,擋的非常嚴實,根本看不清長相。

“正州真冷啊。”薛家強一進屋便齜牙咧嘴地說道。

龍一笑著跟薛家強打招呼:“強哥。”

薛家強搓手點頭“哎”了一聲。

“突然就降溫了,我這不都感冒了嗎,趕緊喝點水吧。”薛飛示意薛家強過來坐:“你神神秘秘地找我有什麼事啊?不會又是故弄玄虛吧。”

薛家強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口幹掉後,看了看龍一,龍一立馬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龍一看著薛飛說道:“我先出去了。”

龍一出去把門關了上。

薛家強看著包裹嚴實的女人說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女人摘下臉上的墨鏡和口罩,露出了廬山真面目,薛飛定睛一看,大吃一驚。

井甜。

薛飛還以為是薛家強的助理秘書什麼的,沒想到竟然會是井甜,實在是太意外了。

薛飛不解地看向薛家強,心說這什麼情況?

薛家強看出了薛飛心中的疑問,解釋道:“不是我想帶她來的,是她非讓我帶她來,說我要是不帶她來,就跟我絕交,還說對你的影響也非常大。而且還不讓我提前告訴你她來正州。我沒辦法,就只好帶她過來了。”

井甜面沉似水地看著薛家強說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我要和他單獨聊聊。”

薛家強看看井甜,看看薛飛,又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

一邊往出走,薛家強一邊回頭看兩個人,心說究竟什麼事這麼神秘?

薛家強出去後,房間裡只剩下了薛飛和井甜。兩個人看著彼此,薛飛面色如常,眼神狐疑。井甜臉色冷峻,眼神裡滿是恨意。

“你找我有事?”薛飛實在想不出井甜專程跑來找他有什麼事,他們之間只是上過兩次床而已,下了床沒有任何聯絡,甚至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手機號碼。

“我懷孕了。”井甜緊緊地握著拳頭說道。

“你說什麼?”薛飛不是沒聽清,而是難以置信。

井甜從身上拿下書包,開啟後從裡面拿出三張紙遞到了薛飛的面前。

薛飛接過一看,上面寫的全都是英文。仔細再一看,三張紙是三家美國醫院開出的檢查單。快速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薛飛心裡便是一緊,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這是我的孩子?”薛飛問道。

井甜雙眼冒火:“你說呢?”

由於男女之事經歷的少,所以井甜對於避孕一事也是知之甚少,她只記得她第一次和薛飛發生關係後,沒做任何處理,之後大姨媽還是按時來了。所以就理所當然的以為第二次也不需要做任何的處理,結果就中彈了。

一開始大姨媽遲遲不來,井甜也沒太放在心上,因為之前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但隨著身體慢慢出現一系列的狀況,井甜就重視了起來,但那時她也只以為是生病了。可她作為公眾人物,國內的醫院根本沒法去,所以就根據自己的身體情況上網查,當查到可能是懷孕時,她嚇了一大跳。

懷孕的訊息要是傳出去,一定會驚動整個娛樂圈的。這使得井甜不僅不敢去醫院,連去藥店買驗孕棒她都不敢。

為了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懷孕了,井甜就以出國旅遊作為由,獨自一人跑到了美國,找了一家非華人聚集的醫院做了檢查,結果顯示她懷孕了。

井甜無法接受這個結果,她也害怕是醫院給弄錯了,就又換了兩家醫院檢查,但結果都是一樣的。她就是懷孕了。

井甜在美國呆了一個星期,哭了一個星期。哭過之後,她想到了罪魁禍首,也就是讓她懷孕的薛飛。井甜覺得懷孕這麼大的事情,絕不能由她一個人來承擔,她必須要讓薛飛知道,必須要討一個說法。於是就返回國內,透過薛家強找薛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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