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的少校名叫蘭多夫,服役於橫田基地秘書處。

駐日美軍在日本幹了壞事後雖然大多數都被從輕發落了,但還是有極少數的倒黴蛋,因為美軍承受不住巨大的輿論壓力而被送進了監獄。蘭多夫酒駕撞人被逮捕後非常害怕,因為沖繩基地那邊剛出了事,引起了日本民眾極大的憤怒,隨即他這邊就又闖了禍,他很擔心自己會成為美軍向日本民眾交代的犧牲品,如此一來他的軍旅生涯就要徹底結束了,所以在滯留所裡他惶惶不可終日。

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東京警視廳忽然又把他給釋放了,還說是誤抓,肇事的是別人,這讓他在高興之餘感到無比費解。

不過出了滯留所,見到薛飛以後,他馬上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松下酒店的貴賓室裡,蘭多夫向薛飛九十度鞠躬表示感謝:“謝謝您的出手相助,如果不是您幫忙,我可能將會面臨非常嚴厲的處罰。”

薛飛伸手示意他坐下,笑著說道:“你不必太客氣了,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我們素不相識,您為什麼要幫我呢?”蘭多夫想不明白。

“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吾國人,但是我在日本擁有很多朋友,但唯獨沒有美國朋友,幫你就是希望和你交個朋友。”

蘭多夫覺得薛飛這個理由太牽強了,薛飛救他一定另有目的,至於是什麼,他一時還想不到,他也沒有問,但是對於薛飛的出手相助,他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從這以後,薛飛和蘭多夫就成為了朋友,兩個人隔三差五的就聚在一起吃飯喝酒聊天。薛飛瞭解了蘭多夫的脾氣秉性之後,投其所好,使得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近。

“盛世水晶裡的秘密一事,我回到英國後會盡力打探的,一旦有訊息,我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的。”臨離開日本的前夜,康妮王妃說道。

“那孩子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薛飛握著康妮王妃的雙手,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康妮王妃低下頭不與薛飛對視:“我還沒有考慮好。”

“那你就繼續考慮,反正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薛飛舉起他與康妮王妃十指緊扣的手說道。

“你真的愛我?”康妮王妃眼神複雜地看著薛飛問道。

“愛,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頭髮,甚至你的呼吸,對我都有著超乎尋常的吸引力。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我的眼裡和心裡究竟多麼有魅力,征服你能讓我產生強大的成就感。”薛飛說著話又將康妮王妃推倒在了床上。

“可我為什麼覺得你只是單純喜歡我的身體呢?”康妮王妃對薛飛的話顯然不是很相信。

“我們不能經常見面,偶爾見一次,你認為我還能用什麼辦法來表達我對你的愛意呢?我只能用這個辦法。但我不想一直用這個辦法,所以我想讓你給我生一個孩子,我們共同的孩子。”

“等等,你還沒戴安全套呢。”康妮王妃攔住薛飛說道,每一次辦事她都會要求薛飛做好安全保護措施,以防止中彈。

“我不想再戴了,如果這一次能一擊命中,就省著你再花費時間考慮了。”

“不可以,我現在是危險期,非常容易懷孕的。不要,啊……”

第二天,薛飛以朋友的身份送康妮王妃去了機場。

路上,薛飛一再提醒告誡康妮王妃,如果發現懷孕了,必須在第一時間告訴他,絕不能偷偷將孩子打掉,如果讓他知道了,後果將會非常嚴重。

康妮王妃聽了沒有說話。

送走了康妮王妃,準備回東京市裡時,薛飛在機場非常意外的遇到了是菲,但是菲沒有看到她,是菲手挽著一個青年男子的胳膊,看樣像是來機場送行的。

剛和長澤智美接觸的那段時間,是菲幾乎天天纏著薛飛,好幾次都只差一點點,薛飛就把她睡了,但陰差陽錯,一直沒睡成。後來是菲突然就不找薛飛了,而薛飛由於事務繁多,很快就把她給忘到了腦後。這回要不是親眼看到,薛飛很可能就再也想不起她來了。

看不到也就算了,看到了薛飛就不由得好奇是菲為什麼突然就不找他了?難道和她在一起的那個男的是她男朋友?薛飛為了搞清楚這件事,特意讓人進行了調查。

轉天,辛義會的調查組就把調查結果告訴了薛飛。

原來是菲在國內的時候有一個男朋友,兩個人很恩愛,但隨著大學畢業,是菲出國留學,兩個人就像大多數的情侶一樣選擇了分手。不過後來是菲的男朋友又主動聯絡了是菲,那時正值是菲纏著薛飛的時候,是菲權衡再三,認為和薛飛只能是玩玩,不大可能結婚。而與前男友有感情基礎,所以最終決定重歸於好,也就沒再與薛飛聯絡。

薛飛聽了以後沒有任何一絲失落,相反還很高興,因為他跟是菲沒有任何感情可言,即便他把是菲睡了,是菲死心塌地跟著他,也最多是她眾多的女人之一。而是菲若能與心愛的男人在一起,無疑要比跟他在一起的結果會好,所以薛飛覺得這是好事,沒睡到是菲他也沒有任何遺憾,因為是菲並不是他非睡不可的那種女人,對她的吸引力也遠遠不如康妮王妃這樣的女人。

弄清楚了這件事,薛飛隨即就又放到了腦後。

中午,薛飛和蘭多夫在千城俱樂部共進午餐。

兩杯紅酒下肚後,蘭多夫忽然問道:“你是辛義會會長?”

薛飛輕輕一笑,反問道:“你偷偷調查了我的身份?”

蘭多夫搖頭道:“辛義會作為一個華人幫會,在日本的勢力這麼大,根本不需要調查。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有醫學家和幫會老大雙重身份。”

薛飛嘆氣道:“其實無論是成立辛義會,還是我當這個會長都是無奈之舉。在日本的吾國人將近百萬,其中很多人長期遭受日本暴力團的欺壓,實在是沒辦法,只好成立一個組織,同仇敵愾。”

“現在辛義會做的很大,吾國人應該再也不會挨欺負了吧?”

“其實不然。畢竟不是日本的社團,日本政府對待辛義會的態度和其他日本暴力團也是不一樣的,給辛義會設定了非常多的限制。從某種程度來說,辛義會其實和駐日美軍是差不多的。”

“此話怎講?”蘭多夫不明白。

“都是外來的,雖然得到了日本政府的許可,但其實從內心來說,並不是真正的歡迎。你仔細想想,我說的對不對。”

蘭多夫想了想,覺得薛飛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就點了點頭。

“所以我認為我們這些外來的人應該團結起來。”薛飛眼神犀利地看著蘭多夫說道。

蘭多夫一愣:“怎麼團結?”

“聯起手來,發揮各自的長項,撈取日本人的好處。”薛飛握住拳頭說道。

蘭多夫的眼睛滴溜亂轉,半天沒有說話。

薛飛也不著急,倒上半杯紅酒細細品味了起來。

驀然,蘭多夫直接了當地問道:“我能得到多少好處?”

薛飛就等他這句話呢。放下酒杯,薛飛微笑道:“當然是很多很多的好處,我這個人從來不會虧待合作伙伴。”

蘭多夫沒有再就這個話題說什麼,但是薛飛從他堅定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他已經下定了某種決心。

幾天後,蘭多夫給薛飛打了個電話,說他要介紹個人給薛飛認識,具體身份沒說,只說此人有三大愛好,第一喜歡日本A/V女/優,第二喜歡金錢,第三喜歡收藏吾國的藝術品。薛飛一聽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就特地命人在松下酒店做了特殊安排。

晚上,蘭多夫帶著一名年紀四十多歲的男人來到了松下酒店,薛飛打眼一看,對方除了個頭比較高以外,除此外長相沒有任何特色,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美國白人。

“這位是駐日美軍參謀長,陸軍准將,伍蘭先生。這位就是李仁心先生。”蘭多夫介紹道。

薛飛心裡一動,馬上伸出手笑著說道:“久聞伍蘭將軍大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

伍蘭同薛飛握了握手,同樣笑著說道:“我對李先生才是真正的久仰大名呢。李先生醫術高超,紅遍了整個日本,這件事我早就聽說了。今天過來除了與李先生吃飯外,還想讓李先生幫我看看我多年的老毛病。”

“好啊,那我們先吃飯吧。”薛飛做了個請的姿勢。

席間,雙方沒有談任何正事,一直在扯閒篇。薛飛深知第一次見面急不得,要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所以也不著急。

失眠的問題困擾了伍蘭多年,薛飛給他號了號脈,告訴他問題不大,只需喝幾副中藥就可以讓他每天至少睡上六到八個小時。

除此外,薛飛透過號脈還發現了伍蘭的腎比較虛,說如果他想調理,可以一併給他開藥,喝了以後,保管讓他腎氣十足。

腎虛無疑屬於隱私,但薛飛說出來伍蘭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心生敬佩之情,心說果然名不虛傳,透過號脈就能知道他腎虛,果然是名醫。

伍蘭本來就是一個大酒包,聽到薛飛能治療他的失眠和腎虛後,一高興,推杯換盞又幹掉了好幾瓶酒。

薛飛見伍蘭喝的差不多了,要是再喝恐怕就不能辦正事兒了,於是就讓人將伍蘭攙扶到了房間。伍蘭進了房間看到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正在床上躺著,眼睛當時就直了,脫了衣服就朝床上的女人撲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伍蘭在左右兩個女人的臉蛋上各親了一下,準備下床穿衣服時,床頭櫃上的一個精緻花瓶,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拿到手中仔細觀看了一番之後,臉上便露出了喜悅之色。

“李仁心這個人真不錯,我喜歡。”伍蘭自言自語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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