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公主說是跟薛飛學習語言,其實與薛飛見面的次數很少,不是薛飛不想見她,實在是太忙了,很多時候都定好了要去薩菲公主的住處,結果因為突然有事就去不成了,這一次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過薩菲公主的的語言天分很高,每天與萩原葉子和橘秋奈在一起,日語進步的速度非常之快。

週五晚上下班,薛飛終於抽出了時間,他把薩菲公主邀請到了千城俱樂部吃飯。

“真是抱歉,我的工作實在太多了,所以去你那裡就少了一些。以後我一定會儘量抽時間過去的。”薛飛致歉道。

“沒關係,你在閒暇的時候去就可以了,反正我現在學的是日語,保護的我的兩個女警員也教的挺好的。”薩菲公主十分善解人意。

“來日本這段時間感覺怎麼樣?”薛飛關心道。

“還好吧,我挺喜歡日本的,之前也來過日本,只是沒有像現在這樣呆的這麼久而已。”薩菲公主用她那雙晶瑩如珍珠一樣的眼睛看著薛飛說道:“我還沒有去過吾國,如果有機會希望可以去一次。”

“好啊,等有時間我陪你一起去。吾國要比日本大很多倍,好玩的去處數不勝數,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

吃完飯,薛飛提議去游泳,薩菲公主欣然接受。

到了游泳館薛飛才知道,原來薩菲公主是專業學習過游泳的,還是阿聯酋00米自由泳的全國紀錄保持者。後來要不是因為受了一次傷,薩菲公主就去參加奧運會了。

不過最吸引薛飛眼球的還是薩菲公主的身材,穿上泳衣之後,凹凸有致,盡收眼底。身體所散發出的青春的氣息之中,還摻雜著些許成熟的味道。

薛飛不禁暗自感嘆,十七歲的少女長得貌若天仙已經罕見,竟然還能有如此完美的身材,不知會有多少女人羨慕嫉妒恨。

薩菲公主注意到了薛飛有些異樣的眼神,不由得俏臉一紅,低下頭去不敢再與薛飛對視,只能低下頭去偷看。

下了泳池,隨便遊了兩圈後,薩菲公主提出想和薛飛比賽,薛飛說比可以,但是不能白比,必須得贏點什麼才行。薩菲公主表示可以,讓薛飛說彩頭。薛飛想了想,說賭注為一件事,贏的有權利讓輸的為自己做一件事,前提是不違法不違反道德,而且是對方能力範圍之內的。薩菲公主做了個OK的手勢。

作為一個業餘選手,薛飛絕對算得上是游泳遊的好的,可是跟專業學習過的薩菲公主比起來,即便他是男的,身高體力上全部佔優勢,還是多少差點意思。

所以在比00米自由泳時,最後薛飛以一臂之差輸給了薩菲公主。

“我輸了。”薛飛大口喘氣道。

薩菲公主摘下泳鏡笑著說道:“你可要願賭服輸。”

“當然了。你想讓我為你做什麼?”

薩菲公主想了又想也沒想出來:“你先欠著吧,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上岸後,一直在岸邊高度警惕的萩原葉子不屑地瞥了薛飛一眼,嘴裡還發出了“切”的聲音。

薛飛對此不以為然,但也沒有悶不做聲,而是假裝無意一甩胳膊,胳膊上的水珠全都飛濺在了萩原葉子的臉上。

萩原葉子怒目而視,攥著拳頭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薛飛滿臉壞笑,故意挺了挺腰,意思是有本事你就動手啊。

萩原葉子咬牙切齒的從嘴裡說了句“無恥”,然後就氣沖沖地走了。

衝完澡換上衣服,薛飛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半了:“如果你不想回去住的話,晚上可以住在這裡。”

“你晚上也住在這裡嗎?”不知是剛遊完泳的緣故,還是害羞了,薩菲公主臉蛋紅紅的。

“可以啊,不過咱們倆可不能住在一個房間。”薛飛戲謔道。

薩菲公主的臉色更紅了:“誰跟你住一個房間啊,你做夢去吧。”

叫人安排了兩個房間,在去房間的路上,薛飛接到了呂冰的電話,說是孩子發燒了,情況很嚴重,目前正在去醫院的路上。薛飛聽後說馬上他就過去。

“你有急事?”薩菲公主問道。

“是的,我必須馬上過去一趟。”薛飛現在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孩子生病,之前他和松下裡美的孩子得了肺炎,就把他給心疼夠嗆。

“那你還回來嗎?”

“如果能辦完我就回來,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薛飛趕到醫院時,孩子正在輸液,摸了摸孩子的腦門,發現都有點燙手。

呂冰看到孩子發燒這麼嚴重,忍不住流下了眼淚。薛飛將她抱在懷裡,安慰不要擔心,只是發燒而已,小孩子生病是很正常的,不要太在意了,輸液之後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三瓶藥打了兩個將近兩個小時,打完後孩子的燒退了,薛飛和呂冰帶著孩子就離開了醫院。

考慮到孩子生病了,時間又很晚了,薛飛就沒有再去千城俱樂部,而是留宿在了呂冰的住處。

本以為孩子退燒了就沒事了,沒想到第二天又發燒了,嘴裡和手腳還全都長了泡,送到醫院一檢查,是手足口病,需要住院隔離。呂冰一聽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起來。

自從有了孩子以後,呂冰的哭的次數就呈幾何數增長。過去的她是流汗流血不流淚,現在是只要孩子哪裡不舒服她就受不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雖然孩子被隔離了,但呂冰卻不願意回家,仍留在醫院,薛飛怎麼勸都沒用,只好在醫院開了一個套間病房讓她住,並陪著她。

看不到孩子,又不能做別的,呂冰顯得很煩躁,薛飛為了分散她注意力,說道:“媳婦,我想喝你做的湯了,你去回家給我做,然後拿來唄,行嗎?順便也把晚飯做了一起拿來,總吃外賣都吃膩了。”

呂冰已經有段時間沒給薛飛做飯吃了,一想在醫院也無事可做,回家做飯帶來也好。

此時是傍晚五點半左右,外面正在下著雨,雨勢很大,薛飛讓呂冰坐他的車回家。為了避免呂冰被雨淋到感冒,呂冰在下樓之後,薛飛還特地給樓下的司機打電話,讓他拿著雨傘到門口接呂冰。

熬湯加做飯,時間肯定短不了,再加上外面的雨勢越來越大,到了八點的時候,薛飛雖然已經很餓了,也沒有給呂冰打電話,就是怕她著急。

將近八點半,薛飛的手機響了,以為是呂冰打來的,拿起來一看卻是司機:“會長,不好了,呂冰她……”

薛飛一聽司機的語氣極其迫切,知道是出事了,便馬上站起身問道:“她怎麼了?”

“她……她死了。”

外面打雷轟隆一聲巨響,薛飛的腦袋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腦子瞬間一片空白,手一鬆,手機掉在了地上。

好半天,薛飛才緩過神。趕忙拿起手機一邊往外面跑,一邊給司機打電話。

打車趕到呂冰住處,遠遠的就看到單元樓的門口站著不少人,一旁還停著兩輛警車,閃爍的警燈顯得有些刺眼。

薛飛下了車來到門口,警察見了緊忙伸手阻攔,薛飛像瘋了似的推開警察來到呂冰的屍體前。呂冰的屍體上蓋著一塊白布,薛飛掀開白布看到呂冰的腦袋下面有一攤血,身旁有一把雨傘,還有一個保溫桶和一個塑料袋,裡面裝的是飯盒。

來的路上薛飛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但是看到呂冰之後,他的淚腺就失控了,像是壞了的水龍頭,淚水流個不止。

薛飛這麼多年很少掉眼淚,近年來他似乎只哭過兩次,一次是薛仁貴去世,另一次就是這一次。

時間不長,孫仲麟、林超群、梁廣宇、房子建、小琴、王金榜、龍元等人全都來了,他們將薛飛和呂冰圍成一圈,一個個低著頭面色沉重,誰都不吱聲。

當殯儀館的車來拉呂冰時,薛飛目送著車離開,然後突然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呂冰的後事由龍元負責,龍元向薛飛彙報了相關事宜的安排,薛飛聽了一句話都沒說。

“您從昨晚到現在一口東西都沒吃,您想吃點什麼,我馬上吩咐人拿過來。”龍元小心翼翼地說道。

薛飛搖了搖頭,他一點胃口都沒有:“把司機叫過來。”

龍元退出房間,司機很快就敲門走了進來。

昨晚再去呂冰住處時,薛飛給司機打電話,司機已經就把事發的整個過程說了一遍。但薛飛當時心急火燎,沒有全記住。把司機叫過來,就是讓他把昨晚的事情詳細再說一遍。

司機說昨晚他送呂冰回到住處後,呂冰就自己上樓了,他一直在車上等待。

大概八點二十左右,他看到呂冰從單元樓裡出來了,就降下車窗大聲告訴呂冰站在那兒不要動,然後拿著雨傘了下了車。

打著傘兩個人來到車前,他拉開車門,呂冰抬腿剛要上車,結果突然身子就倒了下去,他見狀緊忙伸手扶住呂冰,這時就見呂冰的腦袋不住的往外流血,仔細再一看,腦袋上和雨傘上都有一個洞,他就判斷應該是子彈打穿雨傘後打在了呂冰的腦袋上。

在呂冰中彈之前,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中彈之後他扔掉雨傘四處觀瞧,也沒有看到子彈是從哪裡打過來的。

這個司機可以說是薛飛的心腹,他說的話薛飛是相信的。

薛飛把他打發走了以後,又讓人調取了小區的監控錄影,錄影顯示與司機說的別無二致。

呂冰自從到了日本以後,只顧著生孩子帶孩子了,幾乎就沒有參與過任何行動,也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所以她被暗殺薛飛感到非常不解。

這是誰幹的呢?殺人的動機又是什麼呢?(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