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眨眼間就過去了。

進入十一月,氣溫驟然下降,街上的行人再也不像九十月份那般閒庭信步了,一個個行色匆匆,不僅身上的衣服厚了,很多都戴起了帽子手套和口罩。

今年的十一月看似與往年相比並沒有什麼不同,但實際上暗流湧動,大事接連發生,是一個極其不平凡的月份。

月初,因原政法委書記調任他處,姜山被任命為了京天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得此喜訊,薛飛特地在京天一號擺下一桌酒席給姜山慶祝。

“恭喜恭喜,你在仕途上又往前邁了堅實的一步,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主政一方了。”薛飛舉著酒杯說道。

“借你吉言,但願如此。”姜山跟薛飛碰了一下酒杯,然後兩人一飲而盡。

“你在大學怎麼樣啊,還好吧?”姜山問道。

“咳,就那麼回事吧。別看咱們倆級別一樣,手上的權利卻是天差地別。”薛飛笑著搖頭,一副對現狀不滿的樣子。

“你還年輕,多在不同的崗位上鍛鍊鍛鍊是沒有壞處的。只有厚積才能薄發,平常心做好眼前事,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到更重要的工作崗位上去的。”姜山安慰道。

薛飛微微點頭,對於他的事情他不想多談,就轉移到了姜山的身上,問道:“你這次進入市委常委,肯定又是一番血雨腥風吧?”

姜山笑著說道:“其實還好,京天畢竟是首都,不同於其他地方。鬥爭是有的,只是沒有那麼激烈。誰也不敢搞大了,怕沒法收場。不過這次跟我競爭的還真不是京天的,而是北河的一個副省長,叫楊一德。”

薛飛有點吃驚:“你是怎麼知道的?”

“上面有人跟我說的。特別有意思的是,並不是楊一德想到京天來工作,是北河的一二把手希望他到京天來任職。聽說京天這邊有空缺,就趕緊活動,想把楊一德送走。”

“為什麼呀?”薛飛更驚訝了,一個省的一二把手同時想把一個副省長送走,這還真是聞所未聞。

“楊一德在北河分管城建交通等方面工作,雁過拔毛,非常貪婪,而且喜歡吃獨食。你知道的,如果一二把手撈到好處了,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他們沒撈到好處,心裡肯定不樂意,就想聯手整楊一德。要說這個楊一德還真不簡單,聽到風聲後,他竟然很快就把一二把手背後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給調查清楚了,這樣一來,一二把手就不敢動他了,只能忍氣吞聲,任由楊一德在北河興風作浪。楊一德這幾年在北河可是沒少撈錢,據說至少有這個數。”姜山握著拳頭說道。

“這麼說來北河的一二把手得恨死你了,要是沒有你,他們可能就把楊一德給送走了。”薛飛聽了感覺很有意思。

“恨就恨吧,我也不能因為讓他們不恨我,就放棄進市委常委的機會呀。”姜山不以為然地說道。

官場之上,最怕的不是沒機會,而是有機會抓不住。對於今年已經五十一歲的姜山來說,如果他還不進常委序列,他想當封疆大吏的願望很有可能就會落空,因為年齡越大,競爭壓力就越大。錯過這一次機會,可能願望就永遠都實現不了了。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是水淼淼。

水淼淼瞥了一眼姜山,拿著會所的金卡看著薛飛,薛飛伸手向姜山那邊示意道:“這位是姜老闆,把卡給他就行了。”

水淼淼來到姜山身邊,將金卡放到桌子上,又拿出一張名片放在了桌子上,笑著說道:“姜老闆您好,我是會所的總經理水淼淼,希望您以後能夠常來常往,如果有需要我地方,您就隨時給我打電話,千萬別客氣。”

姜山看了看桌子上的金卡和名片,然後看向薛飛,很不解:“這是……”

“我跟這家會所的大老闆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經常來這裡吃飯喝茶。這裡環境挺不錯的,所以我也希望你以後能夠經常過來。你放心,這裡絕對安全,不會有任何問題。”薛飛說道。

“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要是跟我客氣那可就沒意思了。”

姜山笑了笑:“得嘞,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姜山舉起酒杯敬了薛飛一杯。

自從把呂冰徹底攥在手裡以後,薛飛再去訓練中心的時候就不再像一開始的煎熬了,反而是每次要去之前都會很期待,走了以後還會有點失落,他真的是很享受“整”呂冰的過程。

這一次薛飛去,薛飛給呂冰部分恢復了工作。所謂部分恢復,指的是只給他特訓,其他工作呂冰不參與。

呂冰給薛飛制定的學習科目是射擊,令她沒想到的是,薛飛不僅會開槍,而且還射術精良,他們倆比試了一番,她只是以微弱的優勢取得了勝利,這不禁讓她對薛飛有些刮目相看,同時也不得不調整學習計劃。

晚上訓練完以後,呂冰洗完澡就去了薛飛的房間,是薛飛叫她過來的,薛飛想和她一起吃飯。

“你多久沒回家了?”薛飛問道。

“一年多了吧。”呂冰面無表情道,自從她來到訓練中心她就沒有回過家,她是北河人。

“你這麼說你肯定沒有男朋友啊。”薛飛看著她說道。

“這屬於個人隱私,我謝絕回答。”

雖然呂冰不回答,但薛飛猜她肯定沒有男朋友,兩個人談戀愛要是一年多都不見面,那還是談戀愛嗎?

“你這麼長時間不回家,怎麼跟家裡人說的?”

“我的對外身份是國企員工,我說自己被派到了國外。”

“想回家嗎?”

呂冰沒好氣地看著薛飛說道:“如果你是我,你想回家嗎?”

薛飛笑了,知道自己問的話有點多餘:“只要你好好表現,你可以很快回到國內。”

“我表現的還可以吧,你有不滿意的地方嗎?”呂冰覺得她過去很多做不出來的事情在薛飛面前都做了,她自認為她已經表現的非常好了。

“說實話很一般,如果滿意度是十分,我現在最多只能給你打五分。”

呂冰微皺緊鎖:“五分?我表現的有那麼差嗎?”

薛飛放下筷子說道:“我說了你可能會不高興,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你距離成為一個真正合格的特工還有一段距離。”

呂冰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別人否定她的能力,所以聽了薛飛的話,她一下子火了:“你說我什麼都可以,但你不能說我不專業。我在業務上哪裡不行你給我指出來,你說吧,只要你能說出來,你讓我幹什麼我都接受。”

“看來讓你退居幕後到這裡當教官完全是正確的決定。”薛飛搖了搖頭,然後拿起筷子夾了塊肉放在了嘴裡。

呂冰“噌”一下子站了起來,怒火中燒道:“你把話說清楚了,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薛飛不看呂冰,低著頭一邊吃東西一邊慢悠悠地問道:“我可以證明你絕對不是一個專業的特工,你信不信?”

“我不信。”呂冰斬釘截鐵地說道。

“先吃飯,吃完飯我就證明給你看。”

“好啊。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如果你不能證明我是一個不合格的特工,你必須讓我重返一線。”

“沒問題,就這麼定了。”薛飛答應的非常爽快。

呂冰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吃飯,她只是把碗裡剩下的兩口飯給吃了,然後就放下筷子,抱著胳膊看著薛飛。

雖然她來到訓練中心是因為之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犯了錯誤,可她畢竟是專業特工出身,她的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薛飛一個外行能證明她不合格,打死她也不信。她倒要看看薛飛究竟會怎麼證明。

吃完飯,薛飛休息片刻後就下樓去遛彎了,呂冰也跟了下去。

在大操場上走了半個小時,兩個人並肩而行,沒有任何交流。

回到房間,薛飛坐在沙發上就把電視開啟了。呂冰坐在了他的身邊,一直在等著證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見薛飛看電視看的很投入,呂冰感到很奇怪,不明白薛飛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難道看電視就是薛飛證明她不是一名合格特工的方式?

正當呂冰納悶的時候,就見薛飛突然開始脫衣服。呂冰一開始以為薛飛嫌屋子裡熱呢,當看到薛飛站起身脫底褲的時候,她緊忙就把身子轉了過去:“你幹什麼呀?”

“跟我來。”薛飛關掉電視,一絲不掛的朝臥室走了去。

呂冰不想去,可是想到薛飛要是證明不了她是一個不合格的特工,她就可以離開訓練中心重返一線,她實在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就硬著頭皮去了臥室。

“從現在開始,我不再是你的領導了,我是一個身上掌握著重要機密的某國政要。而你是一名潛伏在我身邊的特工,你的任務是竊取我所掌握的重要機密,但是還沒有成功,聽明白了嗎?”薛飛說道。

呂冰點了點頭,其實腦子還沒有完全轉過彎來,就在這個時候,薛飛突然把她推靠在了牆上,捧著她的臉就吻住了她的嘴巴。

呂冰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那一刻她腦袋一片空白,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使勁推開薛飛,用手背擦了一下嘴,惱羞成怒:“你幹什麼呀?你要是想耍流氓,你可選錯了物件。”

薛飛壞壞一笑,隨即又上去要強吻呂冰,不過沒有如願,他又一次被呂冰給推開了。

呂冰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她指著薛飛警告道:“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敢亂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薛飛坐在床上嘆了聲氣,搖頭道:“現在你還敢說自己是一名合格的特工嗎?”

薛飛的話就像一個驚雷,把睡夢中的呂冰瞬間給驚醒了,她才反應過來,薛飛是在試探她:“這……這不能算。”

“為什麼不算?我已經告訴你人物關係了,作為一個特工,你不能馬上進入角色,說明你的應變能力非常差。被佔便宜便大發雷霆,說明你的忍耐力不夠。作為一個特工,如果連忍辱負重的素質都不具備,何談合格二字?所以讓你在訓練中心當教官還真是挺合適的,就你這脾氣性格,訓練學員還行。當特工……我現在感覺給你打五分都高了。”

呂冰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低頭不語。

“怎麼樣,我這個證明還不錯吧,服氣嗎?”薛飛問道。

“我不服氣!你的證明方式是有問題的,你突然跟我說,我反應不過來是很正常的。真要是執行你說的這種任務,我事先一定會做好充足的心裡準備。如果這樣我要是做不好,我心服口服。像你這種突襲的方式,我就是不服。”呂冰覺得薛飛證明的方式有些投機取巧,讓她一秒鐘就進入情景怎麼可能?她是人,又不是神仙。

薛飛腦子一轉,說道:“我可以早給你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你願意接受挑戰嗎?”

呂冰不假思索道:“我願意。”

“我再說一遍,我現在的身份是某國掌握著重要機密的政要,你是一名潛伏在我身邊的特工,你的任務是不惜一切代價拿到我手上的機密,你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做好了。”

薛飛露出邪惡的笑容,衝呂冰勾了勾手指,呂冰心裡猛地一緊,然後朝薛飛走了過去。

薛飛伸手摟住呂冰的腰,順勢就將其拉倒在了床上。撥弄開擋在眼前的劉海,薛飛說道:“給我笑一個。”

呂冰微微一笑,薛飛低頭就親住了她的嘴巴,同時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很快,呂冰就被薛飛脫的只剩下了貼身衣物,薛飛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呂冰伸手攔住了他。呂冰嘴上什麼都沒說,卻用眼睛問薛飛:“你不會是想來真的吧?”

薛飛用眼睛回道:“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我對你的考驗可還沒有停止呢。如果你現在放棄了,就相當於是放棄了重新當特工的機會。如果你能經受住考驗,我會兌現我的承諾。”

呂冰讀懂了薛飛眼睛裡的意思,可是心裡這關她有點過不去。就在她猶豫之時,薛飛拿開她的手,將她剝了個精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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