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冰撿起浴巾,她想從身後把浴巾圍在薛飛的腰上,可薛飛卻偏不讓她那麼做。薛飛轉過身子,示意從前邊系。
呂冰為了避免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尷尬,她只能把頭轉向一邊,弄了好半天才繫好。
薛飛趴在沙發上說道:“你可是把我練的不輕啊,給我按一按,放鬆放鬆。”
呂冰來到沙發前,從肩膀開始按起,然後慢慢向下。當按到腰部的時候,薛飛把浴巾撤掉,蓋住屁股說道:“給我好好按按腰,你知道的,腰對男人來說最重要了。”
呂冰眉頭緊鎖,硬著頭皮接著按。
從肩到腿全部按完後,薛飛起身活動了一下胳膊腿:“嗯,手法不錯。再接再厲,只要把我伺候好了,絕對沒有你的虧吃。”
晚上臨睡覺前,薛飛又把呂冰叫了過來。
呂冰還以為薛飛決定給她恢復工作了,結果到了薛飛的房間才知道,原來是讓她給洗腳,呂冰別提多鬱悶了。要知道呂冰至今都沒給她爸媽洗過腳,但她卻不得不給薛飛洗腳,沒辦法,誰讓薛飛掌握她工作的生殺大權呢,只能忍氣吞聲,乖乖聽話。
看到給自己洗腳的呂冰,薛飛心裡都沒開了花。
洗完腳呂冰就想走,這時就聽薛飛說道:“把我哄睡著了你再走。”
呂冰沒聽懂。
“知道哄孩子睡覺吧,怎麼哄孩子就怎麼哄我。”薛飛躺在床上閉上眼說道:“來吧,開始吧。”
“我不會,我沒哄過孩子。”呂冰為難地說道。
“這有什麼不會的?女人哪有不會哄孩子的。你趕緊的,你認為怎麼能把一個孩子哄睡著,你就怎麼做。”
呂冰欲哭無淚,心說你也太會玩人了吧?難怪你這麼年紀輕輕就當了副部長呢,哄孩子這種整人的主意你都能想得出來,我算你狠!
呂冰確實不會哄孩子,而且薛飛要真是一個孩子還好辦,問題根本就不是,這對她來說真的是太難了。看著眼前的薛飛,呂冰攥了攥拳頭,她真想給薛飛一拳,可惜她只能想想。
哄孩子睡覺一般都要說一些話,呂冰也知道那些話,但她說不出口,因為她覺得哄孩子這種事壓根就不是她這種人幹的。所以她最終只是艱難地舉起手,輕輕地拍打薛飛的胳膊,就算是哄薛飛睡覺了。
薛飛顯然不會滿意呂冰的這種做法,不過他也知道這確實是很為難呂冰,就說道:“你給我唱首搖籃曲吧。”
搖籃曲?呂冰心裡一陣苦笑,你還真把自己當孩子了是嗎?
“那麼多搖籃曲,你想聽哪個呀?”呂冰問道。
“月兒明風兒靜那個。”
呂冰清了一下嗓子,然後一邊拍薛飛,一邊唱道:“月兒明風兒靜,樹葉兒這窗欞啊。蛐蛐兒叫錚錚,好比琴絃兒聲啊。琴聲兒輕,調兒動聽,搖籃輕擺動。娘的寶寶閉上眼睛,睡了那個睡在夢中……”
呂冰唱到“娘的寶寶閉上眼睛”的時候,發現這是一個可以佔薛飛便宜的機會,就故意唱了兩遍,而且唱的時候不僅把“娘的寶寶”四個字唱的音很重,拍打薛飛的手也比之前重。
“你在佔我便宜是嗎?”薛飛閉著眼忽然開口問道。
呂冰還以為薛飛聽不出來呢,聽了薛飛的話,她沒敢接茬兒,趕緊往下唱。
一首歌唱完,呂冰沒想到薛飛還真的睡著了。
薛飛在訓練中心呆了三天,可是把呂冰折騰的不輕,等三天一到薛飛走了,呂冰著實松了一口氣。
對於薛飛的英語學習,項瑾經過一番檢測後,認為已經可以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她將著重教薛飛學習韓語。
薛飛雖然英語的底子薄,但好歹從中學到大學一直都在學,韓語他可從來都沒接觸過,他怕學不好。而項瑾告訴他不用有任何的擔心,韓語非常好學,只要掌握了要點,要比英語更容易掌握。
於是,薛飛又投入到了韓語的學習當中。
薛飛來到京天後,和歐陽錦繡與欒鳳見面的次數還是比較多的,與曲媛媛經常聯絡,見面卻很少,原因有二,一是沒有合適的見面地點,二是曲媛媛是名人,見面容易被人偷拍。
離薛飛近了,卻不能見面,這對曲媛媛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一種痛苦。不過自從薛飛搞定了京天一號以後,兩個人見面的次數迅速就多了起來,但兩個人非常小心謹慎,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都是分別到達,分別離開。而且曲媛媛每次去基本都是深夜,還戴著口罩,所以很難被人發現。
薛飛把身體裡的洪荒之力釋放出去以後,靠坐在床上閉著眼,回味著無窮的五秒之感。曲媛媛則捂住嘴下床去了衛生間。
回來後,意猶未盡的薛飛把她給按倒在了床上,剛要稀罕,手機響了。
兩個人都起身去看,是曲媛媛的手機,曲媛媛看了一眼就直接結束通話了。
“任遠?”薛飛問道。
“不是,是一個人煩人精。”曲媛媛厭惡地說道,隨即就把手機關機了。
“怎麼回事啊?”
“我前一段從外地回京天,在飛機上碰到一個男的,也就是二十四五歲吧,他主動跟我聊天,還要求跟我合影,我以為他就是個粉絲,因為平時見到太多了,根本都沒往心裡去。事後幾天,我突然接到了他的電話,他自稱叫王子雲,說想約我吃飯。我問他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的,他沒有說,就問我能不能和他約會。我怎麼可能會跟他約會,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從那以後,他就隔三差五的就打電話騷擾我,而且不分時間。也就是在這兒,要是在家裡,我都不敢開機。”曲媛媛無奈地說道。
“這件事任遠不知道?”
“不知道,我沒跟他說,覺得沒必要。”
“你換個手機號吧。”薛飛建議道。
“你也知道,我這個號碼用了很多年了,親戚朋友同事同學平時聯絡我都是打這個號,我要是換號碼還得挨個告訴,太麻煩了。而且就算換了,萬一這個王子雲再知道怎麼辦,我不能因為他一直換號碼啊,你說是不是?”
薛飛點了點頭:“要不我幫你解決這個麻煩吧?”
曲媛媛搖手道:“算了吧,就是打個電話而已,還沒到影響我正常生活和工作,他打我不接就是了。”
王子雲對於曲媛媛來說確實是一個麻煩,但只是一個小麻煩,薛飛是有公職的人,曲媛媛不想因為她的一個小麻煩而給薛飛惹出大麻煩。
曲媛媛不讓幫忙,薛飛沒有強求,甚至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將曲媛媛摟到懷裡就繼續親熱了起來。
轉天,曲媛媛從錄影棚裡錄完節目,在回家的路上又接到了王子雲的電話,她照例沒有接,直接結束通話了。但隨後又收到了王子雲發來的一條資訊,她看了以後臉色瞬間就變了。
資訊寫道:昨晚在京天一號過的還愉快吧?你丈??知道了會怎樣?
曲媛媛徹底慌了,她去京天一號的事情要是讓任遠知道了,一定會出大事的,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曲媛媛滿腦子都是問號。
原本要回家的她,臨時決定先不回家了,她怕被任遠看出破綻,就讓司機把車靠邊停了下來,戴上墨鏡就下了車。
給薛飛打了一個電話,把事情給薛飛說了以後,薛飛安慰曲媛媛不要太過於擔心了,不是什麼大事,只要王子雲沒有拍到他們兩個在一起,去會所並不能證明什麼,該回家回家,不回家才更容易引起猜疑。
聽了薛飛的話,曲媛媛心裡踏實不少,而且冷靜下來一想根本不用擔心,她和薛飛住的房間並不在會所的監控範圍,王子雲想要抓住她的把柄,除非到房間裡安裝攝像頭,但這種可能性幾乎是沒有的。被王子雲一條資訊就給嚇到了,實在是不應該。
薛飛其實很在意這件事,在他看來,如果王子雲只是打一打騷擾電話可以不用搭理他,但如今已經開始上升到跟蹤的地步了,這就不是小事了,必須得解決掉這個麻煩,否則長此以往,很有可能真的會讓他發現一些東西。
向曲媛媛要了王子雲的手機號,薛飛就交給手下人去查,很快就查到了王子雲是京天大學教育學院的研究生。薛飛決定先給他點顏色,看看王子雲會是個什麼反應,他要是怕了這件事就算了,要是沒完沒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下午,王子雲像往常一樣,上完課後就徑直離開教室,直奔停車場而去。
京天大學雖然是與華清大學齊名的國內最好大學,但在學校園裡,豪車卻並不多見,這使得王子雲的車非常顯眼,因為他開的是一輛價值四百多萬的紅色法拉利。
王子雲老遠就看到有兩個人在他的車前轉悠,他正納悶是誰的時候,就見兩個人拿著棒子就砸他的車,他見狀緊忙就跑了過去:“哎,住手!你們倆誰?為什麼砸我的車?”
王子雲跑到車前,不僅沒能阻止兩個人,反而還挨了一頓打。兩個人下手特別狠,使得旁邊圍觀的人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攔的。
將王子雲胖揍過後,一個人在王子雲的耳邊小聲說道:“離曲媛媛遠一點,你要是聽話,下次就要你的命。”
說完,兩個人拎著棒子揚長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