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飛對於再次安排在這個飯店吃飯很不滿意,他覺得路濤太客氣了,根本沒必要花那麼多錢到這麼貴的地方來吃飯。路濤看出薛飛不高興了,他笑說主要是為了慶祝薛飛第一天上班,不然他才不會選這麼貴的地方呢,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薛飛以為吃完飯就拉倒了,沒想到路濤又拉著他去了KTV,雖然他不大想去,可是架不住路濤連拉帶拽,想想又是為了給他慶祝,就只好硬著頭皮去了。
路濤天生五音不全,但又偏偏是一個特別喜歡唱歌的人,只是他唱的很享受,對於別人來說卻是一種煎熬。薛飛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正好也想上廁所,就開門出去了。
上完廁所往回走的時候,看到一個包房的門忽然開了,就見一個服務員裝扮的女孩掙脫著想往出走,兩個小子則使勁往裡面拉她。
"你們放開我!"女孩惱火地說道。
"你不是想賣酒嗎,只要把我們葉少陪好了,你的酒我們葉少全都包了。"其中一個小子一臉猥瑣地說道。
"我不賣了,你們放開我!"
"你說不賣就不賣啊,告訴你,我們葉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不知好歹。"
"呸!我不稀罕!"女孩見對方不鬆手,抬腿就狠狠地踩了其中一個小子的腳,疼的他"嗷嘮"一聲叫喚,就像貓被踩了尾巴似的。
"媽的,給臉不要臉!"另外一個小子抬手就朝女孩的臉扇了過去,就在快到打到女孩臉的時候,一隻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掙脫了兩下愣是沒有掙脫開。
"你他媽誰呀?別多管閒事知道嗎!"小子惡狠狠地瞪著薛飛警告道。
薛飛甩開他的手,一把將女孩拉到自己的身後,毫無畏懼地說道:"你一個男人對女人下手,有點太不爺們了吧,有事不能好好說嗎。"薛飛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只是他非常反感男人打女人,沒法坐視不管。
"哎呦,跑出來一個英雄救美的,精彩,真是精彩啊!"一個男的從沙發上站起身,一邊拍著手一邊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兩個人。走到薛飛面前,他冷笑了一聲,氣焰十分高傲和囂張。
這個男的三十歲左右,身高中等,長相還算英俊,皮膚也很白,身上穿著一身名牌,可惜沒有一點高貴的氣質,左耳上戴的鑽石耳釘倒把他顯得痞氣十足。
薛飛在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薛飛,眼神裡充滿了蔑視。他雙手插進褲兜,一副很拽的樣子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薛飛不屑地搖搖頭,"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們走。"薛飛拉起女孩的手要走,對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想走沒那麼容易,你今天惹了我了,我就要讓你知道知道我是誰!給我上,打殘他!"
一聲令下,四個人就向薛飛衝了過去,薛飛把女孩往旁邊一推,便和四個人打在了一起。
薛飛從小到大都是個好孩子,從來沒打過架,但並不意味他不會打架。程前有四個貼身保鏢,都是退伍的特種兵,薛飛給程前當了兩年的司機,平時沒少跟四個保鏢學習拳腳功夫,打武功高手薛飛肯定不行,要是打沒功夫的,一般人還真不是他對手。
幾乎是三拳兩腳,薛飛就把四個人給打趴下了,正在氣頭上的他剛想奔耳釘男去,想順便也給他一點教訓的時候,路濤過來拉著他的胳膊喊了一聲"快跑",他就被路濤給拉跑了。
出了KTV,拐彎抹角的跑了很遠才停下來,兩個人全都氣喘吁吁,蹲在地上只顧著大口呼吸,誰也說不出話來。
半天,氣喘勻了,路濤面色凝重地看著薛飛說道:"你可真行,上個廁所的工夫都能招上事,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攤上大事啊!"
薛飛眨了眨眼睛,覺得路濤有點言重了,"哪有那麼誇張啊,不就是幾個流氓嗎,還攤上大事,能有多大的事啊。"
"多大的事?你知道戴耳釘的那個人是誰嗎?"
"不知道啊,誰呀?"
"他叫葉良辰,人稱'林江第一少',他爸是葉向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