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人熊消失的背影長舒一口氣。

這種完全違背天地自然規律的東西,實在是太可怕了,這貨不僅擁有強悍的身體,更難得的是,它與一個真正的人類高手共同擁有了一道天魂。

這已經違背了德字的真正精神,而這種手段便是傳說中的妖術了。

妖術,妖術,讓一個上古的高原熊類擁有人類的智商不說,還讓這貨修習了人類的修行功夫。

我對著清冷的夜空,長長嘆過一口氣。

冷峻的空氣讓我精神為之一振,我轉頭看了眼宮敬臺,後者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撲打了一下身上沾的灰塵,他臉上先是閃過了一絲尷尬,跟著又強挺著精氣神對我說:“那個怪物呢?他去哪裡了?”

我冷笑:“你沒長眼睛嗎?剛才發生什麼了,難道你沒看見嗎?”

宮敬臺低頭伸手捂了一下胸口,冷冷哼過一聲,便起身朝另外兩人走去了。

我快步移到了葉凝身邊,抬起她的手問:“怎麼樣了?”

葉凝虎口裂了,鮮血正汨汨的湧出來。

“我包裡有藥,沒什麼大事,就是撕裂傷。”葉凝輕描淡寫地說完,她正要伸手去翻藥,我已經提前將藥包找出來。

我讓葉凝別動,細心給她清理了一下傷口,又用紗布將傷口密密地包裹了之後。葉凝朝我一笑說:“這次配合怎麼樣?”

我笑說:“好是好,不過下次可不能再這麼拼了。”

葉凝:“我就是見不得你受一丁半點的威脅,行啦,我沒事了,走,你看那三人往後邊去了,咱們跟過去,看他們要幹什麼。”

原來剛才我給葉凝包紮的時候,那三個人已經越過破碎的神像,直奔後邊去了。

當下,我提起昏迷不醒的厲魔頭,跟葉凝邁過地面堆積的碎石還有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翻過神像的大腦袋,徑直走到後殿。

後邊看著是一個住人的場子,兩側都是那種修建很規整的小房子。我提著厲魔頭一個個的屋子走過,最終來到了一個昏暗的角落裡。

這裡的地面破了一個大洞,洞穴下方露出的是散發著血腥氣的黑暗空間。

我探頭朝洞裡望了望。

一片的殘肢碎骨,有動物,有人的,各種各樣。

想來這裡就是餵養人熊的那個地穴了。

我反覆查探,確認底下沒有任何活物的氣息後,又順著旁邊的小巷道一拐,轉眼就來到了另一處稍大點的空間。

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宮敬臺等三人正在這處空間裡到處的找著什麼東西。

我大概掃一眼,轉眼身上驚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這裡面放了兩個大大的木桶,桶裡積的全是混了鮮血的熱水。除外,在不遠處的石案上,還放著一堆堆肉泥一樣的東西。

我看了眼那東西,馬上明白它們來自哪裡了。

它們就是失蹤的那個行為不檢點妹子外加山哥。

難以想像的殘忍,這發生的一幕幕如非親眼所見,真的是很難想像。

我搖了搖頭,拎過厲魔頭,想了想後,我把手掌按在了他的頭頂。

我看到了一幕幕非常慘烈的畫面,一如我之前推測的那樣,這一堆肉泥就是那兩個曾經的活人。

他們受的痛苦難以形容,這麼說吧,我只能說這兩個人,他們這是造了什麼孽了,竟然身處了這樣的痛苦。

他們是大怒身的藥引。

大怒身是厲魔頭對這種邪術的一種稱呼,它源自極久遠的一門邪術。

據說在很久以前,居住在各個不同部落間的人經常發生戰鬥。有個不知名的戰敗部落,從一處更加久遠的洞穴石刻中學習到了製作大怒身的方法。

古時的人不懂什麼科學。換了現在,一定會認為這種方法純粹是一種扯了。

那會兒的人讓憤怒驅使,他們想復仇,於是他們就按那洞穴石刻描述的法門,製作了大怒身。

具體就是找兩個人,然後把他們的生魂封在體內後,再一點點的折磨他們。

這手段有些像凌遲,但反人類的程度遠比凌遲殘忍百倍不止。

對此我就不具體描述了。反正其核心的思想,就是要那兩個人受盡痛苦,完了還不死,最終提取他們那道經歷過痛苦洗禮的靈魂,再讓這靈魂與兩個活人的靈魂融合。

末了製作出來的,就是這個大怒身。

傳說大怒身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它能打破空間的屏障,與厲魔頭腦海中說的一個怒界相通。

怒界肯定是厲魔頭個人的一種說法了。

因為玄學領域裡,不同的地區,人,對一些名詞的理解,稱呼都不一樣。

就好像古時有人稱三魂為天魂,地魂,人魂,也有人叫什麼陽魂,命魂,陰魂等等這都是稱呼的不同,但實質的意義完全一樣。

怒界是什麼界,我不懂。

知道的就是,領了怒界的力量後,對方會成為刀槍不入,百戰不怠的戰神。

只是······

世間永無雙全事嘛,這種大怒身雖厲害,但它卻有一個無法突破的時間限制。

也就是說,成就了大怒身的兩個人,最多能活七天,七天可能都是長的,有的可能連七天都活不夠,三四天過後,就砰的一下,散了。

厲魔頭跟花子做了交易,他替對方做了兩個大怒身,然後他答應帶花子去見他的師父。

這事兒,冷不丁一聽,頗有點吃裡扒外的味道。

因為誰都能想到,領了這兩個大怒身去見某人,這能說是辦好事嗎?肯定不是辦什麼好事兒。

可厲魔頭不管那麼多,他這人腦子裡沒有什麼禮法規矩,只有一個單純而執著的追求,那就是錢。

誰給的錢多,誰就能當他的主子。沒錢,則一邊兒呆著去吧。

厲魔頭這人雖說極邪惡,但腦子裡的一句話,還比較有意思。我估計任何人都想不到,這貨腦子裡想的是什麼。他想的就是,哪天活的夠了,他直接找個買家把自已這條命賣了。

我順著厲魔頭的腦子裡的記憶繼續往深了看,突然唰的一下,我打了個激靈的同時,眼前,轟!空氣一震,隨即一道灰濛濛,拄了柺杖的影子就浮現在我眼前了。

很霸道的幻相。

這手段比花子要高明數倍,因為花子是直接把她的思想,等等一切植入到了她手下的腦子裡。而這個人,是感覺到我要窺探他印在厲魔頭腦子裡的記憶時,他主動跟我建立的一個聯接,然後又在我眼中幻出了他的影像。

他的影子很模糊,原因好像是他不太想讓我看到他的真正面容。

我對著這個在我腦子裡成了影的幻人,我直直地盯著他······

三秒後,來人說話了。

“你咋樣?”

呃?

我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傳說中,強大無比的存在,見我面第一句話問的竟然是,你咋樣?

我稍微定了下神。淡然回話:“還行。”

“嗯,唉·······”

灰影重重嘆口氣。

我小心問:“閣下,是人,是鬼,神仙,亦或是妖怪?”

灰影:“唉,我就是人不人,鬼不鬼,仙不仙,神不神,妖不妖,怪不怪的這麼一個玩意兒。”

這話沒法聊了,你這,你這讓我怎麼稱呼你呀。

灰影:“什麼也不用說了,你要是能找到我,就救救我,要是找不到就算了。還有,你見到的我,不一定就是真的我。現在的我,只是另外一個真實的我。好吧,就說這麼多了,再見。”

唰!

影子沒了。

不僅沒了,這灰影還把厲魔頭腦子裡的東西全都給清空了。

隨之當我把手掌從厲魔頭腦子裡移開的瞬間,這老魔頭全身一陣的抽搐,末了口吐白沫,就此倒地昏了過去。唰!

宮敬臺,小雪,一陽三人,包括葉凝都把目光落到了我身上。

我定了一下神,對這幾人說:“不是我幹的。”

宮敬臺冷笑,他三兩步衝上來,伸手往厲魔頭腦門上一放,跟著又冷笑說:“關仁,想不到你好狠吶,你竟然把這人一生的記憶給活生生的抹去了。道門中人,道門中人忌諱的就是你這種狠絕的手段。你,你呀你,我不說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慘了,真的是慘了。

這明顯是別人牽驢我拔樁子,這誤會可深大發了。

不過誤會就誤會吧,出道走江湖這麼多年,讓人誤會事兒還在少數嗎?

我搖頭一笑,轉又想起了灰影兒的話。

救他,他不是他,他又是他!

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我眼見那三人仍舊在找著什麼,就抽個機會把葉凝拉過去一邊,然後我小聲把剛才看到的事兒講了一遍。

葉凝低聲說:“就知道不是你,你絕對幹不出來這樣的事兒。不過你說的這個人,他這樣講的話,我倒覺得有一種可能。”

我說:“什麼可能?”

葉凝:“他被什麼東西附體了。”

我一怔:“不會吧,古墨散人是一葉先生的師兄,他那麼強的一個人也會讓什麼東西給附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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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凝說:“佛陀最終成佛之前,還有無數的天魔過來干擾他呢。更何況普通修行中人了。另外,我在崆峒讀一個道門師父的修行筆記時,那師父說過,如果遇到一些實力特別大的大靈,還是有被附體可能的。所以,這古墨散人的情況應該是被附體了。”

“但跟一般附體不同的是,他一直在跟體內的另外一個傢伙做著爭鬥,兩人互相爭奪一副身體的控制權。只有這樣,才能說明他講的那些話。”

我恍然:“是他,又不是他。”

葉凝:“對,咱們可以理解他體內有一個道一個魔。他時而是那個道,時而是那個魔。”

我思忖:“這樣的話,他說了讓我們幫他,意思就是將魔除掉,然後扶道上位。”

葉凝點頭贊同。

名單沒有錯,一葉先生的推斷也沒有錯。同樣,我看到的也沒有錯。

古墨散人,他不是一個人,他的身體裡面有兩個人。

而我此行的最終目地,也終於確定了,我就是要在儲存對方身體的前提下,把魔化的古墨散人幹掉。

這題很難,因為我不太清楚,怎麼去做這個答案。

思忖間,我突然聽小雪叫了一聲:“找到了,這個應該是吧。”

“我看看。”宮敬臺快步過去的同時,我也轉身,這時我看到小雪從室內空間一角的一個覆蓋了灰塵的破櫃子裡找出了個皮質的地圖。

我給葉凝使了個眼色,我倆湊過去,到近處一看。

果然是張地圖,並且地圖上用尼X爾的文字標了很多的位置。

宮敬臺哈哈一笑,一把將地圖拿到懷裡,然後他說:“找到了,這下找到了,哈哈,終於知道那魔宮的入口了。”

說完,宮敬臺看也不看我們一眼,一揮手說:“走,我們快點出發。”

另外兩人聽了他的令,轉身就跟了過去。

葉凝看我一眼:“仁子,要不你再聽聽外面那幾個死人?”

我瞟了眼地上的厲魔頭說:“沒用,那些人的地位非常卑賤,根本不知道古墨散人修行的老窩。走,咱們跟。”

葉凝撇下嘴說:“這樣好沒面子的。”

我說:“行啦,我的大凝子,出來混,有些時候,是要放下面子的,走吧,走吧。”

我勸著葉凝,帶她一起出來後,一邊跟著宮敬臺三人往前走,一邊在腦子裡思忖花子等人的目地。

倘若我猜的沒錯,花子娘們兒是想殺掉那個真正的古墨散人,然後想辦法與那個魔化散人的達成約定。當然,不排除她有更大胃口的可能。沒準這個花子計劃的是乾脆直接將兩個不同的古墨散人都除掉,最終,她取代古墨散人,成為那幾百號信徒的領袖。

思忖間走到外面後,我,葉凝,還有宮敬臺三人很有默契地把地面上的死人收拾了一番。後又找到了一些柴油,最終將這些死人,連同這個邪惡的修行地點一起付之一炬。

眼看著大火燒起,宮敬臺瞅我笑了一下,復又冷冷說:“關仁,做人,可不要跟人別人的屁股後頭行事啊。”、說完,宮敬臺嗖的一下,領人閃身就遁了。

葉凝望著宮敬臺背影咬牙說:“真想給他拍地上,我真想·······”

我說:“休怒,休怒,這樣,咱們先去找馬道長,唐大哥,找到他們後,再想辦法繼續走。”

葉凝:“好。”

我們衝出這個廢墟,沿來時的路,回到那處雪坡上的時候,我四下打量,結果發現馬玉榮,唐牛鋼還有那個半死不活的魯志偉幾人竟然消失了。

我又順著雪坡找了一公里,最後在一處背風的岩石帶,我看到了一些打鬥的痕跡。

什麼都不用說了。

馬道長,唐牛鋼,還有魯志偉三人落到花子手中了。

這個花子,果然夠狠毒。

我又四下找了一圈,發現除了打鬥痕跡,我沒有看到什麼血跡。於是,我借了身上的小神通,透過這些痕跡大概分析了一下。

最終我斷定馬玉榮等人的生命還沒有危險,他們只是讓花子制住了。

制住了等同是人質。

花子這棋步,又領先了我的一小步。

當下,葉凝問我,現在是跟花子,還是跟宮敬臺那三人的屁股後頭轉悠。

話剛出口。

嗷嗚!

我聽到遠處的雪山上傳來的一記驚天動地的咆哮。

聽到這動靜,我心中一動,果斷對葉凝說:“走,去那裡!”

當下,我和葉凝全速開進。

十分鐘後,在一處雪谷的上方,我看到了三人一熊互相對峙的場面。

這三人便是宮敬臺為首的三個師兄妹,一熊不必多介紹了,大人熊是也。

宮敬臺這邊的整體實力根本不是那人熊的對手,此時,我見一陽兄已經是傷上加傷了,小雪妹子,嚇的小臉慘白,坐在雪地上,正一步步地向後縮著。

宮敬臺的雷掌啊,法術啊,等等一切都不好使了,他倚著一塊石頭,手裡拿了一塊石頭,正面如死灰般,做著困獸猶鬥之姿。

葉凝見到這一幕,她扭頭剛要跟我說些什麼的時候。

她懷裡的帕拉斯貓,花球同學拱起毛絨的大腦袋,朝著人熊喵噢的叫了一聲兒。

這小動靜,竟隱含了幾分勾搭的味道。

人熊嗷嗚一聲吼,又一抬頭,怒目與帕拉斯貓直視。

花球這個能惹事不能平事兒的小家夥,一見這架勢立馬又把腦袋縮回去,嚇的再不敢多看人熊一眼了。

我這時抱臂,閃了身出來。

我看著下邊的人,微微笑了笑後,我又朝人熊笑了笑。

這人熊盯著我,意思是,你等著,你等我練出大招兒的,我再收拾你。然後它嗷嗚一聲吼,拖著沉重的身體,嗖嗖的,就遁了。

我給葉凝使了個眼色,然後兩人一起慢慢的從雪坡上下來。

我看著宮敬臺,我笑說:“把石頭放下吧。”

宮敬臺一臉恨色,哼了一聲,氣沖沖的把石頭丟遠了。

我笑了一下:“葉凝,你說,咱們是走,還是不走呢?”

葉凝笑了:“走唄,省得人說咱們老是多管閒事。”

我恍然:“也是這麼一個道理啊。宮師兄啊,這閒事,看來我真不能管了。這樣,走吧。”

抬腳剛要走,遠處人熊嗷嗚!沖天又是一聲的嘶吼。

宮敬臺好像落下心理陰影了,聽到這吼聲,他不由自主就打了個激靈。

我笑了:“走啦,葉凝。”

嗷嗚!

人熊又是一聲吼。

宮敬臺在極端兩難的選擇中,他無邊艱難地說:“關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就請,請,跟我們一起,一起同行吧。”

我聽這話笑了。彼時葉凝說:“哎喲,我餓了。”

小雪嗖嗖的遁過來,翻著大包對葉凝說:“姐,我有罐頭,能自動加熱的,你看,這個環,一拉,一會兒就好了。”

小雪妹子親切地獻上了罐頭。

葉凝點下頭:“嗯,可以呀,不錯嘛。”

我走過去,朝宮敬臺伸出了手,後者伸手跟我的手握在一起後,我把他拉了起來。

“沒啥事兒吧。”我問他。

宮敬臺:“沒事兒,只是低估了他們實力,沒想到這雪山還有這麼霸道的一個東西。”

我說:“行啊,這世上的事就是這樣,很多事情,我們想的是一樣,最後結果,可能又是另外一樣。咦,一陽,你身上怎麼樣。”

一陽咬牙說:“那家夥太霸道了,我肋骨,哎喲,這是斷幾根了,哎喲。”

我聽了急忙過去,彎腰一番檢查後,我告訴一陽,他的肋骨斷了三根。

於是,取來小雪的藥,葉凝又幫著給一陽做過了簡易的包紮後。一行殘兵傷員,暫時安穩了下來。

眾人找了個避風的小坡,坐下後,小雪把其餘的罐頭都拿出來。

我看了眼四周,這雪山,沒草吃,哎,改吃罐頭吧。

對付吃一口飯。

宮敬臺讓小雪拿出地圖,指著上面的一個地方說:“這裡,距離我們有八十公里。一直向西走,幾乎全是雪線,並且壓根就沒什麼人煙。八十公里,地面的路沒問題,但這是高原,又是雪線以上。到了後,我們還得把那個老窩給搗了。”

“這補給跟不上,這困難程度·······”

宮敬臺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

我聽到這兒,笑了笑說:“宮師兄,你聽過一首歌嗎?”

宮敬臺一怔:“歌?什麼歌?”

我鄭重:“游擊隊之歌。”

宮敬臺復又是一怔。

我低沉:“那歌裡是這樣唱的,沒有吃,沒有穿,自有那敵人送上前。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宮敬臺微微迷糊。

我笑說:“有一隊人他們的老大叫花子,她是個東洋邪娘們。這次,她們也過來了。並且還抓走了我的兩個朋友。所以,個人覺得,有必要劫一下那個花子。”

宮敬臺:“花子手裡,可有兩個大怒身吶。”

我看了眼遠方說:“宮師兄,你覺得那人熊,它會放過我們嗎?”

宮敬臺一怔復又說:“妙啊,妙!”

我擺手:“先別說妙,花子目前在哪兒,我沒辦法找到。諸位道門中人,這玄空起盤,什麼,什麼遁甲,定位找人,我聽說比雷達都厲害。三位,你們誰願意施展一下身手啊。”

小雪嘴裡含著吸管說:“我試試,行嗎?”

我一笑:“行啊,當然行了!”

小雪當即放下了牛奶袋子,從包包裡取出來一張紙,一個羅盤,然後她開始起盤定位找人了。

具體這些術法,我就不懂了,只見小雪一番的忙活後,她指了一個方向說:“就是那兒,跟我們要去的方向一樣。”

我說:“妥嘞,咱們玩他一個雪線追擊,把這一群東洋妖人滅這兒再說。滅了之後,她們的補給,自然就是咱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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