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黃師父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七爺過去拿紙巾幫著黃師父把眼淚擦了,過後他說:“老黃大哥於我有恩吶,這個恩,不能不報。但話說回來,咱中國這麼大,這徒弟忤師的事兒,根本不是這麼一樁。”

“還有,你看著了,今天來的這幾夥人是挺客氣,都挺好的。仁子啊我跟說實話吧,好的,可能也就這麼幾個了。”

“剩下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路子玩的一個比一個狠。沒辦法,咱根兒上帶的,一人是龍,湊合一塊多了,就是一窩蟲了。”

我怔了怔。

七爺接著說:“跟你講這事兒,就要告訴你。這天底下,人並非都是好心。對了,你知道今兒是什麼日子嗎?”

我不解,搖了搖頭。

七爺:“擱八字命理上講,今兒你又起一步大運了。十年!十年的大運。”

“這十年吶,跟你之前走的那些大運可不同嘍。”

我問:“怎麼個不同法,望七爺詳細告之。”

七爺目光一沉,低聲說:“生死一系,鬼神齊現,若問生機,全在心間!”

我苦笑。

七爺話我再明白不過了。

意思就是說,往後我的小命就懸了。除外,還會出現各種各樣,超出認知,難以捉摸的事兒。最後,我要想活,得看自個兒。一個不小心。就掛了!

我八字不好這我知道。

祝老師教我的時候,我給自個兒批過。

什麼沖剋刑傷,什麼犯這個,犯那個。什麼白虎,血光的。反正說道特多。

祝老師說我是孩提走一個敬鬼神的運。少年走一個得長輩提攜的貴人運。而到了青壯年……

祝老師呵呵了。

我明白這呵呵啥意思。

眼麼前,聽七爺這麼一提,我又看了看黃師父。

我問七爺:“黃師父徒弟在哪兒?”

七爺鄭重:“我不能告訴你,告訴你就等於是主動給你搭上一個因緣了。你遇到了相關的人,你自已品,自個兒琢磨。”

末了七爺告訴我。

甭管以武入道,還是以靜功入道。

這些個法子都是逆天行事,他讓我有個思想準備。接下來,老天爺可能要開始折騰我了。

人就是這樣,得多大好處,就得遭多大罪。

遭過多大罪,就能得了多大的好處。

老天爺擱這事兒上,一點都不含糊。

七爺多留了我一會兒,然後,晚上飯就擱他這吃的。

守著黃師父一起,吃的頓清淡的素菜後,我跟七爺告辭,這就轉身離了這個地方回家了。

坐地鐵時候,我給二炳打了個電話,說這幾天晚上不過去練了,我有事兒。

二炳先是小失望,然後又告訴我,他自個練,到時候練成了,等著好把我打趴下。

當晚回到家中,匆匆洗過,又收拾一番屋子,給感覺有味兒的東西都清了出去。

我倒頭就開始睡上了。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十點。

新的一天,又開始啦!

我品味七爺跟我說的那些話,我反覆品味,琢磨。然後,一個機靈坐起來,又翻出了馬彪子給我的淮南子,又看了看道德經。

我心裡明白。

炎夏五千年不僅有濃厚的文化沉澱,也有濃厚的陰謀詭計積累!

以前讀這兩本道書沒什麼感覺。

現在,通了兩關,重新回味,感觸竟然極深,極深。

翻了翻兩本書,我熬了鍋粥,就了點醃菜吃完後收拾乾淨就去上班兒了。

健身會所那邊很穩定了,基本不需要做太多的示範和打了。僅需要,過去指志下動作,講怎麼發力就妥。

此後,一連八天都是如此。

這八天我也沒去公園裡跟二炳對招兒。

期間打過兩次電話,聊的都是最近情況。

二炳很興奮告訴我,他提保安隊的副隊長了。

我問為啥。

二炳說,隊長是他家親戚是他叔!

八天後,我又正常去小公園那裡練了,不過現在更多是站樁,還是行樁。

行樁說白了就是,連續站樁,把打拳的動作,放的極慢,極慢……

時間過的是真快呀。

一晃,又十來天,眼瞅到月底,要過十月一了。

這十來天裡,唐劍跟我透過幾回電話,說是有局讓我過去一起吃個飯。

我都給推了,說是身邊確實是忙,抽不開身。

唐劍很客氣,沒說什麼就禮貌結束通話了電話。

除外,這段時間我跟秦月,就是那個女刑偵吃過兩次飯。

一次是回請她,找的一家素火鍋,秦月吃的很開心。

還有一次說來有緣分,我上西單那邊去買秋天換季衣服。正好碰到秦月也去逛街,然後我倆一起逛了一會兒。完事兒,就又在一塊吃了頓飯。

那次,是我買的單。

這兩次接觸,我跟秦月都沒提自已工作。我們談的是共同愛好。

從星際,太空,科幻片,又聊到了槍支上

。秦月給我講了槍的使用方法,因為沒真槍,所以她是比劃的。

她告訴我,真正的瞄準不是對準星,對準星那是練習。

真打的時候,對準星一準會打歪,再說了戰場上交戰時,哪來時間對準星啊,除非用狙擊步槍。

否則真打要憑感覺,感覺到了,砰一槍直接命中目標。

我長見識了,原來真正的槍支用起來,也分練法打法的不同啊。

轉眼,到了十月一臨放假這一天。

劉叔開大恩,給我放了十天的假。

我謝過的同時,拿手機給秦月打過去,我想問她過節去哪兒玩兒。要是一個人的話,順便帶我一起吧。

沒想到,她手機提示不在服務區。

我想了想,又給張姨打去了,問她的寶貝姑娘哪兒去了。

張姨一通笑,說是不是想了之類的話。

後又說,上邊派她學習去了,可能得過段日子才回來。

我瞭解的同時,問過張姨好。剛結束通話,二炳的一個來電進來了。

“哥,咱發財啦。”

二炳興沖沖地說。

我心裡咯噔一下,忙說:“你是撿錢了,還是中彩票了。撿錢了快上繳,中彩票了別聲張,我馬上就過去。”

二炳:“不是,哥。我找到活兒了,一個大活兒,對了,我還帶上你了呢。”

我心徹底咯噔了。

“啥活兒呀,兄弟,帶上我?”

“那啥,電話裡說不清楚,我在XX路,XX大廈對面的XX海鮮酒家呢。我在二樓,二零四包,你來吧,來了就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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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下地址的同時,我說了好。然後平靜結束通話了電話。

好吧!七爺你說準了。老天沒忘了我,折騰,開始了!

我撇嘴一笑。

“仁子,過節去哪兒啊。”

路過的楊教練問我。

我咧嘴一笑:“豐都,鬼城,找閻王爺去!”

“呸呸呸!不吉利,真不吉利。”楊教練朝我一吐,又展示下他強壯的二頭肌,完事兒擰身去了。

我收拾下東西,臨走又跟我們前臺小妹樂了樂。接著,只背一個隨身小包,就這麼離開了健身會所。

到樓下,打車直奔二炳約我的地方。

坐上車,走了幾分鐘,我笑了。

你說這平時,辦正經事,好事的時候,車一個勁的堵,經常冒紅燈。今兒也是怪了,一路的綠燈,竟罕見地沒堵車。

老天啊老天,你這是有多急呀。

我搖了搖頭,不大一會兒,到了地方付過車錢,這就奔酒家去了。

一路走,到二樓,打聽到包房。敲了門裡面人應過一聲後。

我推門剎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唐劍!

我在聽二炳說找到活的時候,我就知道是唐劍了。

沒什麼別的,不是算命,是預感。

唐劍不會放過我的,這點從第一眼看到他起,我心裡就有這個強烈感覺。

他得榨乾,利用夠我,才能把我一腳踢走。

這就是麻煩,不能躲,再繼續躲,事兒更多。得迎面直上,跟打拳一樣,虛虛實實,見招拆招。

“唐大哥!”

我臉上一笑,直接奔唐劍去了。

唐劍穿了一件黑色的棉麻相間的唐裝,剃了個微發青的光頭,他見我來,笑了一下說:“仁老弟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了。這不,我的確是需要人手。要說平時,也不用麻煩你和你兄弟。這十月一,手下幾個不成器的玩意兒吵著要回家。你說我也不能不放啊。沒辦法,只好求到兄弟頭上了。但又怕兄弟折我面子,實在沒招啊,這不……哎,怪我,怪我嘍。”

我笑了說:“唐大哥有什麼事,直接說不就得了。不用這樣,真的不用這樣,你看到這裡來吃飯,又讓你破費了。”

說完,我朝二炳笑了笑。

二炳美滋滋的坐在那兒喝茶呢。

唐劍說:“兄弟不是一般人,換了一般人我還真不跟他客氣。來來,先別說那麼多,點東西,點東西吃。”

唐劍這就張羅上了。

儘管我一再說別點太貴的,但唐劍說了,這都是小錢兒,無所謂的東西。

於是,他弄了很多我沒吃過,甚至有幾樣我都沒聽說過的海鮮。

東西很快上來了。

唐劍又從隨身背的包裡拿出一瓶紅酒讓服務員給開了。

我們這就品著紅酒,吃上了海鮮。

我沒裝假,事兒到了這份上,再裝假那真就不好玩兒了。

我熱情地聽唐劍聊他的生意經,什麼這個發多少財,什麼那個股票又漲了。

聊過一圈,吃差不多了。

唐劍搖著紅酒杯子問我:“仁子啊,你會開車不?”

我愣了下,復又說:“會啊,怎麼?”

唐劍點了點頭:“這樣我就更放心了。是這麼回事兒。我有趟東西要往上京拉。東西挺貴重,我呢不太放心。但是呢,這又是合夥的買賣,我直接把你們安排過去,又不太好。”

“所以仁子,你這樣,你開我的車,從上京出發去烏魯木齊。”

“到了後,我電話告訴你跟哪輛車,你跟著,一直跟到上京就齊活了。”

“這個,就是唐哥我拜託你的事兒!”

唐劍說完同時,他早放下酒杯,然後將堆的很高的一捆現金,擺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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