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下來要做的這一件件事,我心一時變的釋然。

到目前為止我的任務基本已經完成了。我先是讓幻門易主,又成立了仁武堂,最終又讓仁武堂走上了良性的發展軌道。

最終由於我的這一番行動,這才讓霸王正道把重心轉移到了國內。

幾件事,看著好像不怎麼驚天動地,但在整個江湖大局中卻佔了很重要的地位。

如此一來,海外高術的大人物們將不再輕視國內的力量。

各種的高人,都將紛紛迴歸到國內。

回來後,國內的高術江湖,將不再是從前的樣子。一切都會面臨重新的洗牌。

到最後,什麼樣的方法,能站穩腳,能夠讓高術一脈真正走上正道。這就看大家的本事了。

一起證吧,證出個高低生死,再論英雄。

晚上,我幾乎沒怎麼睡。

然後一夜無事,第二天早起,吃過飯後,我們開車先去了紐市。

到達紐市之後,孫師父醒了,然後我安排著讓孫師父和關欣,還有凱米莉,露西亞,阿爾法買機票去洛城。

去了那裡後,直接找老熊,後者會安排孫師父,關欣這一對師徒在洛城落腳。

一一都安排妥當,在紐市住了一天,第二天我給這一行五人送上了直飛洛城的航班。

送走這五人後,我給易秋容打電話,問她們姐倆目前在哪兒呢。易秋容告訴我,她們正在渡假,我說有要事。易秋容說那就兩天後,兩天後在紐市見面。

還有兩天時間,於是我就領著尚老爺子在紐市瞎逛了兩天。

尚老爺子一直嘟囔著要看金毛。好吧,我就領他去了中央公園,然後指著不遠處說,看,金毛。

喊完後,我又吹了一聲口哨。

緊跟著一隻大金毛伸著大舌頭跑過來了。

尚老爺子一臉憋屈。

我則哈哈大笑不止……

第三天的下午,我跟易家姐妹在紐市的一間咖啡館裡碰了面。

許久不見,姐妹倆身上又煥發出了青春陽光的氣質。

她們臉上抹著精緻的妝容,目光含了一絲的笑意,先是對我英雄救美的行為表示肯定。後又拉下臉冷冷說,要是敢把她們遭遇到的事講出去,她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我的。

我品了口咖啡:“不講,不講,那個,那什麼,二位美女呀,拜託你們一件事情唄!”

易秋容:“有事直接說,什麼叫拜託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一笑說:“是這樣的,我想運點東西回去。你看……”

易秋容放下杯子:“哎喲,我當什麼事兒呢,不就是給當一回快遞嘛,這個好辦,你說吧,具體運什麼,怎麼來運?只要不是非法違禁品,一概沒問題的。”

我喝了口咖啡,伸大拇指贊過。

然後我拿出皮箱說:“礦石!“

“什麼時候玩上石頭了?“易秋容搖頭一笑。

“是啊,什麼時候又喜歡上礦石?“易秋水好奇地問。

我朝姐妹倆笑了笑說:“個人的一點小愛好,除外這還有一個人!一個箱子,一個人,安全送回國內,我就謝謝二位了。”

易秋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尚老,她搖頭感慨說:“關仁吶關仁,我可真是服你了。人家都是想盡一切辦法,從國內跑到到這裡來,你這個可倒好,要從這兒跑回國內,服,真的是服了。”

我說:“沒辦法,真的是沒辦法,這老人家,他護照都沒有,我……我這都不知道他怎麼來的。”

說完,我瞅了眼尚彪。

尚彪一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其實到了現在我才知道,敢情尚老爺子身上壓根兒就沒護照,簽證更不用提了。

怎麼來的美利堅,我估計尚老爺子肯定是不知道了。

真相一直都在端老爺子那兒藏著呢。

時間緊,我沒功夫慢慢套出真相了。乾脆,把老爺子和皮箱塞給易家姐妹了事。

反正,就老爺子這身手,我估計,就算有人傾盡全部力量,也沒辦法把這箱子從他手中搶走。

就這樣,易家姐妹把尚老爺了領走了。

臨走之前,易家姐妹一再跟我說,肯定給老爺子和皮箱舒舒服服的送回國內。

妥,有這句話,我就放心嘍。

一番交待完畢。

我跟易家姐妹和老爺子揮手告別後,這就打了一輛車先去機場,然後買了一張回洛城的票。

到了洛城,我先到學校去,把我求學這些年來取得的小成績什麼的,統一做了個整理。

最終,我把公寓裡的東西收拾成一個大旅行箱,直接打包發了國際快運,收件地址則是關馬七寶軒。

東西收拾妥了,我又去仁武堂看了一眼。

眾人都知道我要走了,於是不捨地跟我道別。

於是,又在仁武堂逗留了幾天,記下了相互間的聯絡方式。轉頭,我又奔去了洛城的唐人街。

找到高森後,互相間聊過幾句。然後,我就跟他揮手道別了。

臨走前,我又看了羅伯特的女兒艾米。

她的那家紋身店已經不幹了,她把店搬到了一個新街區中的寫字樓裡。

一切都上了規模,弄的很高大上的樣子。

艾米請我吃了一頓晚飯,席間,她晃著紅酒杯,一直在拿眼神暗示我。

我無語笑過後,我示意她,手臂上那個字,不是很雅,那個屌字的真正含義,是那個什麼,什麼。

艾米一愣,又問,那屌絲呢?

我笑了下說:“你可以想像,長在那東西附近的毛。”

艾米:“好像中國很流行啊。”

我搖頭說:“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事實上,有很多詞都比這個詞顯的更好,更恰當,但天曉得,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詞出來。我覺得這是一種盲目的自賤,真的是這樣。”

艾米不解。

我說:“人生活在這個世界是平等的,雖然有些人享受到了所謂的享受,其實那不過是一種虛幻的經歷,當一個人即將死亡的時候,他會發現,所有的物質,等等的一切都挽救不了他的生命。“

“人活在世上便在這樣,人沒有高低貴賤的稱呼,所謂的高低貴賤,只是一種……”

我這時忽然有了種感慨,轉爾我說:“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常人不知道人的本質,而看不清楚整個人世間的本質。是因為他們置身紅塵之中的時間太久了,置身久了,太投入了,自然會有那樣的想法。可一旦跳出這個框框,用另一種角度來觀察這個世界,就會發現,人……真的沒有區別!”

我幹掉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對艾米說:“記得經常去你父親的墳上看看。”

說完,我結過帳,朝她笑了笑後,便閃身離去。

臨離開洛城的前一天,我找了個時間去唐人街買了點燒紙,又弄了點酒和水果什麼的。我去了羅伯特的墓地。

當天正好沒什麼風,我眼見附近沒人,就按中國傳統的法子,給羅伯特燒了點紙。

我一邊燒,一邊拿小棍挑著火堆說:“羅伯特,也不知道,你能收到這份思念不。有人說中國的燒紙是送錢,其實不然,這是把對親人的思念,用意識寫在紙上,然後焚燒出去,寄託給另一個世界的親人。”

“我到這個國家來,你待我像你的兒子一樣,那麼的細心,那麼的無微不至。謝謝你,羅伯特,你是一位偉大的導師。你重生後,一定會成為一名真正的科學家,然後用你的知識,給這個世界帶來不一樣的改變。”

“我做過你的學生,我很榮幸,真的,非常,非常的榮幸。”

我撫摸著墓碑上,羅伯特的肖像,我眼角不由自主就溢位了一滴淚。

謝謝你,我的導師!謝謝你!

正式走之前,又開了一次派對,用的是喬治的大宅子。

派對開完,第二天的時候,我去了大使館,辦了一個入港的簽證。

其實正常來說,持綠卡的話,到香江會有一個七天的正常滯留期,不過,我的預感告訴我,香江肯定有一場因緣等著我呢。所以我特意申請了一個簽證。

一切都利索了後,我訂了一張洛城直飛港灣區的機票,然後坐上大灰機,起灰……

嗖,降落了。

而在降落之前,我身體產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具體的原因就是當飛機來到港島上空的時候,唰的一下,好像一股強有力的電流衝擊到了全身,然後我身體突然就陷入到一種莫大的感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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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動不是我讓什麼人,什麼事給刺激到了,而是那種靈性迴歸母源的感動。

它來自於我身上的第三魂,即地魂。

地魂,顧名思議,這是一方的土地之魂。

只有回到了家鄉,回到了這塊土地上,地魂之靈才能變的更加強烈。

而在感動過後,強烈的感知告訴我,我地魂又證出了五行中的水之一行。

可能現在還有很多人不知道證出五行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就是知道,明白,融合了金木水火土這五種抽象概念對應的力量。

水指的並不一定就是真正的水,而是那種擁有流動,清透,合聚……等等一系列不同屬性的力量。

講的再直白一些,就有些像網遊中給自已的那個角色新增技能點。然後,用以構建一個很棒的技能樹出來。

但需要說明一點的是,這些東西都不是胡編杜撰,這完全都是道藏經書中的一些理論基礎。

我沒有接觸過道藏中的經書,因為齊前輩跟我說過,我看不懂。

他說讀道藏一定得從最基本的道家名詞,術語開始,然後,還要代入古人的語境,思想,生活環境等等一系列的東西。

是以,按他的說法,能讀懂那些經書的人,全世界加在一起,不超過六個。

包括他本人在內,讀懂的也不是全部。

畢竟道藏太浩瀚了,那不是一本書,而是一堆,一系列的全部書籍。

同樣,沒有那個生活的經歷,沒有古人的頭腦,語境,等等一系列的東西,直接去讀的話,很容易就理解錯誤,然後走偏,最終,自已把自已練廢。

打個比喻,就像現代人寫東西一樣,可能有位怪才就這麼寫,‘某綠茶婊偶遇一屌絲’。

一千年後的人研究這句話,我估計會難倒專家。

綠茶,何以謂婊呢?這是怎麼一回事。

然後,各種推測,各種腦補,各種詳細的推斷全出來了。

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婊子遇到了一個經濟上不是很寬裕的窮小子。

道藏中的很多經書,其寫作的手法,用的都是這種古代時候的語境,名詞。

那個時候一個詞指的是一個意思,到了現在,可能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因故,明朝以後道門師父帶徒弟,多是言傳身授,極少有讓弟子讀經書的了。

至於上海的那個車教授。

齊前輩說他是百古難遇的那麼一個奇人,可惜,他讀懂是讀懂,但身體卻沒有那個根基去修行去操作。

究其原因,齊前輩說他見過這個車教授,知道這麼個人。而對方修不了道門功夫的原因就在於他身上有三處先天的隱疾。

這隱疾在身上,他不修道門功夫不會顯。一旦修了話,極可能會引發一系列的疾病出現。

或許,這就是老天爺的公平之舉吧。

老天給他開了一扇窗,但是卻又給他閉了另外一扇窗。

我來到港島,從機場出來後,我先是換了一些港幣放在身上花。然後又給龍觀在打電話,可沒想到,那邊提示我關機。

龍觀在肯定在逃。

李拓州和他同屬霸王正道的人,他肯定非常熟悉龍觀在的功夫,身手,等等一切。

他沒有十成把握,絕不會去找龍觀在的麻煩。

我放下電話,眺望機場外的車流,又聽著耳邊說著粵語的港人。然後我琢磨了一下,計劃先找個酒店住下,然後再做進一步打算。

就這麼我去了九街附近的一家酒店,辦理了入住後,我白天坐地鐵四處遊走,晚上就回到酒店打坐,休息。

就這麼一連過了三天。

第四天的時候,我無意走進了一條賣古董的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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