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森特是在清晨離開這個龐大地下世界的。

來到外面後,我們直接去了一家早餐店,叫了兩杯咖啡和一些吃的東西。

這時文森特仍舊用不解的目光看著我。

“關,我真的是搞不清楚,為什麼,你沒有問他問題,你就知道了關於他的一切呢?”

我覺得有必要跟他說一下,於是我看著文森特的眼睛,我打了一個比喻。

我舉的例子是應前輩當初領我入道時,他為了讓我明白,將來我會遇到的道家神通是怎麼回事,而特意加以說明的一些問題。

因為,畢竟我沒受過正統的道家訓練,我沒學過那些名詞,什麼黃庭,丹田,泥丸,紫府,元嬰,元陽的,我對這些東西的瞭解,僅侷限於玄幻小說。所以,應前輩給我舉了一個科學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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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總有一天我腦子的利用率會退回到百分之十不到,甚至只有百分之一。而人腦子的利用率越低,外在表現的種種力量就越大。

因為正常人的腦子利用率都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乃至更多,透過一系列的修行,把這個利用率降下來。就像我們的計算機一樣,倒出足夠大的記憶體和存儲空間,執行的速度自然就上了一個臺階。

另外主導我們人體一切新陳代謝生理活動的就是生物電。

但這個生物電的產生,不僅僅是學校中講的透過細胞活動產生的生物電,它與大氣,空氣中的陰性,陽性離子,還有天體干擾,陽光,等等一切都有密切的聯絡。

每個人體內的生物電場不同,就形成了其不同的氣場。

當然,應前輩說了,這麼講也不嚴密。因為相對生物電來說,人體內還有許多,科學沒辦法解釋和證明的能量。

所謂的神通合化,就是讓我的生物電場頻率同目標的一致後,我就會取得對方身體生物電流運轉的主動權。

透過這個,我可以藉助他體內的神經傳導系統,實現我要幹的任何事實。

當然,這只是一種‘偽科學’的說法了。

事實上發生的一切,遠比這個要精密複雜的多。

應前輩講,民國時候有位薛姓武術家,他把化神之後的一些表現,稱為向外放電,即發射生物電來打人。

有人就把這話誤會了,以為抬手一道雷光出去把人轟了。其實這是不對的,那絕不是放雷光。因為人體內的電流再強,也不可能像高壓電似的,把對方轟的外焦裡嫩。

事實上所謂的‘放電打人’就是透過生物電場,合化對方體內的生物電場,轉爾控制對方一身的神經。接下來,就可以讓其血液加速,又或是強制的神經元放電,導致突然死亡。

生物電場的機理是複雜的,它不僅是我們認為的電流那麼簡單,所以穿上絕緣衣,一樣也是無效。

我面對著文森特,把這一切講出來後。

文森特呆了呆,然後他說:“關,你這樣說,讓我想起以前中X局的一些檔案。”

他壓低聲音說到這時,他又抻了頭說:“冷戰的時候,他們搞過很多實驗。還有X大林那個傢伙,他也搞過很多黑暗的實驗。他們做出了許多怪人,這裡面就有能控制別人的人。但這些東西太……”

文森特攤手做了個古怪表情說:“太不人道了,真的太不人道了。所以那些檔案有很多都讓人銷燬了。”

“你知道嗎?他們用一些現在明令禁止的藥物在那些人上做實驗。那些人很多是狂熱的崇拜者,他們願意付出一切。然後接受那樣的實驗。然後……”

文森特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說:“他們就有了很強的力量!”

“漫畫裡的超級英雄你知道嗎?”文森特小聲說:“其實很多超級英雄的點子都是作者根據一些微小,但卻真正發生的事改編來的。”

“事實是一個樣子,編過了之後,又是一個樣子。”文森特朝我擠了一下眉。

我會心一笑,跟他碰了一下咖啡杯說:“我們今天就走,去那個島上。”

文森特會心一笑說:“我喜歡跟你一起工作,真的,非常,非常的喜歡。“

我在去那個島上之前,我和文森特返回了停車的地鐵站,把車提了後,我們商量了上島前的一些計劃。

文森特在紐市有一個同事。那個同事目前還在中X局工作。之前,文森特去哥倫X亞執行一個任務的時候,他曾救過那同事一命。

當時的情況是那個同事一腳就要踩到地雷上了,文森特看到了地雷的觸線,然後衝上去把他同事撲倒在了旁邊。

所以,他要請求同事幫忙,查一查名叫路易斯的黑人究竟在哪裡。

電話打過去,很快返回了線索。

路易斯是個看門人,目前正在我們要去的那個島上負責看守一幢建於十八世紀末的老房子。

之所以查的這麼快,是因為這個路易斯上個月犯事了。

有三個好奇的華人,試圖去他看管的老房子裡探險,然後路易斯用一把獵槍,將其中一個人的腿打斷了。

路易斯讓警方抓起來,後來他的律師出面幫他支付了很大一筆保釋金後,他重獲了自由。

我品著這些線索,感覺路易斯犯的案子絕非表面那麼簡單,這裡面有情況,並且還是大情況。

我現在的有利之處,就是對方不知道我在查這件事。

亦就是說韋青,還有江越,安德森這些人,不知道我的存在。

所以,我得抓緊時間,爭取在跟這些人正面衝突的時候,多掌握一些他們的老底才行。

在前往那個島上的途中,我又把這些事,反覆心裡回味了一番,最終我品出了陳正的目地。

陳正這是在整合鬼廬,雙蛇盤劍,凱米莉背後的X組織,還有其餘部分小團伙的力量,最終的目地,他是要吃掉霸王正道,然後建立起一個屬於他的高術帝國。

很高的一步棋。

同時,陳正利用一年時間,已經把對應的人馬都一一安排到位了。至於他本人,他現在最急求的是把自身的實力提升上去。

一步步的較量吧,看我倆之間誰能走到最後。

就這樣,一路思忖間,我和文森特便來到了這個島上。

這個島是個很不錯的居住區,上面有大面積的森林覆蓋。我要找的那個舊房子,就位於島上的一片森林中。

文森特在島上租了一輛道奇的小貨車,我們坐在車裡,繞著這個島走過幾圈後,我們找到了那幢房子。

這是一幢外表很陰冷的老屋子,房子的規橫很大,是四層樓的結構,只是二到四樓的窗子都讓人用木板釘的死死的了。房子內有一處大院,院內長滿了各式的樹木。院外則是高高的圍牆,是以我們只能從正門的大鐵門處,看一眼裡面的情形。

院子很大,並且好像養了很多的狗……

狗都沒有被拴起來,而是滿院子的跑,我們的車經過時,剛好有幾條體形極大的高加索大惡狗跑到鐵門處,一臉兇狠地盯著我們。

我心裡有數了。

當下,驅車離開院門後,我對文森特說:“今晚我們就行動,但行動的時候,你開著這輛車,守在離這一英裡外的一條街上。“

文森特不解:“那你……“

我想了下說:“我一個人完全能應付。不然如果你來了的話,我怕到時候那些狗會盯上你,然後引出什麼麻煩。“

文森特:“明白了。我知道自已該怎麼做。”

我估計那些狗是上次有人來過後,這裡的人故意買來放在院子裡的。

不要小看它們,只要一有人類出現,它們馬上就會叫。那個靈敏度,比警報器還要強。

當下,我們找了個旅館住下,吃過晚飯後,等到21時的時候,我讓文森特開車給我送到預定地點,然後我下車,步行了一英裡左右,繞到了院子的後院,我小跑了兩步,唰的一下,起身,直接躍到了圍牆上。

人一上去,立馬就三對綠瑩瑩的眼珠子,唰的一下就盯住了我。

我看著它們,自然放出在與狼共舞時,身上所具備的那股子氣場。

下一秒,三條大狗吱唔了兩聲兒,相繼趴到地上不說話了。

我跳下院牆,蹲身輕輕撫了撫一隻大狗的腦袋。

它用一對很害怕的目光看著我,我知道它怕的是什麼,它是怕被我給吃掉。

我笑了笑,意思是不吃你,你好好的趴著吧,然後我又抬起頭看了一眼四周。

不看不知道哇,一看才知道這裡面竟然是層層的防護。

院牆的旁邊就是一排的樹林,在這一片的小樹林中,每幾棵之間就安放了數個遙相對應的紅外線報警裝置。它們安置的很隱蔽,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沒可能發現。

我小心地走過去,撒開感知,尋找著死角,繞過紅外線報警器,輕輕鬆鬆就越過了這片將近三十米寬的樹林。

前面就是一叢又一叢修剪的異常平整的灌木了。

我掩在灌木的後頭,撒開感知去找那個路易斯……

很快,我發現他了。

他坐在一個屋子裡,那個屋子就在大樓的東北角,靠近前門的方向。

我忖了忖後,走到了東北角那裡,正好發現樓體橫凸出來一個煙道,我藏身煙道後頭,輕輕地敲了下玻璃,噹噹,噹噹當……

一共五下,敲完後,我就收手了。

路易斯動了,他罵罵咧咧地起身,開始往後院繞。我感知他一步,兩步,三步……

待其走到跑離我只有三米遠的地方時,我唰……

一旋身的功夫,我遁到了這個高大黑人的面前,對方一愣之餘,抬手就要放槍。我卻趕在他扣動扳機前,叭的一掌,印在了他的腦門上。

劈拳!

只一下,就給他懵了。

撲通,路易斯跪在了地上。

彼時,呼呼……

躥來了四隻大惡狗,我冷眼一瞪,四隻大惡狗立馬一陣吱唔,當即趴地上再也不動了。

我沒有鬆手,而是直接把勁湧到路易斯的腦子裡。

很惡的一個人!殺過人,禍害過小姑娘……身上背了不少的命案,並且還販過毒。

不過這些我都沒理會,我直接找小維多利亞。

嗯,是他接手的,從一輛黑色的豐田車統領小維多利亞抱起來,然後……

原來屋子裡有機關,原來,這房子的底下是空的,是一個很大的地下實驗室。只是路易斯許可權只夠他將小維多利亞送到門口。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呢?最近發生了什麼呢?

我又搜了一下。結果我竟然看到了讓我微驚的一幕……

易家姐妹!

應該就在昨天,易家姐妹來過這裡,然後,她們讓人給控制了。

我不知道易家姐妹怎麼遇的害,我看到的記憶中,只是這個路易斯很粗暴地用膠帶和鐵鏈子給易家姐妹捆起來,跟著又將她們塞到了一樓的一個儲藏間。

路易斯這是在等人,等人在今天晚上把易家姐妹給運走……

我看到這裡,發現路易斯腦子裡的東西真的不是很多時,我吐了一點勁。

再見,黑人兄弟,下輩子做人,學做一個好人吧。

撲通……

路易斯面朝下,直接就趴到了地上,跟他四肢抽動了一番。全身的氣場,能量,電場都在瞬間瓦解,然後魂靈遁空而出,一縷怨氣溢位身體,恨恨地瞪著我。

我抬了抬手,怨氣隨風自散!

搞定這一切,我站起身,幾條大狗一臉畏懼地看著我,我摸了摸一條高加索的大腦袋,對方很乖嗚咽了兩聲兒後,我一揮手,大汪帶路,領著我大搖大擺地來到了正門處。

我沒正對著大門進,因為我看到有探頭了。

冷靜分析一下角度,轉爾我發現了一個只有二十公分寬的死角。

唰……

遁身,一閃之間,我就移到了門口。

門口通往大廳的一段路上也有探頭,我反覆看了看,又徐徐側頭看了半開的大門後邊的大廳,很快我把大廳內的探頭路徑計算出來,跟著我一擰身……

先是左旋十公分,然後前移五米,再右旋,跟著再橫移一米,再直進。

這樣,我就避開了全部的探頭。

三分鐘後,我一路打探,一路移動,最終找到了關押易家姐妹的那個儲藏間。

它位於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下方,我手握著門鎖,輕輕的一震,喀的一聲,鎖心碎了。我拉開了門後。先是聞到一股子尿臭味兒,然後又退了一步,這才看到可憐的易家姐妹,讓人用純鋼的大鐵鏈子好像捆粽子一樣,裡三層,外三層地捆在了身上。

除外,她們的眼睛讓人用膠帶蒙了,嘴也蒙了,耳朵也用東西給塞上了。

好可憐……

我看的一切心酸,正要往前走,忽然發現不對。

原來,小儲藏室的門口,竟然也安了一個紅外感應報警器,只要我再向前挪動半步,立馬就觸發。然後,我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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