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龍觀在就這麼負手站在了大峽谷的邊緣,我們彼此交談了一會兒。

我問龍觀在他知道陳正嗎?龍觀在說他找陳正已經很多年了,不僅他在找,還有很多人在找陳正。但大家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就這麼,我跟他聊了十幾分鍾後。

人陸續就全都到了。

第一波到來的人是白頭佬,這個白頭佬只帶了兩個人,但這兩人的功夫,差不多與格列夫比肩對齊了。

白頭佬朝我們這兒看了一眼,待看到我和龍觀在站在一起時,他取消了往前衝的打算,然後選擇堆坐在一邊吃東西。

龍觀在掃了眼白頭佬,轉過頭他對我說:“那是個勁敵,他得了古瑜伽術的真傳,一身的功夫非常強悍,是個可怕的對手。”

我說:“格列夫呢?我感覺他好像很有名氣。”

龍觀在冷笑:“你的朋友大概沒有告訴過你,格列夫的名氣來自哪裡。他來自一段影片,那是他參加一個著名搏擊品牌的預選賽影片。當時與他對戰的是一個身高,體重都要比他強的墨西哥籍選手,結果他一拳給那人的頭骨開啟了。”

龍觀在比劃一下後又笑說:“隨後他被這個世界的格鬥界給除名了。但比較有趣的是,那場內部比賽的視頻流出來了。”

“很多人說是拍電影,還有說是特效。後來,格列夫就僱傭了一些CG人員站出來說,好吧,那是我們的傑作。”

我笑了笑。

龍觀在:“現在不用擔心這些影片什麼的了,反正無論誰拍下來的,只要請人說一聲,這是他們的作品就行了。並且,有很多工作室喜歡接這樣的活兒。”

我笑了下:“很漂亮的特效,非常的完美。”

龍觀在:“格列夫雖然說了那是假的,但一些到現場看過比賽的人卻知道是真的。於是,他在一些上流圈子裡火起來了。”

“可他仍舊不是高手。包括那個白頭佬!”

龍觀在指了一下後又說:“真正的剎帝利武士身上具備的是龍象之力!這個是我們炎夏文明給出的一個描述。有一天,你遇到身上真有龍象之力的人,你再體會一下那個勁,絕對會讓你終生難忘。”

“對了,不是物理的勁,是這裡……”

他指了下頭說:“精神,精神上的刺激,壓力。”

我點了下頭,復又轉了個身,這時我看到了另外一夥人。

這夥是兩個,一個是高瘦的,戴了眼鏡的男子,另一位是個一臉冷意的中年女人。

兩人一前一後,身上揹著包,慢慢就走過來了。

龍觀在看了一眼後,他轉過身對我說:“戴眼鏡的就叫鍾思凡。看不出來吧。”

我搖頭:“真的看不出來。”

龍觀在:“他繼承的是陳正那一脈訣印上的功夫,鍾思凡他早年有個弟子叫張旗。那個張旗算起來是陳正的徒孫了。不過,張旗在櫻花國得罪了劍道流的一幫傢伙,後者把他圍堵到一個地方,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

“張旗死裡逃生,又教了兩個櫻花國人,然後他到紐城來,沒想到,他讓徐長天的人給盯上了。跟著徐長天派人殺了張旗。”(PS:徐長天是霸王正道中負責加拿大的人。)

“可讓徐長天大跌眼鏡的是,張旗的一對櫻花國弟子很不錯,竟聯手把徐長天的人給殺了。”

“後來……”

龍觀在笑著說:“你想不到的是,這事兒還把屠門的人給牽涉進來了。”

我一怔:“屠門?”

龍觀在:“這是他們對外附和的一個說法兒。他們不同外八行的索命,屠是專攻殺的一個門派,很古老,並且也很隱秘。明代的時候,屠門當中有人玩火藥,差一點就把現在的熱核反應給玩出來了。”

“總之,這類門派,有點像現在的軍事組織。”

龍觀在一笑說:“各國研究飛機,導彈,鐳射武器,坦克,大炮,步兵槍械,這些不全都是殺人術嗎?凡是殺人術,皆歸屠門統。”

龍觀在感慨說:“但這只是以往江湖中的話了,現在,這些東西只能做為隱藏民間的高術江湖中的玩意存在了。”

“那個弟子的朋友不清楚死去那人跟徐長天的關係。他聯絡了屠門的人,要屠門人幫他報仇。”

“然後……”

龍觀在:“你應該看到那對姐妹花了。”

我微笑說:“是的。”

龍觀在:“這倆人,高術江湖的都給一點面子。原因就是,她們背後的師門厲害。你想想啊,屠門,專攻殺人術。這個……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啊。”

說屠門,屠門到。

幾乎眨眼功夫。

易秋容,易秋水這一對妹子,就各自背了一個包,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了。

龍觀在搖頭笑了笑說:“徐長天知道屠門伸手,他就不打算理會這對姐妹了。再加上,我們這裡邊分工明確,他主要盯的是別的事兒。這事兒,歸我來盯。所以,他跟我通了氣後,就不再管了。對了,那個小女孩兒……”

龍觀在指了一下露西亞說:“你知道她是什麼來歷嗎?”

我搖了搖頭。

龍觀在一笑說:“如果你知道的話,我保證你會大吃一驚,因為,她們的真正靈性來歷,絕對會出乎你的意料。當然了,他們需要引導才行。我的一項任務之一,就是將他們聚攏到我們的麾下。不過……”

龍觀在感慨說:“很多人,像你一樣,總是在給我們製造麻煩。因此,這個事情,就一拖再拖。”

我笑了笑。

龍觀在淡然說:“說好了,一會兒進去後,各人顧各人的,各人對付各人的麻煩。互不伸手,互不打擾。最終,我們要是都能活著出來,就在一起,用炎夏武道的功夫證一個高下。”

我說:“好,一言為定。”

說完這話,我剛轉過去,走到露西亞的身邊,我忽然下意識的一扭頭。

轉眼功夫我就看到喬治在遠處朝我揮手:“關!我的朋友,天吶,你在這裡,我的天吶,我終於找到你了。”

喬治蹦跳著,領著老熊還有宮本兄妹就到了我面前。

這傢伙一看到我,那個激動啊,都有點熱淚盈眶了。我拍拍他肩膀,又看了眼老熊,我問他這一路順嗎?老熊回答,非常順,幾乎沒遇到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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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我又看了眼宮本兄妹。

這時,龍觀在走到了各路人馬的中央。

他笑了下,腰板挺的筆直,朗聲說:“諸位既然已經到了,想必應該是知道,怎麼來解開這個東西吧。”

眾人不出聲。

龍觀在又繼續說:“人來了,東西也差不多了。我的意思是,大家有什麼恩怨,都在門裡頭解決。門外頭,咱們先一起想辦法把這個門開啟才行。你們覺得呢?”

易秋容笑了一聲:“喲,龍師父都說話了,我們哪個敢不聽吶。行,就聽你的,咱們一起下去了,把門開啟,再說其它他的事兒。”

龍觀在笑了笑又看鐘思凡。

這個眼鏡男一臉的冷意,他微微忖了一下後,手輕輕摸了下眼鏡,最終他點了下頭。

當鍾思凡同意後。

白頭佬沒說什麼,只是盤了腿,坐在地上,輕輕點頭而已。

龍觀在這時看了看雷森,他伸出手說:“先生,請你過來吧。”

雷森一副完全不知道要幹什麼的樣子,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龍觀在繼續說:“先生,您接下來的行動,會讓這些人儘可能地減少一些爭鬥。先生,請您過來吧。”

雷森一怔:“你們的死活,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嗎?”

沒錯,就是這意思。

老外注重個人,非常強調隱私,所以雷森這話沒毛病。

龍觀在想了一下,又看看其它人。

白頭佬嘴角這時浮了一絲的冷笑。

我見狀忙對雷森說:“嗨,如果你想知道,你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你想知道自已是誰。接下來,你得表現的合拍一些。”

雷森想了想又看了眼我說:“行,我聽你的。”

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然後龍觀在又對宮本兄妹說:“把你們的手裡的東西也拿出來吧,雖然那是你們師父給你們的,但在這裡,你們保不住。”

宮本小野這時緊緊摟著木頭盒子,還是不想鬆開呢。

突然,我見到遠處的鍾思凡手輕輕一的動。

砰!

一記爆響過後。

木盒子碎開了。

宮本小野啊……

他叫了一聲,就要奔對方撲去。

我見狀忙說:“不要去了,那個人就是你們要找的鍾思凡!”

宮本小野一聽這話,他瞬間就呆了。

然後,龍觀在走過去,伸手從地上撿起了木盒子裡掉出來的東西。

那東西好像是一種披風,不過,用來織就的材料很有意思。遠遠看著似乎流動著什麼光澤,且那材料內部蘊著一絲的靈性。

龍觀在拿起披風,直奔著雷森走過來,跟著他將披風罩在了雷森的身上。

在給雷森套披風的時候,龍觀在對我小聲說了一句話:“他的訣印功夫,是以五行木性為主,木性為主!”

他強調完後,又一伸手對露西亞說:“小姐,請把你的綠木杖拿出來好嗎?”

露西亞好像得到什麼指引了,所以她沒猶豫,直接就將這東西交給龍觀在,轉爾龍觀在把這東西交到了雷森手中。

做完這一切,龍觀在一笑,跟著說:“大家,跟我來吧!”

話音一落,他起身唰……就奔峽谷下方跳了下去。

五分鐘後,當我揹著雷森,老熊揹著喬治,我們一行人跟著易家姐妹的身後跳下去後,我們穩穩落到了一個橫伸出來的緩臺上。

而這裡,就是我們的第一個落腳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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