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人用圓光趁我不注意突然下手這都可以理解,但泣靈怎麼讓人動了的跡象?唯一解釋就是,這人一直跟在我身邊,他一邊用圓光術來迷惑我,一邊尋找機會竊取泣靈。只是,我一身之神對這些邪術非常的敏感。所以他動的非常小心,深怕一個不注意就驚動我。到時我若破了他的術,他絕對活不長。

這人講究的是一個術法,要求的是一個天時地利人和。可他沒料到,我出來後讓這輛汽車給驚了一下,這一驚,他立馬收手,轉身拔腳就跑,因為他知道,我一醒的話,他再想圓我就斷無這個可能了。

他只有這一個機會!

失手,就斷無再用圓光術圓我的可能。因為,我上了一次當,已經知道這種圓光術圓出來的人是什麼樣子。

下次再碰到,只要圓光一現,我瞬間就能給破了。

饒是如此,這次也是很險,很險。

想到這兒的時候,我抬頭忽然看到葉凝,小樓還有顧小哥正一臉焦急地從大廳出衝出來,看到我葉凝說:“嚇死我了,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們樓層的服務員說你一個人對著開啟的門自言自語,完了後,你又走出來了,我還以為你這怎麼了。關仁……你夢遊了嗎?”

葉凝伸手拍了我一把。

我思索了一下說:“走!到酒店保安室,我要看監控!”

葉凝一怔:“幹嘛呀這是,看監控幹什麼。”

我說:“我讓人圓了。”

葉凝不解:“圓了……?”

這時顧小哥在一邊淡淡說:“是圓光術,關仁剛才好像中了某位高人的圓光術了。”

葉凝:“誰敢圓關仁,我斬了他!”

我上去拉了葉凝一把說:“別這麼大動靜,你想讓全酒店人知道你是女俠嗎?”

葉凝撇了下嘴不再說話。

我說:“走,去保安室。”

顧小哥這時說:“我來跟這裡人談,實在不行的話,我打電話……”

我聽了這話才想,顧小哥可不是普通人,他其實是有背景的了。

當下,我謝過顧小哥,跟著又關照了一下小樓,讓他注意看好劍。小樓抱著一個大大的大提琴盒子說:“在這裡邊呢,我看的妥妥兒的。”

我們是多麼嚮往舊時的俠客社會呀,那個時候,但凡有點本事的,都可以隨身提拎著一把刀,一柄劍出來。

可現在,我們要是明著背了。

妥妥兒的!

監獄伙食外加罰款伺候,至於泣靈?

那可是要上繳國家的!

我們直接去保安室,然後跟想像中的一樣,人家根本不給我們看。後來顧小哥打了一個電話。跟著,又打一個,然後又打一個,最後又打一個。

一共打了四個。

最後,顧小哥把電話給這裡的保安隊長的時候,他小聲對我說:“沒辦法,官兒太大了,得一級級的往下降。”

一通的電話折騰後,保安隊長總算是答應給我們看監控了。

轉眼功夫,當調出我那樓層的監控時,我一動不動地盯著,然後我看出門道了。

敲門時,確實有一個中年人在敲門,但敲完門,他就迅速閃到了監控的死角裡。

包括後邊的一系列經過,我都沒有看清楚這人的模樣兒。

但經過電梯的時候,我看到一副讓我感覺後怕的畫面。

那裡的我,竟然對著空氣反覆打量,然後揣摸,後又試著去問對方什麼話。

我反覆把這一段監控看了,然後我分析對方應該還有一個人配合著一起行動。於是我又調了一下大廳的畫面。

果然,當我出現在大廳的時候,我看到大堂咖啡座那裡嗖的一下就遁過去一個人。

這人我從監控裡就能看出來他身上有功夫。

他出現後,馬上繞到了我的身後,然後我們一起過旋轉門。

我把畫面定格,然後看到就是在我過旋轉門的空當,對方伸手去動我的包了。

又播放畫面,我繼續走的同時,正好到了門口那裡,然後汽車喇叭響,我驚醒。

而就在驚醒的一剎那,對方果斷收手,跟著像路人一樣,從我身後擦肩而過……

高哇!

樓下安排了一個會功夫的高手來偷!

樓上則是一個圓光高手用圓光術來圓!

前後照應,彼此對照,時間,角度,包括樓上的監控等等全都掌握的清清楚楚。

我們入住這個酒店,一共也沒多長時間,對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這一切安排的如此妥當,這本事,確實是很強!

我定了定神,又調出大門口的監控,然後這裡我看到了一副更驚訝的畫面。

只見那個原本想偷我劍的傢伙,從我面前離去後,他居然徑直就上了一輛奧迪車,跟著車啟動走人。

而在奧迪車駛出大院的同時,另一輛車也跟著駛出院子裡。

我完全可以想像這些人的分工。

偷的人,拿到劍後,直接扔到奧迪車裡,然後他坐另一輛車走人,奧迪車載著劍,獨自離去。

一共是數人,這是一個團伙。

圓光是引子,接下來流水線作業,一人負責一段,最終東西到手,全都閃人跑路。

我想了想後,又把監控調出來仔細看了看,最終我找到了偷我劍那人的一張側臉。

我把畫面放大,最後拿手機把這張側臉給拍下來了。

這傢伙就是一個突破口,識相的你最好不要在華山現身,你要是現身,我絕不會放過你。

從保安室出來,我們去了酒店三樓的一間茶室。

進去坐下後,大家分析這件事。

顧小哥的意思是,我們動身的時候,就已經讓人給盯上了。

此外,按他話說,可能我們在上京,就已經有人註定到我們了。然後一直試著尋找機會來下手。

小樓則說,這肯定是一個團伙,人員分工明確,並且看樣子好像合作不止一次了。

最後我做了下總結。

第一把那張側面的照片分發給大家,明兒上山注意觀察,然後找出來就不要讓對方跑了。

第二都看好身上的東西,另外一旦出現那種看起來很怪異的人或事物,就咬一下牙尖,不用咬出血,輕輕的咬一下就行。

商量完畢,眾人這就回去休息了。

一晚上睡的都很安靜,再沒任何的奇怪事發生。

不過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把昨晚的事又回味了一遍後,我越想越感覺到害怕。

單獨一個圓光邪道不可怕,可怕的是這是個團伙。

有人圓人,有人動手,這樣組成團伙後,我們可就不好對付了。

方勁農啊方勁農,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把我叫來,怎麼還不肯露面呢?

我衝了個涼水澡,收拾一番後,拿上東西先去樓下把早飯給吃了。

吃過了早餐一行人隨著酒店組織的旅行團這就往華山出發了。

到了華山腳下,一切都正常,我們隨著人流一路往山上走。

這個季節還不是旅遊的旺季是以山上遊人並不是很多,我們隨團一路走到半山腰,跟著又漸漸同旅團分散開了。

也就是分散後的十分鐘,我站在一排鐵鏈子後頭,正憑高眺望山勢呢,顧小哥突然碰了我一下。

我會意,沒扭頭而是小聲說:“找到了嗎?”

顧小哥:“你身後的四點鍾方向,一個背了包在舉起地圖看的人,他現在把臉擋上了,但是那地圖有門道,上面好像有一個窟窿,這會兒他正打量你呢。”

我又說:“穿什麼衣服?”

顧小哥:“淡綠衝鋒衣,腿上是一條深藍牛仔褲。”

我說:“能確定是那人嗎?”

顧小哥:“百分百。”

我說:“先不要動手。”

顧小哥:“明白。”

簡短交談結束,顧小哥閃身去跟小樓一起看風景了。

葉凝這時走過來說:“我剛才看……”

我說:“別說話,來,挽我胳膊。”

葉凝先是一怔隨之明白過來,伸手挽了我的手臂,跟著我倆像沒事人一樣,慢慢地轉了頭來走。

走了十幾步,正好跟那個看地圖的人要擦肩。

我想了想,然後沒猶豫,直接伸手用最快的速度,摳住他的肋骨輕輕掐了一下。

我用的力很有分寸,不是要一下子給這人掐死,掐廢的力,實際上這一下子更多的目地是要去聽對方身上的勁兒。

這人讓我掐,立馬感覺到不對的同時,他一擰身,一邊試著脫離我手掌控制,一邊伸手詳裝甩地圖,實際上他手中多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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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藏在地圖下邊,反手就奔我的肋下撩過來了。

刀很快,幾乎不輸葉凝,但在我眼中卻又顯的極慢。我一錯步的功夫,伸了手指一彈。

嘣!

刀身一顫的功夫,這人突然把刀一甩,跟著擰頭撒腿就跑。

葉凝搶了一步,伸手一把抄過刀把,然後又用地圖一裹同時對我說:“你看那人怎麼亂扔東西呀。”

我笑說:“誰說不是啊,這人的素質可是真差。”

說完了這話,我盯緊那人的背景,嗖嗖就跟過去了。

附近的沒有人遊客發現我們剛剛經歷過生死之戰,他們仍舊在平和地看風景,拍照,聊天。

我和葉凝死死咬著那家夥。一路行進,就這麼不知走多久後,我們就來到了長空棧道旁。

長空棧道是華山的一大險。

很多去華山玩的,只是看看而已,並沒幾個人真正敢走那東西。

可是那個人,他到了棧道那兒,交了錢,領過一個安全帶後,就擰頭奔裡頭去了。

我看了一眼,對葉凝說:“你在這裡等……“

葉凝一瞪我:“你說這樣話,當心我跟你急,走,咱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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