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試卷放到桌子上,仔細一瞅,轉瞬我感覺這個車老師絕對不是一般牛X的人。

這裡面對功夫的體感描述都非常精確不說,還詳細提問了,我打坐採用的是哪一種方式,那裡面就包括了,程瞎子教給我的回向那一種方式。

咦,這車老師,他究竟是個什麼人吶。

看著身上,功夫沒無,而且那眼睛裡的目光瞅起來就是一個普通人吶。

他這……

我沒多想,只是老老實實地按卷子上的提問做了解答。

完事兒後,我把卷子交給他。

車老師拿筆出來在上面批閱了一下。

“咦,你這個簡單嘍!你這個以武入道要比那些道士們的丹功簡單,丹功很複雜的,要求存想,還有調轉,那個搞不好,是要弄出精神病的。你這個,精神病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但是……也有危險吶。這個危險……”

我看著車老師:“老師啊,咱究竟學的是啥呀。”

車老師一愣,脫口說:“服雷炁呀!沒有人跟你講過嗎?是服雷炁呀!”

“所以,你這個,你搞不好,會被雷劈死的。”

車老師透過眼鏡,一臉正經地看著我。

旁邊,馬彪子,扣腳老大,不懷好意哈哈的那個笑啊,扣腳老大把嘴裡吃的蘋果都給噴出來了。

我不太想笑,但是,我確實是不理解這東西。

服雷炁!

這個………

它跟我的雷勁有關嗎?

我問車老師。

車老師肯定:“當然有關了,這個雷勁是很多習武人到了後期夢寐以求的東西,是伴隨一生的力量,這個,關係相當的大了。還有這個服雷炁!雷炁,不是有形之雷,之電,而是無形之陰陽。無形之陰陽相遇之後,就形成了雷。”

“我們的氣場,我們的身體生理指標,都是由我們身體內部細胞的正負電荷極性來產定的。我們受地球上的日常生活影響,電荷顯的不那麼純淨和活潑。我不知道你明白這個意思嗎?”

“這個就是後天,後天把這些細胞的功能,力量,還有進化的一些東西,都給牢牢的束縛住了。”

車老師講到這兒,又說:“服雷炁,就是讓自身的細胞電荷與雲層高空發生的雷電現象產生一個共鳴和統一。另外,這裡面要暗合一個天道。天道體現在二十四個節氣。因故我們要選擇在驚蟄這一天,在長江以南,尋找一個能夠打響第一記春雷的地方來採服這個雷炁!”

“這裡面有深奧的道學理論,這個,我就不多講了。到時候,你聽我的安排就可以了。這個打響第一記春雷的地方……”

車老師拿出一個筆記本,不是膝上型電腦是筆記本。

“我根據這十二年來的衛星雲圖變化和當地氣象臺提供的數據分析,我自已做了一個數學模型,然後,我把今年的一些資料,透過這個模型演算後,我就鎖定這五個地方!”

“然後我們現在需要馬上過去,再根據這幾天的氣象情況,我們最終來鎖定一個區域,你看,怎麼樣?”

車老師抬頭,一臉期待地看著我說。

說實話,看車老師的眼睛,我突突……

但我想起阿花眼睛,我就放心了。

車老師說的對,物理上講,的確有這麼一說,包括統一場等等,這些用理論物理的東西,能講出來。

但理論物理,只停留在一些構思和設想上。尚還沒在實驗室,讓它們形成鐵一般的實證。

因此,這個……

我決定,先讓車老師找能打雷的地方,如果驚蟄那天,他找的地方真打雷了。

好,我信他的。

如果沒找到那地方。

我全當出去散心了。

好吧,我答應了。

車老師的意思是,馬上走,今晚凌晨有一趟航班直飛南昌。

馬彪子,扣腳老大對此的意見是,呵呵!

他們真的是呵呵。

“老車啊,再住幾天吧,我送你一串大珠子,然後,我再聽你白話白話什麼胎光,什麼天魂什麼陰魂兒的。”扣腳老大一副老闆樣兒,完後又嘖嘖說:“老車,你說有狐狸精嗎?”

車老師推了下眼鏡:“獸類的進化受限於理性的認同,只有它們得到理性力量的認同,才可以更進一步進化到人這個環節。但邪道上,獸類的進化可以透過皈依教派的方式,透過一個模擬的理性系統來維持。但這樣一來,不確定因素就多了。”

老大一咧嘴:“這,這啥跟啥呀,這,這聽不懂哇。你就說吧,狐狸精,能變成……”老大咽口唾沫說:“變成小姑娘嗎?”

“哎喲,老馬,你掐我幹啥。”老大白了馬彪子一眼。

馬彪子說:“色心不死啊,明兒,罰你買菜做飯。”

老大不吭聲兒了。

車老師又推了下眼鏡:“幻化成人形是可以的,但那只是相對某個人存在的一種客觀幻象,而不是相對於物理世界存在的真實個體。真實個體只能透過生命輪迴系統,進入母胎孕育方能得成人身。而進入母胎的前提就是靈性進化!”

“達爾文的進化論是沒有錯誤的,但他只看到直觀物證上的進化,而忽視了靈性,神性的進化了。單憑物證進化來推斷人類進化的論點完全錯誤,如果我們把進化論中提到的物質,轉變成靈魂,神性,那進化論就是一個完美的人類科學論點!”

我在一邊旁聽。

說實話,我雖然也聽不懂車老師講的這套道家生命體系理論。

但我感覺他絕不是在瞎白話。

他講的有理有據,此外有些東西跟程瞎子告訴我的差不多。

難道,他真是個高人?

一個研究道書的真高人?

“既然這樣,車老師,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車老師:“好的,我收拾一下東西。”

趁車老師收拾東西的時候。

馬彪子過來,到我身邊說:“你覺得他怎麼樣?”

我緩言:“很像那麼回事兒,但是……”

我想說不確定。

但馬彪子擺了下手,接著他說:“聽這老師的吧,他剛才講的幾句話,我曾經聽一個得了道的大和尚說過。這個,一般人看不透,悟不到這點。這人,厲害!”

馬彪子豎了下大拇指。

馬彪子懂的雖然不是很多,但他一向很少認同什麼人。他能認同這個車老師,就足以證明,對方有那個能力。

當下,我吃了一口泡麵,簡單換了一身衣服,又拿了幾件衣服,塞到一包裡,就跟車老師一起同馬彪子,扣腳老大告別。

臨走時,老大拉了車老師賊兮兮地小聲說:“有那會幻的狐狸,弄一隻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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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老師一怔,隨即說:“不好弄,不好弄的,這個也要看因緣的,對應有關連模型的。這個,你要感興趣,可以把你的八字,家庭住址,祖墳的地址,最好是詳細地址給我,這樣我可以去實地觀測一下。然後父母兄弟的八字,血型,還有你的全身照片發來給我。不要穿衣服的哦。我透過這個,可以測算出來你有沒有因緣,因緣落在哪裡。”

老大抽了個鼻子說:“不看了,這,這還要果照,不給,不看了。”

車老師:“好的,那就再見,有時間,再過來跟你們喝茶。再見!”

車老師拎了個包,揮手跟二位再見,當下同我一起,奔正街走去了。

接下來,就是去機場。

然後,我要給車老師買機票。

車老師堅決不肯,他堅決AA。

好吧,那就AA。

此外,車老師說了,以後跟我在一起,也要AA。

他說,他喜歡AA,沒有別的理由,就是喜歡。

坐飛機,後半夜的航班。

到了南昌,下飛邊。

我們一起在附近一個小酒店訂了兩個房間,進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起來,車老師敲響我門,意思是要出發尋雷了。

隨後尋雷的過程,我就不多說了。

車老師領著我,又租了一輛車,買了一些他所需要的東西。我們一起,在江西省內,走來走去,從一個城市,到另外一個城市。

然後,他不斷地用手上的筆記本,計算著一個又一個複雜的數學公式。

也是在這幾天找雷的過程中,我知道了車老師的大概經歷。

車老師今年已經退體了,他早年是某著名軍醫大學的西醫臨床學畢業的高才生。

但剛畢業後,他就迷上了中醫,就又拜上海一個老中醫門下,學了十年的中醫。這個,就把他耽誤了,然後沒辦法,他去了一個大學當校醫。

上大學當校醫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可以方便學更多的東西。

於是在大學當校醫的時候,他忽然又愛上了哲學。

然後,他自修了哲學的本科學位。後又在大學給大一學生講了五年的哲學課。

一個校醫,把哲學講的這麼好,這是多麼讓人吃驚的事。

這僅僅是開始。

接下來,他又一邊研究道藏,佛經,密宗,一邊學習英語,高等數學,幾何,物理,化學。

他現在是國外一個著名民間數學組織的成員,他的物理論文在隱國好幾家期刊上發表過。然後他的志向是把道藏譯成英文。

他跟我說,道藏不僅是中華民族的智慧結晶,也是全人類的。

那裡記錄的,全是人體生命科學的至高內容。

所以,他現在幹的事,不是解讀道藏了,因為據他說,他已經解讀完了。

我不知道,那麼多書,他是怎麼解讀完的。但據車老師講,他現在著手解決的是怎麼讓西方人理解,三魂七魄的結構模型,以及大小周天,泥丸丹田,內外藥,等理論。

好吧,聽到這兒,且不管我懂不懂,至少我知道,這人是個真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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