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信集團是國務院直接管理的兩大集團之一,有著特殊的地位。其他的特大央企,如華夏石油、四大國有銀行、通訊、電力等,都是屬於國資委管理。

聶花做夢也沒有想到,華信集團總經理的位置竟然會落到自己頭上,不僅在級別上升了半級,現在他手中掌握的權力遠不是新聞出版總署所能比的。聶花是葉重的入室弟子,在經濟領域也有不俗的建樹,擔任新聞出版總署的署長,其實並不能發揮他的所長,而華信集團總經理的位置,就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職務。

上任不到半個月,就得到泰安、醴泉、紫微、杜倫、南海創業等五大集團公司竟然同時向央行提出轉戶申請,其中也有師弟羅霖的杜倫龍崗電力設備有限公司。

聽到這不同尋常的訊息,聶花首先想到的是,其中定然有著很深的內幕。他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因為有師弟參與其中,也就不假手他人,直接將羅霖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接到聶花的電話,羅霖才知道大師兄竟然當上了華信集團的總經理。

從羅霖口中得知,震動華夏金融界的大事件,是小師弟的絕作,而且是因為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頓時令聶花啼笑皆非。他沒有向羅霖追問原因,馬上打電話給陳青雲。

如果聶花晚一天打電話,也許整個事情的走向絕然不同,以後的發展也會增加很多變數。

“大師兄,你不會是到蓉城了吧。”接到聶花的電話,陳青雲自然非常高興。聶花在這些師兄弟面前,沒有半點架子,很受師弟、師妹們的愛戴。葉重門下弟子相處和睦,與聶花的為人有很大關係。

聶花笑道:“我在燕京,有件事情想問問,你這次弄出這麼大動靜,究竟是什麼原因?現在這幾家公司轉出華行後,準備與哪家銀行合作呀?”

陳青雲鬱悶地說:“謝謝大師兄關心,我正煩著呢,你別追問原因了。我正為這件事情鬱悶呢,四大國有銀行好像都不歡迎這幾家公司,我還不知道怎樣向朋友交待呢?噫,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聶花聽到這話,開心地說:“你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只是能否考慮與華信銀行合作呢?他們也是國有銀行,但在經營上比四大國有銀行更靈活,並且在國際間的結算也很便利,這是不錯的選擇。”

陳青雲知道聶花肯定不會無聊地與他探討這樣的細節,其中必有原因,深思片刻後說:“我倒不反對與華信銀行合作,只是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不知道他們的態度;還有個實際問題,雨神縣、醴泉市等地沒有華信銀行的經營機構,無法開展合作。”

聶花輕鬆地說:“我只要你的態度,其他的事情我替你解決。後天我就來蓉城,咱們蓉城見吧。”

第三天,將城關鎮的近期工作安排好後,陳青雲帶著王菲、衛斌從簡家寨接上黑白雙煞,離開了雨神縣城,直到半個月後才回來。

半個月的時間足以發生很多事情,不久前在華夏鬧得沸沸揚揚的五大集團公司轉戶事情,現在竟然偃旗息鼓了。而實力雄厚的華信銀行閃電般與S省政府、H省政府簽訂了合作框架協議,準備與這兩個省在交通、能源及其他基礎設施領域展開全方位合作。根據協議的約定,華信銀行將分別在S省的雨神縣、H省的醴泉市設立分支機構,這是他們首次進駐縣級城市。

雨神縣也發生了振動全縣官場的大事,並且從雨神縣波及到省委、省政府。那天鄧蘭與衛斌在雨神酒店的大廳吃飯,引起幾個潑皮的圍攻,鄧蘭與衛斌坐在椅子上就將這幾個潑皮擊倒在地。他們未將此事放在心上,飯後倆人就分別離開酒店,鄧蘭回到安平,幾天後衛斌也隨著陳青雲離開雨神。

華夏銀行S省分行的行長走馬換將,新上任的行長第一件事情就是尋找白思量與陳青雲,但兩人都離開了S省而沒有結果。華夏銀行的負責人知道,沒有與雨神縣這兩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溝通好,事情遠沒有結束。特別是華信銀行的動作,令他們感到不安。

泉湖市的市長也換人了,丁劍與省政府的一位副秘書長交換位置,算是平調。這是胡奎上任後更換的第一個地級市領導,誰也不知道其中的原故。

陳青雲的臨時安排,是省政府透過泉湖市委直接給雨神縣委下達的通知,雨神縣的領導誰也不知道這半個月陳青雲去了什麼地方。

陳青雲在蓉城只呆了一天,就到獵豹部隊去了,他與霍許約好,要助他一臂之力。

與聶花通電話的時候,陳青雲已經感覺到聶花的職務可能有變動,當時的猜測便是聶花擔任華信銀行的行長,沒料到聶花竟然成了華信集團的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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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信銀行是華信集團的下屬單位,聶花到蓉城的時候,就是由華信銀行的行長陪同。他與陳青雲只談了幾個小時,很快就達成一致,具體的事情便交給了黃英姿與華信銀行的兩個職員辦理。

獵豹部隊在蓉城城郊的壺山腳下,當衛斌開車來到守衛森嚴的軍事禁地門外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樂開懷已經在此等候良久。

“老大,司令員在招待所等你呢,段鋼、練鐵都在,快進去吧。”樂開懷已經交待了衛兵,衛兵沒有檢查陳青雲的證件,陸地巡洋艦直接開入禁地。

推開包廂大門,陳青雲愣住了,包括兩位少將、五六個大校在內,十多個人軍容整齊地坐在圓桌上,已經開始上菜。

“青雲,你遲到了,罰你每人單敬一杯。”霍許從主位上站起來說:“快坐下,我先給你介紹,然後再喝酒。”

衛斌帶著兩條雄壯的大狗站在門口,朝包廂內的眾人敬禮,同時高興地喊道:“首長好。”

政委高平興奮地看著門口的大狗,朝霍許說:“這就是你說的黑白雙煞?真是好威風,也許這次真能助我們成功,再也不用受他們的嘲諷了。陳書記,這是什麼品種的狗呀?”

陳青雲不好意思地說:“高政委,叫我青雲吧。這是華夏田園犬,可不是什麼名貴品種。”

高平搖搖頭說:“不可思議,華夏田園犬能長得如此雄壯,不知與我們的藏獒比較,哪個更厲害。”

霍許大聲說:“老高,你不知道這兩條狗的厲害。叫起來像虎吼、跑起來像閃電,金錢豹也鬥不過黑煞,你說他們怎麼樣。可惜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不知道二三天的突擊訓練夠不夠。算了,今天不說狗的事情好不好,小樂子,快開酒。看你傻不拉嘰的樣子,青雲來了也不知道主動。”

酒品看人品,這句話就掛在獵豹官兵的口中,因為霍許就經常那麼說著。霍許約好陳青雲今天到部隊,將部隊的政委、副司令、參謀長及三個大隊的正副隊長全都召集過來,就是要他們看看,自己的兄弟有多厲害。

霍許多次領教陳青雲的酒量,知道整個獵豹部隊都找不出陳青雲的對手。

高平道:“好,你先說三杯,我再與青雲兄弟喝三杯,沒意見吧。”

霍許心想,你自己要找罪受,那就不能怪我了,對樂開懷說:“換大杯,今天沒喝醉的,不準下桌,看誰喝到最後。”

第二天,陳青雲帶著黑白雙煞來到部隊訓練場,場上已經有個士兵帶著一條高大的藏獒在等候。藏獒看到黑白雙煞,猛烈地吼叫著,不安地扭+動著軀體。訓犬員蹲下撫+mo著,藏獒才安靜下來,但雙眼警惕地盯著黑白雙煞。

黑白雙煞感受到藏獒的敵意,黑煞沒有理睬,只是白煞示威般吼叫了兩聲。

站在場外的高平對霍許說:“許老黑,你從哪裡找來這些寶貝。那陳青雲真是玄乎,我知道有好幾個人特意針對他,沒想全都被他灌翻了。看來他的黑白雙煞也有點名堂,我們的犬王已經有畏懼之心了,那可是藏獒呀,不應該這樣的。”

霍許微笑著說:“政委,我們看戲把。我在烈炎山區見到這兩條神奇的大狗,就有了這個想法。如果黑白雙煞能夠戰勝我們的犬王,就給他們辦理好軍籍吧,這樣也算是名正言順呀。”

高平大笑道:“許老黑呀,都說你直爽,我看你比誰都詭計多端。行,比完之後我就去安排。”

旁邊的段鋼對練鐵說:“兄弟,這麼熱鬧的事情,不來點彩頭,多沒意思。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練鐵說:“好呀,你想怎麼賭?別告訴我你會壓我們的軍犬王贏。”

段鋼說:“今晚酒席的東道,我就壓軍犬王贏。我就不相信,青雲厲害,他的狗也會這麼厲害。我們的軍犬王雖然只有五六年軍齡,但已經連續三年在蓉城軍區奪冠了。如果不是遇到狼牙與虎爪部隊那幾隻變+態的狼犬與藏獒,上次也不會輸得那麼慘。”

練鐵遺憾地說:“那就沒什麼好賭的了,我也看好咱們的軍犬王呀。陳青雲帶來的黑白雙煞肯定很厲害,但他們都只是憑著本能勝過金錢豹,但這種完全依靠指令的比賽,說不定他們連方向都mo不準,有中途回到主人身邊的可能性。”

樂開懷是風屬性異能者,對聲音非常敏+感。他聽到段鋼與練鐵的議論,湊過來說:“我就相信黑白雙煞,不怕與你們賭。說好了,今晚酒席的東道,蓉城的杜甫雲亭。黑白雙煞贏了,你們倆可別耍賴。”

四周觀看比賽的官兵正議論著,操場上響起哨聲,吶喊助威的聲音也在四周轟然而起,同時不少人在交頭接耳:“看,那條大黑狗真TND太棒了,我們的犬王比這兩條狗落後很多呀。”

檢閱臺上,高平興奮地對霍許說:“陳青雲這兩條狗真是太令人驚訝了,速度快也就罷了,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執行口令的指向性很強呀,沒到目的地前,絲毫也不猶豫地向前,太不可思議了。”

旁邊的樂開懷說:“政委,比賽前陳青雲蹲下與兩條狗像說話似的溝通,是不是狗能聽懂他的話呢?”

高平對霍許說:“許老黑,我看後面的專案就不要比試了,畢竟黑白雙煞沒有經過正規訓練,那些高難度的動作不可能完成,還是先給他們訓練個五六天再說吧。”

霍許對高平說:“政委,別著急。我看這樣,每個專案都由我們的軍犬王先完成,這樣就可以觀察出黑白雙煞的適應性、學習能力,同時觀察陳青雲對黑白雙煞的控制力與影響力,才能決定是否請他出馬。”

黑白雙煞的勝出,引起了所有官兵更大的興趣,那只軍犬王也按捺不住躁動,挑釁似地盯著黑白雙煞。場上最冷靜的是陳青雲、衛斌與黑白雙煞,好像這場勝利是微不足道的事情,跟著軍犬王向器械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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