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線的指令,投毒任務還得繼續執行,不過,上線的這個電話,有了明確的指示:十天之後,是紅杉電影節的開幕式,他們必須在開幕式的當天晚上,趕到紅杉鎮,在醴泉酒廠完成投毒任務。

紅杉醴泉酒廠有三條生產線,分別是醴泉大麴、醴泉原漿與烈炎醇。

上線的指令,這次的投毒,目標就是烈炎醇。

紅杉國際電影節是s省衛視主辦的,省政府指派了部分工作人員到紅杉協助工作,塌鼻子是負責檔案流轉的公務員,也在這次的指派人員行列。

一撮毛接到上線的電話,正準備派瘦夥計繼續去紅杉鎮踩,得知塌鼻子即將去紅杉,將踩的任務交給了塌鼻子。

有省政府官員的金字攤牌,塌鼻子到醴泉酒廠聯絡相關業務,順理成當。

一撮毛等人對醴泉集團的生產線都踩了,發現所有的生產線都有著嚴密的防範措施。而塌鼻子在參觀烈炎醇的生產線時,發現這裡的監控,比想像中的防範,鬆懈很多。

如果向烈炎醇投毒,以塌鼻子的專業眼光,發現至少有四五個投毒,比如酒庫、灌裝線、發酵車間等。

有了這個發現,塌鼻子異常興奮。他不顧領導的反對,在紅杉國際電影節開幕式的前一天,請假回到了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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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塌鼻子的彙報,一撮毛當即拍板:全組人員全部出去,選擇酒庫作為毒物投放,爭取一次性完成任務。

這個期間,一撮毛一直在關注羅國方面的反應,令他疑惑的是,羅國似乎沒有因為食品中毒事件,向華夏提出任何抗議性的行為。

也許是毒性發作慢,或者是中毒的人很分散,再者就是有人中毒了,卻沒有往食品方面考慮,總之,一撮毛壓根就沒有想到,他們投放毒品的牛肉,並沒有製成牛肉餅輸送到羅國。

既然少量的投毒引不起羅國方面的反應,一撮毛決定:將烈炎醇的所有酒庫,無差別地投放毒品。

烈炎醇是醴泉集團專門為羅國生產的烈性酒,在華夏與其他國家都沒有銷售。如果在烈炎醇投放毒品,產生的效應遠非在一頭牛上投毒能比。

上線也答應了一撮毛的請求,完成了這次任務之後,允許他們全組成員撒出華夏。

有了上線的承諾,一撮毛與茶莊夥計、塌鼻子等人異常興奮: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紅杉電影節終於拉開序幕了,下午三到六,蓉城到紅杉的高速公路,與城市道路的車流有得一比。

一撮毛開著一輛蓉城人最喜愛的青菲艦越野車,非常悠閒地行進在蓉城至紅杉的高速公路上。堵車對他們來,沒有半的不耐煩,他們不是去參加開幕式,而是要等開幕式快要結束的時候,潛入醴泉酒廠的烈炎醇生產車間。

根據紅杉電影節組委會的要求,紅杉醴泉公司的幾個生產基地的保安人員,都要參與維護電影節的秩序,因為他們在當地的影響,比蓉城來的警察大得多。

組委會在紅杉廣場設立了巨型投影儀,現場直播電影節的開幕式。紅杉鎮的本地人絕大多數不能參加開幕式,投影儀是鎮政府為當地村民爭取的福利。

可以想像,在紅杉電影節的開幕式那天晚上,紅杉鎮將會是萬家空巷的狀況。對於即將展開秘密行動的一撮毛等人來,無疑是最好的時機。

實際的情形,與一撮毛等人的分析沒有半差別。

一撮毛來到紅杉鎮的時候,已經是萬家燈火,紅杉鎮的大部分酒店人滿為患,一撮毛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酒店的包廂。

“早知道醴泉酒廠的守衛如此稀鬆,我們第一次就應該放棄牛肉餅,直接來這裡就好了。”感覺到此行不會有太多的問題,一撮毛竟然允許大家敞開喝酒,挑起事端的,毫無例外的是茶莊夥計。

瘦夥計不悅地:“別高興得太早了,也許我們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

塌鼻子不高興了:“老四,你在質疑我。”

“誰也不質疑,我只是覺得,暗中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們。”瘦夥計還沒擺脫妖冶少婦的死亡陰影,直到今天仍然如同驚gong之鳥。

一撮毛笑道:“神經過敏,如果有人懷疑我們,水巷口的菜市場,應該會出現不同尋常的陌生人。”

“就是,我們的住處,同樣沒有一個扎眼的人。”胖夥計也嘲笑瘦夥計。

瘦夥計搖搖頭:“心駛得萬年船,我們還得琢磨一下,今天的行動方案,是不是有草率。”

“如果你不敢行動,與老五斛換一下,你負責望風,老五與我們一同行動。”一撮毛不開心了。

“我在為大家考慮,如果錯過今天,是不是應該更好。”

瘦夥計還是有些不放心。

一撮毛呵斥道:“你想面對恐怖的泰安保安人員,別傻了。老二,一會你還是負責對付酒廠的監控,老三與我去酒庫,老五負責酒庫觀察酒庫周邊的動靜,老四就守在酒廠的外圍,一旦發現意外,馬上給我們資訊。”

“好,為我們今天的順利乾杯。”一撮毛舉起酒杯,輕聲道:“勝利。”

“勝利。”其他四人同時舉杯。

一撮毛沒有想到,這次的烈炎醇投毒行動,其實是陳青雲與方欽亮、丁錘有意促成的。陳青雲等人站在一攝毛的角度去考慮問題,然後順著這個思路給一攝毛創造條件。

這個思路的基礎,是一攝毛等人沒有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石春等人的視線。

當一攝毛來到烈炎醇的酒庫時,五人還沒分開,幾道耀眼的燈光,將他們的身形罩住。

“不許動,反抗只有死路一條。”

四面八方傳來擴音器傳出的喊聲,在空曠的酒庫迴響。

胖夥計第一個從腰間掏出短火,可是沒等他開槍,清晰的槍聲響起,胖夥計的腦袋變成炸開的西瓜。

茶莊夥計自恃身法高超,在燈光照亮酒庫的時候,茶莊夥計只是稍稍愣神,隨後身形如微風似的,飄向燈光照不到的黑暗處。

同樣是一聲槍響,茶莊夥計的右腿受到巨+大的打擊,身形摔向數十米遠處,再也爬不起來。

一撮毛、瘦夥計與塌鼻子無奈地對視一眼,沒有任何的反抗,他們在等候埋伏的人出現。

只有混亂才是他們的一線生機,一撮毛、瘦夥計與塌鼻子最冷靜,在等候逃逸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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