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夥計苦笑道:“凡是進+入生產線的員工,第一要進行健康檢查,我以扶桑富士食品株式會社的名義,與他們洽談一筆大生意,要去生產線考察,愣是被他們先帶到公司衛生中心做完體檢,才發給我健康證。”

“內部員工肯定有健康證,你體檢不體檢,與我們的任務沒什麼關係。”又是茶莊夥計最先提出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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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夥人來,搞掉一個內部的人,冒充此人的身份進+入某個區域,這是慣用的手段,很少出現問題。

胖夥計也:“上萬員工湧進車間,就算有監控又如何。只要能混進去,其他的事情都好。”

瘦夥計道:“問題是你帶不進東西。”

“又不要用蛇皮袋裝,身上藏個包,誰能發現呀?”胖夥計反駁道。

瘦夥計搖搖頭:“每個車間門口有浴室和更衣間,進車間之前,先洗澡、更換衣服,任何人不能穿著自己的衣服進去,接近生產線,必須穿著統一的制式工裝。”

“你怎麼進的車間?”瘦夥計要考察生產情況,必定要進接近生產線,這常識,不用茶莊夥計出來,誰都知曉。

瘦夥計:“每個車間有個觀察室,非生產人員要瞭解生產情況,必須隔著雙層玻璃察看。”

“第二個難題是什麼?”一撮毛為難了,十多年的潛伏,一撮毛好像遲鈍了不少,遇到難題有些猶豫。

茶莊夥計撓撓頭:“非得要混入車間嗎,找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咱們mo到車間去不就行了,兩米高的圍牆,輕輕一縱就上去了。”

瘦夥計搖頭:“醴泉集團不知發什麼瘋,整個生產區域燈火通明,一個死角也沒有,身形沒地方可藏。”

“先端掉他們的監控,讓他們成為瞎子,誰還能擋得住我們。”胖夥計也參與討論。

瘦夥計:“我們要的是後續效果,如果只需要投毒,事情好辦多了。驚動了他們,完成了投毒又能如何?”

一撮毛瞪了瘦夥計一①□①□①□①□,m.¢.c♀om眼:“少貧嘴,你該怎麼辦?”

作為老大,對手下幾人的能耐,必須瞭然於iong。瘦夥計鬼子最多,又喜歡賣弄,明明有了主見,還要裝出非常為難的樣子。

瘦夥計為難地:“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

“有屁快放。”

“尋常毒品難以逃過他們的檢測,我們要找到潛伏期長、或者尋常檢測方法無法檢測的毒物,我的辦法才有可能實施。”

一撮毛狠狠地:“上線了,如果完成了這次的任務,我們就撒回米國,換一波人馬再次潛伏。至於毒物,上線準備好了能夠完全溶解在生肉裡,不容易清洗掉,也不怕高溫的新型神經性毒物,屬於有機汞製品,貓吃了也會跳水自殺。”

瘦夥計莫測高深地:“那就好辦了,生產環節無法下手,包裝之後的環節,沒辦法大面積投放,那麼剩下最後一個環節:運輸環節。”

“難道我們向活牛投放毒物嗎?” 茶莊夥計顯然沒聽明白。

瘦夥計笑道:“生產基地並不負責殺牛,他們從全省各地的養殖基地將活牛運到安平長亭的屠宰場,宰殺之後再運到羅國產業園。其間有百多公裡是高速,我們無法下手,只能從上高速之前、或者運輸車下了高速之後的這段時間,完成投毒。”

“投放毒物不是簡單的事,如果驚動了司機,同樣前功盡棄,還會打草驚蛇。”

塌鼻子是這幾個人中間的智囊,他想得比瘦夥計和一撮毛等人都複雜。

茶莊夥計也在思索這個問題:“我們可以採取兩種辦法,一是讓其中的某個司機不能出車,然後我們派人混進去;其二就是中途截住一輛車,直接換下司機,然後讓這輛車落到最後,可以任由我們擺佈。”

“中途截車,就算投毒成功,也會讓醴泉集團察覺,這個辦法不可取。”一撮毛眼裡閃著寒光:“讓某個司機不能出車,這個辦法可以考慮。這個辦法有個缺陷,我們只能對某一輛車的牛肉投毒。”

塌鼻子嘿嘿一笑:“用不著這麼複雜,我算了算他們的行程。百多公裡的高速,加上安平與羅國產業園的高速聯接線,加上車隊的組織,整個行程不會少於五個時,也就是,他們必定要在某個地方用午餐。”

一撮毛大笑:“還是老五厲害,依你看,他們應該在哪個地方用餐。”

“每天數百噸的用量,至少要十輛大型重卡才能保證供應。”塌鼻子故作高深地:“因為是一個團隊,他們不會各自用餐,應該由公司統一安排,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的事情就好辦了。沿途有這麼大停車場的地方,就是高速公路的服務區。”

胖夥計反應最慢,不解地:“統一用餐為什麼會更方便我們行事呢,有人落單不是更好嗎?”

一撮毛罵道:“豬腦子,一邊呆著去。”

胖夥計端起酒杯嘟嚕道:“我喝酒還不行嗎,兇什麼兇。”

塌鼻子趕緊端起酒杯與胖夥計碰了一下:“老三,你那些司機湊到一塊吃飯,至少要多長時間。”

胖夥計得到安慰,心情頓時變得舒坦了:“從菜算起,吃得再簡單,沒有四五十分鐘不可能吃完。”

“這麼長的時間,我們能做什麼嗎?”

胖夥計大悟:“對呀,別四五十分鐘,給我十分鐘的時間,事情辦得妥妥的。”

“好,還是由老四負責踩,包括他們的車輛型號、車門鎖的型號都要弄清楚。”一撮毛端起酒杯,大笑道:“幹完這一票,我們就有輪換的機會,有機會能夠回米國,前提慶賀一下吧。”

吃過飯後,已經是晚上九多鍾,瘦夥計還要繼續當他的“川田”,不得不回到醴泉大酒店。

經過“自家”樓下時,瘦夥計發現來的時候還是通明透亮的窗戶,現在變得黑漆漆的。雖然心中升起疑惑,但瘦夥計沒有上樓檢視,他們的行當,規矩太嚴,老大了不行,瘦夥計不敢違背,雖然一撮毛沒有在他眼前。

回到醴泉大酒店的時候快到十了,瘦夥計帶著滿身酒氣在電梯間等候電梯下行,當電梯門開啟的時候,瘦夥計遇到了一個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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