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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三尺。

什麼叫天高三尺,那就是說,站在被挖地三尺之後的地上,你再望向天空,那天,也就高了三尺。

枯風觀,原本宏偉的枯風觀,在陳白鹿與朱大勇交手之中,都沒有毀壞的枯風觀。

此時此刻,站在其中的陳白鹿卻已經有了一種天高三尺的感覺。

“好,很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話雖如此,但滿目瘡痍所在,映入了陳白鹿的眼中之後,依舊為陳白鹿的心中,帶來了無窮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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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這枯風觀在陳白鹿的眼中再微小,再不值得一提,但對於陳白鹿來說,這已經不是一座道館的問題,而是他陳白鹿的臉面問題。

一路過來,陳白鹿對於秋風蟬,也有了相當的研究。

當下對著這秋風蟬開口說道:“找到毀掉這裡的人,快!”

“吱吱,吱吱……”

那秋風蟬從陳白鹿的掌心飛出,圍著那殘破的枯風觀盤旋了一圈,忽然對著陳白鹿一聲長鳴,便朝著遠方飛去。

“指路!”

與白骨靈橋融為一體的陳白鹿瞬間追上那秋風蟬之後,一把將其抄起之後,整個人猶如天外飛出的流星一般,朝著遠方而去。

然而,當數個時辰之後,已經遠遠飛出枯風觀五嶺範圍之內,到了上清派的腹地之後,陳白鹿卻不得不停下腳步。

在這裡擊殺一名外門弟子,陳白鹿還沒有萬全的脫身把握。

“可惡,無論你是誰,不要讓我遇見你!”

極目望去,陳白鹿對著那隱隱若現的通天峰方向,狠狠的開口說道。

而就在陳白鹿心中憤懣的返回枯風觀的途中,剛剛回到長莽嶺境內之時,卻忽然之間發現,一隊浩浩蕩蕩的隊伍正取道此地,朝著通天峰的方向進發。

那隊伍看起來起碼有數百人之多,一個個身著綢緞勁裝,面色嚴肅之中帶著威嚴。特別是為首的數名老者,表面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但周身之上,卻有一種無形的淡淡威壓,顯然是久居高位,積威所致。

在隊伍的中央位置,除了四個人抬著的一頂金色雕龍大轎之外,還有一長串巨大的馬車。

每一個馬車,都要用四匹最為上乘的膘黃馬拉著,上面一個個緊密扣在一切的巨大箱子,帶來了將馬車陷下土中三寸的沉重力道。

而在隊伍的前方,是一面迎風飄揚的金色大旗。一個古樸飄逸的“周”字,赫然在列。

“大周皇朝,莫非,是新冊立的太子,要往通天峰去接受洗禮嗎?”

而就在此時,那隊伍之中,一名原本不知道隱藏在何處的老者忽然沖天而起,直愣愣的來到了天空之中,對著陳白鹿的方向開口說道:“老夫大周太子府道使陶浪,不知道前面是哪位門中道友,可否方便現身一見?”

在玄黃世界之中,絕大多數門派治下的世俗政權,其皇族之人斷然不允許出現那修仙之人。非是上清派等執意為此,而是因為天道輪轉,人道更迭,運數使然。

但作為世俗之中的天子,受命於天,既壽永昌。朝堂之中,亦不能少了斬妖除魔之輩,更重要的是,朝堂之中,自有人道氣運,能夠修煉許多旁門妙法,有無窮威能。

是以,各大門派對於自己控制之下的世俗王朝之中,也多有派出弟子,藉助人道之力成法煉寶。

這太子府的道使,便是其中的一種職位。

而且,能夠擔任這個職位,除了要求有一身頗為過硬的修為之外,在門中,也需要不少的功績與權柄。

“原來是陶師兄當面,小弟枯風觀鎮守弟子,枯風嶺,長莽嶺,山浮嶺,雪泉嶺,索金嶺鎮守弟子統領,這裡見過師兄了!”

二人方一見面,便各自毫不掩飾的放出了自己身上的法力波動。

那陶浪一身修為,居然不在康梅雪之下,同樣有著煉氣第六層的修為。而且,對方身上的寶光含而不漏,但隱隱卻給陳白鹿帶來一種莫名的威脅感。

這一點,也正是陳白鹿對其放下姿態的原因。否則的話,縱使是大周皇朝的勢力再大,也管不到上清郡的鎮守弟子。

而此時的陳白鹿,也是毫不掩飾的放出了自己煉氣第五層的修為。不僅如此,白骨靈橋的虛影在陳白鹿的背後若隱若現,吞吐的白骨靈光彷彿海浪之中不斷飛躍落下的魚群一般,極是壯觀。

“哪裡,哪裡,陳師弟年少有為,他日成就不可限量啊!

剛剛我等路過枯風觀地界,沒有前去拜訪一番,多有失禮了。

如師弟不曾嫌棄,可願下來,見一見我大周未來的天子?”

那陶浪顯然對陳白鹿極為看好,否則的話,也不會盛情邀請他去見什麼大周太子。

“師兄所邀,不敢請辭,請!”

“好!”

隨著陶浪一聲爽朗的笑聲,面帶微笑的陳白鹿收起白骨靈橋,與其一同緩緩降落下去。

而此時那大周太子早已從轎中走出,恭恭敬敬的立在原地,眼見陳白鹿與陶浪二人落下,趕忙拱手一禮之後開口說道:“方瑾儒見過陳仙長!”

而此時的陳白鹿卻是暗運法力一託,使得方瑾儒這一禮,無論如何拱不下去,隨即這才開口說道:“太子既然即將前往通天峰,那通天之路,已在太子腳下。

待得太子繼位,便是人皇之位加身,地位尊貴,陳白鹿又豈敢受此大禮?”

說到此處,那太子方瑾儒一揮手,便有一名面相看起頗為和善普通的老者抱著一隻長長的玉質錦盒過來。

那方瑾儒接過錦盒,將其推到陳白鹿面前,笑著開口說道:“路過陳仙長寶地,不曾拜見,多有失禮,些許俗物,不足掛齒,還請陳仙長不要推脫!”

“這……”

面對著方瑾儒的好意,陳白鹿卻沒有輕易接受,因果,人情,往往太輕,也太重。

此時那陶浪見此,哈哈笑道:“陳師弟,大道艱險,當有一顆勇猛精進之心,萬法沾染,自有萬法破之!”

聽罷,陳白鹿忽然一笑,接過那方瑾儒手中的錦盒,開口說道:“好,那就多謝太子好意,他日有暇,可來我枯風觀一敘,請!”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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