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多尚且能夠咬死大象,更何況,從陳白鹿所在房間之中射出的每一隻戰戟,都有著能夠毀滅一名煉氣第四層養神境界高手的可怕力量。『→お看書閣免費連載小説閲讀網cww.la

一千柄密密麻麻的戰戟飛舞之間,直將天地之間的一切躲避空間封死。

這樣的力量,就算是煉氣第七層心火境界的高手遇到了這樣可怕的攻擊,正面硬抗之下,也未見得能夠討得好去。

他溫無道的無極風火圈,取無極之名,無極者,一物未有也,太初之上,渾渾穆穆,混混沌沌,所謂大混沌者,即此時也。

無極風火圈,風無極,火無極,風火無極。

風助火勢,火從風漲,風火相濟之下,非但迅捷無雙,更兼赤焰之力兇猛萬千。

這可惜,若是換在一個開闊之地,若是能夠倚仗無極風火圈之力,與之遊擊周旋,也許還有點滴希望。

但若是想要硬碰硬的懟憾這數千陰氣戰戟,就算是他溫無道晉級到煉氣第七層境界,也是萬萬不敢的。

鄭英轉過了半個身子,他的一隻手伸向溫無道,手臂微曲,手指隱隱指向溫無道。從他的眼神之中,飽含了一股希望,那是希望溫無道能夠向方才一般,再次拯救與他。

只可惜,他能夠做的,也僅僅如此,而溫無道能夠做的,也只有目視這一切緩緩發生。

“轟!”

一陣巨響,一陣劇烈無匹的驚人力道化為層層波浪而去。

莫說是楊寒,王巖飛這樣的凡人,就算是溫無道,以及溫無道所帶來的羽士營修士,也不得不不斷後退,暫避鋒芒。

而那楊寒和王巖飛,以及王巖飛手下的心腹將領,一個個已經好似被海浪掀起的小舟一般,東倒西歪的被甩到四面八方。

此時的房間之中,陳白鹿背後那三頭六臂的虛影忽然在虛實之間閃電般的不斷變化,特別是那一張原本沒有任何面相的臉龐,此時,就好似川蜀之地盛行的變臉之術一般,在無數的面孔之間變幻。

那些面孔有哭,有笑,有喜,有樂,有哀,有怨……

最終,那張面孔在忽然之間化為一張與陳白鹿一模一樣的面孔,只不過,那面孔之上,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神情,就好似,那亙古存在的古老生命,在歲月的沖刷之下,已經將這世間的一切看的平淡起來。

而那三頭六臂的虛影每一個呼吸之間,都有一道好似小蛇一般都氣流遊走,環繞變幻之間,似乎將塵世間的無窮紅塵雜念盡數吸入體內。

而隨著那虛影猛然之間爆發出一陣難以言喻的氣勢之後,登時便由虛化實,其原本的三頭六臂猛然消失,化為一名無面怪人,端坐在陳白鹿的身後。

而後,一陣耀眼無比的光芒從陳白鹿房間被戰戟破開的孔洞之中射出,直耀得那房外之人難以睜開雙目。

隨後,一陣宏大而無情的聲音突兀的憑空炸響,就好似從每一個人內心深處傳來一般。非但如此,這聲音傳出的瞬間,就好似一種看盡人心的窺視感,猛然湧向了所有人的心頭。

而此時的房間之中,陳白鹿與陳白鹿背後的身影已經好似重疊一般的合在一起。

“本座已經說過的話,卻總有許多不知死活的東西想要挑釁一二,真是令人苦惱啊!”

“你……”

溫無道自從加入了羽士營之後,無論何事,都沒有受到過絲毫的委屈。

但此時此刻,一股莫名的屈辱感卻是猛然襲上了他的心頭,怒火,不甘,怨恨,早已沖淡了他腦海之中殘存不多的理智。

“陳師弟,無論如何,鄭英也是大周羽士宮在在冊修士,其名,也是上過大周金冊的修士。

陳師弟不分青紅皂白,就這樣將他殺了,難道就不該給出一個解釋嗎?”

“解釋,我上清派做事,需要什麼解釋呢?”

隨著那聲音的傳出,陳白鹿的房門卻是無風自動,緩緩開啟,隨後,陳白鹿那面上掛著古井不波神情的身影登時緩緩走出。

目光掃視之下,在場的所有人之中,都猛然感覺到心中一緊。正所謂天威難測,但陳白鹿的這一眼,卻是比號稱天子的大周之主武帝的一眼望去,更令人感到恐懼。

如果非要給此時陳白鹿的眼神帶來一個參考,那一定是大周神龍那好似無可抵禦的眼神。

“他為什麼死在我的手中,溫無道你應該最是清楚,按照我上清派的規矩,你若是不服,可以與本座上爭鋒臺走一遭!

不過……”

陳白鹿話鋒一轉,臉上露出一種玩味而不屑的笑容,隨即開口對著溫無道繼續說道:“我看溫無道你這些年在大周羽士宮之中呆的時間長了,以為所有人都應該圍著你轉。

看你剛剛連出手都不敢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只敢仗勢欺人,逼迫別人幫你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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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上爭鋒臺的勇氣都沒有,求道之路,艱險萬千,若無一顆破開一切艱難險阻之心,又哪裡能夠更進一步。

以我看來,你這輩子是沒有突破煉氣第七層心火境界的希望了!”

陳白鹿這一言,乃是誅心之言,若是溫無道不敢與陳白鹿往爭鋒臺之上走一遭,那陳白鹿今日此言,就會化為一道心魔,不斷的困擾於他。

即使有朝一日他溫無道法力圓滿,也會因為心中破綻,難以於心中點燃明火,突破到更加高深的層次。

“可惡……”

溫無道的手中一根根爆起的青筋好似一條條小蛇一般,甚是可怕。

在溫無道的心中,甚至一直有一種衝動,答應對方,或者乾脆就在此地,與對方決一死戰。

只可惜,那唯一不曾消退的些許理智告訴溫無道,他絕不能出手,因為眼前的陳白鹿,絕不是他能夠抵擋的了的。

“陳師弟,一切都是誤會,此事全因鄭英一人行事魯莽。

溫某人管教不嚴,讓陳師弟受驚了,還請陳師弟大人不記小人過。”

此時的陳白鹿看著那屍骨無存的鄭英,冷哼了一聲道:“狗一樣的東西,真以為沒人敢對付他,但狗就是狗,剛開始叫的再歡,也只是一條狗,而且,是連人都不敢咬的雜種狗。”

隨後陳白鹿揮揮手,自顧自的說道:“既然如此,諸位請便吧,不送!”

“這……”

溫無道聽得陳白鹿指桑罵槐之言,卻是臉色一臉變幻了數次,但最終,卻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打擾陳師弟了,我等這就告辭了。陳師弟,請!”

“不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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