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魔斬妖攬明月,仙劍唯有我紫青。

不得不說,紫青雙劍的逼格,再度讓無數讀者歎為觀止。

特別是,此前不少讀者看了天下第一白寫的干將莫邪之後,人們還以為天下第一白將雙劍寫到了極點。但紫青雙劍的出現,卻是讓眾人長嘆了一口氣。

“哈哈哈,我還以為天下第一白真的天下第一了呢,有我紫青雙劍,干將莫邪再厲害又如何?”

“是呀,沒想到,天下還有如此神劍,凡塵大大簡直牛叉。”

“我是大白的支持者,不得不說,紫青雙劍確實不錯,但我還是支援干將莫邪。”

“樓上白玉堂的弟子,其實不必糾結與凡塵pk,我們也認為你們的大白也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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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凡塵是大師,天下第一白也是牛人,幹嘛非要分成個勝負。像我這樣的,兩個都支援,兩個作者都喜歡。”

“可不是,其實紫青雙劍與干將莫邪都非常厲害,未必能分成高下。我是凡塵的支持者,但我即喜歡紫青雙劍,同樣也喜歡干將莫邪。白玉堂的兄弟們,改天去你們那裡玩玩,歡不歡迎。”

“對對對,就這樣挺好。魚腸劍vs焚寂,干將莫邪vs紫青雙劍,這就叫不打不相識。希望兩位大家繼續下去,創造出更多絕世的寶劍,我們讀者也有眼福。”

“我靠,看來凡塵的支持者很有素質呀,白玉堂的兄弟們,你們怎麼看?”

“看上去確實不錯,算了,我們也不跟他們爭了,他們有素質,我們白玉堂也一樣要有素質。”

“哈哈哈,我建議,凡塵迷與白玉堂弟子啥時候來場聯誼。”

“聯誼幹嘛?”

“搞基呀。”

“滾。”

“滾你妹。開玩笑的。”

誰也不敢相信,白玉堂與凡塵迷由此前的相互掐架,慢慢的,卻是有了不打不相識的意味。

兩方都覺得對方支援的作者很牛。不管是凡塵還是天下第一白,總之都比其他作者高上幾個層次。一時之間,兩方支持者倒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

這也讓原本有一些媒體以及圈內專家分析的兩大報紙必會有一家在這一次pk當中出局的局面,卻是變成了兩大報紙雙雙都得到巨大的提升。兩方支持者不但沒有因為這兩大報紙pk而棄訂,反而。當發現另一家報紙也有一位很厲害的作者之後,都是無比的欣賞,也跟著訂閱了一份。

而戲劇性的一幕就此出現。

南方新聞報憑“天下第一白”的十大名劍,一躍進入華國十大報紙之列。

另一邊的新民報不但沒有跌下十大報紙,反而上升了一個排名。

悲劇的是,原來在一邊看戲的排在第9位置的西都新聞報,卻是在新民報與南方新聞報兩兩夾擊之下,擠下了榜單。

當這一情況發生之後,圈內媒體個個都是長嘆一聲,西都新聞報。這真是躺著也中槍呀。

……

“大知閒閒,小知間間。”

香江大學校園報主編舒亦輕輕讀著黃一凡寫的文章,其中一句,大知閒閒,小知間間,很是讓舒亦喜歡。

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有些才學的。

其實,說起來,他第一篇的“夜郎自大”寫得也很不錯,只是當時舒亦感覺這一篇文章諷刺性太強。簡直是赤果果的在說她一樣,一下子倒沒有太過於注意。直到現在,當黃一凡又一篇文章寫出之後,舒亦才重新認識了一翻黃一凡。

不過。看到這裡,舒亦也是皺了皺眉頭。

如此經典的話一出,那些香江學子們怎麼反駁呢?

哪怕就是她,這會兒,心裡一下子也沒有特別有力量的反駁句子。

這翻話說的太有哲理味道了,也正是因為太有哲理。才讓他人啞口無言。

算了,一會再想,還是先看一下其他人投稿的郵件。

開啟郵箱,舒亦按例審閱香江大學學子投過來的稿件。

“敢問黃一凡,至誠何意?”

第一封,便是一位叫“楊平”的學子發過來的稿件。

全篇看完,舒亦感覺有一些丟人。

曾子身為儒家聖人,提出了“至誠”的觀點。認為,誰若達到至誠的境界,誰就是聖人。

只是,千百年來,古之先賢很多都能解釋誠,但是,關於至誠,也就是誠的最高境界,卻是有太多太多的未知難題。

如此,一直以來,什麼是至誠,至誠的最高境界又是什麼,成為了儒家一直研究的話題。

像這樣的話題,別說是向黃一凡提問了,哪怕就是文學泰斗前來,估計也難於回答。

可是,這一些香江學子竟然向黃一凡問出了這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舒亦雖然有一些看不慣黃一凡,但這時也感覺香江學子實在是有一些低人一籌。

要反駁也得有理有據才行,居然用這樣的方法。

當下,舒亦便在郵箱上面透過對方的yy號,聯絡了楊平。

“楊平,你的那篇稿子我看了,抱歉,沒透過。”

“啊,舒師姐,為什麼不透過。”

“反駁理由太單一了,沒有太多價值。”

“怎麼會,舒師姐,這可是我們討論好久才想出來的。而且,那個黃一凡一直以大知自居,不拿一個難一些的題給他,恐怕真讓他小瞧了我們香江學子。當然,舒學姐,我知道他答不出來,我們也不會認為他答不出來盡而羞辱他。我們只是用這個題目為難他一下,讓他真正的認識到,其實,他也只不過是小知,不是什麼大知。”

“那也不行,用這種反駁手段太過於低階。”

“舒師姐,怎麼低階了,所謂兵不厭詐,文學辯論本就這樣。再者,那個黃一凡實在是厲害,在水木大學的時候,居然群挑所有水木學子,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

“群挑水木學子,有這回事?”

“是呀,舒師姐,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做了。你若是不相信,不仿去搜尋一下黃一凡之前在水木bbs挑戰水木所有學子的貼子。他一個人,竟然打遍了所有水木學子無敵手。很多人都說,這傢伙來我們香江,就是想來虐我們香江學子的,我們怎能讓他得逞。”

“來虐我們香江學子的?”

半信半疑,舒亦結束了與楊平的交流,在網上查詢起黃一凡在水木bbs挑戰的內容。

只是,這一查,舒亦便沉浸在了黃一凡寫的兩首樂府詩裡面,不能自拔。

有所思,乃在大海南。

當年的自己,不正是像“有所思”裡的那位女子一樣,如此的思念自己的情人。

可是,為什麼千年以來,所有女子的悲劇都是一樣的。

上邪。

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與君絕。

很美的詩。

很震撼的誓言。

舒亦嘴角在不知覺當中露出了一絲笑容。

可惜,我沒碰到那一個讓我連死都不願意分手的人兒。

黃一凡。

看著這兩首詩寫著黃一凡的名字,舒亦喃喃自語,“既然你能寫出如此曠世之作,那麼,我也很想聽一聽,你的關於‘至誠’的解釋。”

雖然舒亦知道,這個世界上,或許除了聖人曾子之外,沒有人能夠解釋什麼才是至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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