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和伊康各自要了一個位子。

伊康那邊已經拿出來了籌碼,蘇文卻是看了看荷官道:麻煩給我說一下玩法。

荷官一怔,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連玩法都不知道就過來玩二十一點的。

其他的一些人聽到這裡,全部都是笑了起來。

不過荷官也不遲疑,她花了三分鐘的時間把二十一點的規則講了一遍。

我懂了,現在開始吧

荷官也不遲疑,立即開始發牌。

蘇文看了看伊康,兩人各自下注一萬。

荷官繼續發牌,蘇文心裡算著,也不說話。

加註

繼續加註

幾輪過後,蘇文笑了笑:可以了。

伊康卻是道:繼續發牌。

只是那一張牌發出來,伊康傻眼了。

爆掉了。

也就是輸了。

蘇文笑著掀開了底牌,加在一起正好二十一點。

叔叔,看來你的運氣不行。

蘇文一次贏了十六萬的籌碼,隨手扔給了荷官一個一萬的:謝謝你剛剛給我講的規則,繼續

荷官面露喜色,這一萬的籌碼可不是小數目。

繼續發牌,蘇文猶如賭神在世,他似乎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玩了半個多小時,他就輸了不到一把,其他的竟然是全贏。

十萬籌碼,這時候也變成了一百五十萬。

反觀伊康,他就比較倒黴了,一百萬的籌碼輸的一點都不剩。

再給我換一百萬。

蘇文看到伊康輸紅了眼,不覺笑道:叔叔,看來你不適合玩二十一點。那邊有個賭骰子的地方,咱們不妨試試。

伊康聽到蘇文的話,沉思了一下道:你說得對,可能今晚我不適合玩二十一點,那就賭骰子。

兩人到了賭骰子的地方,蘇文心裡暗笑。玩二十一點,他只能憑著眼力和記憶贏牌,但是玩賭骰子的話,他完全可以用真氣控制和感知骰子的點數。

下面的賭博,伊康會完全陷入蘇文編排的陷阱裡面。

第一局,蘇文選擇壓小,伊康卻是選擇了壓大。

一開,四五六點大。

伊康贏了,他興奮地不行。

蘇文裝作一副懊惱的樣子。繼續壓小。

只是一開,蘇文再輸。

連續七把,伊康全贏,蘇文無論是壓大還是壓小,每次必輸。

叔叔,看來我不適合玩骰子,最後一把了,八十萬全部壓小。

那我還壓大。這次壓六十萬。

兩人賭注都增加了,只不過蘇文像是孤注一擲。伊康則是乘勝追擊。

只是一開,一二三點小,蘇文連輸七把之後,總算贏了。

蘇文裝作很興奮地樣子,想也不想就推出去五十萬:繼續壓小。

伊康咬了咬牙:壓大,一百萬。這次我要連本帶利的贏過來。

荷官發現兩人都像是紅了眼,急忙開始搖篩盅。

一開,二二三點小。

蘇文又贏了五十萬,伊康卻是轉眼輸的只有十萬籌碼了。

可謂真是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伊康臉紅的不行。

叔叔。要是開始七把的時候,你就壓這麼大,現在都該有上千萬了。蘇文嘆氣道。

再給我換兩百萬,快去。伊康吼道,他真的被氣壞了,正如蘇文說的,如果他一開始就一百萬開押,連贏七把的話,不知道他的賭注現在該翻幾番了。

籌碼換好,伊康二話不說壓了五十萬上去。

一開,伊康贏了。

只是接下來,剛贏了不到兩把,伊康很快又把賭注輸完了。

連續幾次下來,伊康臉色發青了起來。

叔叔,還要換籌碼麼

沒錢了。

叔叔,這是一百萬,算我送你的,繼續玩。

謝謝,太謝謝了。

只是沒玩了幾把,伊康最多的時候贏到了四百萬,可是一時不想收手,後面又全部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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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怎麼又輸完了

那個你能不能借我點我下面肯定能贏。

叔叔,你既然開口了,那我就借你一百萬,不過你可要記清楚了,這次是借給你的,不是給你的。

我懂

一會,伊康再次輸完。

叔叔,需要我再借給你一百萬

叔叔,兩百萬夠了吧

叔叔,這次借多少

叔叔,你已經欠我兩千七百萬了。

蘇文說完,放下了手裡的籌碼:兩千七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叔叔想好怎麼還了麼

伊康一怔:多少

蘇文指了指手裡的欠條:加在一起一共兩千七百萬,叔叔要不要數一下。

伊康咽了咽口水:你是認真的

蘇文不覺一笑:叔叔,你難道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兩千七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字,想來足夠換一張同意離婚的協議了吧。

伊康這個時候終於反應了過來:你玩我

蘇文點了點頭:不錯,我就是在玩你。咱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一共從我這裡借了兩千七百萬,白紙黑字,叔叔還想耍賴麼

伊康臉色陰沉:去你媽的,老子才不認賬。

蘇文搖了搖頭:我喜歡以德服人,叔叔不要逼我。

伊康朝著周圍瞅了瞅,忽然看到了看場子的人:六子,這個人在這裡鬧事,弄死他。

六子早就接到了豹哥的交代,現在自然是對伊康畢恭畢敬。

上,把他手裡的借據搶走。打殘他。

六子吆喝一聲,四個人衝了上去。

我喜歡以德服人,你們既然不願意配合,那我就先打的你們願意配合,然後再以德服人。

蘇文看著四個人,四腳踹了出去。

嘭嘭~

四個人根本擋不住蘇文一腳。

六子是麼

蘇文的身影突兀出現在了六子身邊。隨手一抓,那就把六子按到了賭桌上面:我喜歡以德服人,現在咱們能好好說話了麼

六子拼命掙扎,可是蘇文的手紋絲不動。

小子,這場子是豹哥的,你找死

嘴還挺硬。

蘇文手裡出現了一把匕首,他把六子的手也按到了賭桌上面,像是切牛排一樣,那就切掉了一根手指頭。

六子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叔叔。看的過癮麼,現在是不是想給寫同意離婚的協議了

叔叔,你難道想讓我把你的手指頭也一個一個的切下來麼

蘇文說著的同時,連著又切掉了六子的兩個手指頭:人啊,做事就要以德服人,就像我,叔叔就是還不起欠我的錢,我到現在也沒有動叔叔一絲一毫。只是讓叔叔寫個離婚協議而已,難道這個要求很難做到麼

伊康真想大罵。蘇文是沒有動他一絲一毫,不過他敢肯定,只要他堅持不寫的話,六子就是他的榜樣。

這簡直比殺雞儆猴還狠毒。

叔叔,寫吧

蘇文不管六子是不是暈了,繼續切了兩根手指。

伊康顫抖道:我寫。我寫

蘇文聽到這裡,總算是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早這樣不就好了。

匕首釘在了六子的手背上。

鮮血濺了伊康一身。

我都說要寫了,你怎麼還動手

習慣,只是習慣而已,叔叔不要見怪。

蘇文訕訕一笑。猛地又把匕首拔了出來,鮮血再次濺了一地。

伊康這個時候哪敢再開口,抓著紙筆就寫了起來。

十分鐘之後,伊康停了下來:寫完了。

蘇文拿起來看了看:不錯,你按個手印上去吧

沒有印泥。

怎麼沒有,那不都是。

蘇文指的赫然是六子的鮮血,伊康身體發顫,匆忙印下了自己的手印。

搞定,收工。

蘇文剛把離婚協議收好,門口有人摔了進來,玻璃都撞碎了。

那是周豹子。

現在的周豹子,渾身都是鮮血,一隻眼睛也瞎了。

在周豹子的身後,隨之走進來了一個女子,正是伊雪。

老婆,你怎麼來了

伊雪也不說話,她徑自走到伊康身邊,冷聲道:從今之後,咱們再也沒有父女關系,下次你要是再出現在我面前,我會讓你在監獄裡面過一輩子的。

伊康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周豹子,又看了看一臉殺氣的伊雪,瞬間知道所有事情都完了。

蘇文皺起了眉頭:老婆,是不是周豹子對你做了什麼

伊雪臉色難看,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蘇文知道這些就要夠了,他懶得再問,手槍拿出來,想也不想就是幾槍。

周豹子剛恢復了一點意識,下一刻就徹底見了閻王。

還留在賭場的幾個人完全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殺人了

伊康指著蘇文,失聲道:你,你瘋了,殺人是犯法的。

蘇文不屑至極:殺了這樣的人渣,只當是為民除害了。你應該慶幸曾經是伊雪的父親,不然我今天會把你也殺了。

伊康嚇的癱軟到了地上。

咱們走

蘇文和伊雪走了出去,至於後面可能會出現的麻煩,蘇文一點都不擔心,相比慕容流風帶來的威脅,殺幾個禽.獸算什麼。

兩人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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