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又幫助了一個身處困難中的人,奇霽只覺得身心愉悅。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低頭…

不對不對,人人為我,我為人人,這就是他一直秉持的準則。

可能以後他落難了,這些人還可以幫自己收個屍。

…如果有自己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那這些人說是白給,都有些不夠格。

找到貝利說的藍房子以後,奇霽找到了房間中隱藏很深的電梯門戶。

他覺得這個設計有點多餘了,本來就是建在軍事基地中,還藏的這麼隱蔽,搞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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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巨獸那麼大,誰會關注你們這一間小房子,直接給你推平了信不信?

批判了一番基地的設計,奇霽還是老實的坐上了電梯,批判是批判,使用是使用,這兩件事完全不影響~

進入地下世界,奇霽看到了這個基地不為常人所知的一面。

只見在基地的地下,足足被分出了幾十層的空間,鋼鐵支架是這片世界的主旋律。

每一層的空間,都井然有序的進行著不同的工作,有負責科研的人員,身處整潔的實驗室中,研究著一塊塊怪獸組織。

有負責機甲設計的人員,在對著一副副圖紙侃侃而談。

但這片地下世界,更多的確是普通的技術工人,而他們的工作~是負責一處處機甲的加工。

在這些工人的努力下,一架巨大的機甲在不斷冒著火星,無數的零件不斷的裝載上機甲。

這臺機甲並不是奇霽見過的機甲,而是一臺漆黑色的高大機甲。

不同於危險流浪者的修長,這臺機甲顯得高大威猛,這臺機甲胳膊的粗細,已經趕得上危險流浪者的大腿。

等他來到最底層,就看見一些看上去像是高階精英的白衣科學家,正不斷議論著眼前的這臺機甲。

但當一位頭髮花白的老頭趕到時,這些人都閉上了嘴巴。

“理查教授,關於黑鐵猛虎的建造,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再進行一番除錯,黑鐵猛虎就可以出廠,集合了兩個世界的智慧,這臺黑鐵猛虎的效能超越了危險流浪者足足兩倍。”

看上去像是專案負責人的眼睛男,自覺的為老頭彙報著機甲的進展。

“不錯,這臺黑鐵猛虎,可是我們的心血,能擁有這個資料,還算可以,我們不能驕傲啊。”

雖然嘴上說著不能驕傲,但老頭的臉上滿是自得。

能夠研究出這一種鋼鐵巨獸,他們怎麼能不驕傲。

“教授,我們為機甲腿部安置的推動器,可以算得上神來之筆,我們的機甲以後就擁有了對空作戰能力,這簡直是巨大提升。”

“對啊,不僅如此,黑鐵猛虎還配備了雄兵連提供的柔性合金,我們對於機甲關節處的保護,也可以減少,機甲的承重,就可以分配到武器上面。”

“我們在合金劍上…”

有了領隊眼鏡男和老人的起頭,這個團隊熱烈的討論了起來。

站在一邊,奇霽安靜的聽著這群人複雜的理論,時不時肯定的點了點頭。

要是不考慮機甲本身,這些人說的還真沒問題。

看了眼不遠處的黑色猛虎,尤其是機甲的腿部,奇霽眼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了一絲失望。

正如他說的,萬物有靈,機甲也是有情緒的,他可以感受到黑鐵猛虎身上充斥的霸氣。

但一隻猛虎,你非要他去飛天,實在是有些難為虎。

“唉,你是誰,為什麼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你,是普特克他們派你來的?”

暢談了半天,這群研究人員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奇霽。

穿著一身黑色休閒服的奇霽,和他們顯得是那麼格格不入。

“我…我來代班,我一個朋友,是和你們合作的超級戰士,她今天身體不適,來不了了,讓我來代一天班。”奇霽攤了攤手。

上班什麼的,和女人一樣,都是一件十分麻煩的是,尤其是當兩件事情加在一起~

女人讓他來工作,那就更令人心煩。

但琪琳怎麼說都是自己認識的第一個人類,寵愛還是有的。

“代班?你是超級戰士?”老頭眯了眯眼,嚴肅的問道。

“不是。”

“那你有豐富的科研經驗?”

“沒有,我最高學歷是本科。”

咦,他這具身體還上過大學?

不錯不錯,咱以後也是有學歷的人了,奇霽覺得十分nice。

雖然他不知道另一個世界的學位證其他世界認不認。

“那你…在你們華夏國,有很硬的後臺?”

“這個,也沒有,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我朋友暫時和我住在一起,她今天不舒服,怕這兒有什麼需要她的地方,讓我來頂一下。”

怕這個老頭繼續查戶口,奇霽直接爆出了老底。

不就來代個班嘛,還需要這麼多的要求?

“你的朋友,是哪個叫琪琳的小丫頭吧。”老教授摸了摸手裡的記錄本,眼中閃過思索。

超級戰士有三人,其中那個據說是天使的女孩,一直和趙信待在一起,只有琪琳一人,一般是單獨行動。

這個女孩經常提出一些跨時代的建議,喜歡活躍在他們科研人員之中,那把名叫弒神的武器,更是重新整理了他們的認知。

所以對於琪琳,老教授還是有點印象的。

“猜的不錯,確實是琪琳。”

嘴角一翹,奇霽並沒有否定,能夠一語道出他的朋友是琪琳,看來這個老頭有點智商。

聽見奇霽的話,有幾個男性的科研人員臉色一變。

他們還以為那個漂亮的黑髮妹子沒有男友,最近一個個都鼓足力氣,在琪琳面前表現。

可是奇霽的話,卻給了他們當頭一棒,讓不少男同胞腦袋都變得昏昏沉沉。

“冒味問一下,你和琪琳是什麼關係?”老頭年紀已經大了,他本不應該管這些事。

但看著自己的關門弟子,也就是領頭的眼鏡男不堪的表現,他還是逾距問了下。

“關係?我和她是好朋友,這個關係可以嗎?”咬著手指,奇霽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和琪琳的關係。

好朋友,可能就是對他們關係最好的詮釋。

而奇霽的解釋,也重新讓這些男人松了口氣。

不是他們想的那種關係,就意味著他們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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