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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有,他來做什麼?”武士橫吾皺眉道,呂裡小君子對巢有是無比欣賞,但無論是他還是其他呂裡家的武士,都對這個呂裡小君子願以數座鎮邑招攬的武士極看不順眼。

他又極不客氣的說:“莫不是黑胡覆滅之後,無處安身,所以來投小公子了。”

旁邊立即有武士接道:“黑胡欲對小君子不利,卻被蛇餘公子與我等大敗,巢有莫不是想混入小君子身邊,欲對小君子不利?”

申到看了看左右,本欲說話,卻什麼也沒說。

只呂裡小君子卻笑道:“蛇餘公子在此,巢有能對我有什麼不利。”

“到底什麼事,他一來就知了,快去傳他進營。”

稍後,依舊是當日行裝打扮的巢有在呂裡武士引領下入得營寨中。

“巢有拜見小君子。”

呂裡小君子微微點頭,抬手道:“巢有義士,快快請起,卻不知今日所謂何來,有何要事,我聽說黑胡盜已是過往,義士若無處安身,不妨屈就,本君子定不吝鎮邑封賜。”

以橫吾為首的眾武士直搖頭,區區一個盜,也就是是劍術高超了點。

巢有起身來,嘆道:“多謝小君子厚愛,但巢有此來不是為此,僅是回報上回小君子救命之恩,只還此人情後,就將隨黑胡大哥遠走,恐怕有生之年,再難回來了。”

“巢有義士要黑胡遠走?”小君子訝異道:“可是黑胡盜已成過往了啊。”

巢有朝王越拱了拱手,深深看了一眼。

“虧得有蛇餘公子點醒,黑胡盜是成過往,但來日小君子或許能聽到黑胡國的名號。”

“原來如此。”王越與黑胡一番對話,小君子已聽橫吾說過,但卻想不到,黑胡竟真受其影響,生出去往北方狄人之地建國之心。

“那義士此來?”

“小君子,巢有此來,是告訴小君子一個訊息。”巢有稍稍整理思緒,繼續道:“此次我大哥來申南之地,並非無因,乃是受蔡國技擊營鷹眼易先生之邀,來擾亂申南,助蔡國奪取兼併申南之地。”

“但不知為何,易先生還重點叫我大哥在小君子接親南下之時將小君子截殺在申南,不使小君子回返景國,也就是說,小君子此刻,已被蔡國技擊營盯上。”

“蔡國乃是大國,其國內技擊營,營中皆是實力高強的武士,甚至還有巫師之流,其人員遍及蔡國內外周邊,乃至陳荊兩國都有潛伏,被其盯上,小君子卻得小心了。”

“而且這回技擊營之陰謀,甚至不僅是小君子,或許還涉及小君子家中。”

“蔡國技擊營,易先生?”

易先生的名號,小君子未聽說過,但對於蔡國技擊營,卻顯然不是第一回聽到。

“蔡國到底想做什麼?”

“蔡國想謀申南之地。”看他疑惑,王越一旁提醒道:“若蔡國入侵申南,令尊會當如何?”

“我父親親於陳國,向來對蔡國不假以辭色,而申國與淮上五國皆是陳盟之國,若蔡國入侵申南,我父必定會以他的影響力,引景國諸大夫上報國君,協同淮上五國之力以為干涉。”

“縱不能戰勝蔡國,但只須周旋,待到陳國或盟國兵至,蔡國圖謀自會落空。”

“這就是了。”小君子話還未完,王越就點頭道:“令尊大人既是蔡國圖謀申南之大阻礙,蔡國也就有了對付他之理由,至於要對付小君子?”

“卻是不知小君子,可有什麼兄弟在家中比較得勢的?”

“蛇餘公子是說?”小君子顯是想到了某種可能,面上變得凝重起來,他猛的站了起來,焦急的走了兩步,急聲道:“不行,若真是如此,我父危矣。”

他連連看向左右,只恨不得連夜行軍,迴歸呂裡,但如此多的人馬,此地與呂裡,又還隔著難行的山路,遠非一日能過去,若真有事,回去定然是來不及。

“小君子,若是信得過巢有,可與一信物,今夜巢有就可連夜去往呂裡,或許還可趕得上,巢有願以自身性命護得呂裡子大人周全。”巢有見他著急,就站出來對他說道。

“這?”呂裡小君子猶疑了。

“小君子是信不過巢有麼?”

“我怎會信不過巢有義士。”

小君子連聲道,又看向王越。

在他心底,能以十七武士長驅夜襲大破黑胡的王越,既是武力高強,又有智略不凡,才是此行最佳人選,只消他攜武士馳援,必定萬無一失。

但王越才新收編千餘黑胡盜,正是需要坐鎮之時,顯然不可能帶麾下武士出行馳援。

“那就只能麻煩巢有義士了,不過僅是義士個人,或許有些單薄,不如自我營中,選數位武士同行?”見王越不接他目光,小君子也知他確實走不開,就不復多言,只能將希望託於巢有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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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巢有笑道:“小君子麾下武士,對我成見頗深,一同過去,還不如我一人呢,再說以我之劍術,非是自誇,多他們不多,少他們不少。”

“巢有!”橫吾被他這話氣到了,大呼他名,又轉而對小君子道。

“小君子,您可千萬不可聽信巢有之言將希望寄於他身上,橫吾願攜軍中所有武士,即刻動身,連夜返回呂裡,向呂裡子大人傳信,護大人周全啊。”

“小君子這裡軍中雖無武士隨行,但有蛇餘公子在此,當是萬分安全,如此可謂是兩全。”

“呵!”巢有看著他,不屑的冷笑道:“就你,不是我說你,你連我一劍都接不下。”

“你!”橫吾被這輕蔑眼神一瞧,頓時怒極,只恨不得拔出劍來,其他武士也是劍拔弩張。

“橫吾。”小君子急忙制止,道:“此事,還是交給巢有義士吧。”

“等等。”王越忽的站出來:“小君子,稍安勿躁。”

“蛇餘公子?”小君子看他站出來,只道他願出手,頓時滿眼希冀。

卻聽王越一聲冷笑:“小君子,且聽我一言,我有幾句話,須問這武士巢有。”

“什麼話?”巢有面上一肅:“蛇餘公子只管問,但巢有所知,絕無隱瞞。”

“好。”王越大聲說聲好,眼睛緊盯著他:“我自你一進來,就有些奇怪,為何你身上,時刻都有著上回逃離尹陰府的那種力量氣息,這是在提防著誰才想要隨時逃走?”

巢有頓時臉色大變,但隨即鎮定下來,嘆了口氣:“我千防萬防,卻不想在此出了岔子。”

“蛇餘公子?”呂裡小君子看了看王越,又看向巢有,有些不敢相信:“你們在說什麼呢?”

王越搖了搖頭:“小君子,剛才你若是將信物給了巢有,叫他去見令尊大人,或許那才會出大事。”

“蛇餘公子,你是說?”呂裡小君子臉色大變,大聲問道:“巢有。”

巢有擺了擺手,臉上有些無奈,對小君子道:“小君子的信任的確叫巢有有些感動,但蛇餘公子的話已很清楚了,您還不明白嗎?”

“巢有,你實是可惡,竟然辜負小君子的信任。”

一旁橫吾等諸武士齊聲怒喝,拔出劍來,將巢有團團圍住,小君子不敢相信,但他們不是傻子,如何聽不明白之前若小君子聽信了巢有的話會有怎樣的後果?

巢有持信物去見呂裡子大人,以他之超絕身手,一旦近身突襲之下,呂裡子大人豈能倖免?說不得更誇張的還會滿臉悲痛回來與小君子報喪,小君子沒有防備之下,他只須隨手一擊,就能再壞他的性命呢。

“哈哈哈!”巢有大聲笑了起來:“什麼辜負不辜負的?”

“我與小君子也才見過一面,而且還是以盜的身份出現,小君子只因我劍術高超,就竟然如此信任於我,真是又傻又可笑啊。”

“我都為呂裡子大人感到擔憂,未來的呂裡君子若是這樣蠢,如何能接得下呂裡、臨川兩邑之治?”

“換成你那既厲害,又陰狠的弟弟呂裡平接手,興許比小君子你強的多呢。”

“巢有!”小君子怒喝一聲,卻又無力道:“原來在你心底,我竟是這般蠢麼。”

巢有沉默了會,道了聲:“小君子的蠢,也不全是壞事,這不就交了蛇餘公子這等朋友麼,好了,今日我既不能在小君子處得到信物之類,就只能冒險直接去找令尊呂裡子了。”

“可惡的盜,做了此等事,竟還想走?還想去刺殺呂裡子大人?”

橫吾忍無可忍,抬手一劍,就朝橫吾攻去,他怒極而發,周身力氣盡化為氣力毫無保留,簡直是拼命般,揮出的劍勢才至半空,氣力就掀起一陣狂亂的風暴,直欲將巢有捲起徹底攪碎。

“呵!”巢有冷笑一聲,抬手一劍,無聲無息擊在其薄弱處,就將風暴熄了,接著一卷,橫吾掌中劍就脫了手,還被傷了手腕。

他只是顧忌王越在一旁,所以沒有乘勝追擊,不然此刻橫吾的性命已被他收了。

“我說過,你連我一劍都接不下,此地,也只有蛇餘公子和他的幾位武士,能叫我顧忌一二。”

“巢有,你不是黑胡的人,而是蔡國技擊營的人吧。”立於小君子身旁的王越,忽然對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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