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帳拉開,南郭處文無比恭敬的從外面進來,心的觀察王越的臉色,似生怕他臉上有半分不快或其他,然後臉上帶著獻媚的表情深深一禮:“人,南郭處文,拜見公子。▲∴”

“起來吧。”王越淡淡道:“你今日前來,可是奴工營出了什麼事?”

“沒有。”南郭處文連聲道:“以公子之法管理,奴工營怎會出事?”

“哦?”王越疑惑道:“奴工營既是未出什麼事,那你來求見本公子為何?”

“這。”南郭處文稍稍猶豫,又探看了王越一眼,忽的拍了拍手,隨著拍手聲,帳外立刻便進來了一群十二人的鶯鶯燕燕,皆是二八妙齡、年輕貌美的少女。

“公子,人見公子身旁並無任何侍候起居,又是孤身一人無有陪伴,便自奴工營中遴選了一些美人特來獻於公子。”南郭處文臉上帶著笑意:“她們是汲氏各宗之女,為了生活稍稍好些,以及親人稍稍輕鬆些,皆願意侍奉公子,為公子做任何事。”

“原來如此。”王越頭道:“南郭先生可真是有心了。”

“不敢當公子之稱讚。”南郭處文道:“這都是人應該做的。”

王越聽著大笑了起來,這南郭處文,確實有幾分才智,但卻是一副弄臣、人之形象,但話回來,身邊有此等弄臣,耳邊常聽此奉承,也確實令人舒坦。

一邊笑著,王越往帳前諸女看去,卻見燕瘦環肥,皆是美貌非凡,長而黑的頭髮,既柔順又細膩,白白的嫩膚,猶若凝脂,細細眉尖,黑而亮的眼,都屬天生靈秀,真的是不錯。

想來也是,畢竟是出自大夫家門,有著不知多少代血統改良,她們想不貌美都難,更關鍵的不僅僅是貌美,難得是都出自天然,不是整容出來的,割個雙眼皮的都絕對沒有,且身上瑕疵極少。

所謂瑕疵,當然不是指女人身上有什麼疤痕之類,指的是整體而言某部缺陷。

很多少年人,沒見過什麼女色,看女人皆是盯著一張臉,又或盯著胸,殊不知很多女人臉好看、可愛,但腿卻粗或短,又或腰過長,顯得不成比例,胸大的也許不漂亮,身材不好等等諸如此類。

以王越的閱歷,可稱得上閱女無數,能入他的眼,當然是佳色了。

不過此時這些美人,面上皆無什麼好表情,少數笑出來的,都是裝的,想要討好,卻沒學過侍奉人,裝的十分難看,還有幾個皆是面帶驚恐的看過來,好像他是食人的野獸。

這卻也是,如果不是他率軍攻破汲地,這些美人還在好好的當貴族姐,整天無憂無慮,好吃、好穿、好戴、好用,丫頭、隨從奴隸的什麼伺候著,很幸福美好不是嗎?但現在全沒了。

不僅這些沒了,他們以及他們的家人,還都在做著過去奴隸才做的事,每天累死累活有口飯吃,還不一定吃的飽,或許還有的不少想從奴工營跑掉,被人揭發沒能跑的了,被處置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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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這種境遇,這些少女看他的表情能不是這樣嗎?

略微掃視,王越想到的卻是織瑤、淮盈。

他此身雖是少年,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但本身不知享用了多少女色,對女色本身早已經不那麼看重,雖還有感情,卻是排在自己道路之後,如果實在需要女人,也不會用這等,只會選擇織瑤、淮盈此類。

就織瑤,他只微微付出滴,甚至不上付出,就一顆心、全部意寄在她身上,哪怕無甚回報,每天晚上都會想著他,傻傻似的等著他,如若再稍稍用心,她只怕一生一世皆都不會變,哪怕他將來對他不好,打她罵他,她都會笑著陪著,或許他死了,她都會陪著一起死。

再看淮盈,都還沒正式見過面(實際見了),一顆心具寄了過來,滿心思將他當成大英雄無比的崇拜,這種來自於心靈上的感覺是不是很有幾分美妙呢?

但話回來,這些少女皆是美人,僅其美貌,就是一種稀缺資源,自有其價值所在。

不言其他,但凡是個男人,是願意和美女在一起,還是和醜女一同做事呢?哪怕沒機會和美女xo,不圖床事,僅是看著就是賞心悅目啊,他不用卻有的是人做夢都想呢。

這麼想著,王越忽的生出了個有趣的主意,卻是想將汲氏的美人以及將來敵人的這等美人都蒐羅起來,組建成文工團,叫她們學習歌舞、學習話劇、學習演唱、學習各類表演,去向武士、武卒還有民眾宣揚他想要宣揚的事,宣揚他須傳遞於國內的種種道理。

一群這樣的美人宣揚的事、宣揚的道理對廣大民眾而言是否格外可信呢?

這樣猶如天仙的美女飾演的此時代白毛女被敵對舊秩序下大夫、武士欺辱時,是不是格外能激起武士、武卒對敵人和舊秩序的憤怒與戰鬥意志呢?

而這群美人在不斷宣揚過程中,何嘗不是對自己的洗腦,新秩序相較於舊秩序必定優越先進,各類道理又皆是相對的真理,由不得她們不信,就這樣很自然的,便可將她們的思想改造。

正想著,王越的目光忽然落在其中一個笑的很難看的汲氏少女身上。

“公子,這位是昔日汲氏留守汲安之女。”南郭處文為王越介紹道。

一瞬間,周圍少女各自面色複雜看向汲安之女。

王越笑了起來,道:“此女留下,這些少女,就先由你你暫且尋汲氏昔日府中通雅樂歌舞者細細調~教,飲食、衣物諸般皆不要虧待,其家人待遇可稍稍提升。”

“諾。”南郭處文無比高興的應諾,各位過來的少女面上也皆有喜色,她們過來所求的不正是這些麼?

王越又對眾少女道:“好好為本公子做事,你們將來覺非奴婢,家人也可有脫奴籍的一日。”

“女謝公子恩德。”眾少女齊齊行禮,果是身姿儀態皆佳,絕非市井美女可比。

王越隨即揮了揮手:“南郭先生你可先行領其他人在外等候。”

南郭處文知趣笑道:“那人便不打擾公子行樂了。”

完,拱手一禮,攜著眾佳色徐徐退至帳外,轉身離去,等到他離去,王越再看向汲安之女,冷笑道:“這位影子先生,本公子等你可等了大半個月,卻不想如此情形下見面。”

“公子,您在什麼?”

被王越名留下的汲安之女本心懷忐忑,不時將眼睛偷偷看王越,心王越一都不難看,甚至比他見過的所有男子都要出眾,只可惜是在這種情況下,心中又不免嘆息,此時驟聽王越話,臉上滿是驚愕。

王越卻不看她,道:“這麼大熱的天,你藏在人家女孩子裙子裡,難道不嫌悶得慌麼?藏了一個女孩子的裙子還不夠,剛才如若我留下另外一位,先生是否會直接藏至另外一位裙內呢?”

“啊!”汲氏女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聲尖叫,猛的掀起裙襬,一團黑影就其中被抖落了出來。

“想不到這樣都為蛇餘公子察覺了?想要偷偷接近公子還真不易呢。”黑影被破、抖出,竟是半慌亂都無,反在帳中凝出人形,站在了王越身前不遠,汲氏女被嚇的連連退往一旁。

“卻不知公子如何發現的呢?這回我可是半破綻都未露出。”

王越道:“我覺得你與其想這個問題,不如想想如何活著從此帳中出去。”

“哈哈哈!”黑影大笑了起來:“我要來便來,要走便走,公子難道還能留下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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