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雷茲分配的帳篷後,格藍迪坐在椅子上,沉默的等待著格裡菲因的說話。其實他已經知道格裡菲因會說些什麼,只不過他不願去聽也不願去做,因為這層羈絆對他而言,真的非常重要。

但格裡菲因什麼都沒說,一頭栽倒在雙人大床鬆軟的被毯上,伸直雙臂勾起小腿,慵懶的哼哼道:“哇,迪迪,這床真的好舒服喲,軟軟的彈彈的,而且真大,迪迪快過來陪菲兒睡覺,快嘛。”

格藍迪轉身一看,立刻臉紅了,心怦怦跳得劇烈,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讓他這麼緊張的原因倒不是格裡菲因缺衣少料騰點,而是床只有一張枕頭只有一個被子只有一條。——在峽谷時,他和格裡菲因儘管是同一個臥室,但並非一張床。格裡菲因偶爾會夜襲,但都是帶著毯子和枕頭過來的。

格藍迪想逃跑卻捨不得,想前進卻沒膽氣,於是雙腿石化一般立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彈。

突然間,格裡菲因側過身躺在床上,左肘支在被面上用手掌扶著臉頰,小臉微斜美眸斜視格藍迪,即嫵媚又可愛還有一些些的性感。接著,她貼著床的左腿自然伸直右腿蜷起,右手撫摸著右大腿,中指和無名指曼妙的勾住外袍下襬,緩緩的上拉,於是緊身皮褲包括下的腿和臀的曲線緩緩騰出。

格藍迪終於忍不住了,轉身捂著臉悶聲說道:“你在做什麼,菲兒?”

“勾引迪迪呀,不知怎麼回事,一看見迪迪,菲兒的心就撲通撲通跳。”格裡菲因很坦然的回答。

“你這是?”格藍迪對格裡菲因的突變十分驚訝,便條件反射性的轉身,哪知看到格裡菲因依然斜倚在床上,但外衣已經脫去,騰出僅僅用小皮背心包裹胸部的上半身,精緻的鎖骨和渾圓雪白的肩頭肌膚泛著迷幻的光彩,飽滿隆起的胸脯如同秋天豐收的果實;而且她褲帶已經解開,長褲褪到大腿根部,騰出絲質的小內褲邊帶和驟然賁起的半片雪臀,尤其是雙腿之間盡頭的那抹豐腴曲線……。

常言道‘一絲半縷比一絲不掛更性感,女人最迷人的時刻是寬衣解帶’。格藍迪的反應很好的證明這個至理名言,只見他的小白臉瞬間成了大紅臉,然後鼻孔間緩緩流出兩道粘稠的血線。

當格裡菲因已經脫得精光時,格藍迪終於清醒過來,趕忙用毯子裹住他的身體。實話實說,格裡菲因的他看得太多,親密接觸的次數也不少,免疫力已十分堅韌,反而是衣裳半解的殺傷力更大。

格裡菲因任由格藍迪動作,只顧仰著小臉去舔他鼻下和吻部的血跡,低哼道:“菲兒不純潔了,怎麼辦?”格藍迪無奈的苦笑著,吻部和下巴上的血漬自動滲入皮膚內,如同被乾燥海綿吸收的水一般。“菲兒,你不應該這樣。”他和衣在格裡菲因身邊躺下,伸手擁住她毛毯下的肌膚,低聲說道,“我明白,你想讓我放棄本質中你的那一半,可你這麼做沒必要,難道菲兒脫了衣服,就不是格藍迪的菲兒了嗎?”

格裡菲因突然欺近格藍迪,看著他眼睛認真的問:“在迪迪眼中,菲兒是不是很傻?”

格藍迪反射性的騰出本就這樣的眼神,於是格裡菲因立刻鬧騰起來,掀開被子抱著他不依不饒的扭來扭去。格藍迪立刻感覺致命的窒息,這不是格裡菲因的壓迫所知,而是過度激烈的心臟壓迫著肺葉。

鬧騰好一會,格藍迪才制住格裡菲因,用毯子把她裹成一個嚴嚴實實的粽子,只騰出可愛的小腦袋。

“嗚嗚,菲兒的髮型亂了。”格裡菲因哭喪著小臉,小嘴不滿的高高撅起。

“安靜,不許亂吵。”格藍迪急促的喘息,卻被她粉紅的櫻唇吸引,情不自禁的親吻一口,但吻上去便松不開了。於是兩人愈來愈深入的痴纏在一起,使得這出鬧劇這麼溫馨而曖昧的終結了。

過了許久,兩人才氣喘的分開,格裡菲因把臉埋在他項間,柔聲說道:“菲兒早就墮落了。與迪迪在一起時,就無法自拔心甘情願的墮落,感覺無比的幸福。其實,菲兒的想法,並不是讓迪迪放棄那份羈絆,而是與迪迪接下新的羈絆,迪迪既然能改變薩林的血統天性,也能改變菲兒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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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藍迪終於明白了,她想用結下新羈絆的方式,一起放棄銀龍的一半。但他還是搖頭,拒絕道:“不行,如果改變本質的血統,那麼菲兒苦修這麼多年的原力龍脈邪術,就會完全廢棄的。”

“不是的,菲兒只是要去掉守序善良的天性,變成絕對中性,這樣不行嗎?”

格藍迪隱隱感覺有些不妥,卻不知具體有什麼不妥,便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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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格藍迪又一次來到那白茫茫的房間,向那青年躬身一禮,然後坐下。

“呵呵,終於長大了。”青年打量著格藍迪,笑了起來,“燦爛的花季,憂鬱的雨季呀。”

格藍迪微微一愣,撓著臉頰訕訕的說:“難道我的心理年齡只有十七歲?”

“單論感情和情感的處理應對,你確實只有十七歲,你的人性不久前才覺醒,不是嗎?”

格藍迪整理一下思路,把格裡菲因的請求講述給青年,然後詢問他的意見。

本著對人不對事的原則,青年泛而泛之的忽悠起來:“人性與天性是不同的,在誕生之初,人腦中一片空白,沒有思想自然也沒有人性,如同一碗白開水。比如一頭剛出殼的幼年銀龍,天性毋庸置疑是善良守序的,但它什麼都不知道,無法判定它正義或者邪惡呢。在後天的際遇中,視、聽、味、香、觸,這五感對人予以資訊。喜、怒、憂、懼、愛、憎、欲,這七種情愫構成人的精神,於是人性完成了。費倫所謂的九類陣營是一種人性的外在表現,人對人,人對集體,人對社會的道德和處事態度。”

“如果把後天的形形色色際遇比作調味劑,那麼先天的天性也類似,只是生來就有,可比作茶包。人類沒有天性沒有茶包,出生的人性也是白開水,在後天際遇中,人性的白開水被新增各種調味劑,於是酸甜麻辣鹹苦澀什麼都有。而銀龍天性秩序善良,算是裝在茶包內的冰糖,在後天際遇中,銀龍人性的白開水被新增各種調味劑,只要這些添加劑不太過分,銀龍的味道依然以冰糖的甘甜為主。”

“如果突然抹去天性,就是把裝著冰糖的茶包突然取走,你說,這碗水會變成什麼味道?”

“各種味道繼續新增,但沒有茶包,也沒有甜味來源,所以它很快會變成怪味。”格藍迪頓時一頭冷汗,想起自己改造薩林時,可從沒考慮這麼多。如果按照借用這個比喻,那麼薩林原本是苦辣,卻被猛地灌入蔗糖,從而變成一種扭曲的怪味。而人性的味道扭曲,也就是說人格的扭曲。

難道說,薩林現在的穩定只是一種表象,她真實的內心是充滿裂紋的扭曲?格藍迪恐懼起來。

彷彿不忍目睹格藍迪的罪惡,青年雙手掩在額頭盯著地面,低沉的說:“明白自己的罪孽了?”

格藍迪霍然站起,深深鞠躬行禮,真誠的大聲請求:“請閣下給與指點,在下如何才能補救?”

但青年卻很不負責的別開臉,“別問我,我說過對人不對事,不會指點你做事的。”

“好吧,我正式同意成為你的選民,按照你的目標去努力。”格藍迪迫切的說道。

青年不屑的撇撇嘴,“你說一頭心智健全的邪惡巨龍,會為已經收藏的寶物付賬單嗎?”

“在下需要做些什麼,才能得到閣下的睿智指點?”格藍迪不鞠躬了,直起身看著青年,目光十分凌厲,似乎下了什麼決定。青年玩味的看著格藍迪,微笑著問道:“你想幹嘛?”

“如果閣下不答應,那在下立刻返回峽谷,再不踏入文明世界半步。”格藍迪斬釘截鐵的回答。

“不是說過嗎,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你躲著是沒用的。”青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如果我沒猜測,黑暗法則有活化的能力,如果強行遏制避世清修,當幸與不幸降臨時刻意迴避,那麼招引的事件也會小很多,是嗎?”格藍迪一直在懷疑自己突然產生的是黑暗法則所致。

所謂姦夫淫婦必需兩廂情願。——如果當事人無欲無求,心如巍峨大山不動不搖,估計只有小行星撞擊這樣的末日浩劫算是災厄,普通的小事只能算是迎面的輕風細雨,完全無傷大體;反之,如果當事人多愁善感,心如一汪春水風騷洋溢,那麼路過的野狗撒一泡尿,都足以導致半天的臊臭。

所以,黑暗法則應該有一個效力,就是活化當事人的,讓他比較不甘於淡泊。

青年笑了,讚賞的看著格藍迪,“不錯,既然你有這樣的認識,那作為獎勵,我可以答應這一次,我先說我的要求,你向雷茲請教,必需學會他最擅長的技藝,完成的時間不限,但必須儘快行動。”

格藍迪很乾脆的同意了。在他看來,無論什麼的學習都不算壞事,有問題的只是使用者。

青年示意格藍迪先坐下,然後繼續開始說:“在先前的談話中,你忽略了一點,人性本是白開水,後天的際遇並非全是酸甜麻辣鹹之類,還有同樣無味的白開水,就是所謂的淡泊寧靜。哪怕一鍋再扭曲噁心的臭水,用足夠多的白開水釋稀過後,也會變得很淡很淡。你的女僕的情況是這樣的,起先她是苦辣味,接著被你強行灌糖成了怪味。這段時間對她而言,是非常痛苦的,一種扭曲靈魂的痛苦。”

格藍迪騰出自責的神色,青年卻安慰道:“所謂大破大立,如果不下大刀闊斧,怎麼劈開死硬的老樹根結。反正你的初衷是懲罰,對於兇暴的霜巨人而言,這種懲罰再合適不過,我都想鼓掌喝彩呢。接下來,你修改她的血統,抹去她混亂邪惡的天性,然後又與她度過幾年安寧而幸福的生活。按照之前的比喻,就是先去掉苦辣茶包,然後用大量新增蜂蜜的白開水釋稀,讓怪味變得很淡很淡。”

“不過比喻是比喻,實際上還有些區別,遭遇那麼多事情,人總是會留下心理創傷。你的小女僕白天雖沒什麼事,但噩夢的發作率只怕蠻高的,你向雷茲請教安慰女孩子的方法,他一定很樂意教你。”

“沒什麼事,只是噩夢?”格藍迪得到好消息,反而大吃一驚。

“是呀,本就沒什麼事。”青年騰出玩味的表情,“你自己多愁善感,不要來怪我。”

格藍迪想起自己剛剛的激動,不由惱羞成怒的質問:“那你幹嘛擺出那樣子說什麼罪孽罪孽?”

“我只是同情你的小女僕的悲慘遭遇,並沒別的意思。”青年裝出很無辜的樣子。

“可你剛剛又說鼓掌喝彩?”格藍迪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生平第一次因為惱火而惱火。

“我不是說得很清楚嗎,這是欣賞你的手段,那是同情你的小女僕的命運,貌似不衝突吧。”

“你……”格藍迪洩氣的癱坐在沙發上,終於明白一點,自己絕對玩不過這邪神。

青年看著狼狽的格藍迪開心的笑了,揮揮手道:“說了這麼多,你的小母龍的問題,你也知道該怎麼辦了。我還是總結的強調一下,有味的茶包並不很重要,對淡水與添加劑的控制才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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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夢中的激動,格藍迪醒來後的精神有些糟糕,儘管沒有黑眼圈,但憔悴的神情和黯淡的眼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而格裡菲因零距離抱著格藍迪睡了一夜,精神十分飽滿,目含秋波滿面春情。所以呢,兩人一起牽手離開帳篷,與雷茲一夥人一起享用早餐時,難免引起一些誤會。

早餐後,雷茲藉口討論科技問題,把格藍迪拉到一處僻靜角落,嚴肅的問:“需要前輩指點嗎?”

格藍迪想起昨夜的契約,不由臉色陰沉,但還是遵守了契約。現在,他見雷茲這麼說,儘管不知他無緣無故的想指點什麼,卻利用這個契機,很認真的請教:“在下誠意請教先生最擅長的技藝?”

“很好,不過這技藝很複雜,實踐遠重於理論。”雷茲顯得十分期待,“有機會我們一起實踐。”

雷茲的軍隊佔領這個小鎮之後,便駐紮在這裡,一邊消遣戰利品一邊等待敵人的反擊。雷茲的追隨者提亞告訴格藍迪,雷茲的敵人是臭名昭著的散塔林會。——三年前,雷茲的一個情人死於一次惡性入室搶劫,當時她已經有七個月的身孕,所以一屍兩命死得頗為悽慘,而散塔林會就是重要的主謀者之一。雷茲決意復仇,所以用三年時間組織這支由大地精、強獸人、巨狼、巨魔組成的禽獸軍隊。

格藍迪與雷茲提及這事的時候,發現雷茲眼中有冰冷的怒意,有一絲惋惜,卻沒什麼憂傷。很顯然,雷茲並不十分在意那個情人,至少談不上愛,只是一些喜歡的情緒,與中意的收藏品類似。

雷茲也很坦然的回答,“所謂的‘愛’,是指一種真正熾烈的感情,能為對方而死,比如你與格裡菲因。但她與我只因為一次騰水姻緣結合,肉慾大於感情,所以她的離去,我只是惋惜和自責罷了。”

格藍迪沉默了一會,凝視著雷茲,認真的問:“那麼,你愛過什麼人嗎?”

雷茲笑了,拍拍格藍迪的肩膀,“愛是人的情緒,真正的神……是無愛的。”

雷茲的話裡涵義頗深,但他的嬉皮笑臉沖淡嚴肅的氣氛,所以格藍迪並沒往心裡去,不過對雷茲的氣魄和膽量十分佩服,為了一個有性無愛的情人,竟然能召集萬千大軍向著名恐怖組織復仇。

因為雷茲的軍隊一直駐留在這個洛克鎮,所以格藍迪與格裡菲因也呆著這裡,向日精靈小姐請教魔法問題。雷茲似乎顧忌什麼,強烈要求格藍迪和格裡菲因全身包裹只騰出一雙眼睛,並儘可能的深居簡出。因為這小老師的宅蹲習性深重,一天到晚都在研究,兩個新學生就算想出門也沒什麼機會。

格裡菲因日夜糾纏著格藍迪,終於讓他同意了天性改造計劃。為此,格藍迪向老師請了一個月的假,帶著格裡菲因進入了灰峰山脈。因為有混血龍少女的中性冰龍基因做模板,這冰糖茶包摘除儀式非常快,總計只用了十天。但格藍迪沒立刻返回洛克鎮,而是逗留在山中,將格裡菲因觀察了二十天。

摘除冰糖茶包的格藍迪立刻感覺到變形和基因控制能力大幅提高,在黑暗法則的幫助下,能夠輕鬆的變成天使或者惡魔,但由於冰火排斥的緣故,依然不容易調動紅龍和金龍的基因,畢竟他只是半人半中性銀龍,而不是純粹的人類。格裡菲因基本沒什麼變化,這也是正常,按照黑暗神雷澤曼迪斯的比喻,天性只是茶包,真正的人性道德什麼的是茶水,取走茶包之後,茶水短時間是沒什麼變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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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洛克鎮之後,格藍迪發現來了很多客人,大都是一些正值英武的騎士和妖嬈美豔的女牧師。經過雷茲介紹,這些騎士是託姆的聖武士,忠誠與勇氣之神託姆與暴政之神班恩是宿敵,雷茲對班恩教會的主要爪牙散塔林會下手,託姆的信徒便雲集而至。那些妖嬈美豔的女牧師一些是愛神淑娜的牧師,一些是月神蘇倫的牧師,在前幾年,雷茲幫了淑娜教會和蘇倫教會不小的忙,所以她們來助戰回禮了。

介紹了所有牧師MM的三維資料後,雷茲壓低聲音問:“做好準備了沒?”

“什麼準備?”格藍迪莫名其妙的反問。實話實話,他有些跟不上雷茲的跳躍性思維。

“就是繼承我最驕傲最得意,神格20級的絕學。”這一瞬間,雷茲眸中閃過明耀的神光。

“時刻準備著。”格藍迪立刻嚴肅起來,挺直的身體如一杆標槍。

“嗯,這是我為你量身設計的。”雷茲從次元袋中取出一本封面全新的羊皮書。

格藍迪接過羊皮書一番,立刻臉色醬紫,瞬間全身石化。——這樣的書格藍迪見過類似的,就是那本由地獄淫術師約翰-法雷爾著作的《桃花寶典》。不過雷茲這本的內容更加豐富,而且針對格藍迪的體質進行量身設計,如果如何調節武器的長度圍度硬度溫度坡度,如何新增高頻振盪、熱流寒流電流……。

雷茲得意的看著格藍迪,等待他恢復清醒時的崇拜目光。但很遺憾,格藍迪恢復過來後,把這部神書往兜裡一插,羞赧的說道:“謝謝閣下,我會慢慢研究的。”雷茲大為不滿,立刻一把抓住格藍迪手臂,“我不是說過嗎,這門絕學實踐遠強於理論,你拿著書有什麼用,走,我們現場實踐去。”

“現場實踐?”格藍迪的臉開始發黑,用力搖頭,“不,雷茲先生,菲兒不會同意的。”

“呵呵,別擔心,沒讓她做陪練。”雷茲拽著格藍迪就向前走,“我已經物色幾個很不錯的姐姐。”

格藍迪急中生智,用略帶哀求的語氣說道:“雷茲先生,我不能對不起菲兒。”

“安心啦,以她對你的包容心,別說一夜情,就算二奶到十七奶,她都不介意。”

雷茲半拉半拽的把格藍迪帶到一個房間裡,開啟一個箱子現出全套的易容偽裝道具。三十分鍾後,格藍迪成了一個黑髮藍眸的秀美小少年,那種純樸羞澀的神情足以令年上型女郎集體發痴。然後,雷茲把格藍迪拉到愛神牧師的休息區,進入一個大房子向一個紅髮女郎招呼道:“魯曼絲小姐,日安。”

“貴安,雷茲閣下。”紅髮的魯曼絲回禮後,便眸光漣漣的看著格藍迪,“這位就是?”

“他就是埃克爾曼-風歌,天賦不錯,但過於內向,所以請魯曼絲小姐多多指教了。”

很多淑娜牧師聞聲從裡屋走出,看見羞澀鮮嫩的格藍迪便眼神一亮,掩著小嘴嘻嘻哈哈笑起來。

格藍迪被溫柔如水熱情如火數量如林的女人們唬傻了,渾渾噩噩被她們擁簇這推入無奈,無知無覺的被扒去渾身衣物,直至聽到好多女人的齊聲尖叫才猛地甦醒,隨即發現自己已成了三明治中間的那層肉,左右上下都是軟乎乎的女體,不知多少手在自己身上摸,不知多少舌頭在胯間舔。

特別申明,事實上只是四個而已,可憐的格藍迪已經被嚇傻了,所以產生錯覺。

格藍迪感覺羞愧欲死,突然聽見一邊傳來高亢的女性呻吟和激烈的撞擊聲,便循聲看去,發現一個豐腴的女郎騎在雷茲胯間上下前後左右挺動,仰頸朝天胸脯前挺,水袋般的迅速上下甩動著。察覺到格藍迪的觀望,雷茲轉頭回視,儘管身體投入激烈的,眼眸卻愈發清冷明銳。

然後,格藍迪聽到細弱蚊吟的低語,這是雷茲用傳訊術發來的資訊,“只是遊戲,如果連幾個肉軀凡胎的女人都玩不定,那要怎樣玩轉天下。告訴你吧,真男人的第一點,就是情與欲的分割。”

雷茲眸中的冷銳刺激了格藍迪,使得他沉寂許久的戰士靈魂緩緩甦醒,冷酷之心再次歸位,腦中的指揮晶片發出亢奮的呼嘯。當格裡菲因遭受三頭白龍圍攻時,當格歐菲茵遭受薩林的偷襲時,他都曾感受過這種磅礴的內張力,彷彿來自靈魂的寒流浸漬了渾身每一塊肌肉每一根神經每一寸皮膚。

格藍迪再次看向身邊的女人時,絲毫沒有不安和侷促,感覺這些女人並沒什麼可怕的,只是一群發情等待交配的雌獸,解決她們的方法再簡單不過。然後他腦中閃過一幅幅畫面,正是雷茲的神作內容,便隨手撈過一個‘敵人’,沒有親吻沒有撫摸,甚至連她的臉都沒看,便直接進入她的身體。

雷茲看著雄姿英發殺得敵人嗷嗷直叫的格藍迪,驚訝得連愛都差點忘記做了。在剛才,他只是刻意作秀,同時使用催眠性質的精神暗示技巧刺激格藍迪,那條短訊中也透過惑控法術‘短訊暗示’發出。在他看來,極度羞窘狀態的格藍迪意志抵抗非常脆弱,應該比較容易得手。——的確,他成功了,但格藍迪的技術未免太過嫻熟了,就算格藍迪是超級天才,也該有一個適應期才是。

如果格藍迪有這樣的實力,怎麼可能被那傻傻的小母龍弄得精神憔悴萎靡不振?“難道說,那小母龍體內寄宿著某龍神女王的靈魂?”雷茲打了一個冷戰,不敢再多想,趕忙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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