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貝格天鵝堡,是德國聯邦調查局的新人培訓基地,10月7日的下午,一場新人畢業典禮剛剛結束。

埃爾溫·蓋哈德順利的拿到了畢業時辦法的正式編號,他已經成為了聯邦調查局的一員,開心的他望著手裡的金屬勳章一頓傻笑。

“這麼開心,是不是要請我喝一杯?”馬迪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旁邊,還換上了一身漂亮的連衣裙,粉紅色的,少女心爆表,看得周圍的調查員都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蓋哈德卻受不了這樣的目光,只好皺著眉頭走開,沒有搭理馬迪娜。

馬迪娜也不受挫,一路跟著蓋哈德到了寢室樓,守衛看到兩人往樓上走,只是會心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哎,年輕真好,都有夢想,還是激情用不完的時候。”守衛看著手裡的一本雜誌,上面是一些武器介紹和前線戰報。

“你跟著我幹什麼,這裡是男生宿舍!”蓋哈德上樓的時候發現馬迪娜還在跟著,有些生氣。

“你管我,這裡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宿舍樓,再說了,我又沒有跟著你,我也有事要上去。不行嗎?”馬迪娜不示弱,既然守衛都沒意見,她也不怕。

回到房間的蓋哈德開始整理行裝,馬迪娜就站在門口一直看著。

“這就走啊?時間已經很晚了,明天再走吧?”馬迪娜沒了那份俏皮,有點不捨。

“我已經錯過了開始,不想連最後這次機會也錯過。”蓋哈德指的是德意戰爭,他的軍隊的編制還在,不過是聯邦調查局的工作做得好,隱瞞了很多事情。蓋哈德的任務也是負責在軍隊中調查身邊發生的犯罪情況,順便完成聯邦調查局給的任務。

這件事情克盧格是知道的,預設了奧利弗的做法,只是一旦事情暴露,克盧格肯定不會承認,那麼背鍋的只有奧利弗了,這也是默契。

“那好吧,我送你。”馬迪娜失落的說道。

“不用了,你還是留下來瘋一晚吧。”蓋哈德拒絕了馬迪娜的好意,說完就把碩大的揹包甩到了肩上。

“其實你真的不用自卑的。”馬迪娜的安慰不是空穴來風,差不多一年時間的相處,哪怕是木頭的蓋哈德也被馬迪娜打探出不少口風,瞭解了拼死想要進步的蓋哈德是不想落後自己的哥哥太遠。

“如果不出意外,戰爭結束後,憑藉501營這次的表現,晉升中將是肯定的。”蓋哈德的話是對自己說的,也是對馬迪娜說的。

“嗯···很可能,但是你的成績也很好啊。咱們第一屆調員的第一名,你肯定會出名的。”馬迪娜說得真誠,卻讓蓋哈德無語了。

“我還是別出名了,不然死得快,國防軍的叛徒,不勞煩我哥哥動手,我的上級也會把我槍斃了。”蓋哈德看著馬迪娜認真的說道,這可是不能開玩笑的事情,一旦他的身份暴露,國防軍肯定會不放過他。

“那你當初為什麼還要來的?”馬迪娜這話不是問,而是責怪,擔心蓋哈德。

“我是想退役,可奧利弗不肯。”蓋哈德的這個秘密對馬迪娜來說不算秘密了,因為兩人的任務很像,所以經常一起被單獨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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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別著急,我去和奧利弗談談。”馬迪娜一想到蓋哈德可能會因為洩露身份死得冤屈就感覺受了很大的委屈,頓時眼眶就溼了,帶著哭腔要去找奧利弗。

“別!”蓋哈德立馬丟下揹包追了上去,抓住了馬迪娜的手。還好這時宿舍樓裡沒人,都在外面狂歡畢業。

“哇,你第一次拉我的手誒。”被拉住的馬迪娜回過頭看著蓋哈德認真的說道,眼淚溼潤後的眼眶還有一絲血絲,但抵不住馬迪娜的眼睛又大又好看,一下子讓蓋哈德陷了進去。

該死,不能再看了!蓋哈德趕緊甩了下頭,鬆開了手。

“怎麼了?還害羞?”馬迪娜看著臉紅的蓋哈德問道。

蓋哈德趕緊摸了下臉頰,確實發燙,心道——丟人了。

看著眼前楚楚動人的馬迪娜,蓋哈德真是忍不下心來說狠話傷害她,那比殺了他還難受。外表厭煩馬迪娜的蓋哈德其實最怕馬迪娜受傷,甚至發誓一切敢於傷害馬迪娜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我們沒可能的。”蓋哈德糾結了一番,用盡了渾身力氣說道。

“哈,原來你是喜歡我的,我就說嘛!”哪曉得馬迪娜卻和蓋哈德想的完全不同。

蓋哈德看到馬迪娜沒有傷心,很落寞也很慶幸,轉身想走。

“咱們怎麼不可能了?”沒有打算放過蓋哈德的馬迪娜一把跳上了蓋哈德的背上,蓋哈德也順勢背了起來。

“因為咱們倆的身份相差實在太遠了。”蓋哈德這話說得一點也不失落,反而是解脫。

“誰說的,咱倆有什麼身份差距啊?”馬迪娜使勁保住蓋哈德的脖子,生怕錯過這次機會。

“你姐,你姐夫···”蓋哈德無精打采的說道。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你說有個出生含著金鑰匙的姐姐就算了,這個姐姐還嫁了個白手起家的年輕總統,這就沒法比了。

“你怎麼拿他們兩個比啊,這不是找不自在嗎?”馬迪娜提起這兩個姐姐、姐夫月是一陣無語,喊著金鑰匙的姐姐其實也是個實幹家,還是全國第一大集團的控股人,無論學歷還是資歷在全國都是名列前茅,更是女性中的典範。

“我姐就算了,起點高嘛,也不足為怪咯,只是我姐夫就很奇怪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姐夫的背景資料是假的。”馬迪娜跟自己的情郎一旦攤牌就什麼都敢說。

“別鬧,這怎麼可能。”蓋哈德沒當回事。

“是真的,我去查過人事檔案庫的資料,姐夫的資料裡寫著出生地,戈裡施,我去查過,姐夫的父母根本就不是出生在那裡。”馬迪娜表示這些她都是自己查過的。

“不是說早年出海經商,父母雙亡後才回來的嗎?”蓋哈德還是沒奇怪,像埃裡克這樣的人物,其背景當然要乾淨,圓不了的地方就用無法詳查的環節代替。

“我知道,但是仍舊太奇怪了,當地人根本就不記得他們那裡出過這樣的人,而且當地的老人講村子裡幾十年沒有過遷戶情況了。”馬迪娜說著說著被蓋哈德帶回了房間。

“你怎麼對總統先生的背景資料這麼感興趣?而且這資料應該是機密吧,你查不到不奇怪啊。”蓋哈德確實不覺得奇怪,總統何許人也,一般的背景也就算了,詳細的事情他們是接觸不到的,許可權不夠。

“可能是我那姐夫太傳奇了,其實我申請調到德累斯頓分局也是想繼續查下去,你來不來,算你一個。”馬迪娜一雙大眼睛看著蓋哈德,其背後的意思也是想讓蓋哈德不要回部隊。

“我可不敢查,你也別過份了,仗著你姐夫為非作歹,小心被送去丹麥。”蓋哈德這話是半開玩笑,送去丹麥也是調侃最近奧古斯都二世為了丹麥繼承權鬧得整個歐洲都不得安寧的丹麥王室繼承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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