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人小分隊還是被走散了,沒辦法,天黑路不熟,不走散才奇怪。

蠻牛揹著希特勒走在鄉間小路上,希特勒失血過多,處在昏迷的邊緣。為了不讓希特勒昏迷,蠻牛說起了他的故事:“其實我並不想參加這次戰爭,我喜歡在家裡幹活種地,過平靜的生活,這樣的生活很平凡,很簡單,我也很喜歡。可惜我的妹妹生病了,治病需要很多錢,家裡的錢不夠,我到處湊錢,後來聽說當兵了就可以先得一筆錢,所以我只能來當兵,這樣就有錢治妹妹的病了。我很喜歡我妹妹,以後我會娶她,讓她一輩子幸福。”

“額,你要娶你妹妹?”希特勒愕然,難以想象。

“哈哈。”蠻牛尷尬笑道:“妹妹是我鄰居家的孩子,我從小就是孤兒,全靠鄰居家養活才能長大。來,我給你看看我妹妹的照片,她很漂亮。”

蠻牛拿出一塊懷錶,藉著明亮的月光,希特勒看見懷錶蓋上有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孩,臉胖嘟嘟的,長得十分可愛。希特勒讚美道:“不錯,很漂亮,她得的是什麼病。”

“我也不知道,醫生說是能治好的,不過要花大量的錢。”蠻牛略感壓力的嘆口氣。

“一切都會好的……”希特勒安慰道,他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大腿還在流血,他以他的毅力在堅持不要昏倒,他已堅持了好幾個小時。

終於,兩人見到了潰敗的法軍,好在法軍急於逃命,加之兩人沒穿軍裝,黑暗之中沒人會管他們,蠻牛繼續揹著希特勒往東邊走,漸漸的,希特勒依稀聽見德語,他知道,自己終於回到了自己的部隊,自己終於安全了。意志一鬆懈之下,他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希特勒醒來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大眼柳眉,秀挺的瑤鼻,如玉一般的肌膚,穿了一身護士服裝,更增誘惑。希特勒的心被猛烈的撞擊一下,在此之前,他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歐美人,他以前對歐美女人毫不感冒,但不知道這麼的,眼前這女人漂亮極了,讓希特勒一下子怔住。

“你醒了嗎?”這位護士對希特勒問道,她的胸章上寫的是芙伊莎。

“是的,我很好,額……我這是在哪裡?”希特勒有些緊張的回答,槍林彈雨他都經受過,可面對一個女人他卻顯得手足無措。

“這是一個野戰醫院,你的大腿受了重傷,醫生才給你做完手術。”

芙伊莎的聲音柔軟溫柔。

“我的傷需要多久好?”希特勒想和芙伊莎多說說話,希特勒心裡自問這是怎麼了?才見一面他就愛上芙伊莎了?這不可能吧,希特勒以前從來不相信一見鍾情。

芙伊莎嫣然一笑道;“這個很難說的,每個人的身體素質不一樣,癒合情況也就不一樣,此外,還要看受傷的部位,快的話一個月就好,慢的話兩三個月傷口也不會痊癒。”

“哦……”芙伊莎說完後,希特勒還想和她說說話,可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芙伊莎,今天你吃飯沒有,哦,我這裡還有點錢,你去買點好吃的,我們一起吃。”

希特勒充滿憤怒的眼睛望向隔壁病床,是一名手臂打著白色石膏的軍人,長相普通,看向芙伊莎的眼神全是愛意。

他是誰?和芙伊莎什麼關係?

希特勒心裡發慌,這很奇怪,希特勒認為愛情需要一定的時間沉澱才能孕育而出,他認為才見到芙伊莎是不可能產生愛情的,可是他心裡就不願意別人佔有芙伊莎,不能接受芙伊莎有男朋友的事實。

女神神聖不可侵犯!

芙伊莎扭頭,嘆口氣說道:“萊茵哈特先生,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已經吃過飯,請您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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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伊莎對萊茵哈特的語氣並不親近,讓希特勒暗暗松了口氣,似乎是萊茵哈特在追求芙伊莎。

萊茵哈特亢奮地說:“哈哈,芙伊莎你關心我了,太好了,唔,剛才我想起了一首詩:在你美的園地挖下深的戰壕,你青春的華服,那麼被人豔羨,那時人若問起你的美在何處,隨處是你那青春年華的寶藏……”

他開始吟誦起十四行詩歌起來,瘋子一般,臉上滿是笑容。

“好了萊茵哈特,病房裡還有其他人,請你安靜點,我說過現在我還不想戀愛,請你放棄我!”伊芙琳略帶生氣地說,轉身走出房間。

“唉!”萊茵哈特長嘆一聲,旋即頹然歪起頭,在病床上黯然神傷。

希特勒決定要有所行動,他需要瞭解芙伊莎的資訊,為了避免對女生查戶口,最好的方式就是旁側敲擊詢問,或者問知道她資訊情況的人,現下看來旁邊的萊茵哈特對芙伊莎有點熟悉,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套萊茵哈特的話,於是希特勒主動說道:“你好萊茵哈特,我叫阿道夫·希特勒,來自林茨,以前在第九集團軍和第二集團軍當步兵。”

“哦,我叫喬爾格·漢斯·萊因哈特,來自薩克森,我也是步兵。”

“看來我們有緣,都是步兵,又都在一個病房。”希特勒爽朗的笑道。乾淨潔白的病房只有他們兩個人,實際上並不是病房,而是一間臥室,想必是德軍徵用法國人的房子來做病房。

事實上萊茵哈特並不是討人厭的型別,也很健談,一來二去,用了大概一下午的時間,兩人雖然算不上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但至少互相熟悉了。

從萊茵哈特口中得知,芙伊莎是一個美國人,隨父親到德國出差來的時候正巧遇上戰爭,芙伊莎剛好會一點醫療急救的知識,所以報名來前線醫治受傷的人。

“我怎麼就不討芙伊莎歡心呢?”萊茵哈特無法釋懷:“膽大心細臉皮厚,我父親教我的沒錯呀。”

希特勒點頭道:“是的,膽大心細臉皮厚是沒錯,會不會是芙伊莎有男朋友了。”

“不可能,她說她父親管得嚴,以前都沒戀愛過。”萊茵哈特說道。

這時大門被開啟,一名帶中尉肩章的男子走進屋裡面,對萊茵哈特嬉笑道:“怎麼?又失敗了?”

萊茵哈特失落地說:“芙伊莎還是不接受我。”

“要我我也不接受你,才認識幾天就對她告白呀,很明顯,你嚇著人家了。”這名男子說道,不拘的臉上呈現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萊茵哈特懊惱的摸摸後腦勺,後悔了。旁邊的希特勒點點頭,追女孩最忌諱心急,認識幾天就告白會顯得輕浮,而且對於女生來講太沒勁,如果是平凡的女孩來說還好,只要男生優秀,對她好一般來說問題不大,可關鍵是像芙伊莎這樣天使一般的女孩來講,追她的男生多得是,隨時隨刻都有優秀的男生追求,萊茵哈特這樣剛認識就表白對女孩子而言一點都沒有挑戰感。

是的,挑戰感,別以為女生不需要挑戰,事實上,在愛情上大多數女生也需要一點挑戰才覺得好玩,太輕易得到的反而會無趣和不珍惜。

萊茵哈特明顯就是犯了這個低階錯誤,認識才幾天就表白,這樣還把芙伊莎嚇到了,認為萊茵哈特別有用心,心生惡感。

“原來有些事情不是真心就可以的!”萊茵哈特懊惱道:“我都27歲了,再不找媳婦我爸媽會殺了我的!”

“好了好了,來我這邊打牌。”那人注意到希特勒:“哎喲,來一位新夥伴,你好,我叫恩斯特·馮·佈施,來自埃森,現在在第二集團軍的第七軍。”

那名進房間的中尉對希特勒伸出了友好的雙手,希特勒與他握了手,說道:“希特勒,來自林茨,好巧,我們是一個集團軍的,不過我在近衛軍。”

希特勒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歷史上的佈施是誰了,心裡翻起驚天大浪。

希特勒並不是很熟悉一戰、二戰歷史,但是他很喜歡看名人傳記和各國元帥,佈施,他正好看過他的一點資料。

二戰時期,最出名的當屬古德裡安、隆美爾、曼施坦因三大名將,他們在世界名將之星中熠熠生輝,散發著不一樣的光彩。

可是在他們三位之外,二戰德國的其餘大多數將領,都能征善戰,克忠職守,特別是二十七位元帥,可以說是整個德國的精華,他們每一個人都可以獨當一面,每一個人若在其他國家都是軍神級別的人。他們都能夠指揮大規模作戰,指揮大規模作戰並不容易,需要統籌考慮的事情太多了。像我國十大元帥中的林某,養傷歸來後讓他指揮四平之戰,初期大敗,全軍幾乎喪失戰鬥力,底層士兵悲觀情緒嚴重。這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林某以前最多指揮的兵力不過兩萬,你讓他一回來就指揮上十萬人的大規模集團作戰,他怎麼打得贏?

小戰小勝好打,大規模集團作戰卻很少有人能做到。

在二戰時期,德國蘇聯以外,整個世界上能夠指揮大規模作戰的也就那麼幾個。

而二戰德國的元帥們,沒有一個是讓人省心的角色。

佈施,無論是滅亡波蘭還是突襲法蘭西都有他的身影,作戰勇猛,指揮才能收到了所有人的肯定,每一場戰役他表現出來的優秀毋庸置疑。

在德國名將榜上,完全可以進入前十五。

希特勒苦笑一聲,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見到日後的德國元帥、中央集團軍群總司令,這運氣,還真TM的好。

希特勒和佈施兩人打完招呼後,佈施又對萊茵哈特爽朗笑道:“別不開心了,來,我們來打牌。”佈施拿出撲克牌,歐洲的撲克牌很早就有了,至於規則和中國的撲克牌規則都不一樣。

佈施問希特勒道:“會打牌嗎?”

“會。”希特勒答道,記憶中歐洲現下的流行撲克遊戲是類似於“壞傑克”的的撲克遊戲,並不是很難,希特勒想了一會也就會了。

“那太好了!”佈施喜笑顏開,在希特勒和萊茵哈特的病床之間擺上桌子,三人就開始打起撲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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