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廂外又多呆了十分鐘,李凌和凱特爾才帶著德國談判代表團重新回到了車廂裡。

好吧,走進車廂之後,德國代表團的人都傻眼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群看上去很是斯文的人,竟然在短短十幾分鍾的時間竟然把車廂給折騰成了這個樣子,至於法國代表團的團長亨茨格,好吧,他的腦袋上此刻還有血跡沒有擦乾,新鮮的血液還在往外滲。

“呦,看來你們這是進行了一場緊張而熱烈的討論了?是不是有了什麼結果了呢?”

坐回到位置上,李凌一開口就是用玩味的語氣挖苦著這幫人。

“我們可以同意你們提出的要求,但是我們同樣也有要求,你們不能夠對現有的政府人員進行********,不能搶劫他們的財物,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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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閉嘴吧!”

李凌受夠了這種言語,自己的國家都已經是這幅樣子了,沒想到他們此時竟然還在關心著自己的財產,真是受夠了這種人!

不過,這也恰恰證明,這個時候是一個提出條件的好機會,法國談判代表團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了,此時他們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羔羊,等待著李凌挑選最喜歡的地方切割。

“先前我們提出的談判條件有些地方並不是很合理,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做一些適當的調整和改動!”

“好好好,請講,請講。”

聽到李凌提出修改先前提出的談判條件,這幫法國談判團的成員們興奮不已,唯獨已經被架空的亨茨格一臉鄙夷,但卻並沒有說話。他知道,事情才沒有那麼簡單!

要知道前一秒他們才說要全盤接受德國人提出的條件,可德國人下一秒就說要修改條件,顯然這是要增加新的條件,而這幫官僚們竟然連這都沒有看出來,甚至還表現的那麼高興。

“第一,先前決定的法**隊保留十萬人的決定撤銷,改為法國必須解除所有的軍事武裝,只在國內保留足夠維持治安的最低限度的警察部!第二,為了保證法國國內的安全,法國應當允許德國在法國境內修建軍事基地和駐軍,並且,由此產生的一切費用,應當由法國政府承擔!第三,法屬各海外領地應當無條件為德軍未來可能發生的作戰行動提供無條件的支撐!第四,限定法國所有的軍隊在10日內全部投降,並在德軍的監督下解散部隊,我們可以保證他們的安全,但如若超過時間,則視為敵對行為,德**隊將就地予以全部殲滅!”

按照李凌的思維模式,他提出的條件都是為了日後方便德軍在法國境內常駐和建設軍事基地而做出的一些基本要求,這些都需要明文的規定,如果沒有明確的規定,那就是違法的,法國人肯定會不停的鬧事,駐軍不但不會為德國提供便利,反而會因為各種社會問題形成累贅。

不過李凌卻並沒有意識到,其實解除法國所有的武裝部隊,本身就標誌著法國已經成為了一個傀儡,已經成了德國人的殖民地!在自己的殖民地駐軍好像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我們......”

“先生,我需要跟巴黎聯絡之後才能給您準確的答覆!”

亨茨格搶在其他人之前把話堵死了,李凌提出的修改後的部分條件,幾乎宣佈了法國徹底變成傀儡,一支沒有軍隊的法國,能有什麼主權可言?

可是這樣的條件,這幫官僚們竟然都不多做考慮,甚至想滿口答應下來,亨茨格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即便是自己幾乎無力阻止,但也儘可能去爭取。

不過,他卻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因為情急,他把巴黎這個詞脫口而出,可實際上,現在法國的首都已經在波爾多了,法國巴黎?不,那是德國人的地盤!

“好的,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理由拒絕,不過我相信你一定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亨茨格匆匆忙忙離開車廂,他需要去找一部電話,他要直接向貝當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他不能讓這幫官僚們毀了這個法國!

看著亨茨格離開,李凌轉過身和凱特爾聊起天來,聊著他在戰場上的見聞,對於剩下的法國代表團的成員,根本就是採取了一種無視的態度,把他們全都當成了空氣一樣。

亨茨格離開了很長時間,大概有將近半個多小時,亨茨格才再度出現。

這一次,他面無表情,他的眼神在空中與凱特爾和李凌兩個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李凌看得出那是一種死寂,一種毫無希望的死寂。

“那麼,先生們,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呢?是不是我們可以準備簽約了?”

透過剛剛眼神的交織,凱特爾知道亨茨格的這個電話恐怕得到的是一個同樣的結果,法國人都慫了,全部都慫了!

“對不起,我想我們應該還可以再談一談,畢竟臨時修改的條件上還有很多細節沒有商討好,但請你們放心,整體上我們是樂於看到雙方停止戰爭的,主體上我們也同意貴方提出的條件,但在有一些細節上,我們需要再互相探討一下。”

坐回到位置上,亨茨格試圖做出最後的努力,他發誓,不管結果如何,他這輩子再也不要坐在談判桌前了!

“哦,既然你們還有細節要談,那我給你們0分鐘的時間,你們自己商量。走了走了,這群來自法國的客人們還有事情需要商量,我們在這裡並不合適,我們都出去吧,給來自法國的客人們一些空間。”

李凌站起身子,故意曲解著亨茨格的意思,李凌的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條件不會有任何的變動,只有你們籤還是不籤的問題!

不僅僅是這樣,李凌在這裡還用了一個詞來形容他們,‘來自法國的客人’......

這裡根本就是法國人的國土,可是現在德國人卻站在這裡說著自己是來自法國的客人!

亨茨格知道這是一種紅果果的羞辱,但是他已經沒有心思去反駁了,他的心早就在剛剛與貝當透過電話之後徹底死了。

“是啊,來自法國的客人,這裡已經不是法國了......”

亨茨格輕輕嘟囔了一句,緊接著重新抬起頭:“檔案給我吧,我簽字!”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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