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襲擊的根本目的不是為了什麼血脈清洗,也不是想要針對我,他是想轉移我們的實現,然後入侵校長室。”

林恩和鄧布利多走進了校長室的入口,然後沿著螺旋狀的樓梯一直往上。

鄧布利多沒有說話,他看起來很鎮定,不像是擔心校長室裡有什麼東西會丟失的樣子。

八樓,校長室的門大開著,放眼望去裡面被翻弄的亂七八糟,各種各樣的東西被丟在地上,入侵者絲毫不掩飾自己來這裡是為了找什麼東西的意圖。

鄧布利多和林恩同時停在了校長室的門前,沒有第一時間進去。

福克斯所在的枝頭上有一團微弱的火苗正在慢慢的燃燒著。

沒過多久火焰散去,一隻醜醜的,渾身沒了羽毛的小鳥憤怒的尖鳴著站在枝頭。

它剛剛顯然已經被人殺死過一次了,林恩和鄧布利多過來的時候它才剛完成復活。

除了死而復生的福克斯以為,那頂一直待在椅子上的分院帽被粗暴的扔在了地板上,書架旁邊還有一個倒扣的銀盆,書桌上的各種羊皮紙被散落的整間屋子到處都是,還有掛在牆上的霍格沃茨歷任校長的畫像裡面的人物也全都消失了,其中一副像是受到了攻擊,中間被燒出來一個大洞,露出了後面焦黑的牆面。

“有沒有少什麼東西教授?”

他們確定裡面沒有藏匿什麼人以後走了進去,鄧布利多揮舞著魔杖將亂七八糟的各種東西全部恢復原位,同時將破損的畫框給修好。

聽到林恩的話,鄧布利多搖了搖頭。

“沒有,什麼東西都沒有少。”說著他走向了那個擺放在櫃子中的銀盆旁邊,“東西沒有少,但思想有可能被人窺視了。”

林恩看著那個銀色的盆,為了證實心裡有些猜測他開口問道:“這是冥想盆嗎?”

“沒錯,一件很好用的鍊金道具,我時常會把一些重要的記憶儲存在裡面。”

鄧布利多一邊說著一邊又搖了搖頭,“兇手看起來不像是專門為了它來的,只是我離開校長室這一會兒,時間完全不夠他能看到些什麼東西,如果他的目標真的是這個盆的話,那他就應該直接把它給偷走了。”

林恩環顧了一遍整間校長室,不解的說道:“所以他費了這麼大功夫潛入進校長室,是想幹什麼?”

鄧布利多也繞著整間屋子走了一圈,然後停在了剛復活看起來很醜的福克斯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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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克斯的樣子看起來非常憤怒,它“嚶嚶嚶”的對鄧布利多說了一段鳳凰語,鄧布利多微微點了點頭。

“它被偷襲了,沒看清人臉就中了蛇怪的石化,直到現在復活。”

林恩雖然不懂鳥語,但他聽福克斯“嚶嚶嚶”了這麼長一段肯定不止說了這幾句話,估計鄧布利多將它那些罵人的話都給省略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牆上掛著的相框中忽然出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老頭,他小心的觀察了校長室中的情況,看見鄧布利多以後就大叫道。

“阿不思!你怎麼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差點被人給燒了!”

那是一個面相聰明、留著山羊鬍的老巫師,說話聽起來相當毛糙。

鄧布利多冷靜的做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然後對他說道:“菲尼亞斯,將戴麗絲他們都叫回來吧,這裡已經安全了。”

“他們就是專門派我來探路的。”菲尼亞斯嘟噥著從校長室的相框中離開,沒過多久,暫時往外避難的校長們紛紛回到了校長室中的畫框中。

“哦!我的天哪!這太恐怖了,竟然有黑巫師入侵了校長室!”

“這可是千年來前所未有的大事件,你必須要重視阿不思!”

“他在這裡到處亂翻,那條大蛇也是,就虎視眈眈的守在它旁邊,我們沒有人敢盯著它的眼睛。”

“那恐怖的直死魔法就算是已經變成畫像的我們也無法避免。”

“菲尼亞斯就是對那名黑巫師吼叫了幾句,他就差點把他給燒了!”

校長們七嘴八舌的和鄧布利多講述著校長室中發生的一切,他們一個個看起來都心有餘悸,似乎對發生這樣的事情十分的不安。

鄧布利多制止住了他們一起說話的行為,喊到了一個相貌和藹的女校長的名字。

“戴麗絲,你們有看見入侵者的臉了嗎?”

戴麗絲愁眉苦臉的搖了搖頭:“很抱歉阿不思,他沒有露出他的臉,不過聽他的聲音應該是個男巫。”

“那你們有發現他在找什麼嗎?”

“他帶著大蛇剛一進來就開口讓我們出去,菲尼亞斯對他怒吼,然後他像是厭煩了對畫像進行了攻擊,我們不得不從這裡逃出去暫時避難,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到他想找的東西。”

鄧布利多沒有表現的有多失望,這好像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

“菲尼亞斯。”他喊到了一開始進來的那個毛糙老頭的名字。

“我在呢,一直都在。”菲尼亞斯回應道。

“麻煩你去找城堡各處的畫像都問一問,問他們有沒有看到那條大蛇是從哪裡出現的,為了霍格沃茨的安全我們必須要抓住這條蛇怪。”

“好的,我這就去看看。”

菲尼亞斯從他的畫像中消失,校長室中再度陷入了安靜。

林恩一直觀察著鄧布利多的表情,感覺他像是發現了些什麼。

“教授,你知道那個入侵者潛入校長室的目的嗎?”

鄧布利多輕輕用食指敲著桌面,靜思了片刻。

“我確實有了一些猜測,但是抱歉林恩,這關乎於歷代校長共同守護的秘密,除非在你接任我位置的時候,不然我不能把這些事情告訴你。”

鄧布利多說的話林恩能夠理解,這麼一座古老的學院肯定有屬於自己的秘密,要是沒有林恩才要懷疑鄧布利多對自己隱瞞了什麼呢。

“那名入侵者得手了沒有?”

鄧布利多目光變得有些深邃,他輕輕的說道。

“就目前看來他沒有得手,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想找哪一樣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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