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起早就從柳青和大學寢室內幾個先嚐禁果的傢伙們的嘴裡,聽出了男人第一次“出槍扣扳機”的速度,基本上人人都是“快槍手”,他不覺得自己天賦異稟,有什麼特異功能,所以倒也不覺得他現在“前後不到兩分鍾”的表現有多麼難堪和“技不如人”,反倒是間接向身下的於文麗確切無疑的證明了他的“清白”:

的的確確,是處男一枚!

“那個,不好意思,文麗,第一次做這個,激動了,很舒服,完全有點控制不住哈!”王起用手支著上身,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道。雖然理論上知道自己的第一次肯定堅持不了多久,但真的沒堅持兩分鍾的事情出現之後,還是讓他感覺有些丟臉和發窘。

於文麗完全傻了,紅潮遍佈的俏臉上完全是一片震驚和不可思議的神情。

她萬萬沒想到,王起這樣一個“人見人愛”,談吐不凡,前途遠大的大帥哥,竟然到現在,大學都畢業了還是處男?!

而他的處男之身,竟然是由自己這個“過來人”來終結的?!

然後,在她心頭,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滔天的感動,無比的幸運和慶幸,她帶著哭腔,雙手捧著王起那張汗津津的,剛剛高潮過後的臉,邊親邊道:

“對不起,王起,我……我不應該懷疑你,只是……只是太意外,太難以置信了。我保證我以後一定會好好愛你,好好珍惜你的!我保證!”

於文麗結結巴巴,神情激動,幾乎是語無倫次,只感覺此時的她,是無比的幸福和幸運,也無比的感動!

她知道,就像女人永遠忘不了那個讓她從女孩變成女人的男人,男人對於自己經歷過的第一個女人,跟女人的第一次ml,也永遠是最深刻,最難以忘懷的。

此時的王起,面對自己的“失處”,從一個“大男孩”變成了真正的“大男人”,也有點感慨萬千,心情複雜。

在他的心中,自己清白純潔的“處子之身”,最想奉獻的物件,還是他那位欽慕加愛慕的仙女師姐蘇靜嫻。

奈何,“襄王有意,神女無情”,加上現實中的各種陰差陽錯,他也終於走到了“成人”的這一步,替蘇靜嫻努力保有的“赤子之心”和“赤子之身”,也終於保不住了。

王起默默的在心頭既自嘲又自0慰的對自己道:

“唉,師姐啊師姐,不是我不想對你‘守身如玉’,實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我今年虛歲已經二十三,男人的‘黃金時間’只剩下兩三年時間。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正常男人,我也想趕一趕這趟末班車,體驗一番男人巔峰時期的滋味和快樂,過一把癮,所以,俺實在等不了了,也等不起了。

“咱兩以後如果有緣,再以‘過來人’的身份相互切磋吧。

“屆時,你我都有經驗,切磋起來說不定還能少些尷尬,更暢快一些……”

此時,王起的臉上沒有多少“成人”的快樂,倒是有些唏噓和感慨。

這種唏噓和感嘆的神情,躺在王起身下的於文麗熟悉無比,就像她當初從女孩變成女人時的神情一樣,激動、興奮中夾渣著對過去身份的某種緬懷。

而這,也再一次“鐵證如山”的證明了王起在遇到她之前,的的確確是一個沒有男女經驗的初哥。

接下來的時間,帶著一種無比的幸福和幸運,懷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歉疚,於文麗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精神和精力,以最好的狀態,心無旁騖,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跟王起的“追愛之旅”。

而王起,在稍事感嘆,緬懷了一下自己那難以追悔和挽回的“清白之軀”之後,也不再東想西想,吃了不長,開始珍惜眼前,以最昂揚的鬥志,最飽滿的精神,去迎接自己的新生和“殘酷激烈”的戰鬥。

“第一次”丟臉還情有可原。

“第二次”,“第三次”,乃至後面不知道的多少次,他可不容許自己發揮失常,一定要讓於文麗這小妞嚐嚐他的厲害!

於是,小小的臥室內,在架子床“被壓迫”的“吱呀”聲的伴奏下,一時間,紅被翻浪,春意漸濃,一曲天地間最和諧,最自然,也最美妙,象徵著愛和繁衍的序曲,緩緩的拉開了序幕……

這首激情澎湃的讚歌,從下午的一點半,斷斷續續,時停時歇,一直唱響到五點半,整整延續了四個小時,才在於文麗一次又一次的曼聲求饒聲中宣告結束。

王起其實還有些意猶未盡,感覺“戰鬥意志”無比頑強的自己還可以“衝鋒”個一兩次,但是看著身下滿面潮紅,渾身水溼,出氣多,進氣少,累得不行的於文麗,也就只有鳴金收兵,暫時休戰。

今天下午,連上那個讓他臉紅的“第一次”,他總共發起了六次衝鋒,這樣的成績,即使跟古今中外,全世界所有的男人比,恐怕都可以劃入“優秀”的行列。儘管柳青,包括大學寢室內的那些傢伙們在他面前時常吹b,說什麼六次,七次,八次,九次,乃至旦旦而伐,一天一夜都不睡覺的,但王起根本就不相信:

於文麗已經是經驗豐富的過來人了,到第四次的時候,就已經在開始喊受不了,他不相信那些傢伙們的那些毫無經驗的女朋友,初次交鋒,便能有常山趙子龍“七進七出”的本事,除非把第二天,第三天的戰績加起來算那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可能性。

猶如海浪退潮似的餘韻慢慢退去之後,於文麗頂著疲軟的身體坐起,拿旁邊的連衣裙擋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含情脈脈的看著身邊這個“表裡如一”,無論外表和內在,都讓她滿意無比的新男友,溫柔的道:

“七哥,你要不去浴室衝個涼吧?出了一身汗。床下面有洗發液和香皂,衣櫃最上層有浴巾。”

她對王起的稱呼,經過了三個階段。

第一個是直接叫王起的大名,這是在最初大家都不太熟悉的時候。

後來,軍訓期間某次因為交通車壞掉而提前下班的下午,蕭銘把王起叫過來,想讓他帶路領她們幾個倒公交車回劉家港,在談論王起那仙女似的師姐時,她隨大流,跟著蕭銘等人一起喊了“七哥”。

然後,等到軍訓結束,人力資源部代表老董事長給他們這夥大學生搞歡迎晚宴,那天晚上王起“邀請”她跳舞的篝火舞會上,她對王起的稱呼又從“七哥”變回了“王起”。

最後,直到剛才,在王起“佔據上風”,“乘人之危”,“不喊就不動”的“要挾”之下,於文麗被迫再次改口,喊起了“七哥”。

“討厭,你明明比我還小將近一歲,應該你喊我姐才對!幹嘛要佔人家便宜,想當人家的哥啊?”當時的於文麗,又難受,又嬌羞的一邊用拳頭捶打著身上這個欺負她的傢伙,一邊不依的抱怨說。

“哈哈,在我這裡,咱們不以年齡論大小,只以耐力和能力哈!如果你耐力比我強,不求饒,我就準你喊我的名字,甚至還可以喊你一聲‘於大姐’;不然,以後就老老實實跟尤漁李爽他們一起,喊我喊哥吧!

“對了,糾正一下,今天是你佔我的便宜,不是我佔你的便宜哈,這種大是大非,關乎本人清白的事情,一定要搞清楚嘍!你可不能顛倒是非,指鹿為馬!”王起哈哈一笑,一時間,從肉體到精神,只感覺暢快無比,滿意之極!

“你……討厭!王起,你真的是討厭死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如雨的拳頭砸在了王起的身上,但卻只引得他哈哈大笑,豪情萬丈,用暴風驟雨般的猛烈的衝擊開始執行他的“王氏家法”,懲罰起身下這個不聽話的女人來。

他“王氏家法”的效果當然是立竿見影,立刻生效的。不久之後,承受不住的於文麗就只有舉手投降,乖乖喊哥了。

王起也想偷懶,乾脆就在於文麗這裡衝個涼算了,但是,考慮到萬一他沖涼期間於文麗有室友回來,那就尷尬加難堪了,於是,想了想,他還是道:

“算了,我還是穿上衣服回樓上去衝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你那些室友哪個神經不對,比如蕭銘,突然提前跑回來,被她撞見,那就壞了。再被她那個大嘴巴當笑談傳出去,咱兩也不用在公司呆了,提前灰溜溜的辭職吧。”

“討厭,別那樣說人家蕭銘!蕭銘看起來大大咧咧,口無遮攔,其實是個很好的人。你還不瞭解她,等瞭解多了,你就知道了。不過,既然你有這個擔心,那還是回你寢室洗吧。”於文麗白了他一眼,心道,其他的不說,就是蕭銘一直慫恿我把你這個大帥哥拿下,我就得感謝她,不然,以我原本矜持,被動的性格,跟你這個壞傢伙走到今天這一步,還不知道要多久,甚至有沒有可能都說不清楚呢。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