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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_83660當下路放忍住,兩個人果然是蓋著棉被閒聊,說了一會兒話,路放撫摸著秦崢光滑的後背,便試探著道:“崢兒,我如今做了父親,倒是想起,你父親竟然早早去了,你倒是講講你父親以前的事,好不好。”

秦崢聽路放提起這個,便從他身上翻了下來,只膩歪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便道:“我父親人很好,從小把我養大,雖則家裡沒什麼銀子,還好歹供我讀了幾年書。”

路放便又問:“你父親倒是這一輩子不曾想過再娶,也實在是痴情。”

秦崢聽到這個,便用指甲掐了掐路放的胸膛,怪他道:“你倒是腦子一動,便想著再娶。你哪裡知道,我父親對母親鍾情一時,便是有其他人對他有意,他也從來看都不看一眼。他每個夜裡,幾乎都不能睡,翻來覆去,這才熬出病來。”

路放聽了,不由道:“你父親,真得極好。”

只是,如何告訴秦崢,這麼好的一個父親,竟然不是她親生的父親。

她的父親,是那個她一直覺得不太靠譜,曾經不太信任,甚至對她有過調=戲行為的何笑。

路放忽而想起那一日,在自己的計謀之下,她傷心欲絕,竟然趴到父親的荒墳上哭泣。

在她心裡,其實父親便是她心中最為溫暖的一盞燈吧。

便是她心心念念一直尋找母親,不過那母親終究是一個影子罷了,只是為了尋而尋。而在將母親從南蠻那裡救出又再失蹤,特別是何笑拋下一切前去尋找後,她便是彷彿對尋母這件事不再上心了。

他的秦崢,原本是一個愛恨強烈的人,此時此刻,心中未必沒有對何笑和段青的不滿。

如果此時,告訴她,其實何笑是她的父親,她會如何?

路放心中思緒翻飛,不過面上卻並不顯露,只是越發溫柔地摟著秦崢。

這一日,慕容楠傳來訊息,原來申屠江如今確實在西野,且已經發現了申屠江的蹤跡,而段青也確實被申屠江所抓,目前身陷囹圄之中。

秦崢聽了,恰此時身體已經恢復,便有些按捺不住。路放又怎麼放心生活完才不久的她獨自前去呢。

他想著最近朝中左右無大事,若是有事,憑著路家諸將並丞相諸葛銘也能抵擋。反倒是西野,此處有駿馬成群,若是西野王真個再和高璋勾結,從此後助紂為虐,倒是於大淵很是不利。

偏偏雲若公主又已經在大淵,雲若公主心中對自己有恨,長此下去,情勢不妙。如此一想之下,路放當即點了數名精幹侍衛,一起同行,他要親自出敦陽,前往西野,陪同秦崢尋母。

當然還有一節,是他實在無法放心秦崢去的。那便是何笑乃秦崢生父,可是秦崢並不知道,他也擔心若是此事一旦被秦崢知道,秦崢又該如何自處。

當下路放交代了朝中之事,安置了姐姐路錦,並召來了寧王妃霸梅在宮中,代為照顧兩個才出生不到兩個月的皇子,然後才陪同秦崢離開,前往西野。

一路上快馬加鞭,不幾日功夫便到了大淵邊境,來到了西野境內。

西野不同於南蠻高密的蕨類植物,也不同於遼闊肥沃的大淵,更不同於富裕別緻的鳳凰城。西野有一片廣袤的土地,那裡有豐沃的水草,有人跡罕至的沙漠,更有詭異莫測的天氣。

秦崢和路放一路騎馬而來,很快便感受到,這裡狂風四起,沙礫肆虐。白日裡酷曬無比,晚間則是驟然極為寒冷。他們是帶了帳篷的,只能白天披上斗篷遮住頭臉,晚上的時候躲在帳篷裡。由於秦崢剛剛生產不過兩個月,此時身體到底是沒恢復好,路放怕她落下病根,晚間便總是抱著她睡覺。到了後來,便是白日裡,也和她同騎一匹馬,以防她被風吹了去。

秦崢心中卻是急切地想著母親段青,只盼著能早日將她救出,至於救出後如何,倒是隨她去吧。

待他們一行人來到西野的一處小鎮,知道這小鎮叫桑布,就在這桑布小鎮附近,有一個荒蕪了的廢城,而之前慕容楠得到的訊息,申屠江便應該藏在那裡。

待路放秦崢一行人來到桑布,卻見慕容楠已經等著了,當下慕容楠忙見過皇上和皇后,又說起如今的情景。

原來這申屠江,不知道勾結了哪個,竟然帶了一匹高手藏在這飛廢城裡,段青就被他藏在裡面。這個廢城據傳說最近鬧鬼,平日裡大家都不敢靠近的,可是依慕容楠的意思,這必然是那個申屠江故布疑陣了。

待介紹完之後,慕容楠又拿來了這裡的地形圖,一一說給路放聽。

路放取了那地形圖,又問了慕容楠幾個問題後,見天色已晚,便命送來熱水給秦崢用。

慕容楠倒是一愣:“這裡水倒是稀缺。”

路放一頓,也是明白過來,當下只好命人弄來吃食,於是慕容楠趕緊出去準備。

既然不能清洗,不過路放還是用溼手巾讓秦崢擦了擦,然後又讓她吃了一些熱湯水,取來一個毛氈給她鋪好,這才讓她躺下睡去。

秦崢確實是累了的,人說生了孩子,是要百日才能徹底恢復的,她如今不到兩個月,卻經歷了這一場奔波。不過此時躺在炕上,倒是也睡不著,這裡的風沙大,晚上外面風聲呼嘯著,跟要吃人似的。

這屋子是土胚子做的,牆上斑駁,屋子裡只點了一盞綠豆大的油燈,很是昏暗,不過路放想著那個廢城的事兒,拿了那地形圖在燈下細細研究。

秦崢從炕上爬起來,走到那裡,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搖晃著道:“你不睡,我也睡不著。”

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就一直陪在她身邊,事無巨細,為她操心,秦崢此時方知,她自己不能沒有他了。

晚上的時候,必要在他寬厚的懷抱裡躺著,方能睡得香甜。

路放笑了下,回首攬住她,讓她做到自己腿上:“你以前不是躺到那裡就睡嗎?”

路放可是不會忘記,昔日她是如何挑逗了自己,然後就呼呼大睡而去,卻獨留自己,在那裡輾轉難眠。

此時這個曾經動輒挑逗別人的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我沒有你,是活得挺好。可是如今有了你,我為何不享受一點,偏還要去獨守空閨呢?”

路放笑凝著她得意的樣子,不由得低嘆:“難為你如今總算知道我的好了。”

秦崢越發摟緊他的脖子,卻將修長的大腿翹在桌子上,笑道:“我自然知道你對我的好,再也沒有比你對我更好的了!”想了想,卻是又道:“當然了,以前我爹對我也是極好的。”

路放聽著她竟然拿自己比她爹,不由得道:“你爹又不能管你一輩子,我卻是想跑都不能跑,還不知道要操勞到什麼時候。”

秦崢聽這話,卻是將那攬著脖子的雙手慢慢收攏,危險地道:“你竟然還想著跑?”

路放倒是不曾抗拒,卻是將她摟得更緊,讓她覆靠在自己胸膛上,笑道:“那你讓我跑嗎?”

秦崢此時被迫俯首在他肩膀上,便乾脆用牙去咬他的耳朵,口裡低聲道:“你若是敢跑,我就把你吃了。”

她停頓了下,盯著那竟然算得上好看的耳朵,喃喃道:“不如就從耳朵開始吃吧。”

於是路放的耳朵,就紅了,他啞聲道:“現在可以了嗎?”

秦崢琢磨了下,覺得這事兒還是可以適當地有的。當下她就點頭,低聲道:“我有點想了……”

路放喘息有點急,然後他的手在下面動了幾下,兩個人乾脆也沒上炕,便在這椅子上搖擺起來。

其實隔壁屋子裡就是慕容楠等屬下,不過路放自恃沒有人敢來聽他的牆角,更仗著外面風大,怕是什麼動靜都聽不到。

待到一切平息後,路放胸膛上都是汗,他用手叉入秦崢的頭髮,啞聲道:“這裡不好沐浴,如今這麼一來,怕是身上不乾淨了。”

秦崢伏在他的肩頭,卻是不想動彈,剛才雖然依舊是她在上,不過竟然是路放賣得力氣,此時她猶如被瘋狂顛簸過的小舟一般,竟然有些虛脫,更覺得渾身痠麻。

路放見此,便抱起她來,將她放到炕上,自己也乾脆不看了,伸手一揮,隔著一丈的距離便將那油燈揮滅。當下兩個人緊緊相擁著,聽著外面呼嘯的風聲。

黑暗中,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只是彼此緊緊靠著。

路放就這麼握著秦崢的手,忽然在黑暗中開口道:“秦崢,如果有一天我不能滿足你了,你會怎麼辦?”

秦崢此時已經半困了,聽到這話,卻是迷糊地道:“那你為什麼不能滿足我?”

路放的手在黑暗中替她順著長髮,道:“我只是說如果。”

秦崢合著眸子道:“我不回答這種如果的問題。”

路放動了動身子,輕輕親了親她的臉頰,溫柔地道:“你如果敢不要我,那我也要殺了你。”

秦崢將腦袋磨蹭了下他的肩頭,挑眉道:“我怎麼捨得不要你呢。”

路放想起往日種種,當下悶哼一聲,將她腦袋按在自己胸膛上:“這個可難說!你的高璋,你的單言,還有你那前夫衛衡,可都在那裡排隊等著呢!”

秦崢擰了下眉,抬起頭,故作茫然地道:“你說什麼?風太大,我聽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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